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情人 上————小竖谷阳
小竖谷阳  发于:2010年0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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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多少年来,他都明确的知道自己根本就不爱他,至于当初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少年心性意气用事。总会遇到怦然心动的或是美艳佳人,不过他也不错,也就因为不错所以永远都是备用。这么告诉自己“他就是我的备胎”,备胎有备胎的好处,用则拿来不用就丢到一旁,他好像也没什么怨言。是不是?......

看似很老套,其实不一样。随着本文剧情的发展,将实现“一般虐-比较虐-非常虐”的过程,心脏脆弱的读者慎入!

备用情人(第1章)

王家行干完手上的活儿的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和别人同居的“家”,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透支得相当严重,他不是机器人也有撑不住的时候,今天回去无论如何也要和那个人好好谈一谈了。


输入密码按下电子锁,门没开,好像是反锁了,王家行掏出钥匙,细长的手指扭开门,丝毫不意外的看到狼籍满地,餐厅里是烛光晚餐的残骸,客厅里散乱的衣物说明主人们曾在这上演过惊为天人的交战,沿着迤逦的衣物走到卧室门口,里面靡乱的呻吟声倾泄而出。


如果以前遇到门反锁的情况,他是绝对不会进来的,他会很识相的躲到宾馆、酒吧甚至是网吧,熬夜一宿其实很简单的。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进来。可能是最近心情太过压抑,可能是实在太过疲惫大脑缺氧,他就是想进来,看看他不在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了真是受刺激,不仅耳膜被摧残,一地的证物都证明着他的存在是一种多余。尽管以往通过收拾过的战场还是能够看出些蛛线马迹,但那种疑惑与这种看到实际境况受到的冲击还是不同,那个人以前看到自己装傻的样子一定也会在心里骂他蠢吧?地上的衣物里夹杂着自己的拖鞋和睡衣,这款睡衣才买不久,上面白色的精液还未干涸,以上说明它是新鲜存在的痕迹,以前他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给他买那么多睡衣,现在明白了,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用,自己穿过的衣物也被别人穿着,还真是不舒服,他终于有点儿明白丁邵的洁癖了,自己用过的东西就算丢掉也比别被人祸害强。


这样一想不禁莞尔,能让自己在身边呆这么多年,看来也是他忍耐的极限了吧?可自己为什么还留在这儿呢,带着点心甘情愿的味道。除了那人强硬的态度外,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留下的?王家行仔细的思考过很多次,其实没有答案的,你会爱上一个经常暴力你的人吗?受虐狂或许会,王家行不是所以他不会。舍不得离开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吧?那么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直装乖,两个人才相安无事,为什么偏找不自在的进来?又想挨揍了是吧?那人一定会这么说。


听到室内满足的声音,王家行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其实不为什么,他今天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屋里的那个人,他真的很好奇。听到或深或浅的呼吸声,哎,已经深夜了,他们恐怕也会要睡吧,看样子是不想出来了,王家行疲惫的走到卫生间想洗漱一下,看到一地的水,满室的腥膻味道可以想像不久前的绮丽风光,他实在无法在这样的环境冲澡。


拎着西装上衣又退出卫生间,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一个人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看到他以后“哈”的一声,满脸的鄙夷,这个人他认识,设计部的陈爽,看来真的是他,做为主管他不只一次指出过陈爽工作上的失误,每次都看到半球白板,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在给他穿小鞋吧,其实不是的,真是没得解释。看来他们搞到一块已经很久了,自己曾经还跟丁邵不只一次的报怨过陈爽,每次丁邵都说,他小孩子你担待一些,别一般见识,自己真是傻瓜。


看来不知道这事儿的恐怕只有自己了吧?周胖子曾给过他暗示的,丁邵的朋友们曾向他打听过陈爽的,部门里其它同事也似有若无的在背地里谈论过,现在都想起来了,还是大家的眼睛雪亮,这世上当事人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真可悲。


陈爽牵动嘴角嗤笑了一下,进屋推了推丁邵“哎,那谁回来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光看背影就知道身材很好,懒懒的拿被子蒙了下头,蹙眉道“爱谁谁!”王家行歪嘴乐了一下,拎着西装走出了屋子,顺手关上大门。


漫无目的的晃在大街上,被冷落被抛弃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丢了魂般游走到周大胖子的酒店,开了间豪华套房,倒头便睡。没日没夜的昏睡了三天两宿,王家行有点儿清醒了,自己怎么了?病了吗?丁邵周围有情人,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次好像是在玩真的,细细回想最近生活的细节,丁邵时不时对他产生的厌烦情绪,嫌弃的眼神。与那次从香港回来不同,那时再怎么凶狠的对他,都能感觉出丁邵在心疼,现在不一样了,丁邵厌弃他了,他像只没有主人照顾的猫,即将开始流浪生活,心在荒芜以后,还能享受奢侈的流浪吗?不会觉得这是惩罚吗?王家行捂住了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装修精美的酒店里宽大的床上,一具修长的男性身体在阳光里熠熠生辉,似乎有寂寞的味道在淡淡发散。他单手枕在脑后,微微仰起的脸上一双眼沉醉的半闭着,他手长脚长,身体柔韧细腻,偏白的皮肤下绷着紧实的肌肉,他身材很好,腹部连赘肉都没有,赤祼的身体舒展开来对视觉是种美的冲击。他另外一只手抚在男性象征上上下撸动,勃起的阴茎上能清晰的看到青色血管,散落在床上的手机以每隔五分钟的频率响起,可是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兴致,只是挺立的肉棒始终无法宣泄,他叹了口气,哎,无论怎么样手淫,现在都满足不了这具身体的需要了。


电话再次响起,过时的诺基亚7280,就像他,再怎么精心养护也是过气的情人,窄窄的屏幕上显示着单位总机的电话,应该是秘书,这种时候,丁邵绝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王家行拿起电话,丝毫不犹豫的插到后穴里,手机像按摩棒一样的震动着,王家行闭紧了双眼,换只手撸动翘立的勃起,“呃呃~啊~~~”精液喷射而出,后穴里的来电仍在震动,一滴眼泪从王家行的眼角滑落。太可悲了,自己已经被丁邵调教成了一个怪物。


二分钟后电话又在后穴里振动,听铃声是短信,王家行懒懒的取出手机,“王哥,董事长说了,你再不来上班,就算辞退。”王家行愣了好久,终于牵扯动嘴角,对着手机做出一个媚惑的微笑,可是,为什么镜面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表情是那么哀伤?


午后王家行照例到一楼的咖啡厅喝茶,纤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已经一个半月了,45天,王家行没回去一趟,那个地方已经不是他的窝了,里面没有他的东西,即便那些衣服都是他的尺寸,却不代表他拥有过什么,即便那些日常用品都是他喜欢的颜色和式样,爽肤水与剃须液都是他常用的牌子和系列,那又怎样?只不过证明他曾在那儿寄居过而已。信用卡已经被丁邵挂失了,借记卡账户也被冻结,钱包里还有些现金,支持不了几天,在周胖子这儿吃住这么久周胖子都没现身过一次,可见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王家行有点儿发愁,燃起一只烟,轻吐烟圈一层层寂寞就把自己包裹了,年近三十,他仍然一无所有。


一个人从酒店大厅往门口走去,经过旋转门的时候随着门转了一圈,又走了进来,礼仪小姐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他,那人无语,走近王家行“多年不见,你好吗?”王家行望向来人“真的好久不见!”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是在父亲的师母家,那一年他高考复读,父亲的师母指着一个椰盖头小男生说“这事儿好办,优先报考洋洋他们学校,有洋洋他爸呢,稳进的,调系也方便。”父亲感激的笑容师母慈爱的目光,王家行都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还没见过梳那么丑头发的男生竟然可以帅气得要命,好像少女漫画里的男主角啊!“我还以为你会装不认识呢”“为什么?”“我以为你一直是恨我和丁邵的。”王家行无语。


头脑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朦胧中,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其实
很多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这几年太苦,在时间的沙漏里,王家行关于幸福的记忆还停留在大学时代,噩梦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备用情人(第2章)

那一年夏天

王家行拿着单反照相机不停的抓拍,周围加油声不断,室内热度飚升,场上谢瑞涵一个反手把球打到案子对过,这局乒乓球赛,再拿下两分,他就赢了,忍不住嘴角上扬,王家行赶紧按了一下快门,不能用闪光灯,室内灯光蛮亮的,效果应该不会太差吧,这个相机还是去年他过生日时,谢瑞涵送的呢。施耐德镜头,王家行喜欢得不得了。


谢瑞涵是南方人,但是长手长腿,一身健康麦色肌肤,眼尾上挑的丹凤眼,一对浓眉,怎么看都像吃北方米长大的小伙子。因为经常运动的关系,精瘦的胳膊一舞动就肌肉必现,王家行盯着相机里的谢瑞涵想,他还真是没有什么缺点,就是大腿粗了点儿,好像不是他的腿一样,一条大腿都有自己五个胳膊粗,短裤下的小腿又精瘦得够呛,不知道摸上去怎么样,王家行晃了晃头,哎,自己又胡思乱想了!


谢瑞涵拿下两分,得意的冲王家行扬了扬下巴,王家行咧嘴眯眼使劲的乐。看着谢瑞涵走到场边喝水擦脸,王家行也开始收拾相机,感觉冷飕飕一道眼光盯着他,他不抬头,假装看不见,他知道那是谁,丁邵。丁邵接过谢瑞涵喝剩的矿泉水对着嘴喝了一口,冷眼瞅王家行走过来,丁邵知道他不敢看他,自从上次假装喝醉打了他一顿以后,那小白脸就当他是透明人。谢瑞涵搂着王家行的肩膀得意的说“怎么样?不是盖的吧?”“那当然,你最行了。”谢瑞涵冲丁邵一抬下巴“辛苦死我了,吃饭,你请。”旁边的黄育友用巴掌拍了一下谢瑞涵的后背“好噢,好噢,带我一个。”丁邵笑笑,冲着乒乓球队的人说“大家都去,就学校旁边的老羊头。”老羊头是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不仅烧麦好吃炒菜也很地道,最主要的是环境很受欢迎,倒不是说这小餐馆的装修有多好,只是他家坐的不是椅子而是沙发,木板钉的沙发上面一层海棉垫,红色的表皮有些地方斑斑驳驳的开始掉漆,却依然能让浪漫的少年男女们找到港台片里咖啡屋的感觉,尤其是周末,经常到后半夜才打烊。


谢瑞涵说“好啊,好啊,”黄育友拍了他一下“你傻呀,那才几个钱?”谢瑞涵的手滑到王家行腰间搂着,回头对黄育友说“我想吃啊”王家行宠溺的看着谢瑞涵傻乐的当儿,又接到丁邵冷冷的眼镖一记,笑不下去了,讪讪的转过脸。


谢瑞涵知道他俩还别着劲,撇撇嘴用眼神对黄育友说“你看!”黄育友没怎么响应。其实像黄育友和丁邵这样的公子哥是不怎么看得上王家行的,总觉得他好像吃定谢瑞涵一样,成天围着谢瑞涵转,两个人背地里总是跟谢瑞涵说“你的走狗呢?”一开始谢瑞涵会假装生气的说“那是我发小”再后来就是不以为然的默认了。他们小的时候是玩伴,大学又同校,自然热络,渐渐的王家行也打入到谢瑞涵的朋友圈,不过他的朋友们却表面客气骨子里排斥,比如说他最好的朋友丁邵就顶看不顺眼王家行,总找他茬。


丁邵是谢瑞涵朋友圈里家中最富裕的一个,他爸开了个海鲜酒楼,生意越做越大,后来直接扩展成了宾馆,直逼四星级服务标准,餐饮娱乐一把抓。丁邵他爸怕孩子住不惯宿舍,大二就在学校附近买了处房子,丁邵就拉了同寝的谢瑞涵一起住,这倒好,王家行像个跟屁虫一样周末一定往这儿窝,给了两回脸色倒是不来了,可丁邵总往外跑不回家不说,还总做他工作,说王家行这好那好的,又强拉了来给两人做和事佬,现在丁邵一看到王家行就脑仁疼。


比如眼前,就是他最看不惯,王家行又最常做的习惯动作,横在沙发上,半靠着谢瑞涵玩手中的电子游戏,谢瑞涵这边儿跟丁邵他们几个侃球侃得眉飞色舞,死王家行就是岿然不动,顶多随着谢瑞涵的摆动节奏晃动着身体,眼珠儿一点儿不错的盯着屏幕。最可恶的就是,大家都穿制服短裤,偏他一双大白腿搭在沙发把手上亮晃晃的刺眼,丁邵不否认自己喜欢谢瑞函,从大一新生报到那天开始就喜欢了,但他确实死烦王家行,像个连体婴一样的碍眼,更可恶的是王家行看谢瑞涵那眼神儿。


谢瑞涵倒是跟他讲过小的时候怎么怎么照顾王家行,王家行怎么怎么弱,怎么怎么小白,没他照顾肯定挨欺负,不过,丝毫激不起丁邵半点儿同情心,丁邵暗说,他是活该。本来计划和谢涵瑞去海边的,因为前段时间把王家行揍了,谢涵瑞总说过两天过两天大家一起去。王家行那两条麻杆一样细长细长的大白腿还在晃,丁邵都替老板心疼,他腿下那掉皮的沙发已经被蹂躏很久了,肚子里暗骂,靠,人妖,腿上怎么连汗毛都没有。


趁大家不注意,丁邵冲王家行勾了勾手指,王家行装没看见,丁邵坐在王家行对过,抬脚踩在王家行的沙发垫上使劲踹了踹,谢瑞涵看见了,推了推王家行,王家行长长的噢了一声,把游戏机撇给谢瑞涵说“我去趟厕所”,丁邵站起来要跟过去,谢瑞涵冲他一伸脖“哎,我说,你俩好好交流交流,别再僵着了啊!”男人谈心一般都喝酒,偏王家行滴酒不沾,大家一见丁邵起身,也都不理会儿,总不可能是过去再揍人家一顿吧,当然是交心喽。


这家饭店原本是个住宅楼的一楼,和许多小饭店一样,厕所只有一个蹲位,王家行刚拉开门,就被丁邵从后面一推,整个人扑到水池上,鼻子差点儿磕到水龙头,气得王家行一回胳膊肘就给丁邵一个拐子,没打中,胳膊被丁邵就势固定在身后,丁邵把门划一拉,右手按住王家行的头往水池上磕说“你他妈的不长记性是不是?我上次打你的时候怎么说的?再象软骨病似的往谢瑞涵身上粘,就他妈的就阉了你。”见王家行不吭声,丁邵右手直接按在王家行的裤裆上,隔着制服短裤就是一通捏,疼得王家行直咧嘴,鼻子一个劲儿的哼哼,也不敢大声叫。


王家行忍着痛侧转脸对丁邵说“我知道你喜欢谢瑞涵,不过,白搭。”丁邵手上一顿,力道马上松了许多,“谁说我喜欢谢瑞涵?”“不是你干嘛总找我茬?你当我是瞎子,就你那心思,谁还看不出来?”“靠,你自己喜欢男的,以为我他妈的跟你一样恶心?我是怕你害了我兄弟。”“扒瞎,当他是兄弟你那么看他?”丁邵结巴了“哪,哪,哪么看?”王家行嗤笑的看看他,“还说不喜欢,不喜欢你紧张什么?”


气得丁邵手上忍不住使劲,忽然发现王家行的东西硬了,皱着眉死瞪王家行侧脸,王家行不好意思的把脸偏到另一侧,嚅动嘴唇,轻声说“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厕所里一时无声,这个厕所很破,窗户有点儿漏风,清洗不彻底的骚臭味道弥漫鼻底,一时间却只能听到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嘭嘭的心跳。


丁邵猛然撩起王家行的红色套头衫,兜头盖住了他的脸,三两下卸下王家行制服裤子上的腰带,反绑了他的手,“不许叫,你要是不怕被人听到的话,”一开始王家行还挣扎着按住裤带拍打丁邵的手,后来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丁邵深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搂在王家行的胸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右手下了勇气般的颤抖着覆盖上了王家行的玉茎,半勃起状态的男根在丁邵不是很熟练的抚弄下很快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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