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一池秋 下(穿越)————浮风优游
浮风优游  发于:2010年0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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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尤渡被这番一折腾,又被人从睡梦中摇得有点清醒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个人抱着自己,是很熟悉的气息,但是身体被倒吊着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不由得攀上了尤绽的脖子, “恩……姐…… ……”接着哼哼唧唧几句,在尤绽抱着他走路的过程中居然又睡了过去。

尤绽看着现在正在自己怀中的尤渡,相较白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几缕头发顽皮的在他的脸上玩耍,眼睛是闭上的,比白天看上去舒服的感觉又多了份柔顺。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但是现在却要去给他洗澡, 尤绽有点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突然,尤渡的眼睛又睁开了,尤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哇~”的一声,一股浓烈的味道再次迎面扑来。

尤绽闭了口气,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感观了,急急的拨下尤渡的衣服就把他放进浴桶中,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经不成型,一并扒下来跨进去。

浴桶不小,足够两个人挤进去,只是浴桶内的空间比较拥挤。

在浴桶里面,水围绕在身体四周,尤绽也在给尤渡上上下下的擦拭,现在尤绽非常的后悔,看着眼前的人,天知道尤绽忍得有多么的辛苦。

水的温度正好,尤渡感到无比的温馨,想静静的躺着,但是老是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擦来擦去的,还有一个热热的硬东西不时的碰碰自己,总睡不安稳,他扭动的身体意图躲避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手,同时伸出手要把那个热热的东西给拿开。

尤绽赶紧制止住尤渡,用劲按住尤渡不安分的身子,另一边满头是汗的给他洗澡。

尤渡迷糊中可不管这些,尤绽制止住了尤渡的身子但是没有制止住尤渡的手。

‘哄!’尤绽的脸色突然如同蒸熟了的虾米。

但是尤渡把那热热的东西拿开后,他又开始意图扭动身子躲开尤绽的碰触。

尤绽正是震惊的时候,尤渡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脱离了尤绽的禁锢,扭到了尤绽的两腿中间。

这还了得!尤绽本来就对着尤渡有着不可捉摸的心思,现在这样一来,无疑是大熊熊的大火上浇了满满的一桶油,火已如闪电般的速度燃起。

另一边,可怜的尤渡还不自知,身上的不规矩的东西终于停下了。

突然,他的眉又皱了下,那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又弹了回来,迷糊的尤渡来气了,一手就捞住那时不时还要跳动下的东西握着,抓着不让它动总可以了吧!终于舒服了,尤渡惬意的弯上了嘴角。

手里的东西肉肉的,感觉很嫩,尤渡不由的微微搓了几下,嘴巴配合的砸吧着。

大火燎原。

那平常在脸上有点偏白的梅花印子染上了暧昧的粉红,张开的嘴在此刻异样的吸人眼球,狠狠的压上去,尤绽已经忍不住了,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那微微张开的唇,还有下身的火热。

牙齿碰到牙齿,有什么东西固定了自己,尤渡皱眉,松开下面的手,要把身上的禁锢给推开,还有压在自己嘴巴上面的东西。

嘴巴碰嘴巴非常的舒服,尤绽的嘴巴在尤绽的嘴巴上摩擦,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手下的肌理也仿佛吸着自己的掌心,根本就不想离开半刻。尤绽没有目标的在尤渡的身上蹭着,顺便寻找入口。

尤渡不舒服,想要推开这个另自己非常不自在的罪魁祸首,但是酒醉后迷糊的他手脚软软的,溅起水花的同时,更像是在调情。

浴桶里面的水已经少了近一半,只剩下温热。

磨厮间,尤绽已经知道把舌头放进尤渡的嘴里会更加的舒服,尤其是在尤渡时不时用舌头抵抗的情形下,两口相交的地方牵出晶莹的长丝,同样下身也不停的在尤渡的身上蹭。

双手在尤渡的身上游弋个遍,偶尔碰触到尤渡前面已经立起来的物事,然后又滑了过去,尤渡在迷糊中身体的敏感度有所降低,但是身为男人的本能却没有抑制。

该摸的地方都已经摸遍了,尤绽开始往他自己向往的那个地方探去。

入口紧致,一根手指探去,那里却还在不自然的收缩着。

他早就已经忍不住了,还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已是不易,把尤渡稍稍的抬起来,对着入口,狠狠的冲进去!

可怜的尤渡当时还是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有睁开。

一下来的冲击另他疼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但是还没有等他回过劲,那种撕裂的痛再一次冲击进来,狠狠的,像要把人给劈成两半。

反观尤绽他也不是那么的舒服,尤渡那里除了正常的排泄外从来就没有做过类似的用途,才被指头摸了下,就直接进入。尤绽的欲 望被紧紧的夹着,也痛,于是尤绽欲火立马生生的被浇熄了一半。

但浇熄了一半剩下的另外一半也不可小觑,更何况身下还是自己一直喜欢的尤渡。

‘这样了,尤渡就属于自己了吧!这点疼不算什么。’尤绽在心里想着,继续啃着尤渡的唇,少年人没有经验,不知道男子之间应该注意什么,只是一个劲按照着自己的本能硬来。确实这点疼痛相较于尤渡来说不算什么。

尤渡被尤绽给压住了,再加上疼痛,根本就让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在尤绽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刮痕。

没几下,尤绽就感觉现在进出都非常的方便。估计尤绽出血了,但是尤绽不知道。

同时,由于尤渡在那里挣扎,体内也同样伴随着收缩。

尤绽前面的欲 望又在尤渡的体内大了一圈,忍不住加快速度。把尤渡往上面顶得直晃。

“…… 呜……痛……嗯……啊……”尤渡的嘴被尤绽堵着,痛呼声暧昧不明。

尤绽正在兴奋中,怎么会注意到尤渡这不明的声音,他狠狠的撞击着,狠狠的吻着尤渡,恨不得把尤渡给吃进肚里藏着。

尤渡终于忍受不住,昏迷过去。

事后,尤绽望着半浴桶的血水,衣服都来不及穿,披着快布,奔跑着去把已经睡下了的老军医给扯出来。

“这回又是怎么回事啊!”老军医穿着件中衣,衣服上面的带子也没有系,医箱要不是他眼明手快都会来不及带。

如果不是看在尤绽现在是陶裕的儿子,老军医真的想一个巴掌就把这傻小子给拍飞,哪有老人家睡了还要被人从棉被里面拉起来做事的先例,如果等会还是一些常识性的生活问题,那么这小子的头……老军医狠狠的盯着扯着自己的人的后脑勺。

“天啊!天啊!”老军医一跨进门就倒吸了口凉气。

半浴桶的血水中有个人昏迷的挂在浴桶边,背上倒也没有什么伤痕,只是泛着一块块的粉红色。“快!快把人搬出来!擦干!”

尤绽照做。

这期间,老军医已经弄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床上的人身上没有伤痕,粉红色估计是用力过大而泛出来的,但是嘴唇很肿,像现代的香肠。

老军医在忍受了尤绽的几个白眼下看了看尤渡的后 庭,然后注意到尤绽的装扮,心下已了然。

“你小子,看什么看!这还是你的父亲呢!有你这样的混账小子吗?!!!”老军医对着尤绽大吼。

尤绽明白是自己的错,低着头,梗着脖子,“他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老军医狠狠的砸了尤绽一拳,尤绽顿时被飞到一角。“被人爆 菊了,还是这么粗暴的爆 菊!你说有没有事!你以后也爆爆看!!没被你弄死算是好的!”

老军医非常的气愤,他对男男的情事不怎么待见,更何况这两人还是父子!更加接受不了的事看样子还是儿子强暴老 子。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老军医的怒火才算是平息了,打理好尤渡,留下一些伤药以及一些基础的知识,老军医看都不再看尤绽一眼,甩甩袖子大踏步出门。

尤绽苦笑下,自己真的搞砸了,明天尤渡不知道会怎样的对自己,小心翼翼的跨上尤渡的床,不过很快自己就要走了吧!

环着尤渡,这可能是最后相聚的日子,他直直的盯着尤渡,一直到天亮。

但是天不遂人愿,尤绽还没有等到尤渡醒来就被传去,说要随秦乐的使者去他的领地。

昨晚这两人在分桃,而酒足饭饱的众人却在晚上还分别宴请了使者,把事情给敲定下来。由于天下形势的问题,所以秦乐那边很急。

已经日中了,太阳从打到尤渡的脸上。

怎么全身酸痛酸痛的,尤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搅和,不过贴着棉被的感觉还真的很不错。

该起来去做事了,尤渡在床上磨磨蹭蹭的坐起来。

“啊!”他低呼出声,自己居然是裸睡的,自己并没有裸睡的习惯。而且身体隐约的有点痛,尤其是后面,火辣辣的。

尤渡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快速的扫视着自己周围的环境,是自己的房间!没有错!

第六十九章 军师

房间里很干净,一眼望去井井有条,哪样东西该摆放在哪个位置也符合他多年以来的习惯。

尤渡抬腿就预备去拿自己的衣服,但是身子一软,他居然摔倒在床上,火辣辣的后面传来的痛感非常的强烈,腿稍稍动弹下更是疼痛得厉害,竟然不能行走。

“青谋士,您的午膳!”一个声音在外面轻声的换着,带着变声期的鸭公嗓,有点刺耳。

“进来吧!”好容易把自己给重新遮严实,尤渡才吩咐。

“已经是午时了吗?”尤渡打起精神问着这小兵崽子,确实是小兵崽子,处于变声时期的少年不会超过十六岁。

“是的。”说完,抬起眼睛偷偷扫了尤渡一眼,旋即大跨步的走往门外。

“且慢!”尤渡突然拔高了声线,“尤绽到哪去了?”他想到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昨晚的事一幕一幕的在他的眼前闪过,尤绽那臭小子居然敢…… ……尤渡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回青谋士的话,少将军已经往秦乐的领地出发了。”小兵回过身恭敬的回答尤渡的话。

“怎么这么快?”尤渡皱眉,知道有这样的一回事,但还真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听说是秦乐的使者要求的,他们那里的时间不充裕,需要回去安排很多的琐事,少将军需要赶在秦乐称王的那一天之前到。”

居然…… ……尤渡狠狠的砸床,边上的小兵愣住了。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这几天不会出去,你去通报下吧!军医已经来过了,不用再叫唤。”尤渡好不容易停下来,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

后面虽然很痛,但是摸上去有什么黏黏的东西在那里,感觉比较清凉。应该是药膏什么的吧!周围也被清理得很干净,尤其是自己的身上,尤绽不可能懂这些东西,看样子军医应该一早就看过了,只是不知道是谁。

“是。”小兵摸着头,有点不解但也应了,走出屋并体贴的带上门。

尤渡在床上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刚刚是一时冲动要去把尤绽给叫过来,还好他已经走了,尤渡的心中不知道是该庆幸尤绽不在,还是为了他去秦乐的领地而担心。如果他现在在自己的面前,那么又该如何去面对昨晚的事?接受?教训?怎么能够接受,他们是名义上的父子,他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尤渡不敢想。明明知道他的心思,且论教训又该如何出口。

恨肯定是说不上的,他又不是三刚五烈的古代妇女。爱吗?尤渡也理不清…… ……

尤渡不知道想了多久,肚子不配合,叫嚣得厉害。不管了!起码不要面对的日子先这样过着吧!尤渡有点自暴自弃的思想。

秦 乐此次称王的事情在这片土地上掀起翻天大浪,南广文本来就是南国最后的一位流有皇室血统血脉的王爷,领土又是南国最广阔的,支持他的世家很多,且领地的治理方面也是一板一眼毫不含糊,可谓是树大根深。这样的南广文如何能够容得下南国境内有另外的一个外姓平民称王,那样就如同是活生生的在他的面上吐口水,所以他需要时间去攻打秦乐,他需要缓和与陶裕的矛盾,要是两方联合起来夹击他一方,那这片土地上可能再也没有南性的血脉传承。所以他必须先和陶裕打好关系。

也不知道南广文方面是如何得知现在陶裕已经得到秦乐方面消息的,知道此消息已经再不能瞒住,于是使团不知道从哪再次送来了一位公主,几百匹一等一的战马,很多的金银玩物。

秦乐要称王,陶裕是不可能匍匐在他的脚下,而联合秦乐攻打南广文却有可能,但是陶裕的后方空虚,加上今年格外严重的旱灾,战争的消耗,靠着计谋已经无法寸进,也只能够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陶裕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陶裕顺流与南广文签下了五年互不侵犯的条约。

秦乐方面有质子也就无需再说,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在陶裕需要休养的时候上天给了他这样的一个安排。

三方势力争高下,成王败寇。

称王的事一起,天下开始掀起了另一波的风潮,三大国纷纷涌现称帝的分割势力,致使所有的分割势力都应接不暇。反观从前三大国的边境在这一时期呈现诡异的风平浪静。

尤渡现在被陶裕抓着提供休养生息方面的知识,很多的新名词,新方法从尤渡这里流传出来,纸,梯田,水车。

虽然对于这些知识,尤渡只知道个大概,但是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就是有那个能力能够把尤渡映像中的这些东西给制造出来,并付诸到应用之上。

如今造的纸也已经不再是黄草纸,甚至还有能够用与书写的纸被制作出来,只是纸质没有尤渡从前接触到的那么白皙。但放眼这个时代,绝对是一个影响不小的事件,虽然现在可能还没有那么明显。

事情已经过去近一月,尤渡循序渐进的从自己的脑海中,慢慢的把自己那些映像已经有些淡了的知识给拉出来。

以前写的一些东西需要更改,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才适合的改革,少了没力度,多了会出现反抗或者是根本就进行不下去,所以开始一些纸上谈兵的事情往往在事实之中会出现漏洞。尤渡就得更改,更改后,再和那些喜欢八卦的谋士们一起争吵。

尤渡伏在暗褐色的书案上面,头发垂落几丝到案几,偏白而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在一张微黄的纸张上书写着什么东西。

陶裕从门外踏着方步走进来,步履之间带起阵阵风声。

自尤绽走后,陶裕每天必到尤绽这里报道一次。

今天的陶裕有点不同,。“将军,可是有何值得高兴的事?”尤渡放下笔,微微弯上嘴角。

陶裕的脚步略重,牙齿露出标准的六颗,“青谋士审时度势的功力又有所提高啊!”

“不敢当。”尤渡忙站起来行礼。

“呵呵!”陶裕也不计较,一屁股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现在的形势缓和了,明天军师会回来和我们一起。”

“军师啊!呵呵!那当然是极好的,难道将军如此高兴。”在尤渡映像中,杨羽那军师就是一个狐狸,表面温和装模作样的狐狸,不过这狐狸回来,陶裕有必要乐和成这样吗?

“啪!”旁边陶老文书的笔掉到了地上,阴森森的语气传来。“别让老夫看到那狐媚子!”尤渡从来没有见过陶老文书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父亲,杨羽是军师。”陶裕站起来对着陶老文书的方向弯腰。

陶裕的这声父亲如同扔了个炸雷在尤渡的心里,‘什么!父……父亲!!!’尤渡太过震惊,眼睛瞪得老大。

陶老文书缓慢的站起来,“军师!”声音非常的凌厉,他顿了下,“要不是看在他是军师的份上,老夫岂会让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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