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 第三卷————麻雀船长
麻雀船长  发于:2010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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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密尔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停止思考诱惑的意义,他两手撑在卢修斯胸侧,反勾住肩胛,然后低头亲吻卢修斯的嘴唇。

卢修斯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双手顺着堤密尔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到臀部,然后带着欲念慢慢滑入臀间的细缝。

先是如虫蚊叮咬般麻痒得让人有躲闪的冲动,可很快身体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不仅觉得热,而且有些慵懒……舒服到不想动弹。堤密尔将舌头伸进卢修斯的嘴里,好奇的舔着与自己构造相似的口腔,温暖而且柔软,脑子里就像崩断了一根弦,呼吸顿时变得急促,浑身的肌肉因此而微微绷紧。

“这里还是军营,要是发出声音,可能会被别的士兵听到……”卢修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堤密尔只感到卢修斯的手轻轻拨动他的腿,于是下意识顺从的分开。

“你真是……”卢修斯的声音突然生出一丝恶狠狠的味道,手下的力道立刻增大许多。

堤密尔茫然的跨坐在卢修斯腿间,眼眸变成漂亮的深紫,他微张着唇,不断从口鼻里发出带有强烈不满的喘息声,双手自发的从卢修斯的衬衣领口探入。他刚抚摸到卢修斯胸前,正对变硬的小肉粒发生了兴趣,却被猛的拉倒,然后双唇霎那间被比先前凶猛十倍的力道用力吸吮着。

卢修斯的指尖弹出爪子一下就撕烂了堤密尔的衬衫,细致柔韧的肌肤让他的眼中浮现红光。

堤密尔也觉得有些激动起来。卢修斯划破衬衣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划痕,已经微微渗血,但由于情绪亢奋,堤密尔觉得轻微的痛感一闪即逝,后背的皮肤异常敏感起来。他突然很渴望卢修斯用手抚摸自己的后背,于是他舔了舔唇,用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媚惑表情要求:“摸我,卢修斯!”

根本不需要说明位置,卢修斯立刻就找到能让堤密尔感觉舒服的地方,力道适中的爱抚让堤密尔如脱了水般的鱼不断扭动。卢修斯的衣服在堤密尔坚持不懈的拉扯下大大敞开,露出如刀雕般漂亮的腹肌。

堤密尔像着了魔一样抚摸那些坚硬的线条,低头亲吻。他喜欢这样的身体,可惜他永远长不成这样。他的手臂哪怕砍下再多魔兽的头颅,依然只能用细瘦来形容。他可以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却不够持久。这是他致命的弱点。

卢修斯吃惊于堤密尔异样的热情,但他并不排斥。他轻闭着眼睛克制住想将堤密尔压下的冲动,尽量配合生涩的啃咬。闲着的双手很自然的顺着堤密尔因为跪趴而拉出的背部弧线滑至腰间,有些粗鲁的把裤子往下扯。

堤密尔有样学样的也开始脱卢修斯的裤子,并且直起上身方便卢修斯的动作。当裤子褪到膝弯时已经没办法再往下褪,堤密尔也因此而两腿受困,张开没有空间,合上也没有办法。脸上不由得浮现一丝急躁。

卢修斯的裤子只褪下了一点,但已经足以让堤密尔看清里面的巨物。白天发生的一切立刻在堤密尔脑海中上演,臀间紧缩的入口因此而抽痛起来。那里没有受伤,但早因使用过度而肿胀。就算如此,心里的渴望却无法平息——想更亲密一点,想完全占有对方。

堤密尔看着卢修斯淡定的表情,没来由得有些恼怒,几乎是有些恶意的往他身上一压。但随即,两人都因皮肤相贴而躁动不已。四条腿互相交缠摩擦着,把彼此的裤子一点点往下蹭。

口鼻都在同时的汲取空气,但大多来自于对方体内呼出的热气,于是口干舌躁,身体变得更热。裤子很快就被有意的蹭到了脚裸,只相互一蹬,就抛去了最后的束缚。修长的四条腿如同在进行一场攻防战,都在抢着进驻对方的两腿之间。

卢修斯不动声音的将手覆在两人交叠的欲望所在,不过轻滑数下,堤密尔初尝情欲的身体就有些松劲,很快又被撑开了两腿分在卢修斯体侧。

一个人的快乐是羞耻,两个人的快乐就成了一个世界。从对方身体里引出的最原始的律动都在同一个手掌下起舞,堤密尔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下卢修斯似笑非笑的脸。

“好热!”堤密尔无意识的挺着腰,腹部不断紧缩叠加的快感让他有一种无处可逃,即将灭顶的无力。想逃却又贪恋,要了还想更多。在意识迷蒙间,堤密尔的手被卢修斯拉着覆在他们互相磨蹭的欲望之上。粘滑的表面让堤密尔瞬间迟疑了一下,但引导他的卢修斯却坚定的要他按着自己所希望的步调继续动作。

这种自渎的感觉让堤密尔多少产生了一些别扭的感觉,但他很快就发现这样带来的愉悦感并不亚于更深一层的接触。而且光是想到卢修斯最脆弱的地方正掌握在自己手中,就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他们在即将到达愉悦顶峰之前把对方当成救生草一般用尽力气亲吻,堵住彼此口中不受控制的呻吟,然后紧紧相拥着感受热汗从毛孔中一下沁出的舒适感。

空气中弥漫的男性气息使年轻的身体很快又兴奋起来。

“让我进去!”卢修斯的声音低哑,饱含欲念的双眼紧紧盯着堤密尔,舌尖轻舔堤密尔的鼻子。沾上欲液的手指驾轻就熟的来到因为微肿而紧紧闭合的入口,略带强硬的在附近按压,时不时的探进半个指尖,激起堤密尔压抑的粗喘。

美丽的紫眸因此而微含怒意,但在卢修斯无辜的眼神下却不由得妥协,不仅放松了夹紧的臀部,甚至在指尖探入的时刻,有意无意的吸纳指节进入更深的地方。

守望神殿⑥

卢修斯看到堤密尔轻轻皱起的眉头,但仍没有放弃进攻。以初次承受的强度来讲,现在再次进入已经有些超过负荷。但很意外,从来都能克制自己的冷静此刻不在体内。他勉强没有让自己直接进入干涩的甬道,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堤密尔觉得又痛又痒。但疼痛并不是完全不可忍受的程度,被过度发掘的内壁因为再次遭到入侵不断的颤抖,竟然敏感到可以感觉卢修斯指节上的细纹。

卢修斯闭着眼感叹堤密尔体内紧绞的热情与高温,手指快速的扩张着。“堤密尔……”他低声叫着这个名字,每叫一次,就能感觉到堤密尔的身体因为敏感而更加柔软。

被褥和软枕被卢修斯堆在床角,堤密尔被放置在这临时制造的靠垫上。笔直的长腿脚裸受制,高高的举起。卢修斯跪坐在堤密尔身下,缓缓的就着适合的角度径自进入到因为不断挑逗而更加火热的甬道中,满满胀胀的堵住了所有缝隙。卢修斯用力一顶,感到堤密尔不由自主的下陷在靠垫中,但很快又受弹力而反冲,就像是堤密尔自己在动一样。

堤密尔哼了半声,剩下的声音被卢修斯含进嘴中。由于位体不适,堤密尔大腿根部的筋骨有些酸痛,想挣扎却换来卢修斯冲入更深的地方。“放开!”堤密尔反手紧紧抓住了被褥,他的语音颤抖,听起来分外撩人。

不过卢修斯也没有过份欺负堤密尔的意思,只是嘴角邪笑着又往前顶了顶,见堤密尔眼神变得迷蒙,这才把他的腿放下盘在自己腰间。

堤密尔的身体小半的力道悬在卢修斯身上,剩余大半的力气都用来抵住身后的靠垫,在卢修斯的横冲直撞下不停的发出压抑的喘气声。

后方承受的部位被撑开后,明显比白天痛了许多。但偏偏如此,却是有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窜上脑门,让堤密尔几欲发狂。身体里多出不属于自己的部份,而且胀得就像要失控溢出,这种奇怪的感觉本身并没有什么愉悦之处。可是只要想到,这是卢修斯身体的一部份,心脏就莫名脆弱,跳得快到像要蹦出来。

一开始的抽插就像一场酷刑,尽管用了体液稍稍润滑,但堤密尔还是觉得痛。可慢慢的,痛的地方居然渐渐变得麻木,卢修斯的插入又极为有力,一下一下慢慢进入更深的部位,堤密尔腿间的欲望不由自主的溢出许多透明的液体,又顺着欲望一路流下,淌到两人互相镶嵌的地方。

堤密尔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开始发出像哭又像笑的低啜声,但他始终记得还在军营之中,只好咬着下唇把声音拼命吞咽入肚。

卢修斯手托在堤密尔腋下,将他的手臂勾到自己肩头,侧头撬开本就没做抵抗的齿列,勾弄起堤密尔的舌头。

湿热的气息让堤密尔更加迷乱,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他跟着卢修斯一起一伏,意识模糊间居然想起六岁的自己在温泉里擦洗污泥,然后看见一只青色的蛋在水中沉浮,他伸手捞起,心中一下子就生出了喜欢的心情。而现在,他自己就像那只蛋一样,正被卢修斯从欲望中捞起,捧在怀里。

或许是压抑了声音的关系,堤密尔的高潮被延后了许多,发泄时却更加持久,体力因此损耗得厉害。但快感适应了之后,人就会变得更加贪婪,堤密尔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很快又起了反应……而卢修斯只不过稍稍玩弄了一下他胸前挺立乳尖。

两人结合的地方变得更加泥泞湿润,堤密尔被卢修斯翻转了方向,跪趴在靠垫旁,脸冲着墙,前胸与略为粗糙的布面上磨擦不止,腰臀却被微微托起好方便卢修斯的再一次造访。

当堤密尔的后背与卢修斯的前胸紧紧相贴时,两人都发出舒适的轻吟。卢修斯没有停止抽动,唇却不肯放过堤密尔。他们一直接吻,哪怕脖子因此酸痛也不想分开。

这一夜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天中泛白。不止是堤密尔,就连卢修斯最后也是就着插在堤密尔体内的姿势陷入沉睡。

宿醉的士兵们个个都到了接近晌午才晃悠悠的起身洗漱,若不是战争已经基本结束,在哨点也留了值守人员,他们这样放纵就太离谱了。

卢修斯的精力相当旺盛,不过是小酣片刻就已足够,而堤密尔脸上的倦色却是浓得一目了然。卢修斯虽然有些歉意,但迟迟不想抽身离开堤密尔的身体,直到发现床榻上似有少许血迹才变了脸色。

堤密尔的臀部被掰开后,清晰可见一个没有及时闭合的洞眼,里边媚色重重,不过显然已经受伤,入口也有轻微的撕裂。他似乎累到了极点,虽说卢修斯离开时给他造成了一些不适,但除了发出抱怨的鼻音,却是没有醒来。

“堤密尔,你醒了吗?”慕沙在帐篷外轻声的问,他的影子在太阳的帮助下映射在帐篷门帘上。

虽然明知道慕沙看不到帐篷内的情形,卢修斯还是眯了眯眼挡在堤密尔身前。“他很累,不过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他起来。”

慕沙在帐篷外顿了顿,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卢修斯懒得理会慕沙是什么心情,重新又查看起堤密尔的伤处。他试探的放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检查了一遍,严重倒是不严重,但如果今天想再来一次就有点难度了。

或许是体内突然多了硬物,堤密尔突然微微呻吟起来,身体也不安的动了动,肠壁蠕动着想排斥出异物。

卢修斯觉得下腹一紧,竟然又有了冲动。好像发情期又要到了……这真是个不好的消息。

慕沙会一些简单的治愈术,虽然不能让堤密尔完好如初,但一定会好过许多。可惜卢修斯并没有请慕沙帮忙的打算,如果让慕沙看堤密尔的身体,他倒宁愿自己脱光了被慕沙看。

野兽受伤的时候,一般会自己舔舐伤处,魔兽自然也是如此,它们的涎水对伤口有着特别的疗效。不过,一般没有魔兽会愿意去舔别人的伤口就是了,真有同伴或猎物受伤,直接吃掉是它们惯行的作风。

堤密尔就连睡觉也极不安稳,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在和卢修斯纠缠,身上的热汗冒了一层又一层,这场交欢却怎么也不结束。身后的隐秘所在不知被涂进了什么,又湿又润,还有一个柔韧的软物在不断进出,细心的舔遍每一处角落。有别于欲望的坚硬,但却带来非同寻常的快感。

“嗯?”堤密尔在身体一阵痉挛中睁开了眼睛,他立刻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臀部被卢修斯捧起,而温热的鼻息全喷在自己臀缝之间,痒到不行。在做什么?无庸置疑,根本就不用想。“你这个禽兽,我很累!”随脚往后一蹬,踢在卢修斯坚硬的腿上。

可惜堤密尔一蹬之下,并没有给卢修斯带来伤害,反倒是自己腰背一软,被卢修斯揽得更紧。

“别动,我在帮你治疗。”卢修斯的话严肃又正经,但却让堤密尔羞恼无比。

“……”

“很快,我再舔一舔外面的伤口就没事了。”卢修斯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像是憋着笑。

“……我怎么觉得你从里到外都舔过了。”堤密尔没好气的往前爬出几步,逃出卢修斯的魔爪。

卢修斯打哈哈的笑了两声,立刻拖住堤密尔的腰把他往回拉,然后压住。

“你……”堤密尔气愤的转脸,却被卢修斯深深吻住。

两人的喉咙都齐刷刷发出吞咽的声音。这个吻充满了缠绵与眷恋,却不带侵略。卢修斯吸住堤密尔的舌往自己口腔里带,时而略带恶意的啃咬,满满的撒娇意味。堤密尔也玩心大起,和卢修斯的舌头较起了劲。

亲得太久,身体的温度自然而然又慢慢飚升,就在彼此情动,喉间已滚动起呻吟之时,却发现慕沙不知何时又折回帐篷:“堤密尔,你起来了吗?午饭做好了……”

堤密尔的理智立刻回到身体,他脸上微热,往后退了退,不过四肢倒仍是大咧咧的展开着,丝毫不觉得需要掩饰,只拿紫眸瞪着卢修斯看。

卢修斯朝帐篷外应了一声,又往前追了一步,重重的亲了一下堤密尔的嘴唇,发出响亮的声音,然后才在堤密尔拳头飞来之前快速起身、下床、穿衣。

帐篷外的身影僵了僵,有些颓丧的离开。

堤密尔往慕沙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心里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其实被识破了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慕沙那种闷闷不乐的表情,每次他露出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欠了他许多。堤密尔很感激慕沙,可是他很不喜欢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他怀念两年前卢修斯和慕沙吵嘴的时光,那时候他们可以自在的交谈共处,不需要任何顾忌。

也许真的没有什么永远不变……不过……堤密尔看着嘴角噙笑递他套上衬衫的卢修斯,心里生出淡淡的喜悦——只要他们永远在一起就可以了!别的人,其实没有也可以。

最后的午餐吃得异常沉默。军队里没有特别好的伙食,无非也都是炖土豆,烤兽肉之类的。酒已经被安东尼严厉禁止,于是场面尤其的沉寂。

堤密尔被这种气氛感染,脸上也有了几分不舍。毕竟是一起沐过血的战友,两年多的感情,一朝分开实在有些伤感。

“等到了守望神殿,你也可以通过水镜看望他们,通话也可以。”慕沙笑着劝慰起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以往的惆怅忧郁消失不见,就像两年前一般快活。“如果你学会自己操纵神力,到时候都不用麻烦奉神者,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嗯。”堤密尔也笑了笑,将心底那一点软弱抹去。

真正到了离开的时候,士兵们反倒是收起了低落的心情,还七零八落的合唱了首送别歌,离奇的走调方式让堤密尔笑得东倒西歪。直到只能依稀见到人影了,堤密尔回头的时候,还能看到有人挥手。

“堤密尔,还有九天时间前往神殿的传送阵才会开启,你有什么打算吗?”慕沙的银色长发随风微微起伏,他的碧绿色眼眸一如初见时那般清澈,但语气中却带着一缕隐约的沧桑感。

“我想去鳄鱼岛见一个人,如果可能,还想再看一次暗月马戏团的表演。”堤密尔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晴空,微微眯起了眼,阳光落在眼中的感觉真好!

“我们一起去!”

守望神殿⑦

堤密尔若是按部就班的从三角领地回到贝鲁斯因的飞行港乘飞行船,那么十天根本就不够使用。但足以庆幸的是,慕沙是来自神殿的奉神者。奉神者由于具备神赐下的力量,因而能使用一些特别禁咒,只不过所消耗的神力几乎会让奉神者在数天内完全像普通人一样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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