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针+番外————四月四日
四月四日  发于:2010年10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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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说这中文怎么刻的这么好,孙南点点头。看了半天又想起来不对,怒吼道,我是问你干嘛刻我的名字啊喂!

我喜欢你嘛,李北笑着捏捏孙南的脸,光PP猴子。

切,孙南打掉李北的手,义正严词地说,下回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刻一个!

好,李北微微笑着,以后我们都一起去。

二十三.得到

孙南做梦都没想到,周中结婚的时候竟然会来找他做伴郎。

孙南惊得连嘴都没空跟他逗,“你怎么不找李北啊?你找我干什么呀!?”

“图吉利呗,”周中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的命太好了,我来沾喜气。”

孙南眯着眼睛说,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不是个味儿。

我很诚心的,周中说,没人比你更有福了。

孙南怒道,越听越不是个味了!

好吧,周中坦诚道,其实这是梅玖乐的要求。

哦,孙南理解了,你早说啊,那好吧。

孙南跟周中的老婆梅玖乐可谓是久逢知己相见恨晚一见如故,而且两人志趣相投爱好也相似,很快便成为八拜之交,建立起了无比纯洁又坚定的友情。

李北倒没有吃醋,他知道孙南对女人没兴趣。得知这个消息李北还有点好笑,佯装认真的教给孙南一些婚礼上的注意事项和礼仪。

孙南到底已经快三十岁了,自然不比年轻时候那么毛躁,在婚礼上表现得还挺好。

看着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孙南轻轻摸了摸胸口,他没有戒指,但是他有一根项链,李北也曾如此这般虔诚地为他带上。

观礼席上的李北看见了孙南的小动作,两人会心一笑。

那场婚礼钱西也参加了,赵东因为有事来不了。孙南有段日子没见钱西,开开心心地和他聊着天。婚礼过后不久,孙南就听说钱西要自己创业了。

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李北,因为钱西的创业基金有一部分就是李北投的资。

孙南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有点难受。好像周围一圈人最差劲最没有成就的就是他了。极少的时候,孙南会想,要是李北把他踹了,他就真的一文不名了。家也没有,事业也一般,他只有李北。满足,又不安。

孙南很少很少会想到这些,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过得很开心。然而这一点小小的不安李北并不是没有注意到,他在等适当的时机——比如现在,跟孙南建议道。

“你要跟我一起管理李氏吗?我把李氏分你一半好不好?”

啊,孙南愣了,“我现在只是个人事经理,别的啥都不会。”

“我可以教你的,”李北笑着说,“不难。”

“我没天分,你教我我也不一定会的。”孙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我很懒,太幸苦了我不要。”

“没关系,有我呀。”李北看孙南的样子,笑了,“你眼睛红什么呀。”

“你耍我的,我不信!”孙南一下子站起来,“有种你拿法律协议来给我签!”

“哦,”李北打开家里的保险柜拿出一张已经盖好签印的纸,“我已经备好了。”

孙南拿起笔半天写不出来个字,李北笑吟吟地说,快签啊,这就相当于我们的结婚证书,如果离婚你能分走我一半财产的。

孙南的嘴巴瘪得厉害,他拼命忍住不想流泪,脸都皱成一团,眼睛明明闭上了,还是有泪花沁出来。

哟,别哭啊,李北紧紧抱着他,别哭啊。

孙南当了个挂名总裁,每天吃喝玩乐,刚起了游戏人间的心,非典就来了。

李北自然是干脆放了孙南一个长假让他好好在家待着的,尽管W市的情况并不严重。

孙南百无聊赖地在家看电视,接到了一个让他再也无聊不起来的电话。

是李北打来的,李北告诉他说,孙南,你爸爸好像病了。

什么病?孙南问,我爸爸三高肯定有,脂肪肝了还是胆结石了?

……非典。李北有点沉重的说。

啊?孙南呆了呆,你怎么知道?

李北答道,我一直有叫熟人帮忙看着,有事通知。听说你爸爸已经隔离了,但病情好像不严重的。

孙南多少年都没有回去,多少年都没有接到过家里的消息,现在突然听到这么个,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再怎么恩恩怨怨也是他爸爸妈妈,孙南说,李北我想回去看看,还有我妈呢。

我知道,李北安抚他道,没事的,我和你一起去。

孙南忙说不不不,我爸都得了,我家肯定很危险,你可千万别去。

说什么傻话呢,李北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去准备准备,下午我来接你,我们坐飞机回去。

诶……孙南还想说什么,可李北已经挂断了电话。

下午李北来接他的时候带了不少干粮和水,还有口罩,消毒液和消毒湿巾。孙南笑说你好夸张,李北扔给他个非典时期旅行须知小册子,给我好好看看,路上都注意点!

孙南也收拾好了两个人的换洗衣服,于是当天下午就出发了。

他晚上七点多钟到的家,孙妈妈看见儿子回来了悲喜交加,这种时候她也不想在意跟儿子一起回来的李北了,没有招呼但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李北很自觉地说要出去转转,留孙南跟他妈妈单独说说话。

说到孙爸爸的时候孙妈妈潸然泪下,儿啊,你爸爸送进去之前还在念,真想见见你啊。

孙南眼角也有点热,爸他还气吗,还要跟我断绝关系吗。

父子俩哪有这么大仇啊,孙妈妈不住抹泪,你知道你爸的脾气,他心底里还是想你的。

要是能见见就好了,你爸多想见你,孙妈妈哭出来,就怕以后都见不到了……

不会的,妈,爸不会有事的!孙南抱着他妈妈,头一次明白什么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头一次害怕着子欲养而亲不待。

孙南突然间很想很想,见见他的父亲。

李北在外面溜达了几个小时,回来就看到这副凄凉场景。孙南安慰着她妈妈先睡了,李北自然是住他房里。孙南发现自己的房间还很干净,维持着当年自己离开家的样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孙南抱着李北眼泪哗啦啦直流,黑夜里孙南看不见李北的眼眶也红了,李北叹口气说,你不要这么伤心,你爸爸没事的。明天我们就去看他好不好?

孙南呜咽着,都隔离了怎么看。

我会想办法的,李北将孙南乱蓬蓬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没事的,睡吧。

李北轻轻的话语比安眠药还惯用,孙南闭上有些红肿的眼睛渐渐睡去。

第二天孙南醒来时李北正在打电话,他什么都没听到,就听见最后一句‘算我求你了’。

孙南问,你求人什么事呢?

李北笑了笑,你说呢?事成了,快起来准备走吧。

孙南跳起来,真能见到我爸啊?!

是啊,只要你会穿那三层防护服,李北耸肩道。

那有何难!孙南欢天喜地收拾准备,想了想又定下来说,你跟我一起去吗?

废话,李北骂道。

等真到了隔离医院见了那三层防护服孙南才傻眼了,第一层是分体的白色工作服,以及口罩和一次性无菌帽。第二层是带帽子的连体防护服,以及手套和防护眼镜。第三层是类似手术服的防护服,和第二副手套。三套衣服光穿就用了老半天,每一套都密不透气,三层全穿上不到十分钟,两个人贴身的衣服就全被汗水浸透了,感觉就像在蒸桑拿。

看着同样装束的医务人员,孙南真想竖起大拇指:白衣天使啊!

两人通过专用通道进入了隔离病区,在义务人员的带领下终于见到了孙爸爸。

孙爸爸形容消瘦但精神还挺好,在两人来之前他已经接到过通知,所以见面时并没有多惊讶。

孙南也很冷静,他轻轻拥抱了一下他的父亲,爸,我来看你了。

李北喊了一声孙叔叔,拍了拍孙南的肩膀便出去了。

过了许久孙南才出来,李北让他先走,他想进去单独跟孙爸爸说两句。

孙南不解,你要说什么?

李北笑而不答,推门便进去了。

这次探望后,两人在本市逗留了很长时间,一来是陪伴孙妈妈,二来孙爸爸的病情好转得很快,就快要康复了。

等孙爸爸完全病好了出来,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再反对孙南和李北的事了,还留了李北在家吃饭。

这段时间的照顾让孙妈妈对李北也没有了芥蒂,就像普通家庭的一家四口人一样,李北甚至和孙家父母聊起了天。

最后他们要回W市的时候,孙妈妈撞了一下孙爸爸,孙爸爸梗了半天才说出来,以后你们俩常回来玩啊。

一定的,李北笑呵呵地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孙南缠着李北解密,你到底给我爸灌什么迷魂汤了,能把他哄成这样?

唉,李北说,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告诉他,如果你能原谅,那么我们两个都是你的儿子。

孙南半响没说话,那今年去我家过年?

好,李北很干脆的答道。

孙南凑进他耳朵,突然大声说,那今年该你进媳妇茶了!还有,你是女儿哈哈哈哈!

李北被他咋得耳朵一麻,当下就要揪住孙南,孙南满屋子乱跑,上蹿下跳,哈哈大笑。

二十四.音乐

孙南现在每天都很开心,生活过得滋润啊!他要什么有什么,有家人,有朋友,有事业,有爱情。什么都不缺,日子一长,他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不那么舒坦了,想找点新鲜乐子。

不过他是不敢出去找乐子了,就那么一回,都差点被李北扒掉一层皮。

这次孙南很自觉地跑去找李北商量,李北说,你就缺个兴趣爱好,要不要我帮你培养培养?

培养什么?孙南来了兴致。

当然是音乐啊,李北斩钉截铁地答道,这是人类灵魂的追求,你就缺乏了这个才那么无聊。

你才无聊,孙南作嫌恶状,要学音乐也不跟你啊,难听死了。

李北气得冒烟,一拍桌子:没得选择!你跟我学定了!

孙南百般抗议无效,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李北培养音乐情操。

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孙南的变化暂且还看不出来,但李北的就很显着了。没事和周中合奏的时候,周中大惊失色道:李北你的音准音色音乐感全部都下降了十几个百分点还不止,快要跌停了!

李北的笛声嘎然而止,那什么,我不在状态,我回去调整一下。

面如菜色的李北走到家门口还没进去就能听见里面正在魔音穿脑,一瞬间李北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当初他给孙南讲解了一大堆古典乐器知识之后,孙南对小提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李北也很满意,这个不错,还能和我合奏。于是李北马上给孙南买了一把适合初学者用的Mlnar小提琴,并请了一位小提琴老师。

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十天不到老师已经换了八个,李北打开门,尖利刺耳的音调直往耳朵里灌,李北不得不大喊道:先停一下!

可以拿来当武器的魔音终于停止,孙南兴冲冲地说,你回来得正好!我刚练好了一首曲子!很好听的!

李北说,嗯,好,恭喜你。

那我拉给你听!孙南满面喜色献宝一样地就要拉,李北慌忙喊,等等,我先跟你商量个事!

孙南不高兴了,什么事不能等我演奏完再说啊。

这是很重要,李北说,决定了你未来的方向。

啊?孙南疑惑道,什么事啊。

党中央和国务院以及全国人大代表都一致要求你换个乐器吧孙南!李北一口气大声说道,我也坚决不同意你再拉小提琴了!

孙南一听这话立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怎么,你嫌我拉得不好?

李北忙说,没有没有,你很有天赋的,就是这个不适合你,咱换一个也是一样的。

哦,那就别换了,我的天赋很快就要发挥出来了!孙南立马又振作了精神,你等着啊,我拉给你听一段你就知道了。

别!李北拉住他,可别,我不能再听了,再听我都要跟你一水准了。

我水准怎么了?孙南怒道,松手,我一拉准能震惊四座!

是挺震惊的,李北不但不松,干脆还直接抢过了孙南手里的琴:没得商量,以后你跟我一起学长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呀!?孙南来气了,你做梦吧!老子会吹箫了,不想再会吹笛子了!

李北摊手道,你吹箫的技术分明那么差……

孙南吹胡子瞪眼睛:你说啥?!

好吧,李北往沙发上一坐,你吹箫的技术要是真过关了,不吹笛子也可以。

孙南原地想了一下,作了个吹奏的动作,“你是说这个呢,”又作了个不纯洁的手势,“还是说这个呢。”

李北勾起嘴角一笑,你说呢?

那,那一言为定。孙南迫切想争取自身利益,不过大刺刺地做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慢腾腾地挪过去,房间里响起了拉下拉链的猥亵声响。

在颇为熟练地抚弄了两下后,孙南把嘴唇凑近了李北勃发的性器,伸出红舌轻舔前端,一下一下的仿佛小动物喝水的动作。

“嘴巴张开一点。”

孙南嘀咕着我知道便加大了动作,卖力地舔舐着整根性器,在根部还轻轻地含了一下。

房间里响彻着黏质的舔舐声,李北闭上眼睛,孙南的技术其实很好。

“够了,含进去。”

我知道的!不用你教!孙南脸上一片潮红,这样为李北口交,他自己也起了反应。

孙南努力将李北的性器整个包裹住,深深地含入口中,收起牙齿,用力吸吮。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吸入潮湿温暖处时,李北的背部掠过一阵颤栗,有着强烈的快感。他压抑着闷哼两声,手不自觉地抚上孙南的后脑,加快他的动作。

讨厌被指导的孙南拿舌尖重重顶了顶口中性器的前端:不要妨碍我!

李北哭笑不得地由着他‘发挥’,孙南舔弄了一阵子,嘴巴有点酸,不满道,你今天故意的吧,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射!

李北抬脚轻轻踩在孙南胯间,有技巧性地顶弄:是你技术不好。

啊……孙南下身涨得发疼,已经有些忍不住,身体也没有了力气,趴在李北的大腿上不住喘息呻吟。

这么没用?李北笑了,那就乖乖跟着我学吹笛子吧。

孙南唉唉叫着,李北的脚还插在他腿间,他只好就着趴俯的姿势重又吞入了那粗大的性器,含到喉咙深处。

尽管提供深喉服务的这一方并不太舒服,孙南的嗓子很疼——但是被服侍的那一方感觉是十分强烈的。,再加上眼前的视觉冲进,李北终于忍不住在孙南紧致而湿热的门腔中释放了自己。

还含着性器的嘴角溢出白浊的液体,孙南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后,又伸出红嫩的舌头,用舌尖把残留在性器上的精液舔干净。这样淫猥又勾人的动作让李北再也忍不住了,将孙南狠狠压倒在沙发上……

结束了性事孙南已经精疲力尽,但心里是志得意满的。

李北正吻着他的嘴角,玩弄着他胸前还余韵犹存的红点。孙南腿有点发软,拒绝似的扭动着身体:喂,先说好,这次可是我赢了。

是,你赢了,李北笑道,长笛你不用学了。

孙南很开心地瘫软下去,由着李北抱他去浴室清理。身体的某处遭到手指侵犯,被用力撑开的地方流出大量的白色液体。这样的事做过很多次了,可每次孙南都无法克服那副羞耻的心理,明明不是他射出来的体液,他却总有一种错觉。腿间湿湿黏黏的,李北的手指在内部不停搅动,囤积在里面的精液流得一滴不剩。

孙南脸红得发烫,迷迷糊糊地说,嘿嘿,以后我拉小提琴你听。

李北好整以暇道,我是说你可以不学长笛,没说你还能继续拉小提琴啊!抱歉,那玩意你想都不用再想了。

你!你说什么……!!孙南挣扎起来,忘记了李北的手指还在他体内,被他这么一扭动,重重地戳在了内壁的某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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