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狗与无牙狼 上————如果我是马尾草
如果我是马尾草  发于:2010年09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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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虽然打定主意不隐瞒,可要他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你现在人在哪里?”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王晓文抓抓凌乱的头发,开始穿衣服。

“我在……”朱红心结结巴巴的说完,末了还不忘提醒王晓文带点制伤的药品。

“几点了?”

强壮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搂住王晓文的腰。

“四点一刻。”看了眼手机,王晓文转头在男人唇上印下一个吻。

“啊?这么早?”男人吃惊的坐起身来。“那你起来干什么?”

“没办法啊,红心不知道又闯什么祸了,听他电话里的声音都快要哭了似的。”

“红心?”男人愣了一下,随及无奈的倒回床上。“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闯祸高手啊!”

“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连滚带爬的跑来求你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才朱红心说的那个地址好像是那个叫香树的日本人住的地方吧?

“为什么?”男人奇怪的看着笑得很阴险的王晓文,不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在男人的嘴上重重的印了一下,王晓文眯着眼睛出了房门。

“什么啊?”男人一头雾水。

“哎……”

好不容易跟王晓文给笠原香树做完了身体的清洁工作,朱红心总算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个男人的身体啊,这是朱红心再次体认到的事实。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的身体,让自己一而再的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来。就连刚才为他净身的时候,看到那曾包容过自己的红肿小穴,自己竟然又勃起了……

“我说红心,你也太乱来了。把人弄成这样不说,竟然连澡也不帮人洗一下,你不会连基本的清洁都不会吧?”

“我……”现在这种情况还要他说什么呢?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算讨厌他,也不用这样折磨人吧?还是说你打算以爱国为借口,而对一个什么错也没有的人发泄你那所谓的爱国热诚?”

王晓文有些生气,这次朱红心做的着实有些过分了,撇开国籍不谈,朱红心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犯罪。

“唔……”所以我才认为是鬼上身了嘛!明明回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谁知道半夜自己会……

幸好自己多了个心眼,带了上次“他”买给自己的药膏,不然可真麻烦了。日本小子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根本不敢送去医院啊!小心的替笠原香树上好伤药,王晓文唉了口气,走到朱红心身边。

“竟然做了这样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鬼才知道我是怎么想!”此时的朱红心,当初想要对付笠原时的雄心壮志,早就化成泡沫了。

“……怎么原来朱家的男人都是些敢做不敢当的混蛋!”看着朱红心那窝囊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让王晓文想起了“他”最初发现竟然跟自己上床的时候,那一副想逃到天边的表情。

“我才不是!”我只是……只是……

“不是什么?”王晓文操着双手看着他。

“我……晓文,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那种赤裸裸的嘲讽让朱红心根本不敢正视。

“哼!那你说,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怎么办?他跟他能怎么办?明明该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却莫名其妙的弄了现在的局面……这要让他怎么办啊?

“你喜欢上他了?”

“怎、怎么可、可能!”朱红心吓得结巴起来。

“不喜欢那你干嘛把人弄成这样?”王晓文没了平日的温和,开始咄咄逼人。

“我都说是鬼上身了嘛!”朱红心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对!你是鬼上身,色鬼上身!!”王晓文翻了个白眼儿。这叔侄两还真是一个德性!

没从见王晓文这么强势的朱红心,完全处在了被动的一方。

“……做都做了,我也很后悔啊!”

“屁!后悔你还明知故犯!这离上次才隔了多少天啊?你就那么想找个人上?跟你认识了二十几年,我现在才知道你竟然是性饥渴到口不择食的男人。”王晓文故意刺激他。

“……”朱红心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反驳王晓文的话。

“这么喜欢捅男人,赶明儿个我带你去个地方,找个干净点儿的让你一次捅个够,免得你老招惹别人。”

“谁说我喜欢那个、捅男人了?”涨红了脸的朱红心绝对不承认这个“沉重”的罪名。

“算了,那个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说说看你准备怎么跟他了断吧!”心里偷笑了几声,王晓文也不再刺激朱红心。

“大不了……”想了半天,朱红心总算冒出了个小泡。

“大不了什么?”

“大不了老子让他干回来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壮士断腕也就不过是疼痛一时而已。

……王晓文张大了嘴,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半晌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聪明!真是太聪明了!为什么当初自己就没想到这种事呢?如果当初自己这么要求,现在就不用一直被压地下面了吧!!真是笨啊~~

“有、有什么好笑的。”朱红心误会了王晓文的意思,一张脸气得发紫。

“没什么!没什么!”可恶啊,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被自己给放过了,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就那么“老实”呢?王晓文收住笑,赶紧向朱红心说了声报歉。

“好了,我该走了,一会儿还要上班呢!”看了一下表,已经七点多了,王晓文也不敢再多留。

“啊?就这么走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澡也帮着你给他洗了,药也替你上好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跟他说昨晚上是我睡了他不成?”

“……”朱红心也知道迟早要单独面对笠原香树,咬着嘴不再说话。

“趁他没醒的时候,好好想想你对他是什么感情吧。爱也好,恨也罢,这终归得解决不是?如果他有什么不舒服再给我打电话吧,阿正有个朋友是医生,不行的话让他给看看吧。”王晓文说完便起身走了。

闷闷不乐的朱红心则完全没发现王晓文刚刚说了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自作孽不可活

静静的房里只听见朱红心一个人扑嗵扑嗵地心跳声。

妈的,让老子想,想个屁啊!这有什么好想的,套句老话:就算世上只剩下他跟小日本两个人,他也不可能去爱上他!!

……

谁说上两次床就一定得爱上对方……要真是这样,那些个花花公子、小姐们还混个屁啊!

不想再看到笠原香树苍白的脸,朱红心来到客厅,颓废的将自己丢进沙发里。

可是……那家伙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吧?

妈的!妈的!

朱红心气得猛捶身下的沙发垫子。

…… ……

香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过了,身体极度的不适感,让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唔……”

随着头脑的渐渐清晰,昨夜的一切像电影的回放似的,慢慢地在他脑子里浮现。

朱--红--心!

“你醒了?”

才想到他,人就出现了。

刻骨的恨意,让香树瞬间红了眼睛。他竟然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真的是把自己当成是软弱的待宰羔羊了吗?

笠原香树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多可怕,朱红心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得到,不过幸亏他已经事先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预想了一遍,心理上也做足了准备。

“你饿了吧,我弄了点稀……(日文的稀饭是怎么说来着?)粥,你要不要吃点儿?”

香树不理他,继续用杀人的眼光看着他。

“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杀人的眼光闪都不闪一下地看着朱红心。

忍!一定要忍!做错事的是自己,所以忍让下他也在情理之中。朱红心无视自己额头上已经开始隐隐冒出的青筋,脸上依旧“温和”的笑着。

“那我去给你端饭过来。”

三分钟后……

哐当!

“谁要你的假惺惺!”笠原气愤的举起酸痛的手打朱红心递上来的饭碗,却不想动作太大,直接把碗给打飞了出去,饭洒了一地。

“…… ……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当老子真想伺候你啊?”呆愣了片刻,朱红心终于找回了“自我本色”,凶巴巴地冲着笠原香树怒吼起来。

“他妈的!不就是上了你几次嘛!……”

朱红心两三下地就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往床上一躺。

“来呀!有本事你就上回来呀!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朱红心的如意算盘打得那是叮当响:就小日本现在这样,一根指头都能让他爬下了。想反攻?给他那个机会,也得看他有没那个能耐。

香树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挣扎着坐起身,就想往他身上压。倒不是真想压回来,而是想跟这个毁了自己的魔鬼同归于尽。

只是,就如同朱红心想的那样,就算给香树了大好的机会,那也得让他有力气不是?

“唔……”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在手伸向仇人的脖子时用尽了,香树软绵绵地瘫倒在一丝不挂的朱红心怀里,急促的呼吸着。

呃……身体赤裸裸地接触让朱红心喉咙有些干燥,赶紧咽了一下口水润喉的他,这才发现笠原香树异常的体温。

不会吧?又发烧了?上次进医院的事还历历在目,朱红心赶紧爬起来给王晓文打电话。

“晓文不得了,他又发烧了!!”

“多少度?”

“什么多少度?”

“我问你他体温多少度!!”王晓文无语极了。

“我怎么知道他体温多少度?!”朱红心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你难道不用温度计烤一下吗?!!”王晓文挫败的揉了揉了太阳穴。

“我拿里来得温度计啊?”

“你不会下楼去买吗?”还真是猪头啊?

“去哪里买?”这地方有卖这玩意儿的吗?

“朱红心,你他妈的是从外太空来得还是怎么着?从你那里下来,出小区大门左拐一百米,就是个药店!!!你去先买个温度计,我让人到你那里去看看。”

“哦……哎!!你让人来?!不行不行!”朱红心一边记一边随口应着,末了才反应过来王晓文根本没打算来。

“不行个屁!人家是医生,怎么着也比我强。再说了,圈里好多人不舒服都是找他治的,你那点儿破事人家早习以为常了。”

“圈儿……里?什么圈?”朱红心脑子被王晓文洗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有些木了。

“噗!老朱,你把人家从里到外都吃得干干净净的,难道还想装清纯男孩不成?”王晓文在电话另一头哭笑不得。

朱红心虽然冲动,但头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聪明,几转几转的就反应过来王晓文的意思了。

“可……”这不等于告诉别人,他朱红心是个同性恋了吗?上了男人是一码事,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又是另外一码事啊!

“可什么?不让别人来也可以,那你把他送医院去。”

“不行!!”那还不如请人来看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马上要去开个很重要的会议,可没空跟你耗!”王晓文知道不给朱红心来点硬的,他肯定开不了窍,语气便冷了起来。

“晓文你怎么这样?喂?喂喂!!”耳边传来的嘟嘟声让朱红心欲出口的话,活活地给哽了回去了。

 

难道是传染?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考试了,我天天都在看书,写的文文实再是少了点(小心翼翼的戴着钢盔帽看着前后左右)。不过,再拖也就是这个月了零十七天了,等五月十七号一考完,我立马开工,以前那个一天一更的幸福时光又会回来滴!!

希望就在不远的前方,同志们要挺住啊!!“您好,你所拨的用户已关机……”

……

王晓文你好样的!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这样对我!!朱红心脸红脖子粗的瞪着自己的手机。

晓文是靠不住了……可总不能真上医院吧?去找胜子?那比让医生到家里来还糟糕。

怎么办啊!!朱红心除了抓自己的头还是只能抓自己的头。

“短信来了!短信来了!”稚嫩的童音轻快的响了起来。

谁啊?这大清早的!朱红心不耐烦的打开一看,是王晓文。

“红心,医生我已经给叫到你那小区去了,他会用手机跟你联系,爱看不看随便你!”

这人怎么这样啊?朱红心觉得王晓文今天像是吃了火药似的,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冲。

大概两点半的样子,朱红心的手机响了,在面子跟前途两者间徘徊了很久,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男人,他面色如常的朝朱红心简单的做下自我介绍,便直奔主题的要求见见病人。

“他虽然看起挺结实,可男人那里可没这些概念可言。你们平时做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润滑,还有做完以后一定要及时清理。不然的话,可能每次都会发烧的。”仔细的替笠原香树做了个检查后,男人下了结论,并说了一些让朱红心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的话。

只是,看着这个叫冯伟的男人,毫不避违的用手在笠原香树的后穴中抽抽戳戳,朱红心心里竟然有种属于自己的领域被侵犯,而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

“我给他上了些消炎的药,再打一针退烧针,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你记得给他多喝水,弄些易消化的食物给他吃,然后就是每隔十分钟给他量一次体温,一个小时后如果烧还没退,你再给我打电话。这个消炎的药我给多留几盒,早晚各一次,你替他把后面清洗干净后直接涂上去就行了。如果两天后后面不红肿的话,就可以不涂了。当然,剩下的药以后还可以当做是润滑剂,效果不错的。”

冯大医生无视朱红心那黑的跟锅底似的脸,交待了一串串的注意事项后,头一点,就走人了。

随着大门一关,朱红心才呆呆地走到沙发上坐好,开始消化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早知道这次这么麻烦,昨天晚上就该拿绳子把自己的绑起来!哭丧着脸的朱红心,此时心理只有一个想法。

“你说红心跟他们那儿的日本技师那个……那个……”

另一边,王晓文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跟情人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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