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千秋月冷时 一叶孤蝶赴清池————支支
支支  发于:2010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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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蝶终于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千秋……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到这二字
接着摇曳烛火一把打开厨门,眼前亦一双浅色冷峻的眼!
一双手,有力凶悍,扯住领口便把自己提了起来。一时间没有了语言。
萼络低头如欣赏一般盯着眼前颤抖的人儿,邪笑着一指滑过叶孤蝶发烫的脸颊,感触一阵细滑后直至颈下的伤口:“公子可是如此年轻……可惜……”他叹道,似乎在调笑。
叶孤蝶已经被另一只手卡住喉咙,整个抵押在墙头,身体面对面紧紧贴着那个黑衣人,噎气不畅,反抗无力,与哭无泪,不稳得喘息越来越轻。
只等着眼前的猎物昏昏而倒,还未完全的松手,萼络便一把从领口撕开叶孤蝶上衣的绸衫,那扯裂的声响有些暴戾,霎那间锁骨上惨白柔滑的肌肤裸露出那道婴红的伤痕…………

叶孤蝶,也许此时已完全的落入了深渊……

“咳咳咳……”千秋冷月终于觉得寒冷无比而缓过气息,还没有完全清醒,心中仍然是火燎如辣的烧痛,而身外则是旱冰一般的冷!刺的自己的皮肤如暴芒针。
……呜……皮肤……他半睁开眼,意识略微恢复便发现——
自己上身是衣物尽去,只一瀑乱发遮挡了下来,下腹部几道新鲜的伤口延伸到腰际,隐隐痛。
千秋冷月想要用手去捂,只觉手臂不听使唤,一扯动,猛然发现自己是彻彻底底被铁链栓绑起来,呈一个大字直直的站在一间……四周冷若寒玉,哈气成雾,凝汗成冰……居然是一间布满旱冰的冰室!

冷月宫中可有这等奇怪的地方?为何自己从来未来过?
“咳……呜……”毒显然未消,可是下腹的新毒似乎有些压制作用,撑着冰气让自己能够喘过一席气来:“孤……蝶……”他猛地想到。
一下惊醒了,方想起昏厥前夕所发生的一切!自 由 自 在
“姑姑!姑姑!”斯声粗吼,怅怅不安,自己的姑姑居然对叶孤蝶来说是个最大的威胁!千秋冷月用力晃动被扯开禁锢的双链,无果——那时千年的寒铁!
开始四顾急切的搜寻,仔细的打量着冰室,未见半个人影,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所慑——
自己眼前不远处是一张千年旱冰的寒玉床,一屋子的寒气由此迩来。而那床上双手扶胸的安然躺着一个二十来年岁的少女,祥和平静,唇红色润,却毫无呼吸,不知是死是昏。
而看她的容颜……那容颜……居然就是冷月宫的长老,自己的姑姑!
“姑姑……咳咳……姑……姑……”千秋冷月完全不知发生何事,更加猛烈的摇动,腰际下的衣物有些散落。
“姑……姑!你醒过来阿!醒过……来!”无力,无言,无思……

“月儿,你可是在叫我?”身后传来一声唤,只觉腰际被轻纱薄绸拥揽上来,一鼻子冷寒的奇香,完全是姑姑的声音,姑姑的味道。
千秋冷月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头,却被一只纤如兰指的手挑拨开颦间乱发,只见姑姑正帖入自己的背脊,婉柔娇艳的笑容一展无疑。
“月儿……姑姑在这里阿……”她媚声道。
怎么可能?
眼前是一人
身后亦是一人……

这可是梦?浮梦?却怎会有如此诧异的梦?
丝丝的伤却是真实可现,在如冷蛇的双手下再次窜来那几道新伤的疼痛…………
姑姑? …………孤蝶?…………
19
坠叶纷纷 无冷无香自 由 自 在
惆怅短 愁肠断 抽畅段

“姑姑……”千秋冷月无助回头,不知是该呼身后之人还是身前之人。被冰室中寒气逼得积淤心门,欲吐欲咳。
眼下游离有刃的手指上一片血色珊瑚玉甲,寥寥掠过,却是过出留红。那是冷月宫的独门毒器,片片如蝉翼般薄,覆与女人甲上,娇艳欲滴,锋利,奇毒,少时腰际骇人的长伤边已是道道细小血丝——冷列!

到底是谁……
是要一阵咳嗽,腹部抽痛,痉挛间被那双游蛇般的指猛地按住:“月儿,不是我不救你,今天只不过是给你的小小惩罚!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明白么?”

“呜……姑姑……,可是……”正是姑姑的声音不假,气息转折都完全相同!那么韩玉床上的是?
千秋冷月此刻真正要去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放过那个和我一同前来的人吧……算是我最后的要求!”
“啊!……”一阵嘶叫,腰间刹那间又被掠出一道,寒冰冻凝,有血却不流。
“不知好歹!这么多年来我白养了你么?居然还给我惦记着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姑姑紧禁锢他的双肩,耳边语气如兰,却是那毒蛇吐信般的香兰!“本来你延误了冷清池的任务也就算了,疗毒要紧,可是你呢?竟然莫名得带了个外人回来脏了我冷月宫的门,你眼里可还有我?“

她继续冷笑到“玉珊瑚的毒暂时可以压住你体内的烈气,而且这个冰室也正好可以封住血脉……”伏在肩头,直抵微卷的发丝,随着千秋冷月起浮的喘息便是一口深深嵌入,唇齿间渗出丝血迹,冰冷如毒!

千秋冷月只觉得痛苦,烧烫,撩热,肩头的咬痕还有下腹的伤,姑姑到底是在救自己还是……
“姑……姑……”他抽动双臂,想摆脱纠缠的拥抱,背脊上的女人纵然是自己的血亲,但却穿透阵阵邪毒,无法忍受……
“月儿……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所有……一切……”
这可算是占有?占有一切,包括血液?
“放开我……姑……”她前侵不止,千秋冷月脸颊边是温而不怒的威胁话语,夹带冷牙列齿的碰触,体内是如浪如火的翼动,几道毒气窜着似乎要爆裂肺腑,一阵烙铁般的热流注入,只冲下腹,混着新旧的伤口,下身蠢蠢涌动的血脉却被冰冷的股掌用力胁迫覆盖住。

“姑姑,为何今天……你……”
“我?哈,这些可都是你逼我的!”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叫我姑姑!”冷月宫长老一手直下,冰冻火烧之处。
“呜……”千秋冷月失声而吼。自 由 自 在
“我?不是你姑姑……”魅惑邪笑,如惩罚般紧扼手中的烫人温度,传来抽搐一阵。
“月儿,觉得很热么?那可是我手上珊瑚甲的毒哦……亦可救命,亦可撩情……全看我让你中毒多少多深了!”
极度忍耐,粗厚嗓音道:“放……手……姑姑,侄儿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现在就让你明白!”
她如玩物般盯着手中的人,砥过肩头每一丝皮肤,留寒驻冷:“月儿,我本不是我……我甚至……不是个女人……”
“我是真正冷月宫长老的……”
语未完,故意的一阵挑拨。
几柱毒潮侵袭迩来,千秋冷月几乎快要包含不住,只觉阵痛难当,冰冷火涂中挣扎强忍着拒绝汹涌喷发。身体几经折磨,思绪却也换乱万千:“到底……你……是姑姑……还是……”收缩着腹部喘气不止。

“我告诉你噢……我其实……是真正冷月长老的——孪生弟弟……”笑容得意,不知是缘由那瞒天过海的十几年,还是因为手中的人已被催情之毒鼓动,在自己指间一阵悸动。
什么?(作者疯了,第一次这里打的是: What? 还好检查后发现了 狂汗~~)
“不……不……”断促的声息不知是要说“不可能”还是“不要”
“嗯……”千秋冷月交瘁而仰,一丝压抑的喉音
“孪生的——弟弟?!”
那眼前横躺着的人难道才是真正的姑姑?
难道十几年来所面对的都是……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千秋冷月觉得自己果真是被惩罚到了!无法思考!冷艳的少女居然在这里被冰冻了几十年……已死?
“呜……”又一次裂肺而呼,背部唯一完整的肌肤被挑开,瞬间覆上的是一口吮吸:“我没有白教你,看来我的月儿耐毒的能力真的不错阿……那么点二可能还不够呢!”
痛,植入骨髓!
忍,贯彻七脉!
“我要得到得东西从莱没有人能够和我夺!包括你……包括我姐姐!”
千秋冷月觉得身体已不属于自己。
“为什么……你要……”
“我不恨我姐姐,从来都很爱她,甚至爱她超过了爱我自己!只可惜她居然放弃了我,偏偏错选了另一个男人……那该死的男人根本不喜欢她!哼,人家不要她……”
“咳咳……咳”脖子被抠住自 由 自 在
“月儿,觉得无法想象么?我还没有说完呢……”
“住……口……你说谎……”
“姐姐居然能忍受乖乖的退出,委曲求全了那男人!哼!我怎么能允许我所爱的女人被抛弃?她得不到的东西……我来让她得到!”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错,当年冷月宫的长老是我杀死的,我要代替她去得到她因该得到的爱!她不会抢,可我会!她即是我,我即使她,我发誓代替她活下去……”
千秋冷月的心脏却步,几乎要停顿。
“其实我所用的不是真正的驻颜术,而是阴阳互补的采阴补阳之术——这里的冰室就是聚气的地方,我不可以让姐姐的容颜老去!所以我代替了她!”
“放手……放开我!”眼前的人,这个男人太悚然了!千秋冷月猛力要挣脱。
“不过我算错了一步棋!”她,哦不,他有些悔意的笑道:“我……居然也开始无法自拔得爱上了那同一个男人!”
“你该不会忘了采阴补阳之术不仅能够互补精元,还有思想……”千秋冷月知道自己纵然是再无法接受,这也是事实。
“果然是我的月儿,聪明!”冷月长老居然停了手,对方得以有片刻喘息之机。“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是我?是姐姐?”
“那男人是谁?是否和冷清池有关?”他终于挣脱压抑,颔首问道。
“月儿……我给你最后机会,如果你还是挂念那个和你同来的人……我就……”
千秋冷月却毫无察觉身后的一双玉手已经带出一把尖刀,清光翠冷的凶器!
那刀子越来越近,只等千秋冷月一句话的结果。
“现在我告诉你,我和姐姐同时爱上得男人其实就是……”

话未闭,寒罄光闪,凝雪般冰白的肌肤上一把龙舌剑切来,冷月长老一惊下抽回了手中的刀,只闻得后方冷冷一声传来:“那男人可是千秋冷月的父亲——叶孤羿吧!”
蓦然回头,却见一人抵着冰室的入口而来,现在已是冷眼用快剑逼架着挑起了自己的喉头。
爹?…………叶孤……自 由 自 在
我到底是活着么?千秋冷月无力回头,耳边嗡嗡而响,听不真切来人的声音,不知是谁……
“孤蝶……”他混乱中喊道“你千万不可以有事……现在这世上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20

冷月长老回眸看出来人为何者时,反而不屑的笑道:“哼哼,无法无天了,你们可是一个比一个胆大阿!”似乎并不惧怕。
“无法无天的是你把!看来我这么多年猜测的果然没错,长老大人你果然有问题。”对方亦是冷言冷语。
“大胆!宗十郎!居然在我面前撒野,你忘了你当初是如何标榜自己忠心耿耿的么?”他推开千秋冷月无力的身体,转身对着宗十莞尔一笑:“你居然在暗中了解那么多?我小看你了,十郎!你……到底是什么人?”

来人是宗十!
“我只不过是不想让我亲手打下的江山毁在你手里而已,难道这样不算忠心么?”他还是狠狠的架着剑,直到长老无趣的扔了手中的凶器。
“如果我说得没错的话……你和你姐姐同千秋冷月其实都毫无血亲可言吧?”
“噢?”他俨然一笑,不置可否。
宗十?怎么会……是他?千秋冷月垂首,用力辨别二人的谈话。却不知谁才是真相。
“千秋冷月体内的毒……其实并不是什么难燎的寒毒吧?”
“嗯? ”似笑非笑。
“哼哼,每年的解药都是个幌子吧?长老,你可是一年用的解药,一年却还是用毒药阿!毒退了再来,一年一年的积聚,去年就因该用了毒了?难怪你的宝贝侄儿中毒是越来越深……每年都要受控与你,这招好狠毒啊!”

长老哈哈大笑,声音柔和却次破石壁:“宗十郎,我居然没有想到身边会有你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全给你猜对了!月儿的毒……更本就不是什么无药可救得东西!解药?就在我这儿!”

“解药?毒药?”千秋冷月抽搐一阵。
有人影与冰室门前闪过,宗十应该是有所察觉,也似乎知道是谁,并不与理会。
“呜……”千秋冷月地头一口血。
“宗十!你不是一向都很恨月儿的么?为何今日不同了?你到底有何居心? ”
“居心?哼哼,我可是只有衷心阿……长老!”宗十没有收剑的打算:“当年得冷月宫名不见经传,我打了这里的天下,我就要护天下!”
“当年?你是说当年我……杀了千秋冷月的父亲?”长老媚笑迎上宗十的剑锋。
“什么?”千秋冷月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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