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之锁炼+番外————圆滚滚的狐狸
圆滚滚的狐狸  发于:2010年08月18日

关灯
护眼

「别胡说......」极力抗拒那开始游走全身的战栗,但下身已经渐渐充血扬起,反驳的话也变得没有说服力。

真是个好戏弄的人哪!前代的苍魂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没教他人心的险恶呢?就那么放心自己的继承人用这种单纯心性投身混乱的世道?

宁华洛的肌肤因情欲而呈现漂亮的玫瑰色,在阳光下更是绝美,昨天于浴室偏黄的灯光下并不明显,此刻提姆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欣赏美景的机会。

俊秀的脸蛋配上迷蒙的眼神,构成了非常魅惑的画面,提姆忍不住爬到床上,将宁华洛身上的浴袍完全拉开,低头吻住他胸前的红嫩茱萸。

「不要!你...变态...你在做什--哈啊!」听到宁华洛带着喘息的叫骂,提姆恶作剧地稍微用力咬了他胸前的凸起,也如预期地听到惊呼。

从胸膛往上,吻到线条优美的锁骨,再往上,到了柔软的耳垂,舔吻的同时,揉搓下半身的手也没停,听着宁华洛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的呻吟,提姆发现心里涌现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容易引发别人的征服欲望?」

这个变态...到底在说什么......宁华洛仅存的理智认为需要澄清,但嘴却不受控制的只能发出教他羞愤欲死的娇声。

魂之锁炼 - 4

「我不要...不...啊啊...停下...停......」

「See~该站的地方都站起来罗。」说着还用手弹了一下汨着蜜液的先端,「这时候停下,你受的了吗?我可不想让人说我不懂得待客之道。」

强烈的快感涌向下腹,让宁华洛不知该如何是好,羞耻之外也有着恐惧,这种感觉太刺激又无法抗拒,让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要是这样沈沦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很舒服吧?可是我比较喜欢你昨晚的那种叫声,现在这样忍,很不诚实喔。」知道身下的人已经快到临界点,提姆更是恶劣的说着让人无地自容的暧昧言词。

宁华洛的眼角噙着泪,紧咬下唇不断甩头,企图舒缓体内高张的情欲,但提姆发现后,却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颚逼他张嘴,原本压抑的吟喔倾泄而出,配合着双腿间加速摩娑的手,又一次在提姆面前喷发出得到快感的证据。

满意地看着身下人失焦的双瞳,提姆和前一晚一样没有再做什么,拉好浴袍,留下他在床上喘息,自己则到浴室里洗手,然后又拨了通电话,要亚澳支部接应的人送些东西过来。

好不容易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宁华洛发现提姆已经不在视线之内,他仰头看着被绑缚的双手,想找到可以逃离的空隙,但这个锁是从来没见过的,手腕根本不能转动,而金属制的也无法破坏。

宁华洛努力半天,仍然找不出一丝逃脱的希望,就在这时,提姆端了一盘食物到床边,看到他脸红又要装没事的样子,就觉得好有趣,「我说了,这个锁你打不开,乖一点嘛~乖小孩才有糖吃喔。」

提姆说这话的表情真的好欠揍,至少宁华洛是这么觉得,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刚才自己才在这个变态的手中解放,这时候实在没脸开口跟他说话,索性把头别开,眼不见为净。

「昨天你的晚餐不过是一碗干面,现在一定饿了,来,我喂你。」把拖盘放在床头柜上,提姆掰了一口大小的法国面包抹上蒜香奶油,送到宁华洛嘴边。「吃吧,饿着肚子怎么有力气杀我?」

宁华洛闻言,终于转回视线,对上提姆的脸,眼中透着戒备与疑惑。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可是没必要跟食物赌气。」微微牵动嘴角,还是笑得和煦,「我观察了你两周,没有一餐是好好吃些有营养的东西,既然现在跟我住,我想我有责任把你养胖一点。」

「何必这么费心?」宁华洛冷哼一声,觉得他的举动可笑至极,「不顺从的人就杀掉,免得被敌对组织吸收,这是朱雀一贯的作风,我已经拒绝了不止一次,你应该早点杀我永绝后患,不需要这样假猩猩,还妄想--唔--」

提姆看准他说话张嘴的时机,动作迅速地将面包塞入,随即用手捂住他的嘴,防着他赌气将食物吐出来,「这么想死,两周之后一定成全你,但至少这段时间希望你好好活着,我还是不放弃任何能够说服你的机会,而且,常听到『活着就有希望』这句话,活着才有机会杀掉恨极了的我喔。」

面包在口中渐渐湿软,蒜香奶油融在嘴里,挑起宁华洛隐忍的饥饿感,的确,他吃饭一向随便,除了经济上的因素之外,还有在师父死后所得知的一切,让他产生了极大的罪恶感,渐渐变得不太照顾自己,病了就病了、伤了就伤了,反正早晚要下地狱,这个身体怎样都无所谓。

发现他有咀嚼的动作,提姆才把手放开,然后又掰下一块面包涂上奶油。

「水。」宁华洛没好气地撇下一个字。

「喔,抱歉,我疏忽了。」吃法国面包很容易觉得干,提姆拿起拖盘上插着软管的玻璃瓶,将软管一端放进宁华洛口中。「这是阿萨姆,从你店里拿来的,没你泡的好喝,请将就点罗。」

吸着瓶中的冰红茶,觉得有点涩,想这个提姆应该不知道冷茶怎么做,八成是弄了壶热茶然后就丢进冰箱。

不过他现在没兴致教这个卑鄙的家伙泡茶,只是默默吃着送上来的面包,渴了就喝点苦涩但还能接受的冰红茶。

魂之锁炼 - 5

听说明年三月要办舞踊发表会

(给某蓝:这次没有日本人,但我会给你票,不准说不去。)

依老师的构想,算算我得跳三支曲子

可是我还找不到适当的时机说,我得看到价钱才能决定上不上

跳越多曲,需要分摊的费用就越多

如果太贵,希望只跳千代之寿就好,其它两曲我根本就不喜欢

祝贺舞很闷,但我就是爱三味线和笛子伴奏的曲子

极道之妻那一类的也很赞,不知道哪时候才能学关东春雨伞......

早餐过后没多久,原本应该比较有力气,但宁华洛却感到体内的力量逐渐流失,「你--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警觉性还是很差。」坐在窗边小桌前看资料的提姆,眼皮都没抬地下了评语,「说几句好听的,你又吃下我给的东西,完全把昨天的教训忘记了?」

如同昨日一般,感觉脑子慢慢被搅成一团糨糊,四肢也无力的瘫着,拼命想着要动,身体却没半点动静,但不同的是,感官还有知觉,还保留了些许思考能力。

「听的到吧?我并没有把药下得很重。」语气一副无关紧要,和刚才的温柔又搭不上了。「你应该学着多点猜疑心,不要这样傻呼呼的,『被卖掉还帮人算钱』就是在说你这种人。」

「唔...你这个...浑...蛋......」没有被搅乱的某部分大脑,被许多难听的谩骂词汇塞满,但舌头不太听使唤,整个人感觉像是挂在半空中那般虚无。

提姆将桌子搬到床边,一边继续处理事务,一边注意宁华洛的情况,昨晚下的药,浓度是刚研发时的三倍,因为不知道苍魂的抗毒能力有多少,所以用了两人份的量,现在趁他体内还有药性残留,又补上一剂正常用量的药,测试这样能维持多久。

这个药是提姆以前就在用的,进入泛美支部后,藉其雄厚资金及设备精良的实验室,又再进一步改良,普通人只要吃下几公克,效果可以持续二十个小时以上,而宁华洛的身体对毒物有抗性,双倍份量竟只用了十几个小时就清醒,为了往后几天的相处,他必须仔细确认补施药剂的时间间隔。

直到午餐时间,宁华洛的表情还是很迷蒙,提姆可以肯定他单纯到只要恢复体力一定会气的开骂,不可能演戏,所以除了自己的午餐,还另外叫人送了一份流质食物。

「我好像在照顾病人呢。」一小匙一小匙地喂进宁华洛口中,如果不小心滴出来,还赶忙用湿巾擦拭,提姆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轻轻笑了出来。

测试持续到午夜,提姆计算了一下,大约每六小时就要让宁华洛服药,这样放开他的四肢才不会有危险。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又感觉到明亮的阳光,宁华洛才发现已经是早上,但感觉不太真切,好像才刚想到「早上」,之后思绪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必须用尽所有集中力才能思考。

好不容易集中精神,转头就看到手已经被放开,呆楞一阵才想到可能有机会离开,但在困难的翻身之后,又绝望地维持侧卧的姿势,因为他还是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颈上有冰凉触感,四肢得到了活动自由,脖子却被套上金属项圈。

一旦没有特别要想什么事,脑子很容易就放空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熟悉的讨厌声音将宁华洛拉回现实,「既然醒了,就吃些东西吧。」

「不...要...再也...不...吃...啊......」话还没说完,宁华洛就被抱进提姆的怀中。

「乖一点,要不然我会处罚不听话的小孩喔。」坐在床沿,提姆调整姿势让宁华洛的头靠在自己肩窝,左手从他背后绕到颈间,一面固定一面张开大手捏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口,右手则用小调羹一口一口地喂食。

没有力气反抗的宁华洛,只能任由外力逼迫张口,然后是逼迫他紧闭双唇,无奈地咽下送进来的流质食品。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吃,喂完一碗麦片糊竟耗用了四十分钟,然后提姆又将他放回床中央,同样坐到旁边的小桌前处理事情。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情况,只要到了该补药剂的时候,即使在睡着也会被拉起来,药通常掺在食物中,有时候也会掺在水里,而且自从宁华洛第一次拒绝喝水之后,提姆就开始用嘴对嘴的方式逼他喝下。

「你不要再--唔!」几天下来,宁华洛知道自己逐渐对这种药产生抗性,虽然身体还是很无力,但说话已经不会断断续续了,可恨的是仍然不到可以反抗提姆用嘴喂自己喝水顺便舌吻的地步。

直吻到宁华洛喘不过气,提姆才放过那红艳的唇瓣,「你的反应诚实多了,我很高兴喔。」

「变态!」这是每次被提姆占完便宜之后必说的台词,但宁华洛也知道没有任何用处,纯粹是不骂不甘心,「我不喜欢被男人吻,你离我远一点!」

「不喜欢?」提姆伸出舌尖轻触他的耳廓,引起怀中的身体一阵颤抖,「我最近又学会一句新的话,叫做『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如果真的不喜欢,为什么刚才会发颤?为什么被吻的时候,会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

被说得面红耳赤,宁华洛想推开环着自己的手,但那些微的推拒对提姆来说根本没感觉,「要是你再挣扎,我可是会罚你的。」

「什么了不起!顶多就是杀了我,我也一直叫你杀我,赶快动手啊!」

「我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杀掉你。」空着的那只手摸进宁华洛的浴袍内,在光滑结实的胸膛上游移,「你的身体这么棒,让人好想尝一尝,真要我杀你还挺舍不得的。」

「别摸!不--啊...不要...嗯......」原本惊恐的抗拒,在提姆转移目标到两腿之间时变成微弱的呻吟。

只要提姆觉得他说了违心之论,就会施行如此的「惩罚」,然而他却还是倔强地每次都跟提姆杠上,所以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次,即使不愿意,在药物作用及提姆有技巧地挑逗下,身体已经变得只要轻轻碰触敏感带就会涌出强烈的情欲。

「放手...停啊...嗯...不......」

提姆对于手中的垂软快速坚挺的反应很满意,又低头吞吐怀中人圆润的耳珠,「感觉到了吗?我手里的小东西很有精神喔。」

宁华洛非常痛恨自己的生理反应,虽然已经在提姆手中解放过这么多次,高潮过后恢复了神智,还是会让他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听到这恶劣的调侃,一阵悲愤的情绪突然自心底涌现。

「你在做什么!」提姆发现宁华洛竟然想咬舌自尽,赶忙捏住他的脸颊。

有力气说话了就想用这招来解脱吗?

向来没什么事能让提姆生气,即使有,他也会教怒气的根源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但现在他确定自己非常愤怒,而不可思议的,他并不想让惹火他的人立刻下地狱,反倒希望这个人活着,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哀求......

反正看他这倔性子也不可能会答应了不是?这么多天了还想反抗,甚至不惜自残来表示不愿为亚澳支部工作,既然早晚要死,不如在期限之前狠狠地占有他,回到美国之后,这个初次不想杀的人就当作回忆收进心里的某个档案夹,一切恢复正常。

短短数十秒,提姆已经决定好接下来要怎么处置这个纯真却又不识时务的清丽佳人。

魂之锁炼 - 6(H)

呵呵...晴天霹雳......

下午去教室才听说的,原来我还要跳千惠子(惊)

我这个要上台的人怎么都不知道啊......

四支曲子,该不会要换四套衣服吧?

从口袋掏出做工精致、质料高贵的男用手帕,全部塞进宁华洛的小嘴,再拆下白净的枕头套绕头一圈绑在后脑,以免他将手帕吐出来又想自杀,接着,虽然现在他全身无力,但难保不会突然拼了命挣扎,所以还是拆下浴袍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到背后绑住。

「本来只想整整你,让你开口求我,答应为亚澳支部做事。」提姆拉开碍事的浴袍,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宁华洛紧实的翘臀,「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看不出来你的脾气这么硬,最后还是要做到这一步,你才肯屈服吗?」

宁华洛惊惧地瞪视放在自己臀部的手,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作为抗议,但那只手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嚣张地摸到双壑之间,在私密的绉折处搔刮。

住手!不要这样!

所有拒绝的字汇都被嘴里的布团挡住,宁华洛只能承受着下半身越来越强烈的异样感觉,艰困地扭动腰臀想要摆脱。

如预期地看到宁华洛的身躯又染上一片粉嫩,衬着雪白的床单,提姆觉得喉咙有点干,继而讶异自己想要他的欲望已经不可遏止了。

在没有辅助的情况下,提姆突然将手指插入,同时也满意地听到宁华洛的抽气声,没有给他时间适应,就开始抽动,「夹的好紧喔...有这么想要吗?早说嘛,我又不是小气鬼,比手指更热更好的东西也可以给你啊。」

下体被异物侵入的剧痛,伴随提姆恶意的下流言词,宁华洛却无力改变现况,眼角噙泪拼命甩头,但这么做也只是让脑子更昏沈而已。

「看看这小东西,已经翘得半天高罗。」将宁华洛无助的模样尽收眼底,提姆更加把劲的撩拨他的情欲与羞耻心,「后面被玩弄还会这么高兴,看来你真的很适合让男人压在下面。」

别说了...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是...不是......

心里狂吼着,但传不到施虐者那里去,宁华洛不禁怨恨起来了,孤儿院里这么多孩子,为什么偏偏被领养的是自己?既然要为苍魂留下继承人,师父为什么不亲口说明,只留下遗书?为什么即使不愿意,却必须和相处十几年的师父互相厮杀?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而是师父?

就在宁华洛恍神的时候,似乎因为稍微放松而让身后的疼痛没有那样剧烈了,提姆又残忍地加进一根手指,空下来的手便去揉搓已经涨到极限的昂扬,不到三分钟,宁华洛又喷发出火热的白浊。

「不过是多两根手指,你竟然这么快就不行了,这里被东西插入真有这么舒服?」说话的同时手指并没有离开,还不忘恶意地搅动,让宁华洛刺激地弓起身子。

沾了点刚才喷在手上的黏滑物,往那个已经稍微撑开的窄穴涂抹,虽然被折磨的身子在颤抖,却让提姆更兴奋。

原本留下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许一开始说想继续说服他就只是借口,实际上,现在正在进行的事,才是自己真正的希望,只要看到那不肯认输的眼神,心里就有个声音叫嚣着,催促自己去毁掉他的自尊,让那张纯净的脸庞被泪水浸湿。

我想...死...为什么不让我死呢?虽然不明白囚禁自己的人到底有何用意,但宁华洛很合作地流下他想看的泪,

「8 days......」提姆喃喃念着,一边将宁华洛的下半身拖到地上,让他双膝跪地,胸口紧贴柔软的床单,身后曲线完美的嫩白小丘及深处的甬道入口一览无遗。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