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鹰(出书版)+番外 BY 凌厉风
  发于:2010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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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缩了缩脖子。

主人的手怎么都移到他的脖子上去了?好痒啊!

也许在别人的面前,黑鹰会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觉,可是面前的是自己的主人,他必须按秋知风曾经的规定,在他的面前放松。

「也就是说,他想要你?」

像是无意的曲解,又似乎说得颇有道理。

秋知风的手慢慢从黑鹰的肩膀滑到脖子,然后又向下滑到领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眼阴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是……是的。」被突然挑开自己领口的手吓了一跳,黑鹰停顿了一下,才把整句话说完。

「是么?那还真是需要好好地查一查了呢。」

黑鹰听了连连点头,殊不知,秋知风所讲的要「好好地查一查」的东西,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秋知风伸出另一只手来拉下黑鹰已经被弄得凌乱的外袍,黑色的衣袍落到地上,沾了许多灰尘,马上就被弄脏了。

呜,我的衣服!

黑鹰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是他刚刚买来换上的,身边可再也没有干净的外袍了。

「你没有受伤?」

最后一用力,干脆地撕裂黑鹰的单衣,秋知风仔细地寻视黑鹰裸露的上身。

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任何的新伤与血迹,只是锁骨下的那个……

「这是哪来的?」

不悦地挑起眉,秋知风的食指点上了那处颜色已经略显暗淡的吻痕,似乎是很久之前印上的呢,而他跟黑鹰上床,才不过几天。

黑鹰向自己的胸前看去,脸轰的一声炸红!

这……这要他怎么说出口!难道要说是主人您酒后乱性吸出来的么?如果自己真这么说,怕是不会有命在了。

完全不理解秋知风问话的用意,而且还弄错了目标物,误以为是胸前所有的吻痕,而不单只是秋知风指着的那个,黑鹰尴尬又羞耻,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同时,头上急得滑下数滴冷汗。

「这……这个是……」

挖空脑子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蒙混过去,黑鹰急得头上都快要冒烟了。

而此种紧张的神态落入秋知风眼中,则无疑是火上浇油。

「回答我!这个是什么?」一把从后方抓住黑鹰的头发,秋知风猛地将他的头拉到了自己的眼前。「什么时候你竟然学会无视我的问话了?」

头上疼得要死,可是依旧在黑鹰的忍耐范围内。

放松身体本能瞬间而起的反抗紧绷,黑鹰顺着秋知风的力道不敢挣扎半分。

「属下……属下没有。」黑鹰被冤枉的很委屈。

「没有?」秋知风将他的头拉起,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那就回答我,这是哪儿来的!」

「这是……这是……」黑鹰心一横,正打算说出口,却被秋知风带着狂暴的动作打断。

狠狠吻上垂涎了许久的唇,秋知风用舌头狠狠地舔,用牙齿狠狠地咬。

「呜……!」

黑鹰被他的吻吓傻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任他亲吻,然后被唇上的疼痛拉回神智,发出低低的悲呜。

主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是哪个野男人弄的?」放开黑鹰的嘴唇,秋知风恨恨地问。

被嫉妒冲昏头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就算他曾经再英明神武也不例外。

黑鹰的喘息未平,刚刚想要否认,就又被秋知风吻住嘴唇,只是这一回,并非只是在嘴唇,秋知风利用黑鹰喘息的瞬间将自己的舌头顶入了黑鹰的嘴里。

然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勾缠吸舔,未曾亲吻过任何人的黑鹰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直被秋知风吻得胸膛剧烈起伏,差点儿没气。

许久之后,当秋知风满足地离开黑鹰的唇,黑鹰已经双眼发直,全身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大掌在蜜色的胸膛上情色的抚弄,然后按上了其中一点红褐色的乳头。

「啊……」黑鹰本能地叫出声来,惊觉自己竟然叫得跟女人一样,连忙伸手捂住嘴,呆呆地去看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的主人。

「有感觉了?」秋知风邪笑,然后手指掐住那可怜的一点用力拉扯,「你还真是敏感呢!在那个野男人身下你也是如此淫荡么?」

黑鹰慌忙松开手,再度张嘴想要解释,却被秋知风一指点了哑穴。

张了张嘴,没有任何的声音,黑鹰欲哭无泪。

他真的没有什么野男人啊!主人怎么总是自说自话,半句也不听他解释啊!

黑鹰伸手想要去解自己的哑穴,可是半路就被压制了手腕。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听,你安分一点,我就不会送你去刑堂。」秋知风抓住黑鹰的胳膊,一把将他甩上床。

想起刑堂堂主飞翩那变态的手段,曾经因一次手下新来的影卫失误而代替他领教过的黑鹰,狠狠地打了个冷颤,立刻一动不动地任秋知风摆布。

秋知风仔细地打量乖乖躺在床榻之上的黑鹰,视线下滑,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

黑鹰全身的汗毛立刻竖起。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里……曾经被别的人看过么?」

五指张开按住黑鹰下身的分身处,秋知风温柔的询问令他全身发冷。

拚命地摇头,黑鹰神经紧绷地看着秋知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会令他胆寒的笑容来。

「真的没有么?那我可要检查看看了。」五指成爪在他的下腹部狠狠地划,连里裤也一起被划烂,分身立刻暴露在秋夜的空气里。

全身忍不住微微地发抖,黑鹰苍白了脸。他已经大概猜到主人想要做什么了。

「呵呵……」秋知风看着黑鹰苍白的脸,愉悦地低笑,「你很冷么?抖得这么厉害。」

边说,指甲边在黑鹰的腹部搔刮,向下。

再也扼制不住害怕,黑鹰伸手去抓开秋知风的手,同时身体就要向着地上跳去,却被早有防备的秋知风一手反拢,然后闪电般点了穴。

狠狠地将他再次拉上床,秋知风倾身压上。

「你真是不乖啊,出去几天竟然就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

大手一挥将剩余的裤子扯掉,黑鹰整个结实的身体就暴露在秋知风的眼下。

「这里,有被风宇飞碰过么?」

秋知风的手指从黑鹰锁骨处的吻痕开始,慢慢向下滑,每停一处,便问一次这句话。

黑鹰被点了穴道,不仅没办法说话,连动弹手指都不能。

得不到回答,秋知风的眼中开始聚集风暴,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干脆直接抓开黑鹰的膝盖,将手指抵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这里呢?有被人碰过么?」

秋知风此时的声音是如此的可怕阴森,而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地充满了危险性,让连死都不怕的黑鹰也几乎吓昏过去。

更何况他心里非常委屈。

拚死拚活的将重要的讯息带回来,却被自己效忠的主人如此对待,怎么想也觉得委屈。

黑鹰的眼里竟然出现了委屈的情绪,落在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秋知风眼中,无疑就成了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我碰你就如此委屈么?你就这么讨厌我?!

于是手下失了轻重,长指狠狠地插进了黑鹰的体内。

秋知风因为长年练武,手指不仅有茧,也比平常男人生得更加粗壮。干涩的入口根本就承受不了,只这一下,就几乎被撕裂流血。

啊——!

无声地惨叫,黑鹰张开嘴,如缺氧的鱼般。奈何身体都动不了,只能剧烈的颤抖着,如狂风中的树叶。

秋知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就看不到黑鹰的惨状,只觉得手下的身体是如此的抗拒他。愤怒上升,立刻又插了另一只手指进去。

这一次,黑鹰的下身真的流血了。鲜红的色泽顺着秋知风的皮肤纹理一点点流出来,变成几条血线,一直滑下黑鹰的大腿,渗入了白色的床单之中。

就好像初夜的落红。

秋知风受到血液的刺激,本能中的暴虐因子如岩浆汹涌而上,爆发出情欲的火花。

抽回手指,迅速扯下自己的腰带,秋知风两手抓着黑鹰的脚腕抬高到肩头,然后狠狠地压下,再将勃发的欲望强行顶到尽头。

啊啊啊——!

无声地张嘴惨叫,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却没有任何一滴眼泪流出来。早年影卫的训练,让他的身体控制能力几近完美,但是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却还是存在。

特别是当他面对的,是他最忠诚于的主人的时候,这种本能总会不由自主的表露出来。

所以尽管代表屈服的眼泪没有流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弹动痉挛,瞬间紧绷。

因为黑鹰下身急剧的收缩,秋知风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亦感受到了快感。

就好像他最爱的杀戮,痛并快乐。

扣紧黑鹰的腰,秋知风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全部顶入!

鲜血与他分身处流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他每次的剧烈动作飞溅出来,落到床单上。

同时,黑鹰下身的鲜血也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染红了他身下的大片被单。

突然的,秋知风加快了速度,腰也疯狂地摆动起来,黑鹰的身体一边痉挛,一边随着他的疯狂冲力而上下弹动,双眼已经渐渐失了焦距。

最后狠狠一顶,秋知风射进了黑鹰的体内。

滚烫的欲液喷进饱受刺激敏感的后穴,再度引发黑鹰身体的本能痉挛。甚至直到秋知风抽出自己的分身,黑鹰全身的颤抖也没有停下。

而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秋知风的欲望仍未被满足,他健臂一伸,捞起黑鹰犹自颤抖发冷的身体,以膝盖顶开他的两腿,然后向着自己的胯间压下。

再度被贯穿的后穴不停地收缩痉挛,秋知风迫不及待地再度向上挺动。

而黑鹰却已经连无声的张嘴都做不到了,头也无力地垂下,他陷入了昏迷。

可是,夜还正长。秋知风的疯狂依旧在持续。

天色微微亮起来,春日的清晨总是比较寒冷,虽然对于有内力防身的练武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某些发生意外情况的人必须除外。

缩了缩身体,黑鹰反射性地向温暖之处靠近,然后蹭了蹭。

他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虽然身体中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痛,又很累,就跟刚刚灭了一个帮派的感觉一样疲惫。

黑鹰在半睡半醒间伸手抓住了最近的东西,然后再度昏睡过去。

秋知风躺在他身边,看他皱眉,然后靠向自己,甚至还蹭了蹭。那平凡坚毅的面容此刻现出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来。

——很吸引人。

秋知风的喉咙动了动,想起自己昨晚的残暴,压下了欲望。

虽然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再过分的事情,身为影卫的黑鹰也不会离开自己,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

这种感觉似乎曾经有过,不过绝对不是在前情人青松身上感觉到的。

好像是在记忆中的遥远过去,他第一次得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影卫,也就是黑鹰。

那时的他似乎就很没有安全感,总会故意做一些残酷的事情来欺负黑鹰,试探他忍耐的底线,试探他是否会因此而背叛自己……

伸手抹了一把脸,秋知风视线转下,落在黑鹰抓着自己的手上。

黑鹰的手比起自己的来要小上一些,可能是因为他的个子本来就比自己矮吧。只是这双手上的厚茧,一点儿也不比自己手中的少多少。

而且他身上的伤疤,也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他的皮肤,只不过伤痕因比较久的关系,所以看起来很轻浅,再加上他永远一身黑衣隐在黑暗之中,怕是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吧。

不过,他虽然没有几次亲眼看到的机会,却对黑鹰身上存在如此之多的伤疤并不感觉意外。

他曾经坚持看完黑鹰受酷刑训练的全部过程,那绝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残酷与痛苦,至今他都不曾忘记分毫。而对能从那训练下活下来的黑鹰,他当时是有些小小的敬佩的,所以才指名了黑鹰作为他的影卫。

只是影卫实在是太过无存在感了,时间一久,他就渐渐淡忘了当初相识的那份震惊与敬佩。

如果不是那次酒后乱性,他根本就不会再度把目光落到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卫身上。

而像如今这样共卧一张床,身体依偎就更不可能了。明明,当初他们还都年少青涩的时候,曾经多次并肩战斗过,受伤被人追杀时也曾互相取暖……

这些过往如今想来彷若昨日,但究竟是时间太过残酷还是他太过薄情?竟然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忘记了。

而且如果毒医说的是真的,那么……

秋知风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运。

不过,现在的他并不觉得讨厌,之后的事情,时间自会有所定论。

伸出大手摸了摸黑鹰在睡梦中犹紧皱的眉,秋知风轻轻地拨开黑鹰裸露的肩膀处滑下的黑发,然后凑到黑鹰的耳边低语。

「你现在是我的了。」

黑鹰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梦中,他的主人用锁链将他的全身锁起,然后亲吻他的唇,锁骨,胸口,最后抬起他的双腿,冲了进来。

那撕裂般的剧痛几乎与当初受到的酷刑训练同样可怕,立刻令他惨叫出声,然后一下子惊醒。

酸涩的眼睛想要看清东西有些困难。

只不过,身边这个……是谁?

凑近了细看,黑鹰一惊之下羞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风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只不过黑鹰却听出其中的一丝温柔。

脑袋坏了么?错觉吧。

黑鹰眨了眨还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体刚刚一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惨片段瞬间从脑中闪过,黑鹰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还很痛?」

见他如此反应,秋知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伤在痛,于是关切的问,并且靠近。

本来黑鹰就靠在秋知风的怀里,秋知风这一低头,两个人的鼻息交缠,黑鹰觉得一股热意混合了寒意一起从心脏涌上,脸色红了又白,全身僵硬。

虽然他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跟主人这么靠近过,但是已经多年不曾这样了,他真的无法适应。

见黑鹰不回答,秋知风自顾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鹰反应过来之前摸进了他的后穴。

「啊……」

撕裂红肿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自动向前缩了缩,欲逃开秋知风的掌控。

「这么严重?」秋知风一急,一把就掀开了盖在黑鹰身上的被子,被蹂躏得悲惨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黑鹰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理智上却习惯性地选择了服从。

——身为影卫,他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于他心中的铁则。

翻过黑鹰的身体,秋知风可不管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鹰的指甲在秋知风碰到他后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之中。

白浊的液体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干涸地糊住了整个后穴,刚刚秋知风的粗鲁动作再度让此处破裂流血。鲜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鹰蜜色的大腿。

如此强的视觉冲击令秋知风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腾。

强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风放开黑鹰,起身伸臂从自己扔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脸被半按着向下,黑鹰认命地放松身体,任秋知风摆布。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鹰也不会反抗。

打开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风皱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来,穿衣下床。

回身将黑鹰的身体牢牢盖严,秋知风的话语里含了一丝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烧水来。」

「不必麻烦主人,属下去吧。」身为影卫,自然要为主人分忧,断没有让主人为自己效劳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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