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路恋情————小笠原绫乃
小笠原绫乃  发于:2010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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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继续蹲在这里会感冒的。
“去洗个澡吧。”
于是站起身。
这时发现大门的信箱好像有什么夹在里面。
(是信吗?)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没有写任何字的白纸,铃羽直觉这封信一定是那个打无言电话的人寄的。
没有贴邮票,可见是直接来到公寓投进来的。
不好的感觉使得背部冷汗直流。
总之,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觉,铃羽把信放回信箱。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起,铃羽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是谁呢?难道是打无言电话那家伙?)因恐怖而全身僵硬,门铃再度响起。
好像不让铃羽犹豫似的,门铃第三度响起,接著就是敲门的声音。
被逼入恐慌之中,没办法反应,门的那边响起了海王寺的声音。
“铃羽,铃羽,你已回家了吧?”
铃羽顿时放下了心……不是打无言电话的人。
可是对海王寺追到这里又感到愤怒。
门的把手旋转,随即就被打开了。
看到在玄关站著的铃羽,海王寺似乎有点吓了一跳,一双丹风眼张得大大的。一“铃羽……
“你来做什么?”
因为用尽力气喊著,铃羽的脸胀得通红。
似乎被雷击中一般,一阵疼痛闪过背部。
“鸣……”
那是很锐利的痛,没办法忍耐,喉咙紧缩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站不住,蹲了下去。
“我是来替你疗伤的,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害,我不能不管。”
海王寺很温柔地说,手轻轻放在铃羽的肩膀上。
(疗伤?)把海王寺的话在脑袋中反刍,了解到其中含意的一刹那,铃羽好像被推进熊熊燃烧著一大火中,全身热起来。
铃羽不顾身体的痛,用尽力气拨开肩膀上海王寺的手。
“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海王寺皱紧眉头。
“再也不?那么饭店的打工怎么办?”
“我要辞职,我要到姬川学长那边。”“姬川?……又是姬川!”
海王寺轻轻叹了一口气。
“姬川学长和你不一样,他是一个好学长,不会擅自到我的公寓来,最重要的,他不会对我做出奇怪的事。你回去吧!”
“姬川的确不会这么晚了还跑来。”
说著说著海王寺笑了起来。
有很坏的感觉的微笑。
(这么晚了?)看看手表,已是深夜两点。
“啊!”
有一段时间在玄关睡著了,失去对时间的感觉。
身体顿时僵住。
这个房间的墙壁很薄。
在连草木都睡著的深夜这样大声嚷著,一定吵到了。说不定讲话的内容也被人听到了。
感觉到铃羽被吓得冶汗直流,海王寺继续说下去:“如果是姬川,不会在这个时间连按好几次门铃,也不会站在玄关说话,常识丰富的那家伙是不会这么做的。”
(你这个现行犯的家伙!)“进来吧,可是你要安静一点,也不能对我做任何事。”
“知道了,我保证。”
随著低沉而稳重的声音,冗的香味掠过铃羽的鼻子。
只是闻到这个香味就让人著迷了。
心脏跳个不停。每跳一次,就感觉到被海王寺咬的左手无名指抽痛着。
铃羽用右手压住抽痛的无名指,看著比自己先走进房间悠哉悠哉的宽大背部叫道:“只有今晚让你进来!我绝不原谅你的。”
海王寺转过身子,递给怒气冲冲的铃羽一个小盒子。
外表看来像是蛋糕盒。
“是什么?不会是蛋糕吧?”
“是蛋糕,是你最喜欢的水果蛋糕。”
“嗄?水果蛋糕。”
老实说,所有能放入嘴巴的东西铃羽都喜欢,可是特别喜欢蛋糕。
尤其是水果蛋糕,可能的话真想吃。
想像著海王寺拿出的盒子内的东西,铃羽的脸瞬时发出光彩。
(可是现在不是谈蛋糕的事的悠哉状况吧㈠这样一想,忍住了冲动不说一句话。海王寺把蛋糕放入冰箱,再一次丽对铃羽。
“唉!你果然没有因此而高兴。”
叹著气说这句话的他,声音听起来怪可怜的,铃羽有一点心痛。
对这个最差劲最讨厌的男人,为什么还会心情动摇呢?
大言不惭地说“不道歉”,在言语上也的确没有道歉的海王寺,却在这个时候特地带了蛋糕来。
换言之,是表示对自己的行为有相当反省的意思吧?
谢罪的方式并不一定只限于言语,这一点铃羽是了解的。
可是,也不能因此就毫无芥蒂地接受他的蛋糕。
会不会错了呢?
“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我会感到很高兴。水果蛋糕是我最喜欢的……可是,以后海王寺再给我任何东西,我都不会高兴的。”
“那真是非常遗憾……可是能从你口里听到“以后”这句话,我感到稍微放心了。”。
听到这句话,抬头看海王寺的脸,他又恢复了悠闲自在的样子。
铃羽急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刚才说错了,我已经决定辞掉环球饭店的工作,到平城阁饭店去,所以不可能有什么“以后”了。”
“当然,你要在哪个饭店工作,是由你自己的意志决定,你选择哪边都没关系·现在不要想打工的事,先考虑眼前的事吧!”
“眼前?”
这样反问,海王寺点点头,比平常更慢地向铃羽伸出手。
什么意思?这么想著时,海王寺抚摸著动也不动的铃羽的脸颊。
帮铃羽拭去残留在脸颊上的泪痕。
这也是针对刚才发生的的事的弥补动作吧,好像不要惊动铃羽一样,静静地轻抚著。
铃羽无法呼吸了。
不能原谅他,不能相信他,可是只是这个小动作,好像就能原谅他了。
“洗个澡会轻松一些,你的浴室是在这边吗?”
不等铃羽回答,海王寺就开始行动了。
也许是因为担任婚礼协调人习惯照顾人的关系,亦或本性使然,海王寺一开始行动就显得动作俐落。
看著很有男子气概又优雅高尚的海王寺,像个熟练的主妇般准备著洗澡事宜、整理房间,觉得实在不相配。
阻止他也不听,铃羽只好任由他去了。
自己的身体又没办法动,也无能为力。
海王寺在浴缸准备了温度适当的热水。
放进对镇静、镇痛很有实质效用的香精油,浴室内充满爽快的香味。
铃羽泡在热水中,打从心里感到轻松,好像身体内部的所有疲劳都消失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泡在浴缸里,感觉发生在教堂内的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梦似的。
可是铃羽能放轻松也只到此为止。
没有任何前兆,浴室人口的门突然被打开,海王寺走进来。
眼神非常安静,没有一点欲望的颜色在里面,可是却是全身赤裸。
多么美丽的躯体啊!铃羽忍不住看呆了。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性行为,却是第一次清清楚楚看到海王寺的裸体。
即使被西装覆盖著,也能充分地感受到海王寺肌肉结实,有一副很棒的身子,可是没想到美到这种程度。
铃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得难以形容的躯体。
(简直像希腊雕像一样。)这是散发出成熟大男人光芒的美丽裸体。
胸肌发达,腹肌寂链过,全身肌肉紧绷结实。
还有,一双长腿之间的男性象徵……非常雄伟。
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如此地大,让人难以置信。
视线忍不住停在那个地方,铃羽不禁面红耳赤,赶忙别过头去。
“…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为什么?”
“这里太窄了。”
(不,不对。)一时间只能说出这种理由,这不是狭不狭窄的问题。
“我马上就出去,别担心。”
“那就快出去啊!你不出去的话,我就要出去了。”
铃羽好像要哭出来似地叫著。
可是这个男人不会这么简单就离开的,也不会简单地就让铃羽出去。
看起来很冶酷,其实是很烦躁不安,铃羽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可是那是在让你的身体轻松之后的事。”
提出莫名其妙的条件。
“嘎?我?……我已经没事了,泡在热水后,已经完全轻松了……”
一提到泡在浴缸中。
这才想到自己也是全身赤裸。
想到同样是男人,自己的身子却远远无法比拟,感到很难为情。
就铃羽的年纪而盲,身材算是不错了,但是和华丽的的对方相较真是有天壤之别。
在教堂内,海王寺已经看过了自己的身体的所有部位,可是那个和这个是不一样的“原来如此,既然身体暖和了,心情的紧张也解除了,接著就剩下弄乾净而已了。”
“弄乾净?”
因为不祥的预感而心跳了一下。
“也许会稍微对朝泛成干扰,但是必须帮你把身体弄乾净。”
“我,我没有什么地方脏阿。”
铃羽狼狈地摇著头。
海王寺苦笑著。
“没有脏”“……不,有吧,在教堂的时候,我把你弄脏的地方……”
说得一点也没错。
实际上,用“脏”还不足以形容。
本来,这时候应该感到极度的生气,可是现在只感到难为情而已。
脸颊红起来,变得更热。
如果地上有个洞的话,真想钻进去。
“要好好弄乾净,加以治疗,不然的话,化脓了就不好了。”
“我不在乎,已经没那么痛了。”
“即使只是一点点痛,也必须把脏的地方弄乾净加以治疗。在教堂的时候我实在太过分了,完全没办法控制,而且有一点焦急,在那以前没办法拔出来,所以在铃羽的体内海王寺喃喃地说明著,铃羽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要再说了,不必再说下去了,你想说的事我了解了。”
“那么,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的事要交给我吗?”
“不、不要。”
“你自己可以办得到吗?相信你一定没办法做得很好,中途我会帮你的。”
(帮忙?)想到中途他还是会伸手,那就乾脆……
“那么就由你做吧。”
“乖孩子。”
海王寺把铃羽抱出浴缸。
“等一下。”
“嗄?”
“不会弄痛我吧?只是把我弄乾净吗?”
有一点不安,再叮咛一下,海王寺微微一笑点头。
“不会痛的,只是帮你弄乾净。”
听到轻轻说出的这句话,觉得放心了,但还是觉得有点怀疑。
海王寺这个男人,既会在没人看到的夜路上牵著自己的手,去看美丽的新教堂,让人满心欢喜,也会一变而为好色之徒。
“那么,把身体背过去,手放在浴缸边缘。”
“这样吗?”
“慢慢抬高臀部。
“嗄?”
“不要难为情,把我当作是医生。”
“怎么能把你当作医生。”
“不要管,别用力,否则又会痛。”
“什么!你不是说不会痛吗?”
“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会痛。”
话虽然说得温和,但却是严格的命令口气,铃羽不敢违逆,只好乖乖地顺从。
海王寺湿湿的手指滑过铃羽的腰部,分开双股,摸触到紧张得发抖的凹处。
配合铃羽呼气吸气的时间,一口气把两跟手指插进去。
可能是借助了沐浴乳,海王寺的手指出乎意料地轻易插入了铃羽的身体内。
然后,扩展到黏膜。
“呜……”
不是为了疼痛,铃羽因为受到性刺激而呻吟。
长长的手指好像搔痒似地在体内动著,甜甜的麻痹感犹如海浪般袭上来又退回去,铃羽失去了力量。
“啊……哦、哦……”
海王寺的手指温柔地搔动了几次之后,黏黏的物体从连接内部的管子流出体外。
这种新鲜的感触使铃羽的身体颤栗而发出呻吟声,海王寺用莲蓬头的热水冲著铃羽的那个地方。
(好热!)一阵快感从身体底部涌上来,铃羽差一点就要出来了。
即将出来的那一刹那,很坏的海王寺把手伸到铃羽前面。
根部被握住,握住了要出来的欲望。
吓一跳,回头一看,和眯著丹凤眼、微微笑著的海王寺四目相交。
“在教堂时因为太心急了,没有让你尝到兴奋的滋味。”
在耳边轻轻说著,铃羽用湿湿的眼睛瞪了海王寺一眼。
“在教堂的事不要再说了。”
“你那时不是说“绝对不原谅”我吗?”
说著说著,海王寺的嘴唇印上了铃羽的嘴唇。
彻底坏性格的海王寺。
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对铃羽说的“不原谅”充耳不闻。
可是现在却被当作使坏的材料。
铃羽生气地急忙离开海王寺的嘴唇。
“是的,我不打算原谅你。”
海王寺短短地叹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原谅我才行。”
“我不是说不原谅你了吗?”
“不,我会让你原谅我的。
海王寺闪亮的双眼发出甜蜜的光芒,抱住铃羽的腰,把身体翻转过来。
然后,把铃羽压在墙壁上,将脸埋在铃羽的股间。
“嗄?不要!啊……啊……”
没想到海王寺竟然吻仕铃羽滴著透明黏液的欲望前端。
舌尖好像摩擦似地强烈舔著,把黏液吸进去后,含在口中。想出来而受不了的那个地方被热热的黏膜包住,慢慢地被吸。
从腰部升上来的麻痹快感,使得铃羽的腰部急速地扭动著。
“不、不要!海王寺,不要!啊、啊……”
铃羽抓住海王寺的头,拚命试图把他拉开。
可是他的大手紧紧抓住铃羽的腰动都不动。
接著,他用手握住铃羽的阴囊,放在手掌中好像摩擦似的轻轻地揉著,又用牙齿轻轻碰著含在嘴里的铃羽的那个地方。
“啊、啊……要出来了……”
可是,很坏的海王寺不让他马上就升天。
快出来时,即时握住他的根部,把欲望塞住。
“啊、啊,思……”
甜蜜的舒服感,使铃羽堕落在这个深洞爬不起来。
海王寺缓急自如地逼著铃羽。
和在教堂时不一样……非常舒服。
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解放感,娇喘声不断提高。
身体好似被燃烧般热。
身体往后一仰,铃羽泄了精,海王寺全部喝了进去。
铃羽大大地吐著气,调整紊乱的呼吸。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喝进去……真脏。”
“怎么这么说,一点都不脏。”
海王寺露出甜甜的微笑。
“骗人!我已经弄乾净了,我要出去了,”
铃羽喊叫著站直身子。
可是因为站不稳,很轻易地又被海王寺的手臂抓住。
“等一下,最后我们来温暖一下。”
海王寺说出意想不到的话。
铃羽瞪大眼睛。
“难道想要两个人一起进浴缸吗?”
“我有这个打算。”
很乾脆地肯定,海王寺抱起铃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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