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 下+番外————海HAI
海HAI  发于:2010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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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完,叶海放开许鑫泽,白净的背上的烧伤痕迹面对这许鑫泽,许鑫泽起身,从后面抱住叶海,唇轻轻地落在那凹凸不平的皮肤上,呢喃着,“小海班长,不会痛了,这些伤都不会痛了。”

叶海的身体因为许鑫泽的话,微微颤抖着,这种温柔是他想要的,这只有别人才给得起,他从来不会这么做的。

叶海躺在床上,躺下的那一瞬间,他住着许鑫泽的手,把许鑫泽的手放在他的热情之上,嘴角的那一抹笑仿佛在邀请,“想要吗?”

许鑫泽点点头,模仿着从碟片上看到的动作为叶海口/交,他小心翼翼地含住叶海的热情,学着叶海刚才为他做的,舌头在顶部打转着,舌的笨拙连叶海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同时,许鑫泽的小心翼翼,他也感觉到了。

这样的场面像在训练野兽一般,把一只野性未驯的动物变成家养着,听他话的。

热,从源头传遍身体的每处神经,麻痹着大脑,这样的感觉很特别。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学会取悦他。

叶海的手抓着许鑫泽的头发,感受着来自身体的每一种刺激。

看着许鑫泽专心的表情,叶海突然有种错觉,也许这种感觉可以一直延续下去,一直陪在他身边。

许鑫泽的动作很谨慎,生怕让叶海感到太多的痛楚,当后/庭扩充完毕,许鑫泽抱住叶海的腰,“小海班长,我要进去了。”

叶海的手抓着棉被把脸隐藏起来,不是他不敢面对许鑫泽一直索取的脸,而是,他不敢相信他的身体竟然比他的心来得诚实。

对许鑫泽是种什么样的情感,他还没确定,但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心先接纳了许鑫泽。

许鑫泽的额头渗着细细的汗,声音开始紊乱,“小,小海班长,你,你里面好热,好紧,好舒服。”

听到这话,叶海的手放开棉被,抓起头顶边的枕头,想抓枕头砸过去,才发现力量已经消耗太多,连扔的动作都忘记了。

许鑫泽一边抽动着,另一边手不忘套/弄着叶海的热情,慢慢掌控住叶海身体的感觉,慢慢地想要得到更多。虽然这样很贪心,但对叶海,对这个白净的少年,对这个崇拜的King,能像这样拥有他,是件多么荣幸的事。如果未来他不能拥有身下的这个少年,他会反抗命运,死都要回到这个少年这边。

不,那个时候,少年已经长成青年。

不管如何,他就是不肯放手,就让他做叶海一辈子的奴隶,一直被跟随在他身边,守护他。

真的好久没做这种剧烈运动了,结束后,叶海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

挣扎了好久,都没能从床上爬起。如果不赶快把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身体会反抗的。

清洗好的许鑫泽围着一条浴巾来到床边,看着叶海,问:“小海班长,要帮忙吗?”

叶海摇着头,继续试着。突然,许鑫泽把叶海从床上抱起,打算抱叶海去浴室。叶海对所处的位置突然变动,暴怒了。他挣扎着,“把我放下,我会自己走。”

许鑫泽听话地把叶海放下,叶海的手紧紧地抓着许鑫泽的手臂,因为他连站都不稳。脚底的虚软让他很恼火,这样的他根本不是他,他不承认这时的叶海是他。

许鑫泽看到叶海这样感觉自责,如果不是他不知轻重,不停地向叶海索求,叶海也不会这样虚。

心一横,许鑫泽再次抱起叶海,“小海班长,还是我送你去浴室吧。”

这一次,叶海没有反抗了,他温顺地让许鑫泽抱到浴室中,许鑫泽为叶海放好洗澡水,把浴巾准备好,离开前,他又确认了一次。

身体慢慢地浸入热水中,全身的细胞放松了下来。

听着关门声,叶海突然想到什么,然后,他再想想,嗤笑着,“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其实小攻不一定是天生的,后天也可以培养出来。

菜鸟级的小攻许鑫泽遇到老练的小攻叶海,在叶海的引领下,许鑫泽真实地占有了叶海的身体。

但,此刻的叶海并没有打算完全雌伏于人身下。

他是叶海,不是吗?叶海,不是好人,也不相信命运,所以,改命的事他常做。

他能让人对他无比崇拜,也可以毁了一个人。

许鑫泽,他是救赎了他,还是毁了他?

算了,命运一说,他从来都不相信,他的命运一直掌控在他手上,不是吗?叶海。

狼崽小剧场二

夏夜的风肆虐着,躺在沙发上听着猛烈敲打窗户玻璃的雨,突觉无聊,叶海起身,准备回卧室睡觉,他刚迈出一步,灯就消灭。

感受着室内的黑暗,听着窗外肆虐的风雨声,叶海低着头,深吸一口气,然后迈步。

没走几步,传来急促的门铃声。

站在黑暗中,叶海皱了下眉,想,这台风夜谁会来找他?

想归想,他还是走过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道黑影立即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关上门,对着站在门口处的叶海笑着,黑影的手覆上叶海的脸,“情人,你在真好。”

是卓严青,叶海推开卓严青,转身准备走开,冷淡地说:“这种天气,你来干什么?”

卓严青迈向前,伸手抓住叶海的手,“情人,别走。”

叶海刚要回头回答,卓严青用力一扯,把叶海拉到身边,然后一个转身把叶海压制在墙上,手亲昵地蹭着叶海的脸颊,唇凑到叶海的耳边,呢喃着,“情人,我好害怕失去你。”

被这样不自然地定在墙上,叶海挣扎着,骂道,“你在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卓严青的唇从叶海的耳边移到叶海的唇边,他轻舔着叶海的嘴角,说:“情人,不要离开我。”

卓严青的行为让叶海暴怒了,他猛地推开卓严青,用手背擦着嘴角,“你吃错药了吗?”

卓严青站在那里,手紧紧地拽住叶海,不让叶海走,“情人,你就让我放肆一次吧。”然后语气一转,“我不知道哪天开始,我就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感受着手臂传来的疼痛,叶海不明白卓严青说这话的意思,这样的卓严青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你……”

卓严青趁叶海没有防备,上前,搂住叶海的腰,再次把叶海推向旁边的墙,吻住叶海,一点也没有给叶海反抗的机会。

叶海因为突然侵入的舌,有些措手,但很快地,他就适应这种侵略,但他不会是乖乖听话的那一个,重来都不是。

卓严青因为叶海的回应,吻得更深,放在叶海腰间的手开始摸索其他地方。

寻找着热点,寻找着彼此的出口,缠绕在一起的舌,谁也不肯放开谁。

对面叶海热情地回应,卓严青先是有些吃惊,然后慢慢地沉溺其中。现在,他更加确定,怀中的这个少年,他绝对不会放开手的。这个少年给他的惊喜太多,这样的日子比起他以前的生活一点都不无趣……

两个人在黑暗中,互相给对方力量,窗外的风雨越来越大。

台风过境,风雨肆虐,没电的夜,欲望缠身。

卓严青握住叶海勃/起的欲望,手不停地套/弄着。叶海的手不经意地遮住眼睛,又是这种该死的感觉,为什么他的身体会比他的心来得诚实。

“情人,我的技术怎么样?感觉如何?”卓严青凑近,气呼在叶海的耳边。

叶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当热情发泄出来,他推开卓严青,微微起身,手指沾染着身体的发泄物,放进口中,吸允了一下。接着,他翻身,把卓严青压在下面,“轮到我了。”

对于叶海的主动服务,卓严青心里偷笑着,这样的待遇,真不多见。

这个台风夜的第二个惊喜,原来,叶海的技术一点都不比他差。

卓严青“嗯”了一声,欲望到达最高点,然后发泄出来。

叶海的脸凑近,吻住卓严青,把东西奉还。这时,叶海才发觉有些异样。原本他以为是卓严青咬到舌头,才有有血的腥味。

离开,黑暗中,叶海的手掐在卓严青的脖子上,质问着,“你去干什么了?”

卓严青被叶海的突变,吓到。

“你,放开我,我才能说话。”卓严青被掐得很难受。

叶海稍微松手,继续问:“你一身湿答答,身上肯定有伤吧。说,你去干什么了?”

卓严青苦笑着,“暗巷遭人袭击了。”

叶海想也没想,肯定地说:“是登龙太子派人做的。”

“没错。但我想到的却是自己兄弟的背叛。”卓严青的话透露着些许无奈。

叶海哼了一声,说:“早就提醒过你,要小心那个阿猛。那个沉迷毒品的家伙迟早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对毒品的欲望,而去当叛徒。”

叶海的话如当头一棒,打醒卓严青,他侧着脸,“确实,都是毒品毁了他。”

听了这句话,叶海劈头给了卓严青一掌,说:“错,是他毁了自己。”

摸着痛处,卓严青轻笑出声,问:“情人,你怎么知道是太子做的?”

黑暗中,叶海的眼神闪烁着,“谁都知道登龙太子林子胜是这一带的毒枭,只要有谁染毒,铁定跟他脱不了关系。更何况,你们现在正在争青龙的头头之位。任谁都能想到吧。”

卓严青起身,“不,他只不过是出面卖毒品罢了,真正的毒枭另有其人。”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想置你于死地。”叶海的手松开,自然地垂放在身体的两侧。

卓严青抓起叶海的手,说:“情人,我一定会取得青龙的帮主之位的,不是因为我爸爸要我一定要争到,而是,我想拥有更高的权利保护你。”

叶海甩开卓严青的手,说:“谢了,我可以保护好自己。”

“这不一样。”卓严青说,“情人,我真的想保护你,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是叶海,还是另外一个人。”

听着卓严青的话,叶海有些感动,这也许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了。

突然,卓严青拉住叶海的手臂,翻身,把叶海压在沙发上,鼻尖对着叶海的鼻尖,“话说完了,我们可以继续了吧?”

叶海的身体扭动着,这次,卓严青紧紧地擒住叶海,根本没有给叶海反抗的缝隙。

慢慢地,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空气中的凉意令身体不由自主打了寒战,鸡皮疙瘩出来报到。

摸索着喜欢的少年的身体,越摸越上瘾,“情人,你的皮肤真好,你是怎么保养的?”

叶海并没有因为身体动不了,而任卓严青胡来,他从来不会是听话的那一个。

黑暗中,手触摸到的地方,点燃了欲望。

“情人,我爱你。”

“情人,我爱你。”

……

身体的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卓严青的情话。

“我……知道……”叶海断断续续地回着。

这一夜,不知道是谁驯服了谁,但,叶海清楚地听到身体里传来的呐喊声。每一根毫毛都战栗起来,仿佛要挣脱皮肤一般。

要到哪一天,他才能做真正的叶海,而不需如此压抑过日子,把自己搞得快神经分裂。

狼崽小剧场三

漆黑的夜,昏暗的房间,迷离的灯光。

叶海睁开眼,看到的尽是陌生的场景,面对着陌生的面孔,虽然被绑住,但这种场面没有吓到他,他淡漠地问:“你们找我来做什么?”

“小老板,对不起,这是老板的指示。”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有威信的人恭敬地说。

叶海低垂着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不是你们的小老板,说,找我来有什么事。”

“老板要你回去,接管家业。”

叶海冷哼了一声,说:“谁要那些带铜臭和血腥的东西。”

“小老板,请你回去,老板真的需要你。”

“如果不是那些东西,我妈也不会离开,至今下落不明,你们快给我松绑,要不然,你们死定了。”叶海挣扎着,试图挣脱捆绑,“你们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对不起,小老板,这是老板特别吩咐的,为了防止你病发。”

“那老头居然对我下麻药。你们快给我松绑,我要去找他算账。”叶海发现绑住他的绳索无法挣脱,开始暴怒。

眼看叶海又要开始暴走,那几人赶紧拿出剩余的药剂,两个人摁住叶海,另一个人把麻药打入叶海体内,让叶海安静下来,站在一旁的一人见状,怯怯地说:“老板说,这药还在试验阶段。打这么多进去,会不会有问题?”

“没事的,老板说过,这药是专门为小老板调制的,是用来抑制小老板极度稳定的情绪的。”那个看起来比较有威信的人说。

叶海挣脱了几次,药效开始发作,渐渐地,力量离他远去,思绪完全控制不住,最后,他安静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见叶海终于安静下来,其中一人,说:“快打电话给老板,说小老板已经制服,请派车来接人。”

突然,其中一个人疑惑地说:“为什么老板把小老板赶出家门,现在还要找小老板回去?”

“谁知道,老板家的事很复杂,老板的想法连苏管家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小喽啰更不可能知道。”另一人听了,摸着后脑勺,说。

“算了,不要想了,老板家的那些破事谁想得通啊。”穿着黑色短衫的人拍着那人的肩,叹着气,说。

家,是虚幻的,至少对他来说,家是幻想中的东西。

躺着黑暗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心中的困惑,为什么这个他不要的家会执意要他回来,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算了,不要去想那个该死的老头要他回来做什么。

躺在这间他家的老头为他准备的卧房,叶海突然起身,打开床头的灯,因为他醒来的时候,记得床头柜上放在一张照片,是他很熟悉的一张照片。他坐在床边,拿起相框,看着照片,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原来,这张照片没有被老头扔掉。

叶海把照片放好,躺回床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还好,这张照片还在。

床头灯的暖光照射在那张照片上,那是阳光下的沙滩,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孩搭着彼此的肩,对着镜头笑得十分灿烂。

“煜哥,你回来找我吗?”叶海手臂遮挡着灯光,呢喃着,“好想念小渡头的阳光、沙滩、大海……”

夜渐渐深了。

这栋大宅沉寂了下来。

一道黑影熟练地躲过布置好的警备,来到三楼北区最后面的房间的阳台。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样工具巧妙地撬开紧锁的门,然后,迅速闪入房间。

房间的黑暗完全不能阻挡他前行的脚步,慢慢地,他靠近角落里的床。

摸着温热的脸,他笑了,他凑近,在睡熟中的叶海耳边,低语着,“阿海,我来了。”

从他在撬门开始,叶海就已经醒了,不,应该说,叶海都没睡着。

叶海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说:“煜哥。”

“阿海,我带你离开这里。”没错,来到这里的人是洪晓煜。

叶海右手抓住洪晓煜伸出的手,起身,“煜哥,你来得真好。”

“叔叔怎么会派人把你抓回来?”洪晓煜背对着叶海,说出心中的疑惑。从他回到这个城市到现在,叶海跟他爸爸已经闹翻了,叶海还被他爸爸赶出家门……怎么,难道叔叔在做戏给人看?

站着,刚迈出一步,头开始晕眩,叶海的手支撑在膝盖上,弯着腰,说:“煜哥,快带我走,那老头在我身上打了一种刚研制出来不久的麻药,现在,药效还没完全退掉。如果,现在我不走,以后,我想走出这个地方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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