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贱夫I————Nicky
Nicky  发于:2010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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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又刺激的第一次接触,让两个生手都紧张万分。
"广宣!"卓文君尖叫。
就像小时候发烧被粗暴的护士强塞解热剂,卓文君吃惊地想阻止广宣怪异的入侵举动。
"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广宣随口祭出一张写着『玩坏不负责』的保证书。
火热、湿润、波浪似的紧缩律动,手上令人着迷的感觉让广宣想再多深入一点。
"不要!"感觉到东西入侵,卓文君紧张地以四肢抗拒,想推开身上的野兽。
"文文,忍一下!为我,好不好?"广宣急忙制住连汗毛都竖起来的卓文君。
"不要!会很痛!"卓文君猛摇头。
"那我帮你上一点沸散,这样你就不会痛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广宣狂风似地身形一闪,眨眼间又回来,手上多了瓶精巧的磁瓶。
嘴上是说『沸散』,但是这可不是沸散等级的庸俗物,它的价值千金难买,为了这轻薄短小的宫廷珍品,他还特地在『闭关』时飞檐走壁到宫里陪御医小赌一把,半哄半骗才得来的。

躺在床上连逃都来不及的卓文君看着广宣诡异兼神秘的笑容,鸡皮疙瘩从发梢起到脚底板,广宣真的打算今晚非手吃掉他不可?
"那是...沸散?"卓文君很怀疑。
居然笑得那么恶心,边笑还边用眼睛吃他!
俩人身上的被子早被踢到天边,松松挂着且门户洞开的中衣歪七扭八,卓文君浑圆的肩上青青紫紫、白晰的胸膛红樱散乱、劲瘦的腰杆点点红梅、两条长腿轻轻颤动,纤细的足在朦胧的月光下泛起粉樱色还闪着隐约的珍珠光泽。

广宣看得连眼睛都忘了要眨,这是他的...,唔!是他的,嘿嘿嘿!真想得意地笑。
只要有这一瓶在手,不管是什么贞节烈女都没关系,只要吸一口,不出半柱香就会自动自发『祸水一夜』。
翩翩武小王爷不着吋缕,挂着那张一看就知道是色魔的脸坐到床边,闭气开了药瓶,小心翼翼将药瓶凑到卓文君鼻前,看到卓文君轻嗅几下后马上将瓶口塞住。
他对卓文君灿烂地一笑,计画成功!
"药很难闻吗?觉得如何?"广宣故作好奇地问。
"不难闻,但是有种怪怪...呃!那个...热热...我...,呃!我说热热..."卓文君脑筋转不动了。
小小的手摸上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大腿,长长的脚也不由自主地张开。
"文文,你好象很急喔!"广宣笑着。
"急?我...我没有...呃!那个...好痒!好热!"好滑啊!广宣好好摸!
咦!?他什么时候偷吃起广宣的豆腐了?

第二十八章
不行!振作!
他是男人,男人不可以吃男人的...。
喂喂!卓文君,知耻!知耻!
羞不羞啊你!怎么能巴着人家的那里不放?
还不赶快放了人家的胸口,还要玩多久啊你...!?
卓文君依依不舍地以强大意志力放开自己亵玩不停的手,莫名其妙地揪心一万次。
唔!好想要广宣的...!
啊啊!到底在做什么?他的手何时长了脑子?
卓文君,你一定是昏头了,居然玩起长在广宣身上的那个,那东西你自己也有干什么玩人家的?
唔!?变大了...!
趁着卓文君玩得不亦乐乎,广宣也勤奋地用那又邪又恶的长长指头,不着痕迹的偷偷入侵着卓文君的身体,因为有迷药和体液的润滑,很快地达到他要的结果。
"喜欢我吗?"收回作乱的手,广宣问。
"嗯!"想回答嘴巴却忙得不得闲,身后又传来已快兴奋到不行却被扼住的感觉,不知如何是好的卓文君急得泪水都掉了出来。
眼睛眨巴眨巴地晃出一颗接一颗的人鱼泪,广宣望泪叹气。
将手指头送进该进的地方,靠书上传授的技巧的深入浅出地压压弄弄,不出他所料,卓文君飞快地又兴奋了一次。
"舒服了吧!文文!"他『牺牲美色』卖力演出当然要有人奋不顾身地『挺身相助』,瞧!这不就听话了吗?
广宣吮住意乱情迷的卓文君,一抹邪笑勾在嘴上,退出三指骨节分明的指头,让自己忍得万万分辛苦的冲动上场。
"呃啊!啊啊啊--!"卓文君惨烈地大叫。
虽然广宣对卓文君下了药,前戏也做了完美,但是男人的身体毕竟不是说变就马上变,所以被霸王硬上弓的卓文君依然痛得眼泪奔流不用钱。
"好痛...呃啊!痛...不要动了!"
犹如被人硬生生捅一刀,火辣刺痛跟本是那蒙古密医卖的新疆怪药救不了的。
眼睁睁看卓文君扭曲成一团,广宣也急了。
"等会儿就不痛了唷!放轻松喔!"冷汗落了一脸一背,他轻声的安抚。
别看他一脸故作刚毅,其实他自己也很痛啊!
要不是为了他身为丈夫的尊严,早就摀住自己被困得进退不得的要害哭爹叫娘了。
忍住他即将开炸的冲动,挥落的汗水洒在零乱的床褥上。
"痛啊!好痛!"卓文君还陷在疼痛构成的地狱里。
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再也不做这种没大脑的事了,希望狄大侠在天之灵别看得肝火上升一百度,进而下凡来掐死他就好。
怎么男人和女人差这么多?
书上写得多好又多好,全都是骗人的吗?
也许是药用得不够!
广宣拿起小药瓶,无视卓文君的泪颜,将药瓶置于卓文君的鼻前让他吸个够。
不到八分之一柱香,边哭边喘的卓文君中了毒似渐渐地地由『爆发火山』化为『一川柔水』,刚刚的惨叫只剩轻轻浅浅的哼哼呻吟。
啊!果然是药下得不够重!而不是他技术差!
把药瓶往床边小几一扔,他信心大增一百倍。
"你还好吗?"广宣问着彷佛醉了酒的卓文君。
"唔...嗯...我我我...嗯..."好...大脑又故障了,连说话都有那么一点大舌头。
"那我要开始啰!"广宣见机不可失,马上提起卓文君不再抗拒的脚策马狂奔。
昏昏沉沉的卓文君也因为药力发作而配合得天衣无缝,脑中直转着男人好象不该...不该因为被男人上...感到快乐...,咦!?是哪里...哪里不对劲?
"文文,好吗?"广宣幸福地笑。
好?...好什么?他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要睡了吗?"好!"。
中夜,月上天顶,广宣还在温柔乡里痛快。
卓文君的药力随着汗水褪去大半,眨眨眼,他清醒了,大脑又开始动了。
广宣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动了几下,惹得突然觉得不舒服的卓文君皱起眉,举起手朝笑得很怪异的广宣啪啦啪啦拍去。
死家伙!一定是他又被下重药才会任人宰割,所以刚刚那个乱来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文文,你刚刚兴奋地晕过去了。"
被打却笑得一副乐不可支的死样,广宣抚开卓文君脸上汗湿的发低声文在他性感小文文的耳边调笑。
轰!红云炸上卓文君的脸,他想到刚刚脑中在转的意念...,男人和男人间的情欲...,老天!他居然还兴奋到晕...噢!
"嗯--!啊--!"卓文君突然被怪异的声音吓到,这声音...,呃!
听起来就马上觉得『很色情』的那种...,怎么蛮像他的声音!?
"喜欢这里?嗯!?"广宣又发现了个小秘密。
听到愉悦的声音,广宣又就着原姿轻轻蹭蹭抽动一下,不意外地又让卓文君发出满足的喘息。
钝痛感逐渐被快意取代,强烈的收缩感和体内的火热充实让卓文君自己吓到自己。
他是男的啊!他不是自愿的...,呃!好啦!半强迫...,唉唷!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他没空啦!
"啊啊--!呃!啊--!"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甜美呻吟。
卓文君半是惊愕、半是快乐地吸附在广宣身下律动,就算是知道等明天他一定会羞愧至死,仍然奋勇投身烈火,好...好...爽啊!
也许,男人跟男人...,真的也有契合的可能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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