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魂记 上(穿越+女变男)————千帆狂舞
千帆狂舞  发于:2010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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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着身子向里,决定对他无视到底。开玩笑,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的自尊绝对不能败在我的手中,说不理就不理,打死也不理。

皇帝开始哄我:“蔼儿乖,跟朕说说,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朕说错话了?”

这……这声音温柔得……我心里忍不住呻吟,要知道二十一世纪可没有这样的美人啊,不仅长得美,而且又温柔又体贴,呜……我挺不了了,索性拉被子过来蒙住脑袋。

皇帝还在用怀柔战术:“蔼儿,快把被子拿开,别闷坏了!嗯……”

去他的自尊吧!我一骨碌翻身坐起,含着眼泪指控:“说好了我不做你儿子的,为什么又要提?”

美人失笑的样子简直要让我放弃坚持了:“好好好,是朕不对,朕保证,以后再也不提做儿子的事了。”

我破涕为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陛下,您跟我以前见过的皇帝可真不一样。”

美人诧异:“以前见过的皇帝?蔼儿,除了朕,你见过别国的皇帝吗?”

“嗯?”我差点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哪来的皇帝啊?不就是在电视上看过那些穿着龙袍的演员吗?我我我……我一高兴,脑筋就碰线。

抬抬眼,呜……美人正望着我呢,怎么办?怎么办?呜……现在能变成哑巴就好了。

皇帝孜孜不倦地追问:“蔼儿,你见过哪一国的皇帝?”似乎他自己也在努力寻找答案:“难道是彦国?不对啊,自从你娘被送到大慈,除非国访,彦国皇帝并未亲自来过,蔼儿你也没有资格参加国宴啊!如何与你外公见面?据朕所知,彦国的国君并不曾去过靠山王府。”

我眼睛一亮:“是……是娘画的一副画!”今天才知道,原来我还有外公啊!(敢情你以为你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舒小笨蛋,这事居然没跟我提过!(小舒死委屈:少爷您也没问过我啊!)

皇帝好笑地看着我:“光凭你娘的一副画,怎知朕与你外公并不一样?”

我的大脑迅速旋转:“这个……因为娘曾经与我谈起过外公,跟陛下确实不一样。”

皇帝挑眉:“哦?你娘什么时候和你谈过彦国国君?”

我一时没注意,随口回答:“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一跳,隐隐觉得这个答案不太对劲。

果然,皇帝深深地看着我,若有所思,继尔慢腾腾地开口:“蔼儿进宫那天失忆,靠山王妃这一个多月并不曾到宫中来探望过你,如此说来,蔼儿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了!”

“啊……”我顿时傻了眼,对呀,我失忆了,怎么会记得美女王妃以前说过的话?死老头儿可真精明,专门找着挑我的语病啊?不对,上次我能识字,美人皇帝就开心得要命,怎么这一次居然用怀疑的眼神看我?难道老头儿瞧出了什么问题?

有些心虚地看看皇帝,我努力找理由:“这个……这个,陛下知道我也识字……”

大美人这一次的笑容头回让我觉得一点儿美感都没有了,三分狡猾带着七分奸诈,似乎有什么被他摸透了一般,只是那么笑眯眯地看着我:“是呀,蔼儿也能识字……夜深了,朕陪你休息好不好?”

冷不妨被他转了话题,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任他剥去外衣塞进被子里,隐隐清香的身体靠了过来,修长的手臂习惯性地勾了勾,我一骨碌滚进他的怀里。

鼻子里萦萦绕绕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悠悠的香气,我忍不住别过脸去,真是不明白,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比女人还香,想当年我做女人的时候,不仅没有香气,一运动还全身臭汗味儿。

修长的手扳过我的脸:“蔼儿,在想什么?”

呜……别理我行不行?你知不知道这种动作是很容易诱人犯罪的,虽然我的生理年龄才十六岁,可我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二了啊……啊……我并住了两腿,跨下那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做男人真要命!

可恶的罪魁祸首半点自觉都没有,居然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刚才不是说想睡觉吗?快睡吧!”

我几乎快要呻吟了,浑身冒汗,小腹中的热气嗖嗖嗖游遍全身,那东西越挺越高,明显抵住了被子。

呜……我好想变成女人啊,女人就算有了……嗯嗯……那种想法,也不会在生理上表现出来,至少没那种杠杆挺出来撑被子,呜……为什么我不能变回女人?我要做女人,我要做女人!

好死不死,皇帝突然拉着我翻了个身,我一下没防备……啊……来道雷直接劈死我吧!我那东西居然……居然顶在了他的身上,根据那东西传上大脑的感觉,顶住的应该是皇帝的大腿……呜……我不要活了……

皇帝那么精明,他要是感觉不到我直接撞墙得了,可是……可是,就算知道了,也不用笑成那副德行吧?很伤我自尊的好不好?

美人笑了很久,而且是那种前仰后合的笑法,一直笑到我用被子蒙住了他的脸才慢慢收起笑声,拉开被子:“朕的蔼儿长大了呢!朕真是太糊涂了,居然到今日才发现。”他一只手缓缓向下摸,我大大地喘息一声,裤子被人直接拉开,那东西握在了身边人的手中。

我身子一扭,脸上顿时火辣辣:“放……放手……”

皇帝看着我,眼光温柔得像棉花糖,(汗,这什么形容,没文化就是不行!)这一瞬间,我脑中掠过一个念头:这眼光……这种眼光?他是把我当儿子看的吗?

心口一窒,我又想别过脸去,没想到皇帝架在我脖子下的胳膊突然一拐,我的头不由自主歪向他的胸口,被他压进怀里,更要命的是,他的手居然一上一下开始帮我套弄。

大脑冲血,做女人的时候绝对想不到男人那东西在活动的时候会产生这么大的冲击力,我只觉得全身飘飘欲仙,唯一的一线神智让我还知道几分羞耻,那东西一涨一涨,死活就是不敢释放。

昏昏沉沉中皇帝在耳边低声诱导:“霭儿,别硬憋,快放出来!乖,憋住了对身体不好。”

“啊……”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了了,一次猛烈的上下撸动,热糊糊的激流喷射出来,被他完完全全握住。

羞愧难当,我……我怎么可以放出来?呜……真丢人……不对,都是这死老头儿搞得鬼,要不是他,我今天肯定能憋过去,呜……枉我这么萌你,大美人啊,你怎么能这么……这么欺负我?

第九章:

“哇……”我理所当然地嚎陶大哭。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莫名其妙被人带着跳了江,死成粉身碎骨穿到这么个完全搞不清状况的鬼朝代,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又因为贪恋美色进了宫,死老头儿嘴里说要我当儿子,可是瞧瞧吧,他都干了什么?他是把我当儿子吗?有老子对儿子干这种事的吗?

我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弄得整张脸湿糊糊,随手接过别人递来的帕子,狠狠地擦了把脸,刚要把那块帕子还回去,忽然记起这屋子只有两个人啊,这块帕子是……是美人皇帝的?

嗯嗯,是不是觉得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很奇怪?其实说穿了便没什么稀奇的了。我们家美人皇帝武功高强,以一抵十,而且啊,美人还有一个习惯,这个习惯很合我胃口,美人皇帝不喜欢前呼后拥,特别是到我这儿来,向来是独自来独自走,总之身边不带一个宫女太监护卫。只有一点让人觉得奇怪,怎么这个朝代这么太平,美人皇帝天天一个人晃到我这儿来,却从来没碰见过刺客!

所以,小舒被遣走啦,毓霭斋又没有别的人,这屋子当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捏着帕子,我终于开始觉得尴尬了。人家又没有引诱我,是我自己突然欲火焚身、情难自抑,而且美人皇帝很厚道,只是帮我把欲望发泄出来,并没有进一步再做些别的事情,好像……这个……他不能算有错吧?

脑子一横,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就算不是他的错,可他怎么可以……那个……这个……我的心忽然开始怦怦跳,他会这么做,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我……

捂着眼睛往上瞧,正好瞧进了一双笑眯眯的眸子中,美人皇帝发现我在偷偷瞟他,开心地伸手帮我擦净眼泪,然后捏了捏我的鼻子:“好了,现在可以睡了吧?”

我心里飘啊飘,还没飘完,突然从半空中掉了下来,顾不得装害羞,直愣愣地问他:“你的手?你的手都没有洗一洗,怎么可以碰我?”

美人皇帝怔住:“什么?”

我哭丧着脸抓起他的手腕:“刚才,你是不是用这只手帮我……帮我……那个……”完了,我根本说不出口。

皇帝倒底是聪明人,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呵呵一笑:“那东西可是你自己的。”

我非常厌恶地看他的手:“就算是我自己的也不干净啊,那地方还小便呢!”

美人的脸僵了僵,顾左右而言他:“霭儿,你累不累?”

他不问我还不觉得,这么一问,便感到疲惫从四肢百骸升了出来,奇怪的是,我的心脏也开始无规律地乱跳,让我忍不住捂住胸口深深喘息。

皇帝拉开我的手,脸色看上去有些严肃,右手抵住我的心口,一股暖流渐渐传进体内,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黑糊糊的,心脏的压迫感似乎越来越严重,一个憋闷,喉咙里传出尖锐的呼吸声,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中,临昏迷前,似乎听见皇帝在喃喃自语:“小家伙,还是不行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就这么睡着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一直昏得很香甜,因为总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缓缓流过五脏六腑,起先的不舒服也被那热流渐渐抚平,到后来全身暖洋洋的,让我睡得几乎没做梦。

可是,睡到半夜,再好的梦也被惊醒了,我恨恨地瞪着床前五个黑衣人,再瞧瞧将我护在身后气定神闲的大美人,忍不住“砰砰”捶床。好的不灵坏的灵,真让我想中了,这朝代仍是有刺客的。

美人手里有把剑,微微一抖,剑身嗡嗡直响,我很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摸。美人皇帝全神贯注地提防着对手,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当然也不可能阻止我。

谁知,离剑刃大约七八寸远的时候,指尖突然一痛,我“啊”地惊叫,收回手,目瞪口呆地看着中指渗出了鲜血。

就这一瞬间,美人目光闪了闪,对面的五个黑衣刺客长剑如游蛇般刺了过来。

我也不是特别的傻,看到这种情况,就知道是我坏了事。小说书上不是说过吗?高手过招,最忌被人寻到破绽,那五个人本来一直一动不动,想必是因为美人静止的动作让他们无懈可击,可谁能想到半途中插出我这么个冒失鬼,居然伸手去掳剑气,美人对我很关心,刚才肯定是因为我分神了。

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以前就有相师说过,我的命硬,无论是谁,只要和我在一起,非死即伤。所以,我的父母早死,男友频频出事,三天两头进医院,一般一名男友相处总过不了一个月,不是人家花心,是我实在不忍心再连累人家。周围的同事朋友我是坚决不敢太靠近,就怕给别人带来噩运。想不到换了个身体,那倒霉劲儿居然还是跟着灵魂一起来了。

五人打一个,美人皇帝应付得似乎挺吃力,这也难怪,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尽管放开来去打便是,可现在他还得护着我,眼睁睁地看着美人兀自端坐着左顾右盼地接招拆招,心里又酸又疼。

本来打得还挺欢畅,谁知,窗洞啪地大开,一道黑影如旋风般卷了进来,我眼睛一花,那黑影已抬剑往美人身上刺去。

啊……美人在应付先头的五个人,这突然冒出来的第六个鬼,他怎么可能注意得到?我瞪大了眼,剑光……

当肩膀上一阵冰凉透过,我都犯迷糊了,啊……我不是最怕死的吗?呜……我这是怎么了?我……我我我居然就这么横过来挡在了美人身前,那把剑不偏不倚刺中我的右肩,凌厉地穿过了肩胛骨。

美人一声断喝,砰砰啪啪全是兵刃落地声,我忍不住闭上双眼,感觉肩头有什么东西向外流动,眼前金星乱冒,身体歪歪地倒下,倒进一个人的臂弯内。

剑的冰凉感还在,我知道长剑并没有被拔出,美人死死地抱着我,声音冰冷无情:“把他们都拖下去,不用留活口。”

屋子里居然出现了另一道陌生的声音:“陛下,是不是留一个审问?”

皇帝的声音冻成了冰:“不用,朕心里有数。成风,你快去太医院,把所有的医官都叫到毓霭斋来。”

成风?没听说过这人,不认识,什么来的?我晕糊糊地念着,想睁开眼就是没力气,肩膀上的冰凉感随着痛楚一起往上涌,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身体被人托起,我努力吸气忍痛,稀里糊涂中便觉得肩膀一麻,整条右臂完全没了知觉。

没知觉挺好,至少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一时不疼了,我慢慢睁开眼,笑嘻嘻地冲着皇帝张口:“陛下……”咦,我明明很用劲了,怎么说出来的声音像蚊子叫?撇撇嘴,我提气:“陛下……”

美人脸上全是疼惜与焦急,弯腰亲了亲我的额头:“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当然,我肯定是不想死的,但是,我的命这么硬,死了一次还能借尸还魂,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剑伤就挂了吧?(汗,一剑穿透肩胛骨,这叫小小的剑伤?流血都能流死你!)

不行,我这么有勇气的行为不能让他随便抹平了,努力说话:“我……我才不怕呢!”

这一次声音大了些,我看到美人皇帝的脸上有淡淡的笑容:“是是是,霭儿是最勇敢的好孩子。”

孩子?死老头儿,我都成熟成那样儿了,还是孩子?别忘了你今天还用手帮我解决过!(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房门!啷一声,一个人哭着喊着跑了进来:“少爷,呜呜……可怜的少爷……”

翻翻白眼,不是去喊太医了吗?哪个混蛋把这个小傻瓜喊过来了?真是添乱!

小舒哭得凄凄惨惨:“哇……少爷,怎么伤得这么重,哇……”

我怒,如果我现在有力气的话,一定用手捂住他的嘴,听他哭得那声音,简直比癞蛤蟆叫还让人受不了。

幸好,美人应该也被他哭得烦了:“小舒,快别哭了,霭儿不会有事的。”

咳,我的小书童是好样儿的,他居然对皇帝说出了这种话:“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我家少爷进宫?呜……少爷原先根本不愿意进宫的,要不然也不会带着我逃跑了!呜……可怜的少爷!”

我叹气,书呆子真是没把小舒教好,就算皇帝对我再宽容再有爱心,可小舒毕竟只是个书童啊!我可以对皇帝耍赖撒泼,他却不行。皇帝就是皇帝,再亲近,他的身份也不容许每个人都能够随便对他杵逆。小笨蛋,你没看见少爷我虽然有时和他横横脸,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真地过头了,我还是会往后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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