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帝妃(穿越)第一卷————蓝裙兰钗
蓝裙兰钗  发于:2010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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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这是我戒不掉的习惯了!
所以,在晚上,执着的我刚被从柴房放出来就又一次溜到翱的房间了。
还是和往常一样,冷漠的翱独自在灯下沉默地翻阅着大量的书籍,偶尔蹙眉,偶尔记录几笔,钢劲凌厉的字体入纸三分,在略黄的烛光下泛着淡淡墨香。
纯黑如夜的柔软睡袍只在腰间松松一系,V型的衣缝里半露的锁骨匀称优美,光滑的胸肌结实却不显突兀,翱只是那么随意地把修长的双腿搭在一个小踏凳上,随手翻弄着书页,却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皇。

"小蘅,进来吧"
"哦"
"还有,你画得这团黑忽忽的是什么?"
"是你呀!",我兴奋地停下笔,看他对我的画作一脸震惊,"我家乡有个说法,只要用心把最喜欢的人画下来,他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
"喜欢么?送给你!"
"......谢谢,看上去,涂得很均匀......",翱本来还害羞推阻,但是看到我准备在上面写"翱的画像"后自己收藏时,还是忍不住抢到手中,认真的收了起来--不过他也太宝贝我的画了,藏得那么严,害我几十年后想凭物回忆下往事时,他自己都找不到了。

"小蘅,回去睡觉吧"
"不要,画画好累,就在这里睡好了"随遇而安的我抱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胸口,决心捍卫阵地打死都不放手!
"我已经睡着了哦!"看你怎么舍得赶我走!
翱现在已经彻底对我的拥抱亲吻放弃反抗了,闭着眼睛时,甚至有时感到他的手就在我头发上几毫米的地方轻轻抚过,可却始终没有摸下来,这种亲密不知道为什么比当初坚决把我丢出房间更让我胆怯。

翱停止翻书了,静静地房间里,只有贴着他胸膛的我耳中心跳,一声声加快,他不算柔软却结实的怀抱也越来越温暖。
"翱,我好喜欢你哦"
翱低沉充满质感的声音里有浓浓苦涩和一缕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的期望,"小蘅,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
"不想知道",舒服的我,忘记正在装睡的我,无意中呢喃回答着。
翱的心跳停了一下,沉默了。
"翱就是翱嘛",顺便把腿也翘他膝上的我,已经真的有点懒懒困意的我,没注意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说:"喜欢你又不是因为你是谁......"
是我的错觉么?翱的手臂仿佛把我环住了一下,但是又那么快地放开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翱仿佛低声说了一句"呆小蘅",那声音太轻了,可能是说"爱小蘅"也不一定......
又是沉默,
窗外隐隐风声,
灯火下滴滴烛泪,
可能过了很久,
也可能只是弹指之间。
"小蘅,回去睡吧"
"不要!"最多再被你丢出去一次。
"为什么?"
"因为我不在,你老是睡不安稳......",把第二条腿也盘到翱身上的我,双手由他的腰搂到他脖子的我,坚决不放弃自己的即得利益,"每天不抱着你,你就会翻来覆去做噩梦似的,还老皱眉头............"

"受伤昏迷的时候也这样......睡着了也这样......"
"我也不想天天打扰你,每次我在窗外从掌灯一直等到两更,你一个人还是睡不好的话,我才进来的......"
"睡着的时候你才肯抱着我,不象你醒的时候就把我推得远远的......"
"............"
沉溺在他身体温暖的我,断断续续阐述着和他同床必要性的我,睡意朦胧地说了很多罗嗦的废话。
可翱却从不打断我,只有他才会这么认真听我说话,只有他才会温柔地让我把话说完而不是直接踢揍我几下让我闭嘴,所以我总是不知不觉说了许多自己事后都不记得的话。

而这一次,翱的双手甚至真真实实的拥住了我,紧紧地托在他的臂弯中,他的心跳猛烈地敲向我的鼓膜,鼻吸地温暖越来越近,就离我的额头分寸--却停止了......

似乎他又轻轻说了什么,但是我太困了。
良久,横抱着我的翱轻轻地站了起来,在他臂弯中是如此稳如此安全,我甚至都没察觉他就已经走出了屋外。
夜色已深,月迷星离,
树花俱静的庭院在走廊外美得象一个轻柔曼妙的梦,身在梦中身似梦。
翱的怀抱象一个更醉最浓最销魂的梦,梦中梦的我忍不住笑了,及地长发低顺地垂过他的臂弯,我赤裸的足踝轻轻点着微凉晚风,不知是我点暖了风,还是风弄冷了我......

翱高大的身影在走廊上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一如他黑色的发与衣,浓密的睫毛下隐藏着的怎样的神情?
他走得很慢,但我的房间还是到了。
静静夜里,他已然带着淡淡沙哑,质感低沉的声音仿佛催眠一般剥夺着我最后的清醒,"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随便你是这世界上的哪一个人,但对我来说,你就是全部的世界......"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害怕这个梦境马上结束的我,不想听他下面的话的我,把滚烫的脸贴在他胸口的我急急用话堵住他。

仔细想想又不对的我,赶紧补充了一句,"只是我一个人才这么想的哦!要是有别的人这么说他就是骗子色狼流氓混蛋白痴无赖下流调戏勾引盗版不尊重原创......"

唇?
吻?
陌生的接触让我克制不住地颤抖,
我说不下去了,
看着他嘴角浅浅的酒窝,我觉得自己好象喝醉了又好象发烧了全身都不对劲了......
"睡吧,小东西,不要来陪我了"
"为什么......"
"我不想再对短暂的东西上瘾了,对不起,小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翱黑色的身影已经离开了,房门被轻轻带上时那细微的响动格外刺耳。
一、二、三、...............一百,
默默数到了一百,我才听到他离去的脚步--虽然那么轻那么不想被我听到......
还是他来时的脚步,
为什么离去时听起来竟是如此,如此的寂寞......
今夜,很冷。
-----------提醒下各位读者大大,本文素搞笑文---------
十五分钟以后,翱的房间。
"啪"地一声,翱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下,他英俊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表情,(某钗:身为攻受俩的妈,容偶客观的描述一下--"轻轻叹息夹杂着无何奈何的苦笑"),低头盯着刚刚又破了自己冲进他怀里的速度新记录的我,"小蘅,你怎么又来了?"

"我又睡着了!"
"............"
"想我回去就再横抱我一次,还有那个亲亲也不能少!"
"............"
于是,这天晚上我又是如愿睡在翱的房间里。
喵的,不行么?
爱情,寸土必争,我不会浪费时间!
谁和老子说什么"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的来单挑!自己的幸福就要自己牢牢抓紧,能拥有的话干吗不追求天长地久!
所以,今晚我还会去的!
第二十二章
身体是爱情的本钱啊!无助卧床的我心似刀割。
"身体是胡来的本钱",喇叭利索地那起根绳子把我左三圈右三圈的捆在床柱上,说:"不穿鞋子在晚上跑来跑去,发烧了活该!"
"我也不想的啊"呜呜,昨天晚上我才从翱的房间到我的房间来回跑了三次而已,居然就生病了,"但是你为什么要绑我?"
"因为郎中说你现在不宜受寒!让我看好你别再到处跑了"埋头工作的喇叭用力扯扯把我绑得麻花似的绳子,似乎很满意,最后打了个死结。
"可这和你绑我有什么关系!"死小孩,等我病好了再收拾你!
"你个大笨蛋!我晚上要睡觉的!没精神守着你!谁象那样晚上还能活蹦乱跳到处跑!老实点,等病好了再去胡来!"
............喇叭是坏蛋!
"真不知道那个冷冰冰家伙有什么好的!"就连把我绑成这样,喇叭都不消气,小手还在我胳膊上用力拧了好几下,"笨蛋,你看上他什么了......"

这个问题是我最喜欢回答的,可是还没等我把那滔滔万言爱的理由说出来,喇叭就气哼哼地把门一关,走了。
又一个提问题不听回答的家伙!
呜呜,讨厌,居然绑这么紧?可怜我高热不退手脚发软,居然连咬了半个时辰都没成功地重获自由,咬啊咬啊的还累得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双很温暖的手温柔地摸过我的脸,嘴巴里还被塞进了一块软软的东西--吧嗒吧嗒,软糖么?味道不错,咽下去......可恶!居然咽不下去?

而且那块软糖居然还乱动?
逃跑?
哼,到了我梅德蘅嘴巴里的食物,还没一次能逃得掉的呢!
我含我抿我舔我吸我吮......没用?软糖反而动得更厉害了;
我用力含我用力抿我用力舔我用力吸我用力吮......完了完了,软糖居然开始反过来吃我了......而且好象什么很重的东西把我压住了......

好难受,压我的怪物肯定是来抢软糖的!不行了,重病的我坚持不住了,软糖肯定会被抢走的......算了,能得多少得多少......
我牙齿狠狠一用力--喀哧!
"啊!"一声惨叫!
怎么了?强撑着病体的我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发现,连嘴里的软糖也没有了,难道是做梦?
明明嘴巴里还有软糖留下的味道,只不过这个软糖在被我咬之后的味道有点怪怪腥腥的象血,确定了自己嘴巴里没受伤的我开始难过了--世界上哪有血的味道的软糖?呜呜,我错过的肯定是块鲜牛排!亏大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不是翱来看我了?脸一下子烧起来的我,集中脑力回忆传说中婉转弱受最楚楚可怜抱恙欠安的姿势,是侧卧蜷首低垂,还是靠床颦眉叹息......

(某钗:想个头,都捆成粽子了你!)
唉,不是他。
"老板娘,你好点没......哇,你的表情好奇怪!"
呜~玉郎哥哥,虽然偶很感谢你不计前嫌,还给我煮鸡粥喝,但是你不觉得刚出锅还半沸腾状的鸡粥,实在不适合捏着患者鼻子硬灌下去么?
"玉郎哥哥......求你......呃......让我死个明白......"
"老板娘,记住了--想吃鲫鱼豆腐汤,我可以帮你煮,但是你要再敢踏进厨房一步......"
"......你怎么知道是我?"
玉郎哥哥沉默了一下,充满男子气概的络腮胡子映称着夕阳的光彩,豪侠盖世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蘅,记住!在云雨馆,永远不要得罪东家!"
说罢,大步离去,不再回头。
咳咳......混蛋,把盏碗从我嘴里拿出来再走啊......
最近我没得罪狐狸吧?奇怪。
不过,今天好多人都来看我了,狐狸就是没来,还有一个没来的就是翱了。
伤心欲绝的我,怏怏不乐的我,把头枕在柔冉的腿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他喂我的药,充满抑郁地问:"柔冉,你说翱是不是不知道我病了?"
"知道"
唉,柔冉这时候,不用那么直接的。
"你说,云雨馆那么大,他会不会是来的时候迷路了?"
"......小蘅,他家比云雨馆大一百倍也没迷过路"
"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
呜呜,看来我对翱的情报收集还不够彻底。
"为什么狐狸也没来?"
"你想他来么?"
"恩"
柔冉笑着摸摸我脑袋,说:"小蘅,你还不是那么没良心嘛"
"死狐狸两年里生病的时候都是我昼夜守着他喂药换衣服洗身,外加驱逐潜进来的各路花痴,怎么说他也该提个几斤人参鹿茸夜明珠的来探望探望我吧?"

"咳"本来还笑得恬静温和的柔冉,听了我的话,象被什么呛到了一样,说:"不过是发个烧,你要人参鹿茸就算了,要夜明珠干吗?"
"不要白不要!"
"要了也白要!你觉得他会给你么?"
"反正都不给,为什么我就不能要?"
"............"
其实,看上去最飘逸最轻盈,还笑得云淡风轻的柔冉,是云雨馆里掐人最疼的。
----------大家好!我是一条线,职业是分割----------
"你们俩为什么都不去看我?"
"小蘅,你在那上面做什么?"
可恶,你们以为我想么?
下午,总算感觉好一些的我都快磨得牙龈出血才把绳子啃断,结果却发现门窗居然都被锁上了,只好从房梁上一步步攀到屋顶,再一片片瓦地在屋顶上开洞,然后由洞钻出来走到翱房间,继续一片片瓦地开洞,最后跑到这根房梁上。

"那你干吗不下来?"
"呜呜,这根房梁下没有垫桌子,我有恐高症......"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狐狸按住了准备轻功腾身接我下来的翱,在一张白纸上奋笔疾书,然后揉成一团丢给我。
噫?什么意思......
想不出头绪的我,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团纸,只见狐狸清秀潇洒地写了六个字:
"那就呆在上面!"
..................
玉郎哥哥说的没错,我肯定是得罪狐狸了!
可为什么今天这条毒嘴巴狐狸一直没说过话呢?就连和翱对着一些乱七八糟卷宗点来点去,也是只有在必要的时候写上张纸条。
毕竟生活在一起两年了,但还是很关心狐狸的我在房梁上大声喊:"狐狸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
本来还坐得在翱侧手,一身白衫,一副翩翩清雅当我不存在的狐狸,立刻坐立不安了,挺大个人了还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扭来扭去?
诧异的我,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嘴巴,喃喃道:"奇怪,我记得痔疮犯了不影响说话的呀"
"砰!"
谢谢老板,在房梁呆半天快长出蘑菇的我终于下来了......如果你把脚从我身上拿开,我会更感激你的......
"胡卿,够了"
一个我最喜欢的低沉质感的声音,在被打得有点晕头转向的我耳边响起,熟悉的臂弯,熟悉的温度,条件反射下的我,迅速把头埋在了那个结实的胸膛--死狐狸,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许打脸!

有些人是天生的王者,不需要威慑不需要凶暴不需要理由,就让人莫名折服,比如我的翱。
狐狸平静地看了看躲到翱怀里的我,然后用一种凌厉的眼神盯着翱,写了一行字,递了过去。
面对狐狸的目光,翱冷俊的脸上只有嘴角轻轻扬起,淡淡地扫过那行字,随手一挥,那张字条就被内力震成糜粉后,漠然对狐狸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是两码事"

狐狸听了居然摔门走了。
是生气了么?
奇怪,原来每次他打完我就会消气的,不知为什么这次挨打后,我没那么怒气冲冲了,反而有点担心他--可恶!少爷我快被那只混蛋狐狸打成变态了么?

"其实我很结实的,这种程度的打击小场面而已"反正两年几乎天天被他打了,早习惯了,看着翱仔细地看着我身上的淤青,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翱不说话,把我放到床上。
良久,才摸摸我额头,问:"还在发烧,怎么又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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