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蓝刹
蓝刹  发于:2010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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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他头脑是不是有问题?」纳鲁莽撞的问。

「你大脑才有问题呢?」自幼极度崇拜长兄的小羽.冷冷的瞪了纳鲁一眼。「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家人。

「耶!你哥,他不过是个卑贱战……」

虽然也是低层平民出身,可纳鲁对低他一等的奴隶从来都瞧不起,何况小羽兄弟还是奴隶级别中地位最低

的战奴,就算小羽已经恢复自由且地位凌驾他之上,可他哥哥依然还是卑微的奴隶。

「纳鲁……」艾逖拉低喝一声打断了纳鲁未完的话,他在小羽眼中找到一抹冰冷的寒意。

小羽伸手摸到身边的宝剑,提剑站起身从小船上一跃而上,借着冲力向纳鲁扑去。纳鲁脚步不稳的踉舱向

后跌去直到撞到石柱上才停止下来,他惊愕的看着抵在他颈间那把带鞘的长剑,顺着持剑的手瞅着脸色阴

沉的拿剑少年。

「我……可以允许你侮辱我,用任何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都无所谓,但是……」小羽那双天空蓝的双眼,

似乎一下暗了几分,终日含笑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我绝不允许你,侮辱我的兄长。」话音一落,小羽拇指一推剑柄。长剑出鞘,剑刃闪烁着森森寒光抵在

纳鲁的颈广上。

「大人,手下留情。」艾逖拉单腿着地,请求道。

「……有友至此,你是何其幸运……」斜睨了跪在脚边的艾逖拉,回首神色深沉的瞅了纳鲁一眼,小羽缓

绥收回手上剑。

「唉!我长这么大还从未曾有过,与我没有任何血脉相连的人,肯为我屈膝的知交挚友,呵呵……真让人

羡慕啊……」随意的把长剑挂在腰上,小羽懒洋洋的顺着长廊向王宫深处走去……

「他……他有毛病啊?」手抚着脖颈,历来少根筋的纳鲁,困惑不已的瞅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你白痴啊你?」艾逖拉恶狠狠的瞪了纳鲁一眼。「平日里我不是总提醒你,说话不要总是不经过大脑张

嘴就来嘛?!」

「我?我又怎么了我?」摸不到头绪的纳鲁委屈不已。

「你明明知道他出身奴隶,你还要去触他痛脚……」横了眼不明所以的纳鲁,艾逖拉说道.

「我哪里有,我只是说他哥哥而已啊?!」纳鲁一脸冤枉。

「……如果你是他,我指着你的鼻子说,你哥哥是卑贱的奴隶,你又会怎么想?」太了解头脑简单的纳鲁

,艾逖拉说得更直白了些。

「啊……原来如此!」闻此言,纳鲁才恍然道。「唔!不过他也太小心眼了,我说的明明是事实嘛?!」

「什么事实啊?!每个人都有想誓死保护的人或事,像你一直这么拼命,不就是为了你的寡母兄弟能过上

好日子吗?而我也是为了找的妹妹能过的更好些才会参军的,所以我想他的哥哥甚至他的血视们都是他想

维护的范围。没有人希望自己的血亲家人沦为奴隶,何况身为战奴的他们,在被俘前很可能出身地位还很

高贵。」继续瞪了纳鲁一眼,艾逖拉分析道。

「怎么可能,如果他们真的出身高贵,他的家人早就应该出钱赎他们回去,还能继续留住在里当奴隶吗?

」纳鲁摆摆手,一脸下相信道。

「嗯!这也的确是不太合理的地方,可是你没发现那小鬼,举止言谈都不像是没受过教育的人吗?」艾逖

拉侧首置疑道。「没发现!」虽若有所察觉,可嘴硬的纳鲁坚决否认。

「你……」

「我怎么啦?」

「算了,我们不谈他了,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巡逻吧!」

「哦!好吧……」

无可奈何的艾逖拉率先走在前面,纳鲁紧跟其后,一脸警戒的顺着长廊平稳的向前行去。就在两人的身影

消失在长廊深处,一位白灰俊雅男子从石柱后转出,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然后淡漠的扔下一句:「去

,仔细调查一下。」

「是!」

一位精悍的男子躬身施礼,悄然退下。

 

第四章

躺在柔软大床上,小羽满脸无辜的瞅着围绕在床边,愁眉苦脸的御医侍女们。

这真的不是他的错,身为王上钦点的规兵队长,首当其冲的任务当然是护卫王上的安危。而且当王上遇刺

时,他自然是要站在最前面。不过可能是他习武时日终归尚浅,因此受了些轻伤也就权当是学习经验了。

虽然他心里是如此的想,可是有人却不这么认为,吼得御医侍女魂飞魄散,吓得亲兵们对他敢怒也不敢言

说实话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又无可奈何的被强迫卧床休息,小羽当然也不是很情愿的。而且仅仅不过就是

皮外之伤,却弄得好像是他得了下冶之症似的。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随意说出口,眼巴巴瞅着站在床前火冒三丈的孟迪斯盯着他不语,眨巴、眨巴双眸扁着

嘴他只能一个劲的装傻充愣。

孟迪斯阴沉着脸听完战战兢兢的御医禀告小羽的伤势,知道他并没伤到筋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才放心的

挥手议伺候在侧的御医侍女们统统离开。在床边坐下一脸阴郁的瞅着暗地里冷汗直冒的小羽,久久不语。

眼前这个小家伙简直太不听话.居然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身犯险,他难道不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何

其的重要吗?!呵!或许就算他心里明白,也会故意装傻吧?!

凝视着深谙装傻艺术最高境界的小羽,孟迪斯只能暗自苦笑。

小羽的眼珠子转啊转,他心里明白眼前之人情绪上处于极度不稳状态,聪明如他绝不会在此时捻其虎鬓。

所以他马上露出惯用的困惑迷茫的笑容,即是一个劲的冲着孟迪斯露出讨好的傻笑,试图继续蒙混过关,

让其能高抬贵手再放他一马。

孟迪断撩起小羽披散在柔软的枕头上的一缕秀发,放在鼻下轻嗅,锐利的双眸紧盯着他经过几个月调理总

算见肉的小脸。下准备再轻易放过,他要让小羽永远记住这次教训。

莫测高深的视线,让小羽浑身好个不自在。知道装傻策略可能已经失效,大脑飞快运行期望着能找出不着

痕迹的拒绝方法。

装睡?

看来是不成了,就瞧他现在这个处于亢奋的精神状态就绝对行不通,再说这方法使两次就差不多失效了,

而他都用过好几次了,早就不起作用了。

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

现在跟他扯什么?讨论刚刚突然蹦出来的那群刺客,行动实在有够笨的了,正主没碰着全招呼他身上去了

?哈!他要是这么说准是火上浇油,岂不就是自己找碴吗?!不行,还是再换个话题。

对了,可以深入探讨一下关于王宫的防备为何如此松懈的问题?

嗯!这个问题不错,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已经是他碰见的第四回暗杀事件。前二起还没赶到正主面前

,就被亲兵卫士们给彻底抹杀了。

这第四回出奇制胜杀进重围,虽没碰到孟迪斯一根寒毛,却把他这个别脚的亲兵队长,从头到尾的修理了

一顿,在身上留下一堆伤痕以示他们曾到此一游。此时,他的胳膊和腿,还留下了好几条刀痕,让他借此

吸取教训。

啊!对了受伤,他现在可是可怜的伤号啊!

嘴一扁眉头一拧,泪含眼底泫然欲滴,此等含冤带屈的表情,小羽从小就能运用纯熟,家里从上到下基本

上都让他骗过。

贝齿轻咬唇瓣,眉宇闲打了个难解的死结,雾蒙蒙的双眸里有泪也有坚强。一直逃避孟迪斯凝视的小羽,

摆布好脸上的表情,才怯生生的回视孟迪斯。

心里非常清楚他这副表情杀伤力有多高,家里人除了大哥就只有他那严肃的父亲能够勉强抵御,其它人全

部一概通杀,绝无任何遗漏。

「小骗子,我不会再上你当。」孟迪斯扣住小羽的下颚,不准备再纵容他下去了,轻易的拆穿他的小把戏

,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痛!」小羽心底暗惊,可面上仍保持着眉头紧蹙,脸痛楚难以自制的模样。

「我会让你更痛一些,如此你才能永远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不会事不关己强出头。」依然扣着小羽的下

颚,孟迪斯俯身轻咬他的朱唇,喃喃低语道。

「强出头?臣下是挺身护主……」小羽双眸圆睁,据理力争。

「嗤!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挺身护主呢?这次差点没把你自己搭进去。」孟迪靳嗤笑出声,坐起身慢条

斯理的脱去身上的衣物。

「可是……我……」瞅着眼前渐渐赤裸的精壮身躯,小羽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小羽目瞪口呆的看着脱光衣物站在他面前的孟迪斯,举止依旧是惯有的优雅自在,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

来。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大床微陷,眼前人已跨上大床,午后的朝阳在他高大健壮的身上涂上一层黄金色光

辉,此时的他宛如降临凡尘的天神般让人敬畏。

「王、王上,您忙了一上午想是累了,您休息……您好好休息……我换个……」支起身小羽仓皇的向后退

去,灵活的双眼打转,左右打量着逃跑的路线。

「先别忙着跑啊,这些日子跟你玩的我追你逃的小把戏,我有些玩厌了,也实在不想再玩了。」斜倚在软

枕上的孟迪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快若闪电。伸手抓住小羽脚踝慢慢拖到怀里,并一脸邪笑的盯着平日里

总是镇定自若诡计多端的小羽,此时他已面露惊惶失措的神态。

「王上,您说什么把戏,臣下实在不明。」勉强镇定心神,小羽紧盯着他那只抵在孟迪斯宽厚胸膛上的脚

,蠢蠢欲动。

「哼!你就继续装傻好了……」依然紧盯着小羽滴溜乱转的双眸,孟迪斯冷哼了声,抓住他白皙柔软的脚

凑到嘴边,含住紧缩的小脚指灵活的舔吮着,粗糙的大手轻抚光滑的肌肤缓缓滑向他的小腿、膝盖、大腿

……

小羽握在孟迪斯手上的腿颤了又颤,抖了又抖,置于身后支撑身体的手,握紧又松开。心思转了又转,惨

然的环视空荡荡杳无人烟的寝宫,心里明白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孟迪斯低头吮吸着滑腻的肌肤,从脚趾一路吻到大腿根,当遇见碍眼的障碍物,他毫不犹豫彻底撕碎。随

着丝帛碎裂声布片散落。此时的小羽身上除了黄金制的精致宽腰带和脖颈上的皮质项圈再无一物,晒了好

日子依旧很快恢复白皙的肌夫,在腰间灿烂的金色腰带映衬下更加洁白耀眼。

小羽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盯着穹顶上雕刻精细的花纹,专注的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图案,描绘着传说

中的一场场一幕幕,神色飘忽竭力无视趴在他身上探索着他身上敏感之处,试图挑起他欲望的孟迪断。

小羽不是不清楚即将发生什么,也没幼稚的认为一动不动就能够打消孟迪靳早已被燎起的炙热情欲,他只

是不知道如何去回应,又将如何婉转承欢。

他知道身为奴隶是没有任何权利说「不」的,就算他如今是自由之身,可是在眼前赐给他自由的人面前,

他仍然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过往遇到此类事情,众多兄弟姐妹们皆会想尽办法帮他躲过,哪怕是用他们的身体去代替,也都无怨无悔

。而如今的他,身处宫中孤身一人,再也没有人能够帮他、代替他……

他是否惶恐?他是否惧怕?下!一点都不,反倒有一抹莫明的期待……

哈哈……

没有人加道,从来他就不希望踩着家人的身体,淌过他们的血和泪一个人独善其身。好希望与家人们一起

沉沦在污浊腐烂的池底,同享无尽折磨与痛楚。

因为他并不是他们心底唯一的光,也不是他们苦难中的太阳,他承担不起那么高的期望,他无法继续扮演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他没有那么的高贵,也没有那么的无瑕。

家人们的护卫与期待,在他身卜笼罩了一层闪亮耀眼的光环。而实际上在光辉下的他,只是胆小怯懦的怕

死鬼,他怕痛、他怕无尽的折磨,他肮脏无耻的比地窖的老鼠都不如。

但是他依然遵守着对兄长的承诺,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放弃保护自己,开始时巧妙的躲避与推托,他已经做

到了遵守约定。如今之势既然已无可避免,他当然彻底放弃挣扎,任其上下其手绝不会动念反抗。

可是为什么此时的他,心底有着那么一抹不甘?骄傲如他,倔强如他,真能忍受男人的占有吗?他真的可

以放弃高人一等的自尊,承受男人侵犯而无所谓吗?他真的可以……

「啊:」胡思乱想中的小羽,被胸口傅来的剧痛唤醒。

白皙的胸口上多了一排渗血的牙印,面色阴冷的孟迪斯低头俯视着他,早已不满总是魂飞缥缈,时常处于

失神状态中的小羽,就连此时他仍还是神色飘忽不定。伸手挑起他的下颚,打量着眼前迷糊困惑的精致小

脸,阴晴不定的瞅着小羽。

按照他过往霸道专横的习性,是决不允许有眼前人忽视他的存在,可是终归他对眼前人疼之入骨,心一软

低首覆上他的唇。

先是细细的描绘他那弧线优美的唇线,再是粗鲁的撬开他紧闭的贝齿,舌席卷了柔软的口腔内每一寸角落

,随后缠绕上他怯懦不知所措的舌。

小羽双眸圆瞪,怯生生的瞅着覆住他身上滚热的身躯,感受着肆意抚摸揉搓他身体粗糙的大手,无处可放

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揪紧床单。孟迪斯埋首在他胸前不断吮吸着胸前的突起,肆虐的大手握住他的要害,不

断撩起对他来说还甚为陌生的情欲。

小羽眼眸中布满了氤氲,压抑的呻吟、细细的喘息,身上传来的炙热、战栗还有无尽的恐惧,都让他紧张

的无法呼吸,直到那仿佛要把他劈开两半异物闯入他身体,伴随着彻骨的痛在不知节制仿佛永不停止的撞

击中逐渐陷入昏迷中,才算脱离不断侵袭着他的无尽痛楚,在黑暗中寻求一抹安心。

亲吻着小羽微蹙的眉头,孟迪斯小心翼翼的把陷入昏迷中他拥在怀中,轻抚着无瑕的肌肤上遍布的斑驳痕

迹,心里有着一抹不舍,也有着一份难言的满足感。

终于得到他了,虽然是在半强迫之下,他有些不情不愿,但自己真的也无法再等下去,眼睁睁看着小家伙

再次在他的面前受伤倒地,那失而复得的惶恐,让他难免动作有些过于粗鲁,不过此时的他并不感到后悔

只是更加爱怜的一再亲吻着小羽的额、眉、鼻、唇,让他为之疯狂的每一寸的角落,随后更紧紧地拥着怀

中人,此时的孟迪斯,觉得有一种好似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感。

小羽从昏睡中醒来,天色已经昏黄,金岛即将西坠,看起来他睡了足足一天一夜还多了一下午。全身上下

的酸痛不比过去挨鞭刊后好上多少,而素来逞强又不喜欢无事躺在床上的他,也不顾还在不断渗血的伤口

,挣扎了半天从床上爬卜来。

拿起放置一旁迭得板板整整的衣物穿上,抛弃那些零零碎碎闪闪发光的饰物,穿上过去最讨厌穿的长炮,

借此遮档身上密密麻麻青紫的吻痕与齿印。

宛如游魂的小羽无视左右涌上来不断劝阻的侍女快步穿过长廊,行至王宫西面地势较高,正对着河水湍急

的菲洛尼亚河那座宫殿站定。

此时沙漠之阈利亚特在日与夜交替间,火红的落日失去了白昼炙热的光芒,也还没有皓月升起时的冰冷,

傍晚时分正是一日当中难得不冷不热的时刻。

小羽站住瑟瑟风中,顺着宫殿外一直延伸到岸堤上的台阶,凝视着波光粼粼不断翻滚拍击岸边清澈湛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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