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玉京伴无尘————童茵
童茵  发于:2010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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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系列之蛇梦断玉京伴无尘

文案:

红蛟在山里闷了两百年,

终于有机会下山见识滚滚红尘;

长老说了,他这趟下去会遇见‘有缘人’,

只要把对方拆吃入腹,就可以立增百年道行!

这么便宜的好事怎能错过!

就算同修的白玉京再怎么阻拦,他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去!

没想到,有缘人还没看到个影儿,就遇上捕蛇的猎户追杀!

当下忘了自己外貌明明是个美少年,红蛟一溜烟就化为原形,

钻进了一个出家人衣服里避难……

诶?这叫无尘的出家人好奇怪,竟然还留着一头青丝!

红蛟赖定了他、紧黏着他,

白玉京说,这便是他的有缘人了──

不不不!无尘才不是他的有缘人,

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无尘一根寒毛,

甚至把他吞进肚里?

我佛慈悲&惭悔苦水

首先,我必须向佛祖忏悔,本篇故事纯属虚构,小的绝无心存亵渎之意,只是刚好其中之一的主角是和尚,另一个刚好是蛇精,然后自然而然就有了十八禁的场面了……小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跪倒)

佛祖慈悲为怀,应该不会同我这渺小如芥子的人计较是吧?

那么——话说当初刚开这篇稿子时,才写了一章半,就在某天小电莫名其妙停止运作,隔日请工程大哥前来好好整治,幸亏还能系统还原,谁晓得悲刚就在此时发生,一些来不及备份的资料及档案全部消失无踪,刚写好的一章半内容当然没能幸免。之后又过了几天,小电开始发出怪声,再请工程大哥来看,竟然是坏轨。一次打击不够,还来第二次。小电呀小电,你实在太析腾人了()。安然不过一阵子,紧接着家里发生大事,当了将近一个月的暂时看护,整日在医院进进出出的,结果这段期间不仅操劳过度,根本无暇安静坐下来写,甚至连睡眠时间也不足,身体岂是一个虚字了得?这段期间还是靠着人参维持精神体力。

好不容易克服种种难关,正当故事进行到两章半时,台风过后的凌晨五点时分,突然啪的一声,荧幕瞬间转黑,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操劳两年多的小电荧幕在此宣布告终。

当下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回想一切不幸事故,似乎都在开稿后发生了。

什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是报应?什么叫做诅咒?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最佳例子啊!(抱头)

好,吐完苦水了。

《梦断玉京伴无尘》是[十二生肖]套书之一,很高兴能在这里插上一脚,也很感谢倍乐文化给予的机会,只希望我没有搞砸它。()

通篇来说,这是一个很单纯的三角恋神怪故事,没有大道理、没有主旨,有的仅是“随缘”二字。

你爱我,我爱他,任何感情的发展本来无法都尽如人意,试想想世间万物,单就人来算好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男男女女,来来去去,当喜欢的人同时也喜欢自己时,能不说是奇迹吗?

两情相悦是奇迹,人蛇相恋更是奇迹中的奇迹。佛云:“千年的叩拜,方得今世的一个回眸”,或许前世今生渺茫无稽,缘分一词仅是佛道之谈,可一段感情的发生,却是实实在在的,你爱谁、他爱谁也全是毫无道理和理由。

所以……某人汲汲想悟得大道,浑忘了四方即菩堤,只要时时留心,处处皆为道,凭借的也是“随缘”二字,可某人偏偏不知随缘。

至于文中扯到的任何佛理观点,由于敝人在下我这辈子注定是个平凡人,体悟不出什么深远广大的佛理,最多在以前大学中选修的一堂相关课程学得一些皮毛,书内所述大多是在下努力查阅钻研后所衍生或认同的见解,若有谬误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接下来就不多嘴了,因为是序嘛!自个儿看才有乐趣是不?

那么,就请大家翻到下一页,看故事去啰——

第一章

时值暮春三月,满山青红柳绿,郁林葱葱。

行走其间的少年一袭青蓝衣衫,本是清朗无云的天际,突然一道银光灿灿,伴随而来的是轰雷作响,转瞬间竟哗啦啦地下起雨来。

抬头仰望,一颗颗豆大的雨珠打在脸上,他吃疼的皱起眉,拿手胡乱抹去,鼻间满塞的是浓厚泥味。

然而,似乎太重了些。

那异于常人的灵敏教他起了疑心,遂减缓足下的速度,伸长脖梗处处张望,急促的雨声中,仿若还有几不可听闻的悉卒声。

身后那抹斜长的黑影,亦步亦趋。

忽而,脚步一顿。

“白、玉、京——”

少年回身大吼,脸上犹自气愤,甚至无奈。他没好气地踱上前,停在大树底下的大石旁,屈膝上抬,料准位置,随即狠狠地往地面重重踩去。

啪地,溅起一片泥泞水花。

接着,地面竟缓缓现出一尾白蛇。身长少有三十多尺,素白粗壮,宛如屋梁横倒,唯背黑质,头呈三角,间或少数黑褐念珠斑,尾处有一扁长佛指甲,

仿佛早料定似的,少年抆手蹬脚,眉不挑,唇不动,仅是静静地睨眼瞧着白蛇幻化为人。

“红蛟……”哀怨的轻唤自朱唇溢出。大白蛇变的,是一位很美的女子,有着柳枝般的腰杆,肌肤赛雪,五官姣好,微微蹙起的青黛眉更为一双细长凤日添增几分妖媚,其容貌姿态,堪称人间绝色。

少年恍若未闻,更视而不见,迳自从她身旁掠过。

眼见他把脚就要走,女子急了,艳丽的面容难得现出一抹怨怒,立马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舒臂一张,刻意挡在他的身前。

他往左,她便跟着左移,朝右,她亦随之,百般阻挠,就是不让他得以趋前。

终于,少年再也受不住心头横亘的那股愤怒,破口嚷道:

“白玉京,你别老跟着我行不行!”

紧拢的黛眉因他的气恼而舒放。纵然是气,好歹是理人了。

褪去不悦,白玉京扭着水蛇腰,摇摆起婀娜身段,一双红素手轻软地搭上少年的肩,橛嘴嗔道:“你真真个没良心,当真丢下我不管。”一双媚眼不住乱眨,她不由得顺势搂上他的脖子,把脸熨帖上去,笑问:“红蛟,你该不是信了那臭老头的话?”

“青穗是咱们族中长老。”他不快的重申。放眼族里千万蛇众,唯有她胆敢这样称呼。

“哼,寻啥劳什子有缘人,就凭那不到一尺高的老头儿随口胡倪你也信?”白玉京掩嘴发出几声讪笑,双眼微眯,睨向他道:“我同你说了罢!什么有缘人,那全是骗你的。”

“呸!”红蛟粗鲁地啐了一口,嚷道:“管是真是假,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我有手有脚,任凭谁也拦我不住。”

闻言,白玉京像是听到什么天下奇事,忍不住捧腹大笑:“手?脚?咱们何时生的手脚?”她捻去眼楷泛出的泪珠,语气嘲讽地说:“还未走路便想飞,你得好生掂量,可别糟蹋了两百年的修行呐。”停了半晌,她又补上一句:“……修行,也有我的一份功呢!”

意即没有她,光凭两百年,怎能成人?没有她,现在的他,仍是伏地爬行的小蛇。

不知是羞还是恼,红蛟紫胀着一张脸,墨绿色的眼珠子瞪得极大,好一会不吭声,良久,这才冷冷笑道:“你要想讨恩惠,可就找错对象了。”

忆起那段尘光,春去冬来,等等等,守了两百年,潜心山林的日子实在孤独得教人烦躁。

他只记得日升月落,平淡无奇的发慌,好不易过去了,尖长的腮边终是慢慢地长出肉来,渐渐圆润成形,已有头有身,细长的尾分作两半,成了一双能够站立的赤足。

两百年的光景,漫长且久远,但实则上,却不足以让一条蛇修行成人。

若然没有白玉京的内丹助力。两百年。充其量不过是一尾道行浅薄的蛇精。

照理说,她有恩于他,助他修行、幻化成人,他应谨记在心,涌泉相报才是。

可惜——他是蛇,非入哪。

“你这是不认账不是!?”微眯着眼,白玉京自鼻子哼了哼,心里顿时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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