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异撰————绯语
绯语  发于:2010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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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真是一笑百媚生,孟泽心头火起,听说妖精便是以美色诱人,自己好友躺着不省人事必定是这少年对他做了什么龌龊之事。而这妖精居然还笑得一脸的无辜。

孟泽想至此揉身上前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你!」

他武功了得,少年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涨红了一张清秀漂亮的脸,涟涟眼眸内有水溢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那双白玉似的手使劲推搡着孟泽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这副样子和微弱的挣扎竟然点燃了孟泽心里的一股火,他觉得心头一热,迅速有强烈的欲望窜到下腹。

「妖精!」孟泽心内暗骂一句,少年被他掌控住时脆弱迷茫的神情激起了他的怒火和凌辱的欲望,等回神过来,身体早已快一步将少年按倒在地上。

被撕开衣衫的少年露出瘦削纤长的身体,他白玉似的胸膛上两颗鲜红的茱萸让孟泽下腹一紧,坚挺瞬间硬了。他一手将少年的双手按在头顶,身体挤进少年两腿间,一手搓揉着少年的欲望,俯下身子啃咬少年胸膛上的挺立。

刚开始少年还在踢打挣扎,可是孟泽技术了得,片刻手里的小东西就慢慢硬了起来,那少年嘴里慢慢的溢出呻吟和喘息,那清脆婉转的声音听得孟泽几乎理智全失,下身更是涨得痛。

不多一会儿,少年身体抖动,孟泽手心便被濡湿了。他就着少年刚喷出的液体用手指粗鲁的通了一下少年柔嫩的后穴,便趁着少年尚在失神之际,手持自己的灼热一举冲入。

少年顿时痛得尖叫,奋力挣扎起来。孟泽哪里容得他乱动,可那小穴却紧窒柔软,让他恨不得立刻抽动。然而却进了一半便再进不去了,孟泽大力拍打着少年圆润的臀部,「你不是习惯这样的事了吗,放松些!」

少年一声声抽泣着,气喘得话也说不出来,可那带着鼻音的喘息却异常的甜腻勾人,孟泽再也忍不住了,将他翻过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用少年的体重使自己的灼热得以完全进入。

少年「啊」的痛叫一声,脱力的倒在孟泽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孟泽不再给他休息的机会,立刻从下面开始大力的抽动着,少年随着他的抽动身子被迫上下起伏。少年身体里又湿又热,仿佛极乐仙境,孟泽的分身在他体内来回抽插,感受到那柔软紧窒的内部仿佛有生命般紧紧吸吮着自己,逼他疯狂。

抽动了许久,孟泽忽然加快动作的抽插了数次就泻在了少年的体内。少年觉得体内一股灼热喷出,他呻吟一声浑身颤抖倒在了孟泽的身上。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溢出哭音来:「唔,好痛……痛……放开我……」

他那白皙的身子仿佛柔弱无骨地趴在孟泽胸膛上,那声声求饶和抽泣将他微微带着兰花香味的气息喷在孟泽的脸颊边,孟泽呼吸渐渐粗重,在少年体内的分身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少年感觉到体内方才折磨自己的物事又硬了,惊恐的睁大含着泪的眼眸,一阵胡乱挣扎想将孟泽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弄出来,孟泽呻吟低吼一声,猛然大力将少年翻转压在地上,继续新一轮的侵占。

少年断断续续的哭喊着:「不要……啊……啊啊……好痛……放、放过我……」然而孟泽正在欲望里沉沦哪里能顾到少年,少年在他毫无节制的疯狂律动里求饶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被小猫似的抽泣喘息代替,随后又慢慢的低下去连喘息都没有力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孟泽方才满足了,他略微休息片刻,抽出自己的物事整理好衣服,低头看还躺在地上的少年,只见他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唯有唇边被咬出丝丝鲜血,身上都是自己对他肆虐的痕迹,腿间惨不忍睹,红色的血液混杂着精液正从破损的小穴内流出。

孟泽毕竟是个大夫,心下一窒,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却转念一想他害自己好友在先,自己何必怜惜他,便硬下心肠扛起不省人事的朱思文,快步走到自己来画中的那个地方,果然一阵恍然后,已经回到了朱思文的房间。

孟泽在朱思文房间内来回踱步,心里全是方才少年凄楚的样子,一边自责后悔一边却强迫自己硬下心肠,自己的好友还躺着醒不来,自己怎能去怜惜那妖精。

「嗯……阿泽,你怎么在这儿?」孟泽正心烦意乱的时候,朱思文却醒来了。孟泽见他醒来,惊喜不已,一边为他把脉一边问:「太好了,你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朱思文疑惑的问道:「我怎么出来了……你!你进去了?是你将我带出来的?!」

孟泽点点头:「他对你干什么了?怎么睡了那么久没醒来?」

「唉!」朱思文道:「都是我带了几坛酒进去,想和柳儿把酒论诗,怎么知道倒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酒是你自己带进去……还是你自己喝醉的?」孟泽脸色一白。

「唉!」朱思文搔搔头,苦思了一下:「完了,我好像还发了好一通酒疯……」

孟泽一阵晕眩,一掌将朱思文的桌子拍碎了。

朱思文失踪一天又离奇现身,自然成了朱家两老的重点盘问和保护对象。两老怕自己唯一的儿子又消失不见,便强迫他住在两位老人的院子内,暂时不被允许回自己的院子。

孟泽心神不宁,想起少年青涩的反应,紧窒的后穴,所有一切都表明他从来不曾承受过欢爱,自己当初被美色和怒火所迷,先入为主,将他凌虐至此,自己当真是禽兽不如。现在回想起来,少年若真是有心害人的妖精,怎容自己如此肆虐?

孟泽咬了咬牙,将朱思文那幅画悄悄的带回了自己府邸。当夜他在画前凝神观望,果然一阵恍然,回神后又进入了画中。

这次他没在庭院内看到少年,他心内紧揪着直奔阁楼,大力的踹开门,那少年还是维持着前晚自己扔下他的那样倒在地上,腿间的液体已经凝固,一块块的沾在少年的腿上。

孟泽颤抖着抱起少年,发现他气若游丝,不知怎么的便眼眶一热,喉咙便哽噎起来了。他轻声「柳儿柳儿」地呼唤了少年数声,少年毫无反应。

想起朱家人说夜晚听到朱思文房内有谈笑,孟泽想少年应该能走出画内,便脱下外衫包裹住他,将他小心抱在怀里出了去。果不其然站在同一个地方很容易就将少年带出画了。孟泽抬头一看,画上哪里还有少年身影,就只剩下亭台楼阁。

孟泽亲自为少年沐浴,又用了自己调配的最好的伤药,随后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少年,第三天时,少年身上的伤已好了七七八八也慢慢的醒来了。

少年刚一清醒,眨了眨眼,看清楚床边的人正是那日对自己施暴的元凶,吓得颤颤发抖起来,人往床边蜷缩进去。

孟泽被他的动作惊醒,看到少年眼中的害怕,心里又酸又痛,握住他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那天是我做错了,我不会再那么做了,你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

少年开始如惊弓之鸟,紧紧的盯住孟泽,发现孟泽脸上的痛和悔意都是真切的,慢慢便平静下来了。孟泽看他如此,便拿了水和粥来慢慢的喂他,少年惊疑不定的看了他一下,才乖乖的一口口吃下去。

待吃完了,孟泽温柔的摸摸他的头,柔声说:「再睡一下吧,好了你再回去好不好?」

少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你知不知道我很痛?」

孟泽一愣,打量着少年,只见他的脸上只有害怕却没有屈辱,便试探着道:「你知道那事儿是什么意思么?」

少年歪着头思考了片刻:「不知道,我看的书上没有说过这种事。」

孟泽又是一愣,这小妖精竟天真至此么……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一阵窃喜,按捺住心内的欢喜,低头在少年脸颊边温柔印下一吻,「那是对喜欢的人做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他们写的书上没有写这事。」

这么说当真是卑鄙得很,可孟泽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爱情嘛,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先骗到手再说。

「喜欢?是怎样的感觉?」少年问。

「嗯……」孟泽想了想说:「就是希望你在我身边,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睡觉。」

「一起吃饭、一起读书可以,」少年蹙起眉:「可是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

孟泽哑然失笑,低头吻他的脸颊:「宝贝,你会喜欢跟我一起睡的。」

少年想起那日的剧痛和遭遇,不禁瑟缩了一下,孟泽感觉到他的害怕,搂紧他安抚道:「不怕,柳柳,以后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

少年得了他的保证才放心下来。孟泽道:「你叫什么名字?柳儿?」

「不记得了。」少年说:「我只记得好像爹娘喊我阿柳。」

「爹娘?」孟泽道:「你画里还有别人么?」

「我不是住在画里的,」少年抱住膝盖:「我忘记我是谁了,等到注意的时候已经一个人在画里头了。」停顿片刻,少年看着孟泽说:「我觉得我应该不是妖精,我好像是被人关到画里的,可是我不记得别的了。」

孟泽看着柳柳认真的表情,觉得他似乎并非在说假话,他为柳儿把过脉也按摩过,他身上并无一处有异于常人,便相信了大半,「我相信你,我帮你找出你的身世好不好?」

其实后面一句纯粹是讨柳柳开心,孟泽喜欢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忘记了的柳柳只能依赖自己。

柳柳听了果然非常开心,他一把抱住孟泽欢呼:「好啊好啊,你带上画卷我就能跟你出去了!」

孟泽苦笑了一下,又不能收回前言,只能亲了亲他的眼帘,将他按回被窝:「好好好,等你好全了我立刻带你出去。」

柳柳眉开眼笑,从被窝里伸出头来,眼睛随着收拾东西的孟泽转来转去,咯咯的笑着。

孟泽无奈回头,假装凶狠的道:「还笑!快睡觉!」

柳柳吐了吐舌头,看出孟泽的假怒,一点都不害怕,他说:「这里是哪里啊?」

「扬州!」哿渑树蜾髌宕

「哦!」柳柳在被窝里摇头晃脑:「原来是烟花三月的扬州!我喜欢!我们什么时候能去逛?」

「你再不睡就哪里都没得逛!」孟泽放下手上的东西,脱了鞋袜上床钻进被子里将柳柳抱在怀里,不让他那眼睛再滴溜溜的四处看。

又过得了数日,等柳柳又能活蹦乱跳了,孟泽果然将他带出去。

孟泽陪他翻天覆地的玩了两天,发现这孩子很奇怪。他上知天文下通地理,随便拿点什么做题目都能头头是道的说个半天,让你听得津津有味,但是他却天真不知世事,不曾见过秦楼楚馆,不曾踏足赌坊澡堂,见到这些民间娱乐之地,总是兴致勃勃要进去观摩一番,孟泽怎么可能让他进去,费了好大的劲儿又哄又骗方才打消他念头。

假如真像柳柳所说的他是人,孟泽觉得柳柳之前应该是个大家公子,姑且不论他那满腹经纶得看多少藏书才能达到,就是吃住方面,柳柳也极有鉴赏力。他吃一口就知道食物做得精不精,有没有偷工减料,衣料熟悉最名贵的,对古董鉴赏力也非比寻常,真伪一摸就知,可他却没吃过豆腐脑和糖葫芦,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铁公鸡孟泽对柳柳倒是大方,有求必应,看得扬州百姓以为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又玩了两日,柳柳说要去京城,他直觉的认为京城有关于他身世的事,孟泽暗忖等朱思文从他老爹老娘那儿解放出来,发现自己窃取了他的画,那还得了,于是赶紧收拾包袱当天就买了匹马北上京城。

柳柳出了扬州,兴奋得不得了。一路山清水秀的走过去,一会儿好像个好奇宝宝那样问东问西,一会儿指着棵树大背《本草纲目》,说终于见到了,一会儿又诗兴大发,摇头晃脑的在那儿吟诗。

孟泽将他搂在怀里,嘴角始终是弯的,耐心非常的为他一一解说,孟泽诗书大不如柳柳,但是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知道的却比柳柳要多得多。

当初买一匹马,孟泽就是心有歪念,用「你不会骑马,我带你才安全」这样憋脚的理由很容易就哄得天真小孩儿乖乖窝在他怀里。温香软玉在怀果然舒服,孟泽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搂着柳柳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胸膛上,看着柳柳滴溜溜的眼珠子带着笑意,他心下按捺不住一路上不知道偷了多少个吻。

当然这种姿势也是很容易擦抢走火的,孟泽又不是柳下惠,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柳柳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磨蹭着孟泽,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晚上柳柳身上的极乐,身下之物非常无耻的开始抬头,可他不想再重蹈覆辙,只能强硬忍着,实在忍不住了便沉下脸将柳柳赶进画里头,自己去消火。

晚上的时候到客栈打尖,收拾好东西方才进画里找柳柳。

柳柳被孟泽沉着脸赶回去,正在闹着脾气,坐在水榭上任孟泽怎么喊都不理睬。孟泽哄了又哄,无奈之下只能武力解决问题,将他抱起出了画。

柳柳刚一出画内,看到已经是深夜了,气得发抖,一声不吭要一脚踏入画里。孟泽赶紧将他拉住:「不要进去了,再这儿睡吧,明天咱们再一起上路!」

柳柳闹脾气:「不要,这里的床很硬,我睡不着。」

孟泽知道他睡惯高床软枕,就是画里的床也是非常柔软舒适的,可柳柳以前即便被硬木板床烙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会抱怨,这次明显是借口。

孟泽笑了一笑也不戳穿他,将他搂在怀里脱了鞋袜上床睡觉,轻声说:「我抱着你,你睡我身上就不会被烙着骨头了。」

柳柳挣扎了一下脱不出来,闷闷的窝在孟泽怀里不动了。好半天才闷声道:「你为什么赶我回去?是不是嫌我烦了?」

孟泽吻了吻他:「宝贝,怎么会呢。」

「那为什么?」

孟泽苦着脸,总不能跟他说自己要去消火吧?好不容易柳柳总算不怕自己了,真说出来了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正想着的时候柳柳又再三催促,孟泽见他越来越伤心,怕他真的想歪了,又暗忖自己以后和他在一起也总要行那事的,说明白也好。

「宝贝,你在我怀里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孟泽挑了个比较文雅的说法。

可惜听的人不明白他的苦心:「什么意思?」

孟泽叹了口气:「我情动了,想对你做那天的事,却不想伤了你,只能让你先进去我自己解决。」

柳柳闻言想起那晚的折磨浑身一僵,动都不敢动。孟泽见状赶紧安抚他:「我喜欢你,你在我怀里我怎能做到坐怀不乱,可我不想又伤害了你,只好让你先回去了。」

柳柳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思索了许久,慢慢地睡着了。诵

次日两人依旧共骑一匹。如此这般过了几日,那日的情况再次重现,孟泽无奈只能再次明说,请柳柳回到画里去。

柳柳想起那天孟泽的话,仔细观擦着孟泽的表情,发现他紧绷着脸,额上有些热汗,身体也似不舒服似的体温有些高。不由得担心的用手探他的额头:「孟大哥,你没事吧……」

孟泽看到他贴过来的身子和担心的神色关心的话语,心里一热,手上用劲猛地将柳柳拖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宝贝,让我抱一会儿。」

柳柳感觉到孟泽下身的硬挺,吓得一动不敢动,所幸孟泽的确只是抱着他而已,半晌他终于放心下来。然而孟泽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倚在孟泽宽厚的胸膛,感受到孟泽紧绷的身体和略微粗起来的气息,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烧得滚烫,那如雷般鼓动的心跳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孟泽的。

「孟、孟大哥……」他轻轻的嗫啜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想挣脱。

那些微的动作好像利刃一下就割断了孟泽的理智,他低头抬起柳柳的下巴吻了上去。那吻仿佛狂风暴雨,却又不失温柔,柳柳不经人事哪里抵挡得住,一吻方罢已经软在孟泽怀里,眼里水汽氤氲,说不出的诱人。孟泽抱紧他低声道:「给了我吧,宝贝。我不会弄痛你的……」

柳柳过了许久才微微的地点,白玉似的脸烧得好像天边的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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