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与诚之诗(出书版) BY 黯然销混蛋
  发于:2010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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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夜山先生在的话该有多好?」樱之川馆的老板唉声叹气,已经不只一个人向他抱怨了,不少人打算离开长崎,因为总觉得大战一触即发,歧老人无法压制各方势力太久,终会掀起一场大乱。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走了!我到米铺一趟!」

挥着烟杆,桃芝潇洒的摆了摆手。樱之川馆的老板只能无奈的望着她的背影任她离开,也许像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能让她多快活一天就多快活一天吧!

米铺的生意比往常冷清许多,长崎城内发生了大大小小无数起打架、伤人事件,一般的老百姓不敢在街上随意走动,商家也不想开门做生意,整个长崎城死气沉沉。

「还是老样子吗?」看了米铺老板一眼,桃芝摇了摇头,就连米铺的生意都不好做,那其它的商家该怎么橕下去?

「唉……如果是老样子那还好一点……你听说了吗?有人打算反歧老人啊!好多股势力蠢蠢欲动,长崎就要大乱了,你还是先到乡下去避一避吧!」一边将福寿膏的锦盒塞到桃芝手里,米铺老板压低音量,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哇……到哪里不都一样?不太平就是不太平!」桃芝豪气的笑了笑,拎着那盒福寿膏上阁楼去吸食。

才刚跨上阁楼,桃芝冷不防的让人搂抱在怀里,正想发出惊呼,后人紧紧捂着她的嘴,熟悉的气息让桃芝的细眉微微一皱。

「是我!」

夜山诚司低沉的嗓音传进她耳里,桃芝欣喜的挣脱,转身紧紧拥抱这名历劫归来的男子,夜山诚司瘦了许多,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不过生猛活跳的绝不像个死人。

「你不是死了?」仔细的审视着夜山诚司,桃芝狐疑的追问,整个长崎城快闹翻天,这个男人躲到哪里去了?

「离死不远了!我摔下山崖。」平静的回答,夜山诚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桃芝读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在地狱里爬回来的闇天王,变得更难猜测了。

「莲华……真的是莲华害的?」

「他人呢?」

「被关在波业岛,听说……歧老人很乐衷于折磨他为你报仇。」

「哼……」

猜不透夜山诚司究竟在想些什么,桃芝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这才是闇天王的真实面目,浑身上下始终萦绕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势。

「诚司,你现在想做什么?」

知道夜山诚司不会毫无理由的出现在这里,桃芝聪明的追问,如果能帮上忙,她一定会大力相助,长崎还是交给夜山诚司打理才有前途。

「要让那个老人知道,长崎是我的!……替我联络这几人,我要一口气夺回整个长崎!」

邪笑数声,夜山诚司交了份名单给桃芝,全是些疯狂又好打杀的浪人,他们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大闹一场,闇天王回来了,正好给他们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

疲累的缩在角落里,莲华让这恶梦般周而复始的性虐折磨,完完全全的消磨掉昔日神采了。

如果睁开眼,只是孤零零一人被留在屋里,那算是幸运了,更多时候,邪丸或是歧老人,会兴致高昂的凌虐他,甚至是两人同时进行着这个残忍的游戏,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名从未谋面的人也会前来羞辱莲华,不同于邪丸及歧老人的花招百出,那个男人喜欢先将莲华鞭打、折磨到皮开肉绽之后,才开始温柔、漫长的侵犯他。

长长的呼出口气,那些男人们对莲华的看管愈来愈松懈了,毕竟,穿戴着这个特制的贞操带,莲华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将人捆绑吊起,除非他们又想出什么奇怪的点子来折磨他。

一想到这里,莲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邪丸曾在他颈子上系了条绳子,强拉着赤身露体的莲华在波业岛上爬行一大圈。

虽然岛上没有其它人,仍让莲华觉得难堪,羞愤的想自尽,偏偏无力抵抗,让邪丸绑在树上,屈辱的抬高臀部被侵犯,粗糙的树身磨擦着莲华的乳尖及欲望中心,又让他兴奋的尖叫连连,沉溺在情欲浪潮里无法自拔。

邪丸喜欢如此,歧老人又是另一种玩法,他最爱的就是让莲华坐在药师特制的那把摇椅上。

对歧老人而言,年轻男子的精华是他的养生秘法,所以他一有机会便将莲华绑了上去,不断的摇晃椅子,逼使他不断宣泄,歧老人则贪婪的拚命吸吮,以莲华的美貌和他特殊的体质,完全是上天恩赐给歧老人的宝贝。

听着窗外小船划向波业岛的声音,莲华认命的闭上双眼,算算日子应该是轮到邪丸来凌虐他了,又或者是与歧老人相约一同前来,莲华心底无奈的苦笑数声,他就像个娼妓一样,只能留在这里,等待着他必须要取悦的男人们。

「唷……怎么了?我们亲爱的莲华大人不舒服吗?」

果真是邪丸推开那扇门,他是三人之中来得最勤快的那个,仗着年轻力盛,再加上浑身是毒,能轻而易举的让莲华四肢麻痹、动弹不得,所以邪丸能玩、敢玩的花样也最多。

不言不语冷淡的瞧着邪丸,莲华不再像一开始那样,会因为屈辱、羞愤的浑身发颤了,自尊心早被践踏的所剩无几,莲华空洞的眼神说明着他的生理、心理完全支离破碎得无法再恢复了。

「唉……不想反抗?这样挺没意思的啊……」嘴上虽然这么抱怨,邪丸仍然迫不及待的拉起莲华,让他仰躺倚靠在刑架之上,灵巧的舌头开始扫弄着对方乳尖,满意的听着莲华难耐的压抑呻吟。

「我看,歧老人大概也玩腻了,他最近有个新宠,长得虽然不如你漂亮,不过更年轻,歧老人把他关在屋里天天享用着他的精华,都没空过来理会你了哩!所以啊……我们约好了,今天来品尝你最后一次,明天开始让那些贵族们也来波业岛游玩,他们可是期待已久了啊!」

嘻嘻笑着通知莲华接下来的命运,邪丸等着看他愤恨、屈辱的表情,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莲华只是冷淡的望了他一眼,除了几声呻吟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不害怕?你得像个娼妓一样接客,到时不会给你任何时间喘息!』脸色一变,邪丸阴狠的恐吓着,一面扯落贞操带,一面狠狠的操着莲华,后者咬着下唇、俊眉皱紧,不过仍然不发一语。

「莲华你……」

「哈……啊啊……那……那有什么……分别……呃……不……一样是男人?呵呵呵——啊啊——」

莲华嘲讽的笑了起来,趁着邪丸愣了一愣的那一刹,猛力的爬了起来,伸手掐住邪丸的颈子用力一拧,那个像蛇一般的男子,惊恐万分的浑身一僵,跟着倒地不起。重心不稳的莲华跌在他身旁,迅速抽走邪丸的短刀,毫不留情的割断他的手脚筋。

「啊啊——你……你……」震惊无比的张大眼睛,邪丸愤恨的瞪着跨骑在他身上的美貌男子。

莲华吃力的喘着气,贞操带上的麻药、邪丸喷出的毒气,都耗损掉他不少力气,不过莲华的身体终究还是适应了,全都多亏了药师给他的最后一瓶药剂。

「我是忍者,只要不死,就有办法杀你……」一边喘息、一边笑着,莲华空洞的双眼瞬间恢复神采。他忍了那么久,就等着邪丸放松警戒,没想到这天来得那么快。

「你……你……杀了我……你也逃不了,歧老人不会放过你!」

「谁说我会放过他?」

凑到邪丸耳边低声说着,莲华冷冷的笑了几声,短刀刺进对方胸口,狠狠的划了一刀,在邪丸的惨叫声中,硬是橕开他的胸膛。

「你……你……」

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血,邪丸惊恐的瞪着莲华,一直以来,莲华的心地都显得过份善良,从不折磨他的目标,杀人总是一刀毙命,像现在这样开膛剖肚完全不是莲华的作风。

「我的忍术不是御天舞空……」残忍、邪美的微笑着,莲华俐落的挖出邪丸的心脏,让那个男人在断气之前,眼睁睁的瞧着莲华大口、大口喝下心血精华。

有一种失传已久的忍术,叫做『吞食之魂』。

相传练有该忍术的忍者,只要喝下自愿者的鲜血,就能得到对方的忍术,如果并非自愿,唯有取出心脏,吸食藏在内部的精华。

因为太过残忍,而且施展忍术之后,最终会变得无比强大,所以练有这门忍术的忍者全都遭到杀害,侥幸存活下来的便刻意隐藏忍术,一代、一代利用『吞食之魂』传承着御天舞空,雾隐村误以为莲华是御天舞空忍术的传人,却不知道他最厉害的绝招是『吞食之魂』。

瞳孔转变成青蓝色,属于邪丸的忍术融入莲华体内,原本麻药、毒气造成的不适;全都消散,莲华完全摆脱那种虚弱、无力的状态了。

剥光了邪丸的衣裤,莲华面无表情的伸脚一踹,无声无息的将人沉入波业湖底,看了看四周,整个波业岛除了一名看管他的粗壮妇人之外,再也没有人把守,莲华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御天舞空之术逃之夭夭,他却静静的站在那里沉吟许久。

虽然摆脱了麻药、毒气的控制,莲华的体力却没有完全恢复,那几个男人实在太忌惮他了,长久以来,每日只有一餐饭,莲华整整瘦了一大圈,再加上时不时的凌虐、折磨,他确实耗损了不少气力,勉强使出御天舞空逃离波业岛没问题,但是要逃过歧老人的追捕却很难,他已经无处可去,没有了雾隐村、失去了夜山诚司,莲华真的不知该往何处?

「算是我对不起你,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低声的喃喃自语,莲华下了一个决定,即使他无法替夜山诚司夺回夜山家的势力,至少可以杀了歧老人为他报仇。

莲华安静的走回小屋等待,他知道那个老人今日会来,他跟邪丸约定好了,邪丸先来将他操得死去活来之后,歧老人再来折腾无力反抗的莲华,只不过这一回歧老人失算了,一步棋子走错满盘皆输。

故意的一丝不挂蜷伏在地上闭目养神,莲华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跟往日无异,完全是一副让邪丸整治得精疲力尽的模样,他相信歧老人不会察觉异状,莲华唯一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歧老人自投罗网。

果然按照与邪丸的约定,歧老人的小船没过多久也驶近波业岛,莲华侧耳聆听,不由得皱了皱俊眉,这一回跟之前不大一样,来的小船不只一艘,莲华屏住呼吸的耐心等待。

「好了!你们在外头等着。」语气中掩饰不住怒意及恐惧,歧老人慌慌张张的走进小屋。

长崎城陷入一片混乱,为了压制各方冒升的势力,歧老人费了不少劲,更该死的是小早川俊二,竟然在这种时候冷眼旁观,他早该知道那个男人不可相信,夜山家旧有势力蠢蠢欲动,伺机奋回主导权,歧老人腹背受敌的焦头烂额。

「哼!等炮制完你之后,我再回头收拾小早川俊二!」

气愤不已,歧老人随意的将莲华扯起,强势的将人按在那把摇椅上,木质阳具刺人莲华后穴时,让那个佯装虚弱的美貌男子不由自主的哀叫数声,歧老人胡乱的将他;手脚捆紧,心思完全不在波业岛上,歧老人自然没注意到莲华只是在配合着,其实他;早可以一家伙扭断歧老人的脖子。

用力捋了捋莲华的欲望中心,歧老人心情一阵烦闷,只想利用莲华来好好发泄一番。

那个双腿大开跨在扶手上的美貌男子,咬着下唇、皱起俊眉,他听得出来屋外站有数十名武士保护着歧老人,他不能轻举妄动,至少不能冒然出手的扭断对方颈子。

张口含住莲华些微挺立的欲望中心,歧老人无情的摇动椅子,木质阳具开始在莲华后穴中残忍的捣弄起来,同时,歧老人则贪婪的吸吮着。

「唔唔……呃啊——啊啊———!」努力的抵御着体内掀起的一波一波情欲浪潮,莲华双颊不自然泛红,瞳孔却绽放出妖异的青蓝色光芒。

从未见过这个景象,歧老人以为莲华因为身体太过婬荡、敏感了,所以完全被驯服,再加上这阵子遭到连番玩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婬靡、诱人的气息,歧老人更加卖力的啧啧有声吸吮。

「呃啊啊——!」弓起背脊,情不自禁的放肆呻吟,莲华其实只想松懈外头那些人的注意力,让他们认定自己绝无反抗的能力,同时运用邪丸的忍术,一股脑的将毒液随着自己的白浊全都喷洒进歧老人的咽喉里。

「你这家伙……真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美味极了……美味极了……」歧老人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不禁有些后悔答应了其它贵族,要将莲华让出给他们尽情享用了。

一次释放自然不够,歧老人又一次摇晃那把椅子,莲华浑身发颤的尖叫数声,即使他的神智清醒、即使他不再受到麻药、毒气的控制,这把摇椅对莲华还是有极高明的作用,后穴内部一次又一次遭受无情的重击,莲华的身体诚实无误的激烈反应着。

「啊啊——啊啊啊——唔唔呃啊——」瞳孔间泛起雾气,莲华咬着下唇忍耐着歧老人的变相奸淫,他只恨自己不够时间『消化』邪丸的忍术,还来不及拿捏轻重,否则刚刚的高潮早该毒死那个老人了。

一边摇晃着椅子,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歧老人兴奋的心脏一阵紊乱狂跳,等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时,口鼻已经开始渗出黑血,惊恐万分的一退再退,接连撞倒好几架刑具。

「你……你下毒?」

愤怒的指着莲华,歧老人难听的尖叫声惊动了外头的武士,被绑缚在摇椅上的美貌男子一颗心跌入冰窖,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杀死那些武士,他唯一祈求的是那些人会立刻斩杀他,而不是另一场屈辱的凌虐。

小屋的门外踹开,那些武士提着刀冲了进来,歧老人整个人泛黑的跪倒在地抽搐不已,几个人注意到摇椅上婬靡、诱人的一幕,全都愣了一愣,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杀死莲华。

就在这个迟疑间,一柄武士刀突然发难的砍向众人背脊、脖子,一时间杀得那些武士措手不及,小屋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你……你……」

歧老人狂呕着黑血,枯瘦的手颤抖着指着那名背叛他的武士,那人撕下了伪装的刀疤、胡子,熟悉的俊朗容貌让歧老人瞪大双眼死不瞑目,『夜山诚司』四个字来不及吐出。

「我真是低估你了,都这个模样了,还能杀死歧老人?」冷冷的望着莲华,夜山诚司不带任何情感的语气让那美貌男子许久无法反应,他亲手推下山崖的人竟然还活着?夜山诚司回来向他复仇了?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冶哼一声,夜山诚司强势的将莲华拽下摇椅,按倒他趴跪在刑架上捆紧。

等莲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闇天王的马鞭狠狠的抽向他背脊、臀部,痛得莲华惨叫不已。

「唉……背叛我的人就该下地狱……」夜山诚司慢条斯理的翻翻找找,抄出了汲水的竹筒。

莲华明白了他想如何责罚自己时,疯狂的挣扎、拚命的求饶,他情愿夜山诚司一怒之下杀了自己,而不是永远被监禁在波业岛上承受着无止无境的性虐折磨。

「不——不要这样——啊啊——不不——啊————」冷水被缓慢灌进后穴当中,莲华失控的号泣着。

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昏死过去,不明白自己何时被夜山诚司带离波业岛,莲华在恶梦中惊醒,茫然的望了望四周。

他回到了长崎,他回到了夜山家,这里是夜山诚司的卧房,小院子里还有那口永远有热水、正在冒着白烟的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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