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路恋情————小笠原绫乃
小笠原绫乃  发于:2010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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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充满愉快的感觉。
(海王寺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抱著高兴的心情开我的玩笑?)对于喜欢的对方,用温柔的话,倒不如追求刺激(?)故意说不中听的话,海王寺的这种心理好像能够了解。
“是呀,海王寺很笨拙,所以需要拚命啊!”
对于海王寺天天捉弄自己,终于抱了一箭之仇,海王寺难得地露出动摇的表情。
然后好像认命似地叹了一口气。
““拚命”这句话实在是不太想告诉你的。”
“为什么?”
“这是我的弱点,暴露太多弱点,我就无法占优势了。”
“优势?那么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缺点以前,你是站在优势地位罗?”
这实在太过分了。
有点生气地问著,海王寺好像很忧郁地闭上眼睛摇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正好相反。”
“嗄?相反?”
“由我自己说出来有点难为情……这半年来我很明显地对你示意,可是你却像天然纪念物一样迟钝,完全没有发觉我的心情。”
“那还真抱歉,我是天然纪念物厂
“而且,你对姬川打开心房,却不理每天见面的我。”
“那是因为姬川学长比较随和。”
“你对姬川比对我更亲热的事我忍耐了下来,但对你实在没有自信,逼不得已只好强硬地抢走你的身体,可是因为这样做,让我站在更不利的状况了。”
“更不利?”
海王寺苦笑。
“是呀,被逼进不利的状况,我只好勉强地打破,于是又被逼到更不利的状况……然后又再勉强地……,就这样一再地循环,我对你只有后悔。”
(那么,海王寺是因为在我这边感到不利而对我强硬吗?)(不利?)那么海王寺对于经常强硬行事而感到后悔、内疚。
所以也对在教堂抱我的事感到后悔。
现在终于明白了。
这么理所当然的事,铃羽到现在才发觉。
海王寺从刚才就一直用热切的眼神看著铃羽。
窥视著铃羽的样子,希望了解他的心情后再继续下去。
明显地和在教堂做爱时大不相同。
海王寺在等铃羽的话。
想好好实际感受两相契合的滋味。
铃羽高兴之余,想替海王寺作一些事。
“海王寺,这一次可以让我来主导吗?我虽然年纪比你小,可是希望所有的事都和你站在对等地位,至于做爱,我们每隔一次就轮流一次如何?”
觉得真是很好的主意。
可是海王寺一笑置之。
“这倒是没有关系,可是你会主导吗?”
“可以,今天你不用再做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不用做?”
“对,答应我,任何事你都不插手。”
一说完,铃羽就拉著海王寺的手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然后跪在海王寺的膝盖间,把他的拉链拉下,脱下裤子。
在浴室理已看过一次,可是仍被雄伟的那话儿压倒了。
当然,预定上是要用舌头舔海王寺的那话儿,可是没有口交的经验,不敢凑上去,僵在那里。
海王寺虽然有点惊讶,可是看到铃羽奋发努力的有趣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一直笑?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做而看不起我吗?”
“不是这样的,可是我能不能帮你一点忙?”
“可以啊。”
“能不能用双手握住?”
“用双手握住你的……”
这样一反问,海王子温柔地点点头。
“是吗?”
只是用手握住大概就没问题。
这样一想,铃羽决定依照他的话……可是接下去的事还是没有办法做。
连对自己的那话儿都没有做过太多的事情,何况是对海王寺的,完全不了解要怎么处理。
手掌感受到海王寺雄伟的那话儿热热的,铃羽不知所措。
“铃羽,如果感到困难的话,不必勉强啊广
海王寺表示随时可以改由他主导的态度,加重了铃羽的压力。
(不能输给他!)包住海王寺已经发威的那话儿的手掌稍微动了一下。
海王寺那里的脉搏跳动的感触传到指尖,本来就很大的那话儿变得更大了。
那么巨大的东西,用身体去承受,说实在的,比被矢津田拿著凶器刺过来,感到更可怕。
可是认命而将主导权还给海王寺,也是不甘愿心的。
铃羽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跨坐在海王寺的大腿上。
纯白的新娘礼服的裙摆艳丽地张了开来。
和海王寺已经在教堂里身体相系在一起过一次。
所以一定能做到的。
“铃羽……?”
“不要说话。”
为了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用锐利的声音大声喝叫。
让两人的身体连为一体的部分,铃羽扭动著腰部终于找到了。
可是要对准这个地方就非常困难了。
还没做什么事,铃羽已经气喘吁吁了。
“铃羽,你还不行……可以再伤害你的身体吗?”
“能做到,一定能做到。”
铃羽好像也在告诉自己似的睹气地说著。
当然,不只是赌气:自己想和海王寺成为一体,有这种想法,所以在努力著。
当然,做这种事是非常难为情的。
可是每一次都是海王寺给自己,希望自己也能给海王寺。
想给海王寺幸福的礼物。
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藏在新娘礼服内,不会让海王寺看到,这是唯一觉得心安的地方。
铃羽继续努力著。
可是——做不到。
没有办法把海王寺热热的那话儿好好地引到自己的体内。
用手扶住,将腰慢慢降下,可是铃羽想要的那个东西,却对铃羽很无情,一再地滑过双股,做了好几次都无法结合在一起。
因为无法顺利进行而焦急,铃羽流下了眼泪。
“铃羽,你还是有困难。”
海王寺一滴一滴地用嘴唇吸著铃羽掉下的眼泪,叫他不要在做了。
“不,并不勉强……所以……”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你稍为等一下。”
海王寺把铃羽抱下来,跑进浴室,回来时手里拿著沐浴乳的瓶子。
然后再坐回椅子,让铃羽坐在他的膝盖上。
“那是什么?”
铃羽一直看著海王寺手中的沐浴乳瓶子。
海王寺微笑了一下。
“用这个代替润滑剂,把它涂在你的后面,就可以轻松插进去了。”
“涂上去?涂在我的……?”
“是呀,但是为了不对你的身体造成负担,必须涂得很仔细,这事能交给我做吗?”
铃羽没办法,点点头。
那个地方涂上沐浴乳,黏黏的感觉很恶心。
可是,只要忍耐一点就可以和海王寺结为一体。
就像在教堂被抱住时一样,希望时间停止,和海王寺一起追寻快乐。
藉助沐浴乳的帮忙,这次终于完成插入了。
可是激痛随之而来,铃羽的身体一直痉挛著。
而且只插入前段小小的部份。
不像在教堂时一样,把海王寺接纳进很深入的地方。
“呜……呜……好痛。
“铃羽,不要紧缩著,你没办法放轻松一点吗?”
“有……困难。”
“可是这样的话,连拔都无法拔出采了。”
“不要……不要拔出来。”
“为什么不要拔出来?”
“不是的……”
“看到你这么可爱的样子,我不得不做一些事了……对不起,我无法遵守约定了。”
海王寺用低沉甜蜜的声音说著,左手伸人裙子里面,握住铃羽的那话儿。
已经泄过一次蜜汁的铃羽的那个地方,海王寺慢慢地摩擦著。
听到所发出的啾啾声,铃羽感到很震惊。
因为羞耻心,铃羽的身体泛著桃红色。
现在,铃羽的神经不只是在后面,也蔓延到前面,最里面的人口处稍微松弛了。
铃羽听到肉和肉摩擦的声音,身体更沉下一些。
冲击窜上背部,全身被甜蜜的麻痹包围著,铃羽喘得很厉害。
“啊……啊……啊……”
海王寺进一步用指尖捻起因肩带落下而裸露出来的可爱乳头,左右转动著。
然后用新娘礼胆的布料盖住与已小小竖起的乳头相对的另一边乳头,就著布料用舌头,再用牙齿轻轻地咬著。
“思……啊……啊……”
随著娇喘声,铃羽的身体深深地沉下去了。
完全吸进去的那一刹那,海王寺的那话儿变得更大了。
铃羽不断地痉挛著,背部像弓一般仰起。
“啊……啊……现在……帮帮你的……”
“我的……怎么样?”
铃羽呼吸急促得无法回答任何话。
被海王寺激烈地冲著臀部,一直冲到最里面。
铃羽因为满足的喜悦而发抖。
好像在寻找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铃羽不断扭动著腰部。
看到铃羽淫蔼的样子,海王寺不禁笑了起来。
“铃羽,我想在你的身体内泄精,可以吗?”
铃羽点点头表示同意。
海王寺美丽的双眼眯成细缝,充满男子气概的棱角分明的脸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
下一瞬间,用力地把铃羽的身体冲上去。
“……啁……啊……”
海王寺在铃羽的体内放出热热的精液,两人同时到达了极乐的境地……
今晚两人睡的是大得似乎会沉下去的国王级的床。
在铃羽的床上感到束手束脚的海王寺,在这张床上,长长的手脚就可以自由地伸展了。
休息了一下,两人开始谈起过去不曾谈过的私密话。
“海王寺,你过去是模特儿,为什么会当婚礼协调人呢?”
“这个啊,我首先是想从事能活用我的语言的职业。”
“是呀,你的英语和法语都说得好棒。”
“听起来好像很了不得,其实只是因为我是混血儿的关系。”
“简单地说也许是这样,可是混血儿所拥有的,却是一般的日本人难以追及的现象。”
“难以追及的现象?”
“换言之,是很珍贵的。”
“原来如此。”
“可是只为了这个原因而不当模特儿不是太可惜了吗?你的身材很好,无论到了几岁都还可以担任模特儿啊。”
“我年轻的时候是很随便的,所以只要能很容易赚钱的工作都可以做,换句话说,做模特儿也可以。”
“你不是喜欢模特儿的工作吗?”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喜欢……做别的工作也喜欢。藉著一张照片呈现出的短短印象,酝酿出存在感,为了使它更明显而磨练自己,因为我不是很灵巧的人,如果要做就得灌注全部心力才行。”
“思,我了解。”
现在终于了解,似乎任何事都可以轻松自如地完成的海王寺,其实是非常认真地做著每一件事。
“模特儿时代,我尽可能地夸示自己的魅力,向外散发自己的能量,可是在某个时候,突然想相反地做让每一个人都忘不了的事。
“每一个人?”
“对,不是展示台下的观众,是直接为了自己眼前的什么人工作,可以直接看到他们因为我所做的事而感到高兴的脸,我想做这种工作,简单地说,想做有温暖性的工作。”
“思,的确,婚礼协调人的工作内容和模特儿比较起来,协调人每一件事都要亲身参与,有温暖的感觉,也可以直接看到客人的脸。”
“思。”
海王寺点点头,用修长的手指爱抚似地梳著铃羽前面的头发。
铃羽撒娇地靠向海王寺的胸部。
海王寺好像很自私,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宽大、温暖、体贴……。
真庆幸自己喜欢上海王寺。
打从心底这么想。
STAGE7田幸福的新娘礼服一个星期后。
南田和广濑的结婚招待宴,铃羽以受邀客人的身分出席。
让他想起自己父母亲的婚礼,虽然规模不大,但却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如果要说不一样,就是有乐队现场演奏。
乐队演奏著优美热情的曲子,铃羽眯起眼睛,思绪拉回想念的三年前那个冬天。
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三年前的那一天。
铃羽偶然处身在海王寺和女性分手的场合。
长得端正出众的一对男女,在杂乱的涩谷街头仍然那么引入注意,女的是一头的金发。
人行道上来往的行人还以为是电影或电视剧在拍外景,一刹那每个人都停下脚步,回头看这两个人。
当然,铃羽也是这群人中的一个。
正想走过去的时候,发觉他们两人在争吵,是用英语而不是日本话,因此无法得知内容。
接著,女人扬起右手,铃羽以为她要打海王寺。
两个人的气氛已经紧绷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可是实际上,那个女人并不是要打海王寺,她是将手中的戒指丢出去。
离开女人的手,戒指在空中画出一个大抛物线,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似的,发出炫烂夺目的光芒,然后掉在水泥地上转动著。
那里是快车道。
行人道的号志灯刚刚转为红灯。
如果再等到下一次的绿灯的话,那个戒指一定会被车轮辗碎。
没有时间犹豫,铃羽立刻做了决定,飞奔进快车道。
自己也许会在戒指面前被车子撞到,可是已顾不了这些了。
被车子撞到之前,想捡起戒指交给海王寺。
——因为他露出了非常难过的表情。
铃羽在车道中以很快的动作捡起戒指。
快速的私家轿车轻轻掠过铃羽的腰,背部留了一身冶汗地走回人行道。
紧接著,在那里等著铃羽的是海王寺热烈的拥抱。
有点粗暴地被抓住双手,被强而有力地拉进他的手臂中。
“太危险了,不要做这种傻事!真不敢相信你竟为了这种东西跳进快车道。”
海王寺用力地将铃羽紧抱在宽阔的胸前,严厉地斥责他。
可是铃羽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因为被海王寺抱得很紧,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激烈又快速地鼓动著。
因为紧张而流汗的手臂……在在都表明他是多么担心铃羽。
知道海王寺真心替他担心,因此冒出有点苦涩的幸福感。
……又甜又热。
然后,难过的心情让内心有点受不了。
现在想起来,铃羽从那一刹那就开始喜欢他。
这二年来,鲜明的记忆一直持续束缚著铃羽。
铃羽从圆桌席上站起来,看著会场的下座,担任这个婚礼的协调人的海王寺走上前来,装做若无其事地站到他的左边。
“海王寺。”
小声叫了他一声,然后紧盯著他看。海王寺因为光线的关系而现出红色的漆黑眼睛,疑惑地看著铃羽。
“怎么了?”
铃羽摇摇头。
“没什么事,不要看我的脸,看前面。”
“前面?”
海王寺突然眯著眼睛笑了起来。
“对,看前面。”
再度强调,海王寺无可奈何地把视线从铃羽身上开,看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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