独占·一池秋 下(穿越)————浮风优游
浮风优游  发于:2010年0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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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渡想起了那个给自己看病的老军医,那是陶裕首先最好的大夫,但是这一次由于是在帮助别国打仗,一路往来风波,那大夫的年纪大了,他就没有跟着军师一起过来,现在只剩下他那里还有一丝希望,杨羽回去得越早,就越有可能活下去。一根箭,没有射在关键位置,伤口的处理也很符合这个时代的标准,更何况还有一个武林高手一直在杨羽的身边,要说杨羽的病不好,那谁都不信。但是杨羽的病就是还是没有好,而且也查不到搞小动作的人,眯着前面那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面的人,尤渡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杨羽的病是这个人做了手脚,但是身边的小厮换了,丫头换了,杨羽的病况也一直还是这样。

除去军师,犹如给陶裕除去了一只有力的臂膀,也许不止,杨羽并不只是军师。好谋略!尤渡在心里暗暗赞叹,但是用在自己的身上还真他妈不爽!大体能猜到,但是细节猜不到,而这细节却是关键。

“已经时日无多了吗?”秦飞皱着眉头,程惋惜的状态,“那军师带一半的军马回去,有青谋士在我们秦国是一样的!”

“谢太子厚爱,在下就和军师一道回去了,家里的娘子已经传过来消息有了孩子,现在正值南广文那边内乱,恭祝殿下收回城池,并拿下南广文的领土!” 尤渡不同意秦飞的话,有那么多的军队在那里,不相信他们能够把自己一行人给留下来。

“原来青谋士已经成家了啊!甚撼之…… ……其实本殿下倾慕青谋士已久…… ……”秦飞见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也就不说,反而扯起这样的一面旗子,转着手上的扳指,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尤渡的反应。

尤渡的心里吃了一惊,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愧不敢当!其实在下倾慕殿下的雄才伟略很久,殿下年纪轻轻就能收回已经失去的城池,秦国能有您这样的以为太子,当是如日中天!”尤渡给秦飞打着太极。

尤渡立在房中,在众人的面前面对秦飞赤 裸 裸的调戏,在秦飞的角度看去,这人连耳朵根都没有红一下。

明白这人不好对付,绝对不能同男宠之流混淆,开始秦飞见尤渡躺在尤绽的身下的时候还有丝瞧不起这人的感觉,总觉得这人虽然聪明,但是有的时候脑子却是不太灵光。但是在这里他却没有了这一想法,可能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呗!秦飞在心里想到,像秦飞这样的人是不会想到有种感情能够令人心甘情愿。

“呵呵!”秦乐不说了,交锋结束,“谢青谋士吉言,同样也祝贵军师早日安康。”

“谢殿下。”尤渡行礼,退到军帐出口处。

“不知青谋士准备什么时候起程?”秦飞跟着走过来。

军帐里面的官员都低着头。

“杨军师的病情已不能再拖,当是越快越好,也能让杨军师能够到达目的地再安心的走。至于大伙,都已经安排妥当,明天开始起程!”尤渡把杨羽的病情夸大了点,但是现在杨羽的病情确实已经凶险之极,最后的稻草也就是留在陶裕领地的那老军医了,从前一直以为杨羽的病体能够好,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确实半刻也不能再缓。

陶裕那里已经通知了,老医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但是杨羽这里也要走,怎么快就怎么走,还有听说自民间征集的很多神医也正在往这里赶。

秦飞派来的大夫和留在这里的大夫医术相差不大,但是天知道这些大夫有没有奉什么秘密的命令,光是小心的应付这几名大夫,军师带过来的军医就有点应接不暇,每次他们的药房都要经过这边的大夫一番检查才能够吃,这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黄鼠狼给鸡拜年,秦飞这事大家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秦飞派来的大夫没有做什么手脚,而是从别的方面做的手脚,这大夫又刚好傻乎乎的给杨羽治好病也说不定,反正这边的大夫都会检查,要想从医药方面使杨羽的病情反复有非常大的难度,一点点的不正常就会不用。但是这些大家也都只能在心里想想。

现在赶的就是时间。

今天是最后与尤绽在一起的时间,但是没有办法,如果陶裕不能够成功,那么他们两人就非常可能只能过一直逃亡的日子了。

一条线上的蚂蚱,尤渡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但是当要面临分别的时候,心情根本就无法控制。

尤绽的军帐里,如豆的油灯在空气中跳动。

两人也没有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尤渡,我们今晚多说点话吧!”尤绽侧着身子看着床里边的尤渡。

尤渡躺在里边,本来浑身僵直的躺在那里,一副任宰任割的模样,听到这话,非常诧异的转过头,“诶?”

“呵呵!”尤绽笑了,“尤渡你怎么能够那么想,你觉得我就只会想那样的事情吗?灯还点着呢!”

“灯点着就不能吗?”尤渡想也不想就反问,纯粹是一股子气给憋在心里。

尤绽眨眨眼睛,“尤渡想吗?倒也不是不行的。”这孩子的眉梢眼底全部都是忍笑的痕迹。

“想你个头!”尤渡明白自己的口误了,不由的有点恼怒,心性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很多岁。“军师现在还性命交关,没有很多的心情。”

“也是。”听到这里,尤绽顿时焉了下。

“诶。”看着这样的尤绽,尤渡又有点不忍,转而安慰“放心吧!那老军医能够只好军师的,只是现在的士兵应为军师的原因士气已然不稳,我们没有必要给秦飞他们当盾牌。”

“真的会好吗?”

“那当然。”尤渡伸出手摸摸尤绽的头,“如果实在治不好,那也是个人的命,下辈子愿他在太平盛世里幸福安康的过一辈子。”

时间仿佛停顿好久,尤绽才叹了口气,“人真的有下辈子…… ……?”

“当然。”尤渡心想要不然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管他怎么来到这里的,非自然现象肯定存在,只是尤渡好像有点说服不了自己,应为他自己也是 迷迷糊糊的。

“那下辈子你一定要记得我。”说着,尤绽突然在尤渡的胳膊上咬了口。

“啊!你干嘛!”尤渡捂着手臂。

“记号!嘿嘿!”尤绽一副偷了腥的馋猫样。

“就你贫!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要多说会话的吗?那你先说,说点什么给我听听?”尤渡无可奈何。

“恩。”尤绽伸出只手放在尤渡的脑袋底下,给尤渡按着刚咬出血的那里,“还疼不?我想要跟你多说些话,然后我在秦国这里的日子,没事的时候就能够想想,从前我好像和你说的话不多,你多是喜欢教育我。”

“当然!疼死了!也不想想你小子当年是怎么淘气的,小的时候,不论是树上面的鸟窝还是池子里面的水虫子你都要去招惹,最淘气的一次你记得不?”说起这个,尤渡如数家珍。

“什么?我好像一直都挺乖的,小时候我很惹你生气吗?”

“那倒不是,只是哭笑不得。有时候你还是很体贴的,就像个小大人。嘿嘿!那时候刚刚到狼头山的时候,屋子还没有间齐整,大家都在同一个茅坑里面拉屎,你记得不?……嘿嘿!”下面尤渡没有继续往下说,眼睛亮亮的看着尤绽,脸上满是笑容,显然是想到了非常滑稽的事情。

听到这个,尤绽一下就想到了,两手想要从尤渡的身上身下扯出,但是被尤渡给摁住了, “呃…… ……”

“嘿嘿!你想起来了吧!你这小子居然拿着小木棍把粪坑里面的那种蠕动的虫子挑出来,然后去喂给一窝一窝的蚂蚁吃。没事的时候你能够在那粪坑里面蹲一两个时辰,要不是有次我去如厕的时候碰见了,大家都一直瞒着我呢!”尤渡说完,开始放声大笑。

尤绽晚上的脸色有点黑,“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看着蚂蚁辛辛苦苦的很可怜,就给点肉给他们吃。”

听到这句,尤渡忍不住拿手锤被子,“哈哈!原来这就是你那个时候的想法啊!”

尤绽尴尬的点着头。

笑了好一会,尤绽也不制止尤渡的大笑,只是默默的在他的旁边看着,尤渡有点受不了尤绽的观察,也就停下了笑容,咳嗽几下,“你这段时间在秦国这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没有?”

“有!在秦国的都城里面,关于那秦飞的传言是最多的,好像小时候他是小混混吧!他爹还是县令的时候,他就是耀武扬威的主,他爹每次都要为他擦屁 股,吃喝嫖赌无恶不做,幸好他爹在百姓的眼中还算是个有威望的人,大家都信他老爹,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现在秦国的都城里他的传言还是不好,不过这次的军功传回去后,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尤绽说着说着,却开始说起大方面的事情了。

“里面估计有什么问题在里面吧!你以后可以注意下,可能会对我们有好处。”尤渡嗅到了味道。“一个小小的县令要走到这一步不是枭雄,就是家族。没有听过他们的家族的传言,很可能这秦乐是前者啊!”

“不说了,这些我会做的,我一向都和陶裕通过某些通道传送消息。怎么又说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了,我去熄灯了。”尤绽勾起眼睛看着尤渡,阳光而棱角分明的脸让尤渡心跳加速。“我们不说倒胃口的话了,做点别的。”

是夜,抵死缠绵。

浩浩荡荡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毕。

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呼号的风如同刀子一样从脸上刮过,这个原南国的气候一直很温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这样的风。

一溜的人头后是秦国送行的人,秦飞穿着黄闪闪的铠甲站在正中间,好似是担心别人不知道那是他。

“我们走后,他们这一身的行头是准备行军吧!”尤渡看着后面不论是秦飞还是其他官员都穿上了铠甲的送行队伍,“后方黑六你准备警戒,小心秦飞在这个关头倒打一耙,小心为上!”

“是。”

骑着马,尤渡尽量往后面观望,想要把尤绽的身影牢牢记住,只有尤绽没有着铠甲,一身的白衣站在秦飞的旁边倒也醒目。尤绽开始没有出来,等人只能看到大致的样子的时候,尤渡才发现那一身白衣。

前面是看不尽的人群长龙,后面风吹着眼睛有点迷离,湿润的东西不知道是水汽还是啥…… ……

还要赶路!

突然,旁边一小队的人马从小道往秦飞的方向奔去,后方还有几辆敞篷样式的马车装着箱子,速度不是很快。

“是南广文那边的人。”旁边的余风突然大叫。

“走!”尤渡马上策马跟着这一队的人。“叫军师不用管我,先走!”

这一小队的人马很快就停住,尤渡站在旁边。

“南国皇子南安世座下尚书赵进拜见秦国太子,恭祝秦国国强民富!”打头的一人单膝跪在秦飞的前面。

秦飞威风凛凛的站在上面,不着痕迹的瞟了去而复返的尤渡一眼,脸上泛着大大的笑容,“赵进免礼,不知贵国来使,有失远迎,看座!”大手一挥,顿时不知道从哪里,一名小兵搬着凳子给那赵进坐下。

“不知贵国来可有何要事?”秦飞站在上面,手指不着痕迹的敲着自己的兵器。

“谢殿下!”赵进也不推辞,坐到椅子上大大的喘了好几口气,“这是文碟,这是和书,后面还有我们皇子送给贵国的一点小小的礼物,这是花名册。”赵进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旁边候着的小兵。

小兵恭敬的又传递给秦飞,尤渡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尤绽悄悄的拐到他的旁边。

“哦!贵国皇子愿意把原属于我国的领地送还给我国,还把南广文送给我们!”秦飞的语句缓缓的吐出。

南广文!听到这个尤渡顿时震了下。

“千真万确!”赵进站起来,亲自指挥几人把那马车上一个大箱子缷下来,“打开!”

里面真的是一个人,浑身都被绳索给捆住了,倒没有用刑的痕迹,衣服一板一眼的帖在身上,只是神情有丝疲惫,衣服上被挤压的褶皱比较多。

尤渡刚偏头在与尤绽说话,这时才转过头来。

这不是尚清又会是谁?!

霎时,尤渡浑身僵硬。

旁边的人有点不正常,尤绽最先感觉,不解的看着尤渡,然后看看那‘尚清’。

“下面可是南广文?”秦飞皱着眉问。

这人没有回答,环视了周围的人一遍,然后反而把头抬的高高的,也没有跪下。

“给我跪下!”赵进的人好像有个急了,狠狠的一脚就他的膝弯踢去。

第七十七章 防不胜防

南广文踉跄了下,最终还是在秦飞的面前跪下,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丁点变化,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赵进面色顿时蒙上一层黑雾,蹭蹭的几下就跨到南广文的前面,一个巴掌往南广文的脸上扫去,‘啪

’顿时南广文的头发散落几十根下来,频添了一股凄凉。“不知进退不家伙!”

南广文冷冷的看着赵进,狠狠的盯着,赵进无由来的浑身打了个颤,声音更大了,“你这个阶下囚,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吗?!”

刚还站着的秦飞这时出声了,他的后面出现了一把非常华丽的椅子,不是龙椅,花色样式却相差不远,秦飞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好了,皇子的这一份大礼本太子代替父皇收下了,本太子非常的喜欢,不过既然从前是王爷,那么现在也断断不可少了礼数!来人,给南王爷赐坐!”秦飞盯着跪在下面的南广文,“具体的合约,贵使还是得和父皇去商量,本太子不能做主。”说完,又转了个头转向尤渡的方向,“青谋士可是对本太子还不忘旧情,特意撇下军师来投奔本太子的吗?”秦飞的一句话把所有的视线都引向了尤渡的身上。

赵进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是还是低头行了个礼。

南广文的视线也转移到了尤渡的身上,略微往上瞟的眼睛多扫视了尤渡几遍。

尤绽在旁边奇怪的看着南广文,“尤渡你从前认识他吗?他好像特别注意你。”

尤渡对尤绽摇摇头,没有回答尤绽的话,不清楚这南广文还记不记得从前那个小小的哑巴少年,希望这人没有认出。

上面的秦飞咳嗽了下,见此,尤渡赶忙转头回答秦飞的话。“回殿下,在下只是见南国使者在这个时候来而有点兴趣而已,望殿下恕罪。”

“哈哈!何罪之有!既然青谋士喜欢,那么就在秦国多留几晚罢!”秦飞看似笑得十分开怀,一双眼在尤渡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着,脸上带笑,但是眼睛里面却没有半点笑意,不知道这人是在想着什么。

“呵呵!不敢打扰殿下的雅兴,青某先行告退。”尤渡看清楚了形势,想尽快赶上杨羽。

“不急,青谋士先留下吃顿饭再走不迟。难道本太子是那样小气之人?”

“非也!众人皆知殿下乃是骁勇善战的英雄,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只是殿下您也知道,军师正重病中,孤身一人行路,总是不妥。”尤渡寻思着理由,自己刚刚往这里来的举动还真是未经思量,派几人来打听也是好的,如今被人几句话弄得有点进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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