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父子)————阴炽盛
阴炽盛  发于:2010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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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骆伸手,拨开重华身上的袍子,将疲软的物体捏入手中,揉捏,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欲望的升腾,垂首,张开红唇尽数吞没,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冲撞的鼓入鼻翼,带着数不尽的淫糜与禁忌。

排空脑中的杂念,仲骆赤裸着双腿骑到重华身上,开拓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庭,手指的进入让他蹙眉,抵在臀上的火热,即使是仲骆也不禁脸红,纳入,撕裂一般的痛楚,轻柔的月色,斑驳的竹影,流连于湖面的枝条轻轻的搅弄着湖水,仲骆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欲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仲骆咬唇,面色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一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中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中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

南华一梦,有谁愿去多想其中的波折?非是莫名其妙,却也更不是水到渠成,天亮了梦醒了,又将是另一番光景,他们没有站在阳光下,携手比背的权利——生来便被剥夺的权利。

夜色正浓,宫中享乐,即使赌金射壶,笑到天明又如何,可却没有一个嫔妃知道他们的王上此时正在用身体讨好着另一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会是重华,宫里的人不知道,朝中的人不知道,朝下的人也不知道,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也容不得别人知晓—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皇帝献身

可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仲骆恶狠狠的盯着张开的双眸,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可以包含所有夜色般,重华红着张脸,委屈万分,明明是有人在他身上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他的罪过

眨眨眼,努力挤出两泡眼泪,可还没来的及酝酿成功,就听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厉声吩咐“不许哭。

再不舒服的蠕动下身体,却听到更为严厉的命令“不许动。

重华立即张开双臂老老实实的放在枕头上,可毕竟身下紧窒的包裹不容忽视,重华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许出声

、简直,简直是威胁,虽然如此认知着,但重华还是不敢违抗仲骆的话,僵硬硬的躺在床上,只有两只眼睛委屈的眨来眨去

不得不是场完全由仲骆主导的性爱,却冥冥中又添加些不确定因素。

仲骆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只是重华不时从喉中发出的呜呜声夹杂进来,尽管没有声音,却仿佛就在他耳边击打般,波胜过波,徒徒在君王力持镇定威严的面孔之上强添红晕,抹出万种风情,领口大开,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海藻般的黑发缠绕,红唇轻咬,贝齿微露,何等风情。

身体交接的部分更是火热,混杂着血液与精液的通道,更为滑顺,也更让人容易得到快感,顶入,旋转,直到场混乱的激情结束,重华都很乖的遵循仲骆的法则

还是那句话,场出人意外的激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转折悲喜,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知道—

是啊多少悲喜仲骆是不知道,但多少麻烦仲骆还是有所认识的,什么叫打蛇随棍上,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算是真正体会到

看着被重华从锦榻揪下来的离妃,看着因为没有拦住重华而吓的浑身发抖的侍卫,看着自在的躺在龙榻上毫无顾忌的指着下体的重华

仲骆脸上就像生花,红青,青紫,好不精彩

重华动作的意思怕也只有仲骆清楚

食髓知味,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体现,疯掉的重华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或者他根本不懂得遮掩

“陛、陛下”多德脊背上冷汗涔涔,个时候被打断,即使是太子殿下也实在是——

多德想到刚才重华冲进来的场景,陛下可还没来的及从离妃身子里退出来呢。

仲骆看着凌乱的被褥上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重华,此时的重华就如只猫,猫在树下死死的盯着枝头上叫的欢快的鸟儿,却偏偏吃不到,见到依赖的主人出来,立即委屈的叫起来,看看主人,再看看树上的鸟,意思很明显,是想让主人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他,本没什么,可仲骆偏偏不但是主人还是那树上的小鸟,他难道要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重华嘴里?的

虽然十前他已经干过如此愚蠢的事情,可仲骆不认为他会永远的愚蠢下去,那只是因为喝酒,只是因为愧疚所以他才选择用那种方式来弥补

不是他现在就不想杀掉重华,重华的存在无论在什么时候对他来都是个威胁,以前是地位身份,现在则是感情,虽然内里变,但本质却依旧还是威胁

威胁的不仅是他,更是大朝百年太平,万代基业,或许终有切会尽数毁在重华手里也不定

除去所有威胁是帝王的责任,即使是他阻碍个王朝的发展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抹杀,可现在面对重华他下不去手,以前只是惊讶自己竟然还念着父子亲情,感叹着血浓于水,可现在——

仲骆苦笑,即使能找出千万个理由,也终究还是骗不他自己

他不会对死个王位的继承人而耿耿于怀,更不会因为血缘而犹豫不决,更何况个继承人并不真的适合统治下,更何况个儿子的出生本就在他意料之外

所以仲骆最先肯定的是他决不会因为重华是他的儿子而产生什么所谓的感情,更不会因为血缘的牵绊而容忍个人到种程度

重华的感情他知道,甚至利用过,但只要重华不出来他就可以选择继续漠视,就当他不存在好,并没有什么恶心吃不下饭等不良反应,甚至起初他还感觉好玩,个被他漠视到底,处处留难的儿子到底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因为好奇容许它的存在,因为好奇而有格外的关注,因为关注——关注的太多只成累赘

感叹声,事情不容许他反悔

想不通那晚上疯狂的举动,就好似着魔的般,事情太过突兀,突兀到他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没有时间理清,若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吃过任何可疑的东西,仲骆会直接怀疑他是否被人操控,否则怎么可能做下那么让人惊讶的事

可毕竟做都做,也犹不得他抵赖

“把太子带走。

“是”多德小心应,自从十前太子被刺客伤脖颈,打入水中险些葬命后,陛下性情大变,概妃皆被逐出宫去,对待太子的态度更是诡异,每俱事无遗的问着,却再不去冷宫,甚至根本不见太子,即使偶然遇上也是转身就走

到底出什么事

多德只知道十前定发生过什么,那皇上莫名的喝很多酒,莫名的个劲的唤太子的名字,哭哭笑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皇上,笑声让人感觉个帝王在哭般,哭声却又让人感觉他在笑,甚至多德怀疑是否疯病也会传染的,让陛下也疯

等到侍卫来报太子遇刺的事,皇上竟没有半反应,直到侍卫太子并无大碍,皇上才失常的摔手里的杯子,那眼睛下变的赤红,好似要吸血般,随即开始笑,笑的肠子都断的样子,那样的皇上让所有人害怕,甚至有的宫已经远远的哭开

笑声停止以后,皇上整整呆坐三个时辰,才转身去太子宫,遣所有跟随的人,再出来时已经是日上中,那是大朝,而皇上是头次休朝—

重华立即被侍卫请出皇帝的寝宫,已经不是第次发生,也自然可以知道同样不会是最后次

理下所有急件,仲骆揉按自己的眉头,已经是他最常做的动作

才将重华的事清出脑子,就感觉双手从椅后伸出径直摸上他的大腿,身体不由僵。

豁然起身,不去看龙椅后的重华眼,仲骆喝来侍卫,重华再次被请出去。

侍卫也好似习以为常,轻松的将重华带出殿外,交给四处找人的多德,最近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他们已经良好适应

“殿下,殿下您松松手”多德急的满头大汗,可对着整个身子都扒在殿柱上的重华豪无办法。

而重华则是怒瞪着想要把他与殿柱分离的任何人,他才不要离开里,他要等父皇出来。

堆人围着殿柱与重华好不热闹

有人问,重华真的疯吗?疯,确实是疯,只是时好时坏罢—

朝堂上仲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后面,仿佛下刻重华就会从那里窜出来,在他身上乱摸

按揉额头,仲骆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极度神经衰弱

段时间重华就如背后灵般,时不时的出现在他身后,越来越神鬼不觉,连大内侍卫也奈何不他,难道真要暗卫去防他不成

“陛下,华妃娘娘已经请到王真人,不日还朝。

仲骆愣,似乎才忆起有么庄事,可显然那些朝臣们都误会,听陛下把所有妃驱逐出宫,现在看来果然是因为华妃

那样看来,皇上要过继子到华妃膝下的事情也是真的

朝中风云又变,立即冒出股支持华妃立后的人来,可有赞成的就有反对的,乌烟瘴气吵成团也不见君王理会,那自然也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匆匆结束大朝,仲骆特意避开平常下朝的路线,改绕东湖,却不想重华就在那里等着他。

叹口气,疯的重华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比以前聪明多,随即仲骆就收回句话,脸色铁青的将身上乱动的双手拔下,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在光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做种事。

正想让侍卫将重华再次带走,不想重华见那些侍卫立即八脚章鱼般的缠在他身上,就如他抱着殿柱时样,众人束手无策

无奈喝退众人,仲骆好言哄劝总算让重华放开自己,但却怎么也无法制止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毛手

明显感觉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重华跨间微妙的变化,回想那夜,仲骆面上染红。

眼见着重华就要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仲骆只有哄道:“乖,还没洗澡。”

重华不明所以的看着仲骆,手里死死的拽着仲骆的衣带,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仲骆摁压额头,青筋暴跳的柔声解释道的

“没洗澡的话,不能做那的事。

重华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思考什么,也就是洗澡就可以做

明显的读懂重华眼中的意思,仲骆敷衍的头“只有沐浴过后才能做。”

重华似乎有那么丝不甘愿,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仲骆的衣带,突然看到仲骆身后的那片湖水,满脸兴奋的把仲骆连拽带拖的带到湖边,就在仲骆莫名所以的时候,重华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入湖中,眼中兴奋的光芒只有个意思“快洗

远处听到声响,立即有人大喊出声“不好,陛下落水。

夜色浓浓

如海藻样的黑发蜿蜒披散于脑后,身上蚕丝的袍子因沾染水气而变的透明,被水气蒸腾的有些微红的肌肤大面积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刚刚沐浴过后服下姜汤的仲骆脸色明灭不定,而躺在床上的重华显然有些迫不及待,但还是坚守着仲骆的命令,不许动,不许出声

做那件事的时候所下的命令在此时被重华彻底执行,再加上那盖在下体的手,望着仲骆水亮却飘动着火焰的双眼,无不昭示着重华最终的目的

又想起自己被推入水中之前的事,仲骆脸上青成片

“来人把太子带走.

可仲骆的命令下的快,重华的动作却更快,猴子般从榻上窜起,下刻就扒在仲骆身上,那身手那速度,仲骆开始怀疑当初奔竞将军此子不适合习武到底是否是意蒙骗于他.

多德带着群侍卫太监进来,顿时叫苦不跌

“陛、陛下”多德出声请示,不敢去看重华愤恨的目光,虽然也不是第次被太子殿下讨厌,但也不是他就可以么习以为常

“还不将太子带走?”明显感觉到重华紧贴于他的温度,心慌的感觉让仲骆的脸色又黑层。

可显然仲骆想要摆脱重华的决定是十分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在不允许伤害太子分毫的基础下,侍卫的武力等于清零,只能靠着多德的诱哄和宫们细细小心的动作来掰开重华死死不松的手脚,同时还要注意不伤到被太子殿下勒在怀中的皇帝陛下

可比那些亭子柱,宫柱,龙椅,花瓶……来的困难多,多德小心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可众人越是想要把重华与仲骆分开,重华缠的也就越紧,那看着仲骆满面控诉饱含泪水的目光就是旁边的侍卫和宫都有些恻隐凄然,在他们看来太子只不过是在疯之后还保留着对自己父亲的些敬慕才不顾切的想要留在皇帝身边而已,可帝王究竟还是帝王,容不得他人半放肆忤逆。

眼见着时间滴的过去,皇帝的脸色层黑过层,多德额上的汗也好似那下瓢雨的淹遍又遍

“陛、陛下,请陛下先安坐”忙命人搬来九龙椅“再过两个时辰奴才定能将太子请出去。”

两个时辰,上回把太子从大殿外的柱子上弄走可足足花三个时辰啊

回莫不是要折腾到明?多德心中声哀呼,就怕仲骆个怪罪,里所有的人都没个好活,可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要是太子真把皇上惹恼,失疼宠,个疯子只怕也难在宫里存活。

小心上前“皇上,您看是不是让侍卫将太子殿下……”太子啊太子奴才也是为好。

仲骆蹙眉但显然没有什么表示,多德立即示意侍卫上前,没想到才把手放到重华身上,就听见声压抑的痛叫,惊的忙把手松开,跪在地上,心想太子金枝玉叶,比不得他们些莽夫,想是力道大,弄疼太子

仲骆恨恨瞪那些侍卫眼,忙着检查身上的重华“可是弄疼?

见重华身上并无青紫痕迹才放下心来

回身呵斥,“下去,每人责杖八十,罚俸年。”那两个侍卫忙谢恩,能够保下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待人都退出殿外,仲骆无力的靠躺在椅背上,伸手轻轻拍抚身上的重华。

“可还记得的母亲?

根本就没有想得到答案的仲骆继续自己的言语,夜色静谧,折腾竟然都过三更。

“青家当年的双儿可是人人夸啊!”青家子繁华,灼灼若有辉。大街小巷,朝廷内外有哪个不知道句词的呢

“外公生戎马,却看双儿最重,甚至到最后父皇下旨将青雪许配于朕时,也没有其他人那样欣喜,在他看来将儿嫁于,还不如许般人家的好。”似是叹息般,仲骆顿顿,看着窗外的月色,愣愣出神,重华好似睡着般,窝在仲骆怀里没有任何动作。

“与舅父本是莫逆之交,在外公死后也答应过他善待母”当年青老将军病逝,青小将军病重,可是给他惹不少麻烦,等他收拾妥当返回京都的时候青雪已经离开。

“不直知道的存在,母亲能瞒过实在令惊讶。”宫中遍布的都是他的人手,更何况那时他已然对青家有所防范,更是在青雪身边安放大批眼线

甚至可以青雪能够安然离开都,都是他手安排的“母亲比想象中的更加聪明”聪明到竟然可以摆脱的眼线,成功从的土地上隐去

当年发现被青雪利用已经是个月以后的事情,那时的青雪早已从片大陆上抹去自己的身影

“不过既然聪明,那就应该明白,终有日会找到找到。

仲骆目光忽然转利,“应该知道当年所犯下的错误,是所不能容忍的。”因为青雪的离开他的计划可以整个反过来,原本削弱青家势力所做的安排,却反而成青家的保护伞,让他不得不再次从新开始布置,布置就是十几年,培建李家势力,宠信魏家等等等等直到借李儒之手将整个青家推向灭亡

“唯不该留下的就是,到现在还想不清楚当初冒死离开到底是为保护,还是为的家族。”不过切已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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