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asatuki
asatuki  发于:2010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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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按下我的手抓在自己的手里:“我不说就是怕你会乱想。没想到真的造成误会了,现在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你问吧,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原原本本全部告诉你。”

“要说当时就能说了,为什么要等到已经产生误会了才来向我解释呢?恐怕已经想好怎么来应对现状了吧,谎话都是编的,就看你怎么圆了。”我用力甩了他的手,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那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他的声音也提了上去,我有点傻眼,这还是他第一次提高了声音和我说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呢?”

“什么……什么怎么办?”看东西有些模糊了,眼眶里有什么在打转了。

“猊!”他上前一步把我抱进怀里,也不顾身上湿乎乎的,“不要吃醋,我最在乎的还是你啊!”

吃醋?吃醋!真是讽刺的字眼,杨猊啊杨猊,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被人用了这么一个字眼?难道我现在的行为和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很像吗?哼哼,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心里面浮上来的是一种挫败感。我重重叹口气,不去注意他的表情挣开他的怀抱:“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沉沉的步子让我把楼梯走得很辛苦……脸上湿嗒嗒的,也不知道是他蹭在我脸上的水还是我真的流眼泪了。

第 24 章

“这样真的可以吗?如果他今天还来怎么办?”祁粤宁看了一眼生产日期,把土豆扔进我前面的购物车里,“你们不是一向很好的吗,怎么一闹就闹成这个样子?”

“我觉得可以不就可以了么,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前几次你是怎么回答的你今天就继续怎么回答。那是你的家,他又不能在你家里做什么?好歹这里是美国,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就够他消停几天了。”

“为了什么闹得这么凶?”

“没什么,我傻而已。”我推着车往前走了几步,拿了一棵紫甘蓝,“土豆和马铃薯不就是名称不一样么,内容实质还是一样的。”

“可你手里拿的不是紫甘蓝吗?”祁粤宁走近了凑过来看着。

我白了他一眼,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扔进车里:“以前是傻了,只知道有土豆这种东西,现在我还知道它叫马铃薯来着。”

祁粤宁听完我的话越发不明白了,从车里把刚挑的土豆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别看了,我就是有感而发。既然我不想要他这颗土豆了,你就不能假装是颗马铃薯来安慰我吗?”刚说完,我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

他呆滞了一会儿来消化我所说的东西,突然间醒悟过来,欣喜若狂地抱着我大叫:“可以?我真的可以?”

我在心里小小叹口气。这土豆还没有削皮呢,多脏啊!还有,这可是超市,人来人往的,这样子抱着别人会怎么想呀!果然,两个大婶向我们这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吃过晚饭,照例把手机打开看看信息。为了躲阿瑟,我每天不定时开十分钟。真是的,要是接不到学校打来的电话,我的新工作就要泡汤了。

“今天他怎么没有过来?”祁粤宁把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几上后坐到我的旁边,伸开长长的手臂把我搂进怀里,“这几天有点习惯他过来,现在反倒觉得冷清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不喜欢他的搂抱,只是还没有习惯。

刚想说话,手机的混合音乐响了起来,我们两对视了一下,他松了手把手机从几上拿过来递给我,还没到我手里音乐就停止了。我接过来看记录,是阿瑟。

门铃在这个时候也响了起来,祁粤宁示意我先到房间去。我进了房,把门留了一条缝。

“猊在哪儿?”进来的是阿瑟。

“早在前几天就告诉过你他不在这里了。人一直是和你在一起的,怎么跑到我这里问我要人?”祁粤宁关上大门,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那个闯入者。

我以为阿瑟会像前两天一样瞪会儿祁粤宁就走,没想到他一个转身一把抓起对方的衣领:“还想骗我吗?刚才我在门外打他的手机是通的,铃声是从你家里传出来的。这音乐是我为他设定的,太熟悉不过了。还有这杯牛奶,请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牛奶了?”

祁粤宁虽然比我强壮,可还是比不上人高马大的阿瑟,挣扎了一会儿才脱离开,大口大口喘着气。阿瑟一个转身就朝着我所在的这个房间走过来。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我的家,你不能太放肆!”祁粤宁大叫,“你太过分的话我会叫警察的。”

“你!”阿瑟又转过去,像是要打人的样子。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没有想到他今天是有备而来,把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住手!”我开了房门看着即将动武的两人,“他以前是校队的,你能保证自己打得过吗?他在发疯,你怎么也跟着他发疯呢?”

我是对这祁粤宁说的,他听了我的话放松了自己的拳头整理起身上的衣服来。

“猊!”阿瑟看见我想要扑过来,被我的眼神阻止了,“你……和我回去吧!”

“我出来了就不打算回去了。你有你的生活,我在那里只会妨碍你。”我又转身回房拿了件外套,穿过两人中间开了大门。门外站了一个人,被我突然的开门吓了一跳,扯了一丝笑:“请问,需要我打电话报警吗?”

“不,谢谢。”我带上身后的门。随他们去吧。

的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的人拼命扭着腰,挥舞着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四肢……真是,难看!我坐在吧台最边上的位置一瓶接一瓶灌自己啤酒。MD,真是郁闷,到哪里都不省心。

“嗨,一个人?可以坐下吗?”

我还没回答呢,怎么就自说自话坐下来了?那问我还有什么意义?我很不满地看了一眼这位坐在我旁边位置上的“辣妹”,怎么长了两脑袋?不是我自夸,这长相还不如我呢。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和我说说吗?”声音倒还可以,不过请你不要再凑过来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我实在是受不了。可是,为什么我没什么力气,连抬个手都那么困难。

“嗯?已经醉成这样了?反正今晚我也没有事情就和你一起过吧。”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过来架着我往外面走去。很想拒绝,可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昏昏沉沉的……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着躺在床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身上凉凉的,痒痒的,还有不小的重量压着。

有人!

我用手将趴在我身上的人拉开一段距离,看清楚后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你是谁?”嗓子很嘶哑,还没有从酒精的刺激中缓和过来。

“这么快就忘记了?”那女的装了一幅娇羞的样子笑了几声,“我们刚才还坐在一起喝酒,说好今晚……”又假笑了几下,继续伏下身来啃咬我的锁骨,一只手还很不安分地来解我的皮带。

女的?我竟然和一个女的一起躺在床上,即将要做的还是那种事情!没来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用了好大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人。

“走开!不要碰我!”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那女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坐起来摸了摸裤子的口袋,还好,钱包还在。掏出几张纸钞扔了出去:“就这样吧,今天我不需要别人来陪。”

“怎么一下子就变了?”那女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做茶壶状指着我,“看你一个人在灌酒觉得你很寂寞,要不是看你还顺眼才不会费我宝贵的时间带你到这里来呢。”

冲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小包大步走向门口,顿了顿又回来抓起我扔在床上的钱:“这是对我损失时间的赔偿。”用力甩了门走了。

终于恢复清静了。我看了看自己,呵,裤子已经被脱成这样了,衣服也是大敞着。想起刚才被那女人在身上留了那么多的口水,恶心的感觉有上来了,赶紧冲进洗手间。

站在喷淋下,看着自己小腹那里的几块青紫苦笑了一下:果然,和女人已经没有感觉了么?

坐在床上考虑今晚应该睡在哪里时听到了自己熟悉的手机音乐,翻出来一看来电,是祁粤宁。

“在哪里?”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酒店。”

“酒店?怎么会在酒店?”

“好像是喝醉了被人带到这里的。”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

“呵呵,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你……”

“啊,算了,我一个一个说吧。坏消息是带我到这里的是个女的,而且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好消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有丝毫的兴趣,呵呵呵……”

“猊儿,别这样了,回我这里来吧。他已经走了。”

“唔……好像除了你那里我没什么地方去呢……好吧,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过来。”

挂了电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把手机关了机我才慢吞吞出了房间。

“很远么?怎么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在我付钱的时候,等在公寓楼前的祁粤宁迫不及待拉开了车门。我付了钱下车,腿发软一个翘裂摔进他的怀抱里。“酒喝了多少,连路都走不了了。”拉开我的一个胳膊架着我进了楼。

进了他的家把我轻轻放在床上,他开始脱我的外套。我有点迷糊:“洗过澡了,不要再洗了。”

“不洗,就是帮你换一下睡衣。自己闻不到身上很大的酒味么?”

“唔……”我放松身体任由他去,很快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他脱掉,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和我身上的皮肤在做亲密接触,有阵阵酥麻的感觉。

“咦?”最后一件衣服被他脱掉,我听到他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我眨了眨眼睛,看向发愣的他。

祁粤宁此时是跨坐在我的身上,两眼直直地看着我的胸前和小腹:“猊儿,你真的没有和人做什么事情吗?你确定?”

抬了抬脑袋,意识到他在看的是那个女人制造出来的痕迹,我又躺了下去,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有点冷。“那个,是我睡着的时候她弄上去的。不过她的代价也不小,被我推下了床呢。呵呵呵,虽然已经洗过澡了,可总觉得身上还有那低劣的香水味道。怎么办,我很脏呢。呵呵呵……”

“猊儿……”他的手轻轻摸在那些地方,我觉得身上开始泛起疙瘩,“我来帮你消毒。”

他的唇又软又湿又暖,虽然比不上阿瑟,可带给我的是比那女人强百倍的感觉。阿瑟……又开始想这个人了……么?

“宁……抱我……”躺在酒店里的床上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付诸于实践了。

“你……你是说真的?”他抬着头,两眼闪着光看着我,“我……我真的可以?”

“唔……只要你能不让我觉得后悔就行。”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这是我很久以前答应过你的。只要我想,一定会先考虑你……”

他狠狠地吻下来,我也不客气地咬回去,很快就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一直到两个人都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分开。

“猊儿,我喜欢你刚才那么叫我。”他把阵地转向我的耳朵。

“唔,宁,好痒……啊!”我缩了缩脖子想阻止他对我耳垂的折磨,没有料到他的动作比我快,在我耳垂下方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引来我的一声惨叫。

“猊儿,我很喜欢你,从在杨总家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呵,我还以为是在酒吧的那次就喜欢上了呢,看来那次纯粹是在调戏我。如果当时我答应了和你去宾馆你真会去吗?”

“为什么不,猊儿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过。”他在我的肩头咬了一口,我吃痛哼了一声,“那时候的事情还全部记得么,看来我在猊儿的心里还是占了不小的分量。”

瞧着他戏谑的眼睛,我又动气了:“你还真是臭……唔!”最后的“美”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用唇堵回去了。

我真的是,堕落了……

酸!痛!全身的骨头都在向我叫嚣昨晚的堕落与放纵,想翻个身都因为牵动了身上的几处“伤”而放弃了,只能继续趴在床上。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床身受到了重量往下陷,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偏向那边,一只手开始很温柔地揉弄我的头发。

“醒了?”轻轻的声音,和昨晚判若两人。

“嗯……”

“起来吧,去洗澡清理一下。本来昨晚想帮你清理的,可是看你睡那么熟就没有忍心叫你。”他隔着毯子在我的臀部轻拍了一下,我吃痛的闷哼声让他笑出了声音,“我请了假陪你,起来吧,不然会感染的。”

“感染?”我侧过头来看着他。

“是啊,所以需要清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唔……全身都在酸痛。”他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头也有点痛。”

他突然把全部的表情都收了,很紧张地把手搭上我的额头,好一会儿才很严肃地说:“猊儿,果然已经开始发低烧了。该死,昨晚我应该及时帮你清理的。”说完,他转身就出去了。

有什么问题么?我忍痛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我端了过来。

“起来了?”他又进了房间,夺了我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先不要喝了。”弯腰把我连人带毯子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

“我已经放好了洗澡水,你得先把身体清理干净。”

躺在温度适宜的水中,我把他赶了出去。不就是是洗个澡么,还关照了那么多的注意事项。身上能看见的地方到处都布满了青紫,想必看不见的地方也是这样吧!有点……触目惊心,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疯狂的一天,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祁粤宁待我极好,不比阿瑟差。阿瑟,离开了我就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娜塔尔从中学开始就喜欢他,这在当时是人尽皆知,可是阿瑟就是喜欢缠着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初见那次把我的裙子掀开就有苗头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引得他这么做。

“猊儿,水凉了就不好了,差不多可以出来了。”轻轻的几声叩门后是祁粤宁的声音。

水的确是有点凉了。

在穿上祁粤宁为我准备的干净睡衣时,我在想,这样算不算是在利用他呢?明知道自己心里面想的不是他。

开了门出去,他正在往餐桌上摆碗,背对着我:“先吃点东西再吃药。”我站着没动,他忙好了就转身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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