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渊+番外(父子)————yaoo
yaoo  发于:2010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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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墨沉云怔了片刻,随即笑得暧昧,“夏徊钦的事已经解决了,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承诺?疑惑地抬头看他。
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墨溟渊的腹部,意思不言而喻。
墨溟渊嘴角微抽,“我知道了……”用得着这么猴急么?
*        *        *        *        *
傍晚,墨沉云两人在葭燮边境的小镇的客栈里住下。
吃了晚饭后,墨沉云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就出去“散步”了。心知肚明他去做什么的墨溟渊沉默了片刻,嘀咕了一声“真麻烦”就让店小二准备热水沐浴。
慢吞吞地洗了澡,换上干净的白色单衣,打着呵欠倚着床头,湿淋淋的头发并没有特意地去擦,任由水滴沁湿了单薄的衣。夏天嘛,这样比较凉快。
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后,墨沉云“散步”回来了。
睁开睡意朦胧的眸子看向他,墨溟渊似笑非笑:“找到你要的东西了么?”
“大概……”眼神深邃的走到床边。“渊儿不害怕?”
“……无聊!”
捞起湿润的青丝,不见怎么动作,缕缕白烟自发间飘出。
“有武功,很方便。”主动倚进男人的怀里,懒散地眯眼道。
墨沉云微微一笑,放开已经弄干的柔软发丝,抱着墨溟渊倒到床上,动作缓慢而优雅地解开单衣的衣带,露出少年青涩白皙的身子:“这种时候说这个,渊儿真是不解风情呢!”
慵懒地在男人身下伸展了一下四肢,墨溟渊好笑地看着微撑起身子俯视自己的男人,带着些微恶质的道:“如果一会儿又有人来打扰,那才真的是不解风情呢!”
“这么可怕的话,不该从渊儿这么迷人的小嘴里吐出来呢!”语毕,红艳的唇落下,贴上淡粉色的唇。
灵活的舌勾画着少年嘴唇的形状,然后分开唇瓣,探进口里,少年的口里细腻、湿润、灼热,让他欲罢不能。卷住迟钝的丁香带领着它在这狭小的空间起舞,巡视着每个角落,热流荡漾。唾液粘稠起来,那种芳醇甘甜,胜过上好的美酒。
“唔……”低低的呻吟从咽喉深处发出,模糊而慵懒,落在忙着汲取蜜汁的男人耳里,是让人全身一震的性感。
微微松开嘴唇,热吻过的红唇肿胀着饱满而艳丽欲滴,因为呼吸的困难而涨红的脸颊和水汪汪的眸子简直就是一种勾引。
“渊儿……”男人的声音沙哑而迷人,透着浓浓的压抑,“你确定?”
莞尔一笑,“如果……我说没有呢?”清越的嗓音略显低沉。
“当做,没听到!”灿烂一笑,捏住少年尖巧的下颔,重重的堵了上去,吞噬一般的吻。
开玩笑,这种时候他要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嗯……”下意识推拒的双手被扣在掌心按到头顶,热烈的吻已经沿着脖子下滑,啃噬着锁骨,引来瑟缩般的闪躲,细致的肌肤浮现红色的印痕,引来更深的掠夺。
墨溟渊意识开始扩散,再也无法冷静地看待情欲,松开的手不自觉的揽上男人的脖颈,将男人更深的拉近自己。
胸口那鲜嫩的粉色茱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蹁跹飞舞。男人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将之纳入口中,引来墨溟渊微显尖细的喘息:
“啊……那里……不……”
充耳不闻的舔噬着那小巧的突起,用舌尖点拨触弄,使之慢慢变硬苏醒,再用牙齿夹住厮磨拉扯,过于刺激地电流打过毫无经验的少年的全身。
“啊……”扭动着想要睁开,却只换来更加激烈的爱抚,到几乎要泛疼的地步。
下滑的修长大手蓦然握住柔软的精巧,墨沉云将之圈在之间熟练的爱抚,少年人的身体经不起挑逗,很快地在掌下涨热起来。相应地,那原本因呼吸困难而泛红的面颊更加晕红醉人,琥珀色的眸子迷茫着再也对不准焦距,小嘴吐出低低细细的呻吟,带了沙哑的声线诱人非常。
满意于所看到的,墨沉云笑得倾醉红尘,加快了指掌的速度,很快墨溟渊就被催逼到了顶峰,手中热切跳动着要将热情奔流出来。不料墨沉云手掌一紧,抵住铃口,将欲望硬生生压制在顶峰的边缘。
“你……放开!”迷乱的思绪冷静了少许,恨恨地瞪视男人,扣在男人的背上的手手指几乎要嵌进肉里了。
“渊儿,想要吗?”清悦的声音依旧温柔。
“废话!”咬紧唇瓣,眼神更冷了。
“想要什么要乖乖说出来才可以啊!”手指继续蹂躏在崩溃边缘的分身,男人蛊惑般低语。
少年眼中掠过一丝懊恼,最终如了男人的意,“你!我……我想要啦!放开!”
语音刚落,墨沉云的手便松开了,压抑已久的欲望奔涌而出,身体疲累着瘫软下来。
从怀里取出一个雪白的小瓷瓶,手指一勾一挑,弹开瓶塞,沾染了一些乳白色的膏体,墨沉云分开少年的双腿,梳理着股间细密的褶皱。一触之下,小穴惊悸地收缩了,闭合着拒绝探索,然而手指固执地在秘地打着圈,安抚着惊慌的抗拒,在稍稍放松的瞬间刺入,借着膏体的润滑长驱直入,深至完全没入。
“不……”不痛,但是很不舒服,墨溟渊皱起眉。
抽出插入,手指灵活地按摩着,感受到内里的温度和弹性,被诱惑得开始有些急切,迫不及待的再加入一根手指。墨沉云俯下身啃咬着丝缎般的柔滑肌肤以分散少年的注意力,将热度再次撩拨起来,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乖顺地酥软下来,再加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墨溟渊没有再抗拒。
抽出湿沥的手指,墨沉云解开自己的衣衫,将跃跃不已的欲望对准了一张一合不满于骤临的空虚的小嘴,捧住少年的脸,柔声道:“渊儿,叫爹爹的名字。”
神智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的少年费力地挤出一抹讽刺地笑容,声音沙哑而绵软,“不叫你就不做了么?”他可还记恨着男人刚才恶劣的行为呢。
“当然不会!”口气柔和却坚定。
无奈地笑着揽住男人的脖颈,将他拉近,“沉云……啊——”那一瞬间硬热的欲望强硬地一冲而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热度,形状,尺寸,带来撕裂般的剧烈疼痛。墨溟渊顿时痛得咬紧了唇,固守着他的骄傲地不肯痛叫出声。
“渊儿,放松!”被夹得死紧的墨沉云也很难受,一动也不动的停留在少年体内,在少年耳边轻吻。
说得轻松!心里抱怨,但墨溟渊还是依照了男人的吩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敏锐的发现包裹着自己的内壁稍微放松了下来,墨沉云毫不迟疑地开始浅浅抽插起来。被那样紧紧地束缚住,他早已忍耐到了极限,一旦开始抽动,紧热密韧的内壁顿时跟硕大摩擦出无比快意的火花,打入脊椎,催促他更加狂野的占有。
好痛,又好热,却带着一丝丝奇怪的快意,快意的中和下,似乎疼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反而别样的牵动心绪,莫名的想要更多一点。
顺从着身体的本能拥住墨沉云,墨溟渊紧闭双眼沉醉在陌生的欲望里,在男人放开了擒住的嘴唇的时候开始溢出甜蜜的呻吟,在身体的晃动间断断续续地流淌,天籁般动人。
这样的反应令墨沉云愉悦地勾起唇,将少年的双腿更用力的分开,暴露出那嫣红着吞吐自己的小小幽穴,在抽插间水润的粘膜随之翻转,忽隐忽现的花朵。
低低地呻吟着,修长的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挺进抽插。墨溟渊有些忿忿地想:做这个……果然很累!下次,不,没有下次了……!
完全不知道身下的人儿下的决定,墨沉云疯狂地在少年体内冲刺,似要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一次性的宣泄出来一般。
……终于,你是我的了……
第四十一章
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摇晃中的马车里,被墨沉云紧紧地抱在怀里。想要伸了懒腰,身子却酸痛得动弹不得,只能懒懒地躺在男人怀里。
“什么时候了?”皱眉,为自己沙哑的声音。
“刚过晌午,饿了没?”体贴地揉按着少年的腰肢,墨沉云温柔地笑着道。
“嗯!”墨溟渊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点头。
墨沉云微笑着从一旁的暗阁里取出一盘精致的点心,“暂时只有这个,先吃着垫垫,再过一个时辰就到天启境内了。那里有个名为‘莎笏’的小镇,镇里最出名的就是粥了,渊儿一定要吃点。”
粥啊?!撇撇嘴,墨溟渊无奈地道:“知道了!”他现在的情况确实只适合吃流质的东西啊!
当下面的果然难受,可是……当上面的又太累了,还是躺着什么都不做最适合他。
因为肚子实在是饿了,一盘点心很快就被解决完了。吃完东西,墨溟渊用帕子擦着手,问:“你说,夏徊钦会不会再来天启?”毕竟,他的两个心腹都在他们的手上。
“渊儿很想再看到他?”墨沉云似笑非笑地看他,凤眸深处滑过一丝几不可见的阴郁。
敏感的挑起眉,墨溟渊抬头迎上男人的探视,淡色的唇微微勾起,显出几分兴味来,“我以前居然没有发现……”或者说,他被墨沉云的态度误导了。
“渊儿想说什么?”墨沉云气定神闲的拿过一个水囊,打开塞子递给墨溟渊,口气中却隐隐透出丝丝笑意。
“……你和夏徊钦以前认识吧!”肯定的口气。
“怎么说?”
喝了口水润润喉,墨溟渊才懒洋洋地不牵动下半身的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墨沉云怀里,“上次我生病时曾对你说,我见到夏徊钦了,而你立刻就不悦的猜度我的异样是因为看到了夏徊钦。当时,我以为你是在吃醋。如今想来,这个想法未免太过无稽。你,不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联系上刚才你的态度,你和他应该是认识,并且有过节的。”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的推测。
“呵呵……”墨沉云低低笑了出来,“不愧是爹爹的渊儿!渊儿猜得没错呢,虽不能说认识,但爹爹和夏雎王确有些许恩怨。”虽然不愿提到那个男人,但是想到说出这话的聪慧人儿是属于自己的,任何的不愉快似乎都可以抵消了。
“说来听听。”他既然肯承认就表示可以告诉他,墨溟渊很笃定。他与墨沉云之间是不需要隐瞒的。
他们是平等的恋人。墨沉云相信他的能力,不会因为自己是处于下方的就把他当女人似的置于被保护者的地位;他也不会因为自己是下面的那个人就把自己定位于该躲在男人身后接受保护的弱者。如果真的变成这样,他们两人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好,既是渊儿想知的,爹爹自然会毫无隐瞒的告知。爹爹与夏雎王相识于七年前,那时王兄仍在。那年夏雎王初登王位,天启自然要派使臣前去祝贺,而派去的使臣是卫炎。”揽紧怀里的人儿,墨沉云用他清越优雅的声音不急不徐的述说着当年的事,“卫炎那时身兼太子太傅与大鸿胪两职,但是卫炎性情温润尔雅,实在不适合出使,所以我便易容混在使节团里,以防万一。”
“果然是青梅竹马,爹爹对卫太傅果真护犊得紧。”墨溟渊不带异色的道。也难怪寒景灏对他又嫉又妒了。
墨沉云眉眼带笑:“渊儿难得叫我一声爹爹呢!”柔情万千地吻上少年的唇,与他耳鬓厮磨了一阵,低着嗓子,问:“爹爹的渊儿可是吃醋了?”
墨溟渊正忙着平复紊乱的气息,哪有时间回他的话。
既然不回话,墨沉云自然将他的反应当做默认了。悦然笑道:“到达夏雎,晋见新王传达天启的祝贺,一切都很顺利。然而意外却在宫廷宴会期间发生了。卫炎年过三十尚未娶亲,容貌却清丽,看来也好欺负得紧(事实上确实是很好欺负),所以它国好男风的使节便趁卫炎到殿外透气的时候暗自跟了上去,企图不轨。”
墨溟渊微眯眼:好大的胆子啊!
“那时我因假扮的角色身份低微而无法进宫所以并不知道,也没办法帮忙,而即使救下的正是当时年未及冠,担任使节团护卫的寒景灏。”朝墨溟渊微微一笑。
“所以,因为寒将军的英雄救美,卫太傅就芳心(寒)暗许了?”不会这么恶俗吧!墨溟渊有些黑线。
“没错!就是如此。卫炎自小就在我的庇护下长大,性子其实并不比珏儿通透到哪里去,单纯得紧。因为寒将军的相救,他虽不至于立刻便爱上了他,但也从此对他格外留意,这格外留意的结果就是日久生情了。”墨沉云岂会看不出墨溟渊的心思,会心一笑,接道:“还是说正题吧!卫炎被救后也不欲将事情闹大,所以知情的人并不多,除了寒将军,那位被寒将军斩断了左手臂的使节,就只有卫炎告诉的我了。原本若事情就这样完结了也不错,可偏偏那位使节是一个不小的国家的王子之一,嚣张跋扈惯了,竟然跑到夏雎王那里恶人先告状,说卫炎勾引他不成指示手下伤了他,要夏雎王这个地主给个交代。”
墨溟渊没有追问,他其实已经可以猜出接下来的发展了。
“接下来的发展,聪明如渊儿定是猜得出来的。夏雎王何等精明,自然知道个中内情,他轻易揭穿了那使节的真面目。但是如果只是这样,他也不失为一名贤德的君主,或可得到爹爹的尊敬,可是他却在处置了那名使节后堂而遑之地讽刺天启无人,竟然派一名小倌似的官员出使。虽然他的话很隐晦,但是爹爹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中的含义呢!”墨沉云笑容微敛,眸中闪着厌恶的色彩。他这一生中最重视的,除了亲人就只有视如弟弟的好友卫炎,夏徊钦却如此侮辱卫炎,他如何不记恨于他。
虽然不能杀了他,但是这些年他暗中给夏雎使的绊子可不少。也是因此,他安置在夏雎的探子是最多的,还多亏了这些探子才能查出萝叶与夏徊钦的关系。
那家伙果然是个嘴贱的主儿。看着难得怒形于色的墨沉云,墨溟渊暗暗忖道。
“渊儿满意爹爹的解释吗?”换上令人如沐春风的柔和笑容,墨沉云低头问。
“……”墨溟渊不置可否的挑眉,蓦然转移话题:“萝叶呢?你怎么处置他的?”
“渊儿这么关心他,爹爹可是会吃醋的。”笑眯眯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哪里有在吃醋。
无聊!墨溟渊不太在意地打了个呵欠,“你不想说就算了。”他不过是顺口问问罢了,他并不是关心那个可悲的人。
同样知道这点的墨沉云也只是开开玩笑罢了,“萝叶死了,在葭燮王得知他和夏雎勾结的时候就被处死了。”
“是吗……”这样也好,对于萝叶来说,活着不如死了好。
“渊儿乏了?”拨开挡住他视线的青丝,墨沉云关切的问,“乏了就睡会儿吧!到了爹爹再叫你。”
“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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