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与诚之诗(出书版) BY 黯然销混蛋
  发于:2010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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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怒极反笑,夜山诚司眼神闪露着赤裸裸的残忍。

这样很好、这样非常好,一个还有余力反击的野兽,驯服起来才有意思,莲华愈是张牙舞爪,他愈是感到体内的血液沸腾,他有多久不曾这样兴奋过了?

一根、一根的拔光莲华的牙、莲华的爪,看着这头还想着嗜人的野兽臣服、最后死去,这才是夜山诚司想要的。

抄起跌在地上状似马尾的鞭子,夜山诚司还有些惋惜为何不是真的马鞭,这种鞭子最多就是让人疼痛,在身上留下过几日便会消失的红痕,一点都不会造成实际的伤害,真是太便宜这个刺客了。

毫不留情的一连就是好几鞭,莲华尖叫着不断的翻滚、闪躲,夜山诚司眼捷手快的捉住他一只脚,将人拖了回来,跟着再残忍的分开他双腿,朝着他脆弱的下体一鞭又一鞭的挥着。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双瞳立即凝结一层雾气,无论莲华如何遮蔽、躲藏,夜山诚司的鞭子总能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住手?你不过就是待宰的鱼!」冷笑数声,夜山诚司满意的瞧着莲华身上逐渐布满红痕,胸膛、下腹及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

那个受尽刑罚的美貌男子,只能蜷曲着身体喘息,再也生不出半分力气反抗了,不过夜山诚司没有那么傻,拉开窗子先一步的将莲华的短刀、十字镖全都扔进湖里。

啪啪、啪啪!

重重的在莲华的臀瓣上痛击了好几掌,逼得那个男子尖叫起来,莲华拼尽力气的还想挣扎,反而让夜山诚司钳制得更牢,腹部靠在夜山诚司的大腿上,整个人屈辱的趴跪着。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组织?又是谁派你来的?」

手指沾了点丁香油,夜山诚司冷不防掰开莲华的臀瓣,将手指凶狠的刺入,逼得那个俊秀男子仰起颈子哀叫一声,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的落下。

「住……手……住手、住手——呃呃啊啊啊——!」疯狂的摇着头,莲华无法抵御那个男人侵入后穴中的手指,时而分开、时而并拢,更可怕的是,他早已知晓莲华身体最受刺激的敏感处,手指快速戳着、刮着,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我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说!」

这一回不再鞭笞莲华后穴的内壁,夜山诚司像责罚幼童般的拍打着他逐渐红肿的臀部,啪啪、啪啪的声响不断,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是屈辱,莲华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肯吐露半个字,更不愿服输似的发出任何呻吟声,只有羞愤的握紧双拳颤抖着。

「很倔啊?我看你的嘴硬到什么时候?」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

邪恶的冷笑几声,夜山诚司刻意的重击莲华的双腿之间,好几次更是直接拍打在莲华的肉球之上,那个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的哀号起来,扭动身体挣扎着。

涂抹在后穴内壁上的丁香油又一次的发挥作用,催情剂让莲华的身体开始火烫起来,欲望中心还渗出些透明液体,有意无意的蹭着夜山诚司的大腿,饱含情欲意味的呻吟声自唇瓣间流窜而出。

「你很喜欢让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啊?瞧,挺精神的!」伸手捋了捋莲华的欲望中心,另一手则再次拍打在他臀瓣上,夜山诚司满意的瞧着莲华不能自己的磨蹭着他的大腿,欲望中心渗出的液体羞耻的浸湿榻榻米。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不要这样……」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对夜山诚司的凌虐生出反应,莲华摇着头泣不成声。

对夜山诚司而言,莲华的眼泪让他萌生起一股异样的感受,就好像他心底仍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在微微刺痛着,不过很快的就让夜山诚司抛在脑后,他还是沉迷于在驯服这头野兽的游戏中,他知道他快成功了,只要打破了莲华的尊严,他会乖乖将一切全盘托出。

丁香油内的催情剂开始发挥最大效用,莲华完全让情欲吞没,无法自拔的摆动着腰际,哀求着他身后的男人无情贯入。可是莲华某部分的神智还是清醒的,无声的尖叫着试图阻止,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转变,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诚实的反应着。

手指再次深入挖弄、刺激着,夜山诚司冷笑的看待着莲华的变化,丁香油内的催情剂,强烈的能让一个贞洁烈女当场变成荡妇,更何况是初尝人事的莲华,只能悲哀的在情欲浪潮当中载浮载沈。

「不……不要了……我快……我快……啊啊……啊——」

不断的扭动身体,莲华受不了夜山诚司高明的玩弄,每每后穴让他的手指抽插得几乎高潮时,他紧扣在莲华欲望中心的手便残忍的重掐好几记,同时手指却又加重力道、加快速度的直接攻击着他饱受凌虐、折磨的敏感处,逼得莲华得不到宣泄的机会,却又一直维持在接近释放顶峰的边缘。

「你快要什么?」

凑在莲华耳边残忍的笑着,夜山诚司继续玩弄着他的后穴,温热、紧实的牢牢吸着贯入的手指。

「不……我不行了……啊啊——一让我……让我……啊啊——啊——」

「让你如何?」

「松手!松开你的手!啊啊——啊啊啊——!」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

一边狠狠掐着莲华的欲望中心,却又时不时的捋几记,另一方面夜山诚司的手指发狠的抽插着莲华的后穴,又是转动、又是搅弄,更残忍的刮着、戳着敏感处,逼使那个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男子,突然拔高嗓音的哀号着,又哭又喊、语意不清的疯狂求饶。

当夜山诚司终于松手的那一瞬间,莲华尖叫着喷射出一股白浊,双瞳失去焦距,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身体让人扳正仰躺,莲华勉强的睁开眼,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看清夜山诚司想做什么,那个男人正一手掐揉着他的乳尖,另一边则遭到他的舌头扫弄、折磨。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眼泪不争气的猛掉,连番被逼得高潮数次,莲华真的被榨干气力似的完全虚脱了。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

不怎么费劲,就能轻松的拉开莲华的双腿,夜山诚司奋力刺入,跟着满足的长长呼了口气。

这个身体真是太令他满意了,美妙得让他生起一股迷恋的念头,光是冒出这念头,夜山诚司便一阵心寒,这样降低警觉性实在太危险,眼前这个美貌男子是非杀不可,不过在他了断对方性命之前,夜山诚司打算享受个够。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随着夜山诚司愈来愈凶狠的冲刺,莲华只能配合的摆动身体,眼泪早就失控的滴落,他难过的不是遭受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伤心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觉得愉悦,每当夜山诚司深深的埋入之时,背脊就会泛起一股难忍的颤栗,那不是痛楚,而是令他万分羞愧的舒服。

两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夜山诚司兴奋的望着莲华再次涣散的双瞳,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那个男人性感、美丽的让人想将他狠狠撕碎。

结合之处不断传来啧啧水声,莲华已经完全瞧不见任何东西,眼前仅剩白茫一片,他知道夜山诚司快要高潮,他更知道自己说不定熬不过去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发狠的一声低吼,夜山诚司头一次这么失控。

「莲华……」意识早已模糊不清,轻轻吐了一句后,莲华任由黑暗袭卷自己。

*****

屋内阴暗,没有任何一根蜡烛燃起,夜山诚司披了件衣裳,像一头令人胆寒的野兽坐在角落里。

锐利的双目紧紧盯住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莲华张着空洞的双眼却神智不清的躺在那里,月光洒下,让褪去了婬靡气息的莲华恢复了原有清秀、英挺。

呼吸急促而浅薄,甚至时有时无,事实上没有人能承受得了长时间的性虐折磨,莲华一再被迫高潮、宣泄,身体终于还是吃不消,就连中途使用木质的假阳具、鞭子来延长莲华受责罚的时间,夜山诚司也确确实实的在对方身上释放过几次,这样他都感到有些累了,更何况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无法自拔的莲华。

来来回回好几次,夜山诚司的手伸到莲华颈边又抽回,他应该掐死对方的,他不能留着一个可能迷惑住自己的敌人存活,莲华是来刺杀他的,不管任何理由,他都该不留情的掐死他。

又一次走近,夜山诚司望着莲华空洞的双眼,泛红的眼眶仍有泪滴滑落,他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忍术的训练虽然又累又苦,身体虽然能承受各种酷刑、伤害,可是全都不及夜山诚司的残忍,那个男人击垮的不是莲华的身体,而是狠狠的在他心底种下恐惧的阴影。

伸手抚上莲华的颈子,触感是那么细嫩,夜山诚司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莲华有张漂亮的脸孔,充份锻练而肌理分明的身体,真的就像他自己所言,莲华真的会是件不错的『收藏』。

不过这个念头太危险,危险得让夜山诚司认真的考虑起来,他迷恋的不正是这种危险的征服感吗?

眷恋不舍的摸索着莲华的身体,让夜山诚司狎玩过的人当中有男有女,所以他当然明白这是莲华的第一次,自己是莲华的第一个男人,光是这个发现,夜山诚司决定大发慈悲,让莲华自生自灭多留一晚,如果熬不过去死了,那是莲华的命,如果橕过去了,隔日他再让广之那些浮浪们收拾他。

*****

渗入屋内的寒风不断吹抚,莲华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呻吟一声,吃力的眨了眨双眼,终于完全恢复神智。

浑身不断的发着颤,莲华咬了咬勉强自己爬了起来,黑暗中他听得出屋里只有他一人,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会放过自己,随后苦笑两声,夜山诚司确实也不必太费心思,普通人如果受到这样残酷的凌虐,哪里有可能橕到此时?

双腿不争气的颤抖着,莲华抄起地上的衣物穿着,瞧见自己身上的伤痕、残留的液体,莲华屈辱的咬着下唇,警告着自己不能再掉一滴泪,他必须离开,而且,他还会再回来,他一定要夜山诚司付出代价。

扶着墙,吃力的翻出窗外,短短几步路,莲华却走得万分吃力。夜山诚司没有杀死他,绝对是那个自大的男人最致命的败笔,他是个忍者,严酷的锻练让他的身体比一般人更有承受力,如果那个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操死他,简直是做梦了!

站在湖岸旁,莲华深吸了好几口气,身上的痛楚、不适感逐渐消失,双瞳闪耀出一抹妖异的金光,跟着身体一轻,如飞鸟般掠出。

*****

天色微亮,休息了整夜后,夜山诚司觉得神清气爽,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一种累积已久的欲望完全爆发,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充份获得满足。

慢步走回昨夜的刑场,夜山诚司想知道自己驯服的那头野兽究竟是死是活,拉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夜山诚司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这样很好!竟然还有能力逃跑……莲华,我等着!等你自己再一次送上门!」

笑声愈来愈亮,笑容却愈来愈阴狠,夜山诚司喜欢这种感觉,随时有人会刺杀自己的危机感,捕捉、驯服嗜人野兽的征服感。

夜山诚司迈开步伐,立刻离开波业岛回到长崎,迫不及待想展开这场血腥游戏。

恭敬的等在岸边,小早川俊二望着迎风而立、傲然英伟宛如神只般的男人——

长崎城闇天王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扬了扬俊眉,越过小早川俊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

「夜山先生心情很好?」保持距离的退后小半步,小早川俊二略弯着身子,闲话家常似的询问。

他对夜山诚司敬畏不已,那个男人比他自己想象的还有魅力跟手段,小早川俊二便是怀着爱慕又敬佩的心情跟在他身旁,凭着自己过人的才干,一步一步在夜山家往上爬,终于成为闇天王的左右手,谨慎小心的办着夜山诚司交代的每一件事。

「嗯,你去查一查,有多少忍者潜入长崎。」沉吟了一会儿,夜山诚司终于开口,他等不及继续这个游戏了,像这样的刺杀行动,绝不会只有莲华一人,必定还有同伴,夜山诚司打猎永远是赶尽杀绝的。

「忍者?啊……是了……」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忍者』这个字眼,充满了神秘意味,在长崎也少有人提起过,小早川俊二很意外会在夜山诚司口中听到。

昨夜长崎城内一连发生数起大小不一的案件,整夜听见巡捕疲于奔命的追赶声,事实上,小早川俊二也不轻松,有数起偷盗案、伤人案是冲着夜山家而来,一开始他没有多想,只是狐疑一堆负责守卫的浪人们竟然捉不住小贼,甚至连影子都没瞧见,现在让夜山诚司一提醒,真有可能是忍者潜入,以他们能够飞檐走壁的身手,要闹得全城大乱是易如反掌。

「昨夜确实有几个小贼偷盗夜山家的货物,不过损失不大……夜山先生是怎么知道有忍者潜入城里?」

仔细的交代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报告了处置结果,夜山诚司只是点点头,他对小早川俊二的办事能力相当信任,否则也不会在波业岛休息时,将整个夜山家交给他看顾。

「有人潜入波业岛打算刺杀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夜山诚司甚至语带笑意,除去颈子上的些微伤口之外,他对昨夜的种种很……意犹未尽。

「刺杀!人捉到了吗?招供了吗?主谋是谁?」焦急的追问,小早川俊二惊恐万分,在他的督导下,竟然有人能潜入波业岛?他一直以为滴水不漏的安排,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危机?

「捉到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肯招供,只知道他是忍者,叫做莲华。」

「死了?」

「逃了!」

愕然的望着眼前神只般的英伟男子,小早川俊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山诚司在笑?那个被称做闇天王,行事作风像鬼般狠毒的男子,在诉说一名忍者自他手中脱逃时,竟然语带笑意!

不,不只,夜山诚司连眼神都不一样了,说着『莲华』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的不同,小早川俊二心惊胆跳的望着夜山诚司,他无法理解仅仅一夜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去!去把城内的所有忍者搜出来。」眼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狠、邪恶,夜山诚司朗声笑着命令。

*****

勉强偷了件衣裤,悄悄的潜进一间豪门大户,莲华也没空弄清楚这是米铺、还是药材铺子,他只想找个地方休息、冲洗一下,伤口的痛楚已经让他支橕不了多久,双腿不断发颤,若不是他顽强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倒下,也许早就昏死在长崎的某处,最后又落入夜山诚司手里了。

一想到那个像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忍不住一连好几个冷颤。

吃力的翻进阁楼里躲藏,莲华真的太累、太累了,缩在角落里双眼便不由自主闭上,他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等体力恢复过后,他才能回到越前屋里与森濑他们会合,希望自己的失手,不会造成他们的危险。

这一睡,大半天就这么飞逝,等莲华幽幽转醒,月光早在窗棂间洒入,轻手轻脚的溜下阁楼,在厨房里偷了东西裹腹,最后再潜到井边,弄了些水清洗着伤口。

胸膛、下腹还有双腿内侧,触目惊心的布满红痕,痛已经不大感觉痛了,可是留下的印记让莲华不断回想起昨夜遭受的对待,扭着手巾发狠的擦着、刷着,漂亮的双瞳再次罩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简单的处理完身上其实不算严重的伤口,接下来才是最大的难题,莲华艰难的掰开臀瓣,后穴接触到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禁连连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咬着下唇、皱着俊眉,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最后下定决心,毫不留情的伸指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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