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世(生子)————kingkou
kingkou  发于:2010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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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袁非的糖,和袁非亲近的小陆释总是抬著小脸睁著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菱嘴只会往里塞东西,至今没有说过一个字儿。

等到这年最後一场雪,已经吃不进东西的孙嬷嬷拉著袁非的手,固执的盯紧他,“……你定会好好对待陆释的,是吧?”

“嬷嬷,如果您放心,从今日起他就是我的儿子。”回头看一眼显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儿的陆释,他温柔笑道:“傻儿是宝,人傻,但心思单纯,只有真正懂的人才能明白他的好。”

孙嬷嬷嘴角露出的慈祥的笑,想必也是很赞同他的话吧。

孙嬷嬷就这麽去了,不过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包袱,脸上一直含著笑。

袁非抱起了站在嬷嬷墓前不得要领啃著糖炒栗子的陆释。

陆释举著栗子看了半天,闻闻,甜甜的香香的,啃啃也是甜甜香香的,可不好吃,皱著眉头苦著脸,将一袋栗子都塞回喜欢的叔叔手上。

袁非轻轻一捏,剥开栗子,将栗肉塞进了张的大大的嘴里。

“陆释,我是你爹,你要记得啊。”

陆释点点头,他不知道喜欢的叔叔在说些什麽,不过他知道只要自己点头,喜欢的叔叔就会露出好漂亮的笑容哎。

“好乖。”

遥远的梦想中,自己此时应该有妻子的相伴,膝下绕著小儿。此时虽再也不奢望有妻子,不过这孩子也算弥补了自己的遗憾吧……

啃了半天的栗子,像是想到什麽,陆释傻傻一笑,将一颗剥好的栗子也塞入袁非的嘴巴里。

“真是个好宝宝”

陆释听到夸奖,村里妈妈哄宝宝也说一样的话,高兴的昂起小脑袋甜蜜蜜的笑起来。

“还有四年,再四年我便自由了……”到时,两个人,一起去游览江山美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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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是怎麽回事?”

好奇的目光投注在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上,为了几分熟悉而特别留心看了这个连衣服也穿不整齐的孩子。

那是个奇怪的孩子──连城最终下了如此评语。

原该疏理的很整齐的发髻此刻散了一半,头上夹了许多的枯叶草屑,本质白皙的脸庞此刻黑一道白一道,脸上唯一能看分明的就是两颗眼珠,身上的衣料虽不贵重,也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可却像一个乞丐一样拖拖拉拉,脚上还缺了一只小鞋,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那孩子已经往这里看过好多遍,只是看看,半点不敢靠近,此时累了,坐在路边,将注意力转向来回走动的侍女下仆,脸上很有些苦恼的微皱,小嘴微张,却什麽也不说。

“啊,那个孩子哟,教主您没听说过吗?”半年前才入教,此时正得宠的洛宁儿坐在他腿上,如玉的手指捧起酒杯,靠在他嘴边,“那个孩子是一个月前右护法从江南带回来的呢。”

江南带回来的孩子?

“很漂亮的孩儿,长的和右护法很像,说不定是右护法的私生子呢。”

旁边抚琴的林可儿微微一笑,附和道:“姐姐说得差矣,那孩子根本就是。一张小脸看去,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怎麽可能和右护法没关系。而且右护法可将这孩子宝贝的,再也没有更宝贝的了,若真的没有关系,怎麽可能这样嘛。”

话说到此,匆匆赶来的袁非脸上薄红,还未喘过气来便笑著接住扑过来的孩子。那一脸温柔,连城也看得陌生。

将孩子的衣服整理好,小心的抱在怀里,左手将一个精致的小拨浪鼓递给孩子,那娃儿笑的开怀,咚咚咚转起小鼓,趴在他肩上乖乖的被抱走了。

“唷,瞧瞧,可不是个准爹爹的样儿麽?可别告诉我,这右护法一家专有抱孩子回来养的嗜好。”

说罢,也不知有何好笑之处,亭中几个女人咯咯笑起来,一时间可称得上花枝乱颤。

连城却不觉得有甚好笑,耳中听到鼓声咚咚,只觉心里渐渐烦躁,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梗在喉间,不舒服极了。

此时连城长子已有四岁,最小的孩子也有三个月大,还有三个侍妾先後怀上他的子嗣。

连城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有何不满。

可就是……看不得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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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逛天涯,看到一个帖子,笑抽了!

给亲们看看,解解闷。

1. 变态楼主:养条狗和养一个男人哪个合算?

暴强回复:大婶,即使你能把男人当狗使,但你敢把狗当男人使不?

2. 变态楼主:男人你要李宇春还是章子怡?

暴强回复:一个公鸡,一个野鸡,都不选

3. 变态楼主:通过海南矿泉水喝死人事件,可以看到中国的食品安全堪忧,矿泉水也能喝死人?不是有 QS 标志吗?

暴强回复:弱弱的问一下, QS 是不是去死的意思?

4. 变态楼主:一学生,成绩年年倒数第一,常与人打架,按领导要求老师想给学生好听一点的期末评语,怎麽写啊?

暴强回复:该生成绩稳定,动手能力强。

5. 说说中国的 30 分锺新闻联播。

暴强回复:有什麽说的:前十分锺,领导们很忙。中十分锺,全国人民都很幸福。後十分锺,世界上其它国家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6. 变态楼主:都 40 多了还有许多事不明白该问谁?

暴强回复:外事问谷歌,内事问百度,房事问天涯!

7. 变态楼主:奥运口号“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暴强回复:乖乖,麻将国粹无处不在,倒过来看居然是“想摸个一筒,就是个一筒!”

8. 天涯楼主:从来都觉得蝎子精是整部《西游记》里最美的女人,当蝎子精把唐僧逼到床上撩拨时,我心下不住地为唐僧鼓劲:从了,从了,咱就从了吧!但关键时刻,可恶的悟空出现了……

天涯回复 12 :唉,要是换好色的八戒出现就好了!

天涯回复 13 :嗯,八戒出现了,这次改蝎子精不从了……

9. 天涯楼主:怀疑老婆红杏出墙,但苦於没证据……

天涯回复:如果你没本事做陈冠希,那就做谢霆峰吧

11. 论坛楼主:该死的理发店把我头剪坏了!大家出点损招,要求破坏性越大越好,动静越小越好,因为是我一个人去。

论坛地下室:半夜三更,月黑风高,静静地、轻轻地,一个人吊死在理发店门口……

12. 论坛楼主:为什麽生下的孩子要跟父亲一个姓?

论坛沙发:因为取款机里吐出的钱归插卡人所有。

哈哈哈哈!帖子的名字叫变态楼主和爆强回复。

15.

小孩子的嬉闹声在这间已经沈寂了好几年的院子里响起,伴随著一阵无奈的嘱咐声。

“小释,乖点乖点,这些水是给你洗澡用的,不是用来玩的啊。”

此刻的袁非很是狼狈,只著一件薄薄的亵衣,袖子挽到胳膊肘,一头一脸的水渍,身上的衣物也湿了大半。

澡桶里的小家夥还在使坏,咿咿呀呀不断蹬水泼水,地上的水渍延流到门口。

“别闹,别闹──”努力将小家夥洗刷赶紧,变成一只鲜嫩龙虾後,袁非拉过一旁备著的干布巾将陆释整个包了进去。

“唔唔!”小陆释不高兴就这样去睡觉,嘴巴使劲努向左手边。

“好好,张开嘴,啊──”捻起一颗甘草糖,小陆释身子往上一挣,将甘草糖一口含到嘴里,咯咯咯满意的笑起来。

伺候小祖宗安安稳稳睡过去,袁非此时万分佩服起那些女子,萝卜头一箩筐却能带著老老实实,不像他,光一个半大不小的娃儿就能让他腰酸背痛简直要叫天。

直起身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木桶中的水早已凉透,困倦的袁非脱去衣物,直接坐在了冷水中,冰凉的水温令他昏昏欲睡的脑袋开始清醒了。

这次岭南何家的儿子被掳来献给教主,岭南何家已经三代单传,不会善罢甘休……明月教真是越来越臭名昭著,也越来越危险了……

眸中神色越发深沈,临走前仔细抚平小陆释的被角,在他额上轻啄,“我定保你平安。”

这时的他,似乎开始明白了当初义父对自己的一片苦心。

义父……

嗡嗡轻鸣,黑色的剑身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浑厚柔和的剑光。舞剑的青年脸上布满泪痕,勾起人心中的那一份怜惜……

青年的剑其实舞的并不好,招式也有些生硬,根本不是使剑的手,但他身周的氛围会让人心中平静安详,只想看下去,而不是去指出他的不足。

不知何时,呜咽的洞箫声半途插入,却好像有意无意的指导他,随著手中的变化而改变,慢慢的,开始默契B>B相合。

等停止时,袁非已经一身的汗,呼吸急促。

而洞箫声也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

风,轻轻的刷过叶梢,凌乱的沙沙声盖过了夜间的所有声息。

黑色飘渺的人影停在陆释床前,盯著床上的人儿许久许久……

察觉到屋中的氛围改变而稍稍张开眼的陆释迷茫的盯著黑影好一会儿後,又爱困的转个身睡过去。

挠挠小耳朵,迟钝的大脑消化一下看到的画面──黑黑的白白的,有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呜呜,为什麽没人陪四儿睡觉了?呜呜……

心中哀嚎了一会儿,越想越委屈的陆释赶走了瞌睡虫,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立刻哇哇大哭出声。

“哇啊啊啊……呜哇哇……”

想必这个院子,又要热闹一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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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非……非……

我听到了谁的……叫唤……

救我……救救我……

眼前出现一片光,好温暖的光呵……好远,离我太远了,即使伸出手去也够不到……

努力的朝那一线光伸出手,啊啊啊,抓住了抓住了

深深的喘息,眼前遽然一片光明,只看见……白色的帐顶,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十指相扣,握的紧紧的,好像再也不能分开。

身体的懈怠、疼痛,又像剧毒的藤蔓,缠绕著他,将他当成养料,滋养心中最黑暗的恶念……

劈啪劈啪!

听到了吗?那是种子破壳而出迅速生长的声音,邪恶的种子啊,你还想吃掉我的什麽呢?

“你恨我吗?”莫名固执,握住他手的男人俯视他,那张绝色的脸却让心中的种子生长的更加快速。

恨,很恨很恨,一年一年在增加……

脸上挨了一耳光,刺痛,但和身体上的痛相比又觉得不痛了,和心里的痛相比,只觉得全身都麻木了。

“很好,那你就继续恨吧,袁非──”

忍不住的眼泪从眼角坠下,袁非愣愣的盯住那一张近在眼前的脸,失神了。

身体被动的动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在内部肆虐,内脏好像被捣碎了……

眼泪越流越多,声音不受控制的发出喘息、呻吟。

诅咒一样的话语,在整场性事中不断在耳边响起。

“恨我,恨我……恨我……”

是啊,我好恨!好恨!可是我本不该这样……

“义父……救我……”

下意识的求救,然後,属於连城的脸开始扭曲,铁青。

“啊!”

惨叫声无法克制的从袁非喉中溢出。

“看来许久不教训你,你快忘了我的规矩……”

“这次,陪我玩到天亮吧。”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连绵不绝的从房间里传出来。

抱著枕头赤脚走过来的陆释歪著头,躲在门後,透过那一丝缝隙朝里看。

趴在好叔叔身上的人害叔叔哭了──一定是坏人!

坏人抬起头,朝著他的方向看过来,然後,笑了。

很得意的笑了。

陆释往後摔了一跤,皱著淡淡的眉头,拍拍屁股,又抱起小枕头回房了。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坏人,抢了四儿的位置,叔叔和他睡一张床却不要和四儿睡一张床,不理他了!

“袁非,你一定要恨我到底……”

就这样,记住我一辈子吧……虽然只是心口上永远腐烂的伤口也无所谓……

16.

这年的冬天,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右护法将两个教主身边的侍卫不明不白的杀了。

说他小,嘿,明月教里正道是看不到的,邪魔歪道倒是一堆,谁能拿人命当一回事儿?更何况只是两个不值钱的侍卫,既说不上武力惊人,也没啥特殊才能,这种侍卫纯粹就是教主身边做架势的摆饰而已。

可说他大,他也挺大!这两个侍卫不是其他的侍卫,而是教主的侍卫。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就这样不声不响将两个侍卫给宰了,连通报一声都没,教主计较起来一个不敬之罪就能压死人。

袁非在第二天清早,跪在了教主楼前,白雪纷飞,这天冷的,可说近几年少见。

袁非的膝盖已经陷在了雪地中,肩背上也积了一层雪,稍微动一动都能抖下很多落雪。

“你知道错在哪儿了,就回去吧。”

早上,袁非刚来请罪时,教主似乎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这样嘱咐了一句,便走了。

所以教众实在不解右护法为什麽还跪在这里,已经快一整天了。

难道真的不知道错在哪里?右护法有这麽笨吗?

等到晚上教主回房时,袁非还跪在哪儿,厚厚的积雪已经把他快堆成一个雪人了。

连城冷笑,“你倒是倔气,这身雪也不嫌重。来人,将右护法身上的雪‘扫’掉。”

六桶从水井里刚打上来的井水冲干净了他身上的积雪,袁非的嘴唇都哆嗦了,面色跟个死人无恙,却还是跪在门前不走。

“不识好歹……”在暖室内轻啜薄酒的连城透过纱窗仔细的关注身上已经冻出裂痕的袁非。

追随在他身边最久最得宠的侍妾,也是最近刚刚胜任的左护法──杨豔对此次的事件却嗅到了危机感,面上不露声色,甚至笑面如花的为他斟满酒杯。

“教主大可不必如此震怒,虽然右护法是过分了点儿,可那两个侍卫也实在大胆,竟然敢动右护法的义子,实在死不足惜。”

那两个侍卫一向有虐待恋童的爱好,身在魔教,这些小小的恶习虽然会遭到一些人的不齿,不过也算不上什麽大错。因为在教主身边任职的原因,多数教众都默许了这对侍卫的恶行。没想到两个家夥色胆包天,在看到那天一个人出来的陆释陆小少爷时起了色心。欺他是个傻儿不会说话,将他扯入柴房要行那腌臢事情,才刚撕了小娃儿的棉袄便被冲入柴房的右护法撞见。惊怒交加的右护法当下抽剑将这两个好色之徒砍成了两半,由此出了这事。

要说这事儿,右护法实在没什麽大错,教主似乎也不准备追究下去,却不知右护法的脑门儿是傻了还是,硬要跪在教主门前,讨个没趣。

“不是这个。”连城的眉梢吊起,微微轻哼了一声,“作为本座的属下,他不够忠心。”

不够忠心?杨豔眨眨眼,“豔儿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怒气!

为了那样一个痴儿,对,就是那个白痴,这个人竟然在他面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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