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欧小羊皱着眉头一脸吃到黄莲的模样,贝贝闷闷地暗笑一声,伸出右手轻柔的将小羊稳住,以左手让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安慰似的逗弄他的小小花茎,并且满意的看它抬头挺胸、生意盎然。
“小羊!你还痛吗?痛的话别忍着。”看小羊紧咬下唇,紧蹙着双眉,他知道在小羊体内的波涛汹涌与剧烈疼痛,美人皱眉啊!令他有一点心疼。
“我才不要……叫,噢!……好吧!你赢了!好痛喔!太痛了啦!怎么会这么痛啊?”痛啊!那些歌颂性爱美妙的人都该去看精神科。
一阵阵搔痒般性感的轻舔烙在小羊的胸口,从未有过的新鲜感使他全身发热,热力寻找发泄的渠道,持续不断地汇流直指他的要害,疼痛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感觉。
好奇怪啊!又麻又痒又疼,他不安地在小沙先生身上磨着、蹭着、扭动着,本能地想要借由磨擦来解除这种难以忍耐的怪异感。
“小羊……你别动了,我会受不了的。”沙威玛挺身搂小羊入怀,更加故意地吸吮、啮咬他的雪颈,在他的胸上轻画着圆,挑起他的欲求,满意地看着小羊的双眼中绽放出享受起人间极乐的华彩。
他轻笑着抚过小羊胀红颤抖的蕊心,让小羊在他身上如触电般地引进强烈的轻颤和紧缩。
“嗯噢!……啊啊!好……,你这个大骗子……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好坏……这一点都不舒服……啊呀!一定是你技术不好……噢!”气喘如牛的小羊忍不住地抱怨。
“小羊,放松……这样子有没有好一点,靠着我……手环着我的背,这样呢!?……好多了吧!我们可以一直练习,练到你完全满意为止,好吗?”贝贝装出很无辜的样子。
啧!还嫌弃他技术不好咧!只要他肯和他多多练习,他的技术一定会突飞猛进。
“好,那你现在再让我亲一亲嘛!”小沙先生与他一样都是生手,磨合期是必经的过渡,他和他两个人当然要一起努力。
小羊相中贝贝唇边的红晕,他将嘴覆上反覆地啮咬舔吻,使贝贝如处天堂,两人的身体也逐渐地映上一层潮红。
“快啊……快一点……啊……那里……噢……你……快一点,噢!对……就是那里……呀啊啊……噢!”
“这么舒服吗?”抚着小羊的雪背,贝贝高兴地埋头苦吃,他持续不断地以书上所教授的技巧,挑起小羊更炽热的欲望。
“噢!舒服!”不自觉地,小羊发出动人的呻吟。
“小羊,我的小羊……”撩起他汗湿的发掠至他的耳后,美得……使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此刻的小羊。
52
欧仕扬纯洁的大脑中原本是不存在‘自己仰躺在某个大男人的身下承欢呻吟’这个档案,可是没想到连在自家床上都会遭受‘爱的骇客’夜袭猛亲,于是在层层叠叠的快感网路挟带下,他痛痛快快地迎进了一次又一次充满温柔的入侵撞击与掠夺,最后,化身为骇客的沙威玛还偷偷留了一手,将今夜这神秘的交欢档案潜藏在欧仕扬的小脑袋里,等待未来得以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噢!这个梦也未免太情色了点吧!?
隔天是睡觉至上的星期日,九点闹钟大响,欧仕扬才滚过来翻过去挣扎着起床,因为昨夜的荒诞春梦,他起床时不但有如打了场硬仗般浑身酸痛,充满剧烈的羞耻感的大脑竟然还留有大量的超真实画面。
梦中的他还真是敢啊!
不但使出历年来所见所闻的绝技,脸不红气不喘地调情,还接连不断地说着这辈子从没出口过的恶心话……更别提他的‘五连发’和‘十秒绞杀’。
啊啊啊!一想到那画面他就……
“真是够了!哈男人哈到这种地步,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还要不要活啊?”把被子一掀,忍着腰酸背痛,欧仕扬捂住比平时还‘冲动’的部位往浴室冲去。
“双手万能,这时后还是靠自己最好……嗯嗯嗯……噢……好……就是那里……啊啊……混蛋!”舒解完生理压力后的小羊打开莲蓬头、压了沐浴乳打算顺便来个晨浴,“待会儿就去找小瞎问问我传说中的另一半是死哪去了,居然还不出现,真是失职到家,奇怪,里面好痒,若是遇上了非得要先赏他个十拳、戳爆他的小菊花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噢!好痛!怎么……咦?怎么会有血?”
洗着洗着居然洗出血来,欧仕扬吓了好大一跳。
他的屁股怎么无端会流血?
莫非……
欧家小羊脸色“唰!”地变白,马上冲掉身上的泡泡穿上衣服,然后抓了一叠卫生纸垫着屁股,急急忙忙地去敲106号司徒家的大门。
在他狂放敲门之后,106里传出一阵乱响,然后,看起来比‘阿飘’更苍白的林业务就衣衫不整地像柳条一样摇出来。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互看一眼,神情很痿靡的林业务和欧仕扬马上异口同声问对方。
“我流血了。”
“被他咬了。”
默契十足,俩人又同时回答出让彼此惊愕的答案。
“小羊,你是专程跑来坏人好事的吗?”
看神情也知道正处于饱暖思淫欲状态的司徒医生一身华丽地站在楼梯口,他舔去沾在薄唇上的谜样暗色液体,双眼紧盯着和欧仕扬站在一起的林业务。
他的双手轻拍两下之后,房里顿时暗了几分,大量魔性气息涌现,耳畔隐约还可听见啵啵作响的心跳声,那些被气息笼罩的古典家俱们彷佛下一秒就会开出鲜红的玫瑰花似地恐怖。
欧仕扬连一步也不敢动,深怕带着血味的自己再往前一步,就会成为医生的早餐。
“并不是,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欧仕扬突然好想拿脚下的拖鞋扔醒双眼大放绿光的司徒医生。
“那你有何要事指教?”司徒医生微微一笑露出藏不住的利牙尖端。
“我……咳!我正在出血。”欧家小羊难得严肃地说。
“你说什么血?”捕捉到敏感字,司徒医生像是梦游者瞬间被打醒一样,急忙开灯并走到电视柜边按掉音响。
“我流血了啦!”这么简单的话是要他重复几次啊?未老先衰的不良蝙蝠!
“那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快点进来让我瞧瞧。”司徒医生用责怪的语气说。
“这是谁造成的!?”还不是因为某人老爱玩恐怖,上次小羊被一堆狗骨头吓得踢飞一堆南瓜然后抱着骨头大哭的精典画面实在叫他难以忘怀。
“你看起来好累,先上去躺着,我搞定他就来陪你。”司徒医生大步一跨走到心爱的同居人身边,顺便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他。
“哼!”林业务毫不留情地狠踩他一脚后转身上楼。
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两个人的互动,欧仕扬忍不住大叹世间的爱情真是奇妙。
53
“你的身体确实正在流血,虽然量不多,伤口还很新,位置在腰下,你是何时发现的?”司徒医生目送心爱的林业务上楼后悄声走到欧仕扬身边嗅闻。
“我今天早上洗澡时发现的。”欧仕扬对医生靠鼻子就能知道不少事的异能抱以平常心对待。
“是摔跤吗?肚子撞到马桶或是浴缸的边?或是你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他领着小羊走进客厅边的小小诊疗房。
虽然它很小间,但是该有的器械都有,不该有的机具也都在,足以支应从头颅到脚底所有大小手术。
“我没摔跤。”小羊摇摇头。
“把伤口露出来给我看看吧!”白袍一披、双手消毒、戴上口罩,他马上专业起来。
“在……屁股里面。”要不是怕夜长梦多,他才不要如此直接。
“该不会是痔疮吧?会痛吗?”医生惊讶地说。
他一直以为因为小羊长年来的超良好饮食习惯,长痔疮的机率很低,真没想到小羊也会有这么一天。
“我自己看不到,本来没感觉,后来碰到热水时超痛的。”
“少年得痔大不幸,还好你遇到我,给我半小时,我就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屁股,裤子脱了到床边趴下脚打开,你放心,不会痛的。”拉过椅子就定位的医生对他说。
‘凡信你的都进坟得永生去了,因为你的保证就跟老爹发的誓一样不值钱啦!’,要不是紧要关头,欧仕扬好想这么吐他。
仔细清除印上一朵朵小红梅的卫生纸,司徒医生正准备下麻醉,没想到却意外地在小羊的屁股上看到数个不该存在的‘东西’,他跟这种‘东西’还挺熟的,因为今天早上他才在某片白嫩嫩的雪背上制造出一堆。
“咦!?小羊,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好事吧!?”他移过放大镜和被改造过的显微内视镜正对着欧仕扬的‘小菊花’仔细瞧。
“什么好事!?我才没做!快把你脑中那些黄色废料清除。”小羊以为自己发春梦被捉包,急忙澄清。
“你别急着否认,呵呵呵!年轻真好啊!”医生笑得一脸暧昧。
‘你你你……好你个未老先衰的不良蝙蝠!别以为我趴着就没看见,不许对着我的小菊花露出那种贱笑!’欧仕扬在心里悲愤地怒吼。
“放心好了,你这个伤很轻,抹抹药,吃点止血药和消炎片就好了,下次不要太努力洗,要记住肠壁很脆弱,经不起你这么粗暴对待。”
在这里的住户都把欧家小羊当孩子宠,殊不知转瞬间小小羊儿已长大,还找到伴侣转大人了,岁月可真不饶人。
“噢!”欧仕扬乖乖让医生上药,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遭知道自己洗屁屁时‘施力过度’,嗯嗯嗯!这种糗事可不能传出去。
啊!幸好医生的保密功夫向来到家。
54
昨晚努力了一夜,不知心爱小羊跑去‘挂急诊’的沙威玛正在床上睡得香甜。
他昨天经历了毕生最火辣香艳的一晚,还以为小羊既羞怯又纯洁,没想到他的羊竟然比他还开放,让他心痒难耐,让他欣喜若狂……一不小心就直奔天堂了。
‘我爱你!’,小羊把这句话挂在嘴上不住地对他说着,他光是听在耳里就觉得不枉此生。
不只挂在嘴边说说,他家小羊还身体力行,简直为爱不要命似地,不只攀着他对他‘这样’,还用双脚箍着他的腰对他‘那样’,幸好他的理智一息尚存,每每在紧要关头猛踩煞车,让他能一路保持温柔,直到小羊泫然欲泣地紧抱他、要求他,他才小小地失控了一两次。
摩罗伊是难得说句好听话,不过他觉得好久以前摩罗伊说过的‘上床像洗米煮饭,煮法百百种,好不好吃却要看情况而定。’这段话,实在说得很对。
与心爱的人上床就像在煮红豆饭,红豆比米更难熟,所以煮前要先努力泡一泡,让红豆舒舒服服地涨满了爱意之后才和米混在一起下锅,煮好之后还不能直接打开,多花个五分钟闷闷,让红豆与米饭更加恩爱之后,煮出来的红豆饭才会散发出幸福的甜香。
美好的关系已有了第一步,彼此的身、心、灵中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爱的浇灌,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美好呢?
可是啊!那近乎完美的初夜还是有一点小小遗憾,那就是他没办法抱着小羊一起睡到自然醒,一煮完红豆饭就得先把小羊打理干净然后自己乖乖滚回家。
唉!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古人可真了解相思之苦啊!
幸好,他伟大的小昭哥,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尼悉神再临,指引了他一条光明之路,只要有洋鬼子巫师特制‘固态春天唤醒剂’,小羊就是他的囊中物。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沙威玛一扫之前的愁云惨雾,天天容光焕发,欧家小羊咩却如衰神附身,连走路的方式都越来越向林业务看齐。
这情况持续了半个月,直到某天,八点档年度好戏正上演得如火如荼,没装电视的102发出了一声尖叫。
“没有了!”他宝贝的‘固态春天唤醒剂’居然没有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脸皱得跟沙皮狗有得比的沙威玛咚咚咚地在客厅里跺过来跺过去,双手抱着大头,有如下一刻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他每次都只烧一下下,并没有烧很久啊!
昨天晚上也……噫噫噫!
昨天是稍稍有点久,呜!这样他今晚就不能去抱小羊了。
沙威玛颓丧地直接跪倒在地,大头贴在地上放空。
他才想抱着他亲爱的小羊玩一次‘双飞雁’的说,现在……什么都别谈了。
55
“那是一整年份的啊!”小昭直接跳起来尖叫。
“一整年……以人的时间为单位吗?”沙威玛瞪大双眼。
“……”沙廷宇一整个无言,他早料定会有这种事发生。
“你是打算把小羊毒死是不是?啊啊……怪不得这几天他走起路来都像离地三尺,连打个招呼都有气无力,祸首竟然就是你。”
“因为点了香,小羊才会乖乖扑向我嘛!”沙威玛理所当然地说。
“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已经跟他炒饭了吧?”
“我和小羊不是炒饭,我们是煮幸福的红豆饭。”沙威玛很得意地说。
“去死!你这只色猫!”小昭想都不想就直接用手刀连劈了沙威玛好几下。
他要气出病来了,贝贝竟然会对小羊做出这种事来,简直枉费他之前的教育。
“啊啊啊!好痛好痛!”沙威玛缩在一旁抱着被打的头哀叫。
“真炒了啊?”沙廷宇惊愕地再确认。
他以为贝贝还要再多龟个几个月才有可能放胆子去扑小羊,没想到还不出一个月,他们俩个连饭都炒好了。
“当然。”沙威玛眼角带泪地点头。
“味道如何?”沙廷宇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妙不可言。”一想到他的小羊,头上的痛都不痛了。
“你们……牛牵到月球还是牛,哼!要的东西我没有,全给你了,既然用完,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小昭双手一摊往沙发躺去。
“不能跟洋鬼子巫师再要一些吗?”沙威玛不死心地问。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去弄来他要的东西。”比起上回要的恐鸟羽毛和星尾兽臼齿,这回的难度太高了。
“他要东西是什么?”
“剑齿虎的胆结石和脂肪肝十对,血型要AB型阳性的,有本事你就去弄吧!”小昭没好气地说。
“胆结石和脂肪肝……”他望望自己的肚子。
真有心要找的话是有,只是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对他的族人下毒手,唉!竖起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