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一班系列——蓝色旗袍
蓝色旗袍  发于:2010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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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打人的丁小雨,见他一脸惨白,也就没再动手,他走去倒地的抢匪旁,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包,然而,原本倒地的灰衣抢匪突然爬起一把紧抓住丁小雨的脚,另一个倒地的抢匪见状也快速的爬起身,勒住丁小雨的脖子,丁小雨一时间无法挣开,「唔…可恶!太大意了…」


最後一名抢匪更是趁机,从怀里拿出一把刀子,往丁小雨冲来准备往他的身上刺去,丁小雨眼看著就要被刺,一个身影插进丁小雨和持刀抢匪的中间。

丁小雨心惊的大叫,「亚瑟!!!!!」

亚瑟王一手直接抓住抢匪的刀子,鲜红的血,不停的从他手中窜下,鲜血滴在银白色的雪上,更显的触目惊心,亚瑟王咬牙切齿的低吼,「你们这几个混帐!」,他伸手一扳,就把持刀抢匪的右手给活生生扭断。


持刀的抢匪痛苦的叫著,他见著亚瑟王冷冽杀人般的恐怖神情,他一下子腿软跌坐在地上,另外两人见到丁小雨有帮手来,也连忙拔腿想逃。

「想跑??」想逃走的抢匪,跑没两步就被雷克斯和汪大东给揍了几拳揪了回来。

见到亚瑟王的手都流血了还打人,丁小雨担心的问他,「亚瑟,你的手怎麽样??」

亚瑟王看看翻开手掌,伤口割的很深,手掌还流著血,他面无表情的回答丁小雨,「一点小伤,小雨你呢,你没受伤吧?」

「……」丁小雨看到亚瑟王深深的伤口,他不说话的拿出手帕,皱著眉,细心轻柔的替亚瑟王包扎手掌止血。

包扎完亚瑟王的手,平常没什麽情绪的丁小雨,满容怒气,他恶狠的盯著已经吓软脚坐在地上的持刀抢匪,丁小雨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挥下一拳,没料竟被亚瑟王抓住阻止了。


「亚瑟你干什麽?」丁小雨微愠的看著亚瑟王。

「你的手是用来弹奏音符的,不是用来打架,当然,更不能受伤。」亚瑟王认真的神情,注视著丁小雨。

「难道你的手就是用来打架流血的吗?放手。」丁小雨不悦的回嘴。

「我的手是用来保护丁小雨的人、丁小雨的手,流不流血并不重要。」亚瑟王依然紧抓著丁小雨的手不放。

「你…」

「小雨,算了,警察来了。」雷克斯指指闻声而来的警察。

丁小雨看著亚瑟王坚持的眼神,拗不过他,便放下了拳头,而亚瑟王也放开了丁小雨的手。

抢匪害怕的再度跪在地上,感觉他的命好像是刚从鬼门关前走来的一样,不过,在把抢匪交给警察之时,丁小雨突然提起脚,踢了他的左手,「啪!」清脆的声音,告诉大家,不只右手,现在他的左手也断了,抢匪痛的呼天抢地,过大的疼痛,让他痛晕了过去。


「小雨你…」亚瑟王有些无奈。

「我的手是用来弹琴的,我的脚可不是。」看来丁小雨真的是抢匪激怒的很火大,「更何况,上帝不是说过,敌人打你的左手,也要让他打你的右手。」

「小雨,你想说的是敌人打你的左脸,也要让他打你的右脸吧!」雷克斯纠正了丁小雨的话。

四个人做完笔录也陪亚瑟王去医院缝完针之後,天色已晚,他们也回到了旅馆。

回到了旅馆,丁小雨就走进卧室里,而亚瑟王则是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著眼前的雪景。

雷克斯和汪大东明显的感受亚瑟王和丁小雨两人的气氛很怪,像刚刚在回旅馆的路上,丁小雨就绷著脸,默不吭声,特别是医生在替亚瑟王缝伤口时,他的脸色更是凝重。


「ㄟ雷克斯,他们两个好安静,好怪喔!」汪大东见他们两人一个比一个安静,自己也不敢大声讲话。

「放心吧!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我们旁人安安静静就好。」

但是不习惯这麽沉重的气氛,汪大东还是过去跟坐在落地窗前的亚瑟王说话,「ㄟ亚瑟,你不过缝了五、六针,就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喔?」

「大东,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玩。」亚瑟王口气很淡。

「那…那我不吵你了。」汪大东默默的离开,让亚瑟王一个人静静的想著事情。

*****

天色很快的暗了下来,丁小雨一直待在卧室里,静静的坐在床上,他不喜欢亚瑟这样为自己著想,他不喜欢见到他为自己受伤,更讨厌亚瑟为自己受了伤还无所谓的样子。


丁小雨摸摸自己的胸口,他觉得,心里比上次看到亚瑟和别的女生聊天说笑还来的冰冷,而且,除了冰冷,他还觉得心口,疼著,今天那把刀若不是伤在亚瑟的手,而是致命的地方,那…那自己该怎麽办?


问题越想越多,脑袋也越想越混乱,他终於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只见落地窗是打开著,他走了出去。

雪地里,一名男子正努力的在雕制著一件巨大的冰堆,丁小雨走上前,冰堆的雏型已经完成,男子细心的雕琢著细部。

「亚瑟…」丁小雨小声的唤了唤他。

「嗯?小雨…你这麽快就出来了…我还没做完呐!」亚瑟王笑了笑,表情很温柔。

丁小雨觉得眼睛似乎有些模糊,随著心里的感动,他走上前,握著亚瑟王冰冻红通通的手,语气有些哽咽,「不用再做了…这台冰雕的钢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钢琴…」


亚瑟王听了丁小雨的话,微怔一下,「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知道你需要什麽,最後还是决定送你最喜欢的钢琴给你。」,亚瑟王抬起小雨垂下的脸,擦擦他的眼泪,「笑一个吧!」


「我最喜欢的,已经不是钢琴了…」丁小雨走到冰雕钢琴前面,双手抚摸著琴键,「我演奏一首曲子给你听吧!」,说完,小雨的手,在冰键上,动了起来。

此时,天上翩翩降下羽毛般轻柔的雪片,一点一点的落在丁小雨和亚瑟王的身上,点缀著这一场没有声音的钢琴演奏,亚瑟王深情的看著弹琴的小雨。

亚瑟王走到丁小雨的身边,亚瑟想起莎士比亚说过的话:无言的纯洁的天真,往往比说话更能打动人心,果然没错啊。

「小雨,这麽动人的曲子叫什麽名字?」

「我最喜欢的人。」

「真是个好名字,谢谢你小雨。」亚瑟王笑的很开心。

「你手会痛吗?」见到超怕冷的亚瑟王手包著白纱,还跑出来雪地雕著钢琴,丁小雨很担心。

「只不过缝了五针,能换你平安没事,很值得。」

「生日的人是不是可以许愿?」丁小雨问起亚瑟王。

「是啊,你还想要什麽?」

「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只顾著我而让你自己受伤。」

「这…似乎太难了…可以换个愿望吗?」亚瑟王有些踌躇。

「……不行。」丁小雨斩钉截铁的回答。

「嗯…那这样吧,我答应你,在非不得以会受伤的情况下,我把伤害降到最低,可以吗?」

「绝不能让自己有生命危险?」丁小雨问。

「嗯,答应你,绝不让自己有生命危险。」亚瑟王举著手发誓。

听完亚瑟王的保证,丁小雨露出了唯美的笑容,牵起亚瑟王的手,「很冷,我们进屋子吧!」

「嗯。」

走了两步,丁小雨又问,「亚瑟,我的手也很冰吧?」

「不,这是最温暖的一双手了。」亚瑟王满是笑意。

「可是你的手在发抖…」丁小雨觉得亚瑟王牵著他的手,不停的发抖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小雨….别这麽老实吧…」亚瑟王有点哭笑不得。

*****

另外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浪漫感动的一场戏,汪大东手撑著脸,「好浪漫的一场雪喔!他们应该是合好了吧,好像感情变得更好了!」

「应该是的。」雷克斯应了一声。

「对了雷克斯,为什麽小雨老是要喝澎大海啊?」

「虽然亚瑟很照顾小雨,但他却是个懒得照顾自己的人,小雨知道这点,所以每次亚瑟要帮他买饮料,小雨都选择不喝自己喜欢的咖啡,改喝澎大海。」

「为什麽?」汪大东听不不明白。

「因为小雨若说想喝咖啡,亚瑟去帮他买时,亚瑟这麽懒的人,一定顺便买两杯,一杯给他喝一杯自己喝,但是喝咖啡太刺激性了,对亚瑟的好嗓音没好处,所以罗,小雨就改喝澎大海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耶!」

雷克斯点了点头,「这就是他们互相照顾对方的方法,有些事,不需要言语,行为更能表现出对对方的珍惜。套句亚瑟常说的老话,莎士比亚说过,真正的爱情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行为才是忠心的最好说明。」


汪大东直视著前方,「真令人感动。」

 

 

(十)

 

 

来日本的第三天,玩了一天後,故事里的四名主角都有点累了,大家准备回到旅馆休息。

看著眼前的一片树林,雷克斯一行人,走到路的尽头,前方没了路,只剩阴暗笼罩著。

亚瑟王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不悦,「喂,刚刚是谁说走小路比较快到旅馆的?」

此时汪大东东看看西瞧瞧,「我明明记得这里可以通到旅馆的啊!」

「没想到我竟然会听信你的话,我真是个笨蛋!」

「算了,我们再顺著路走回去吧!」雷克斯看看天色已慢慢暗下来,再继续吵下去,等会儿连路都看不见可就不好了。

虽然雷克斯对於他们在树林里迷路有所警觉,但冬天的日光实在暗的出乎意料的急速,在返回原路的途中,果然已经渐渐看不清路面了。

「啊!」因为天色昏暗,丁小雨没注意路面,突然被大树根给绊了一下。

「小心!」亚瑟王眼明手快的扶住丁小雨。

「谢谢你亚瑟。」

「ㄟ雷克斯,好像越来越暗了。」汪大东也觉得不对劲。

「嗯,大家走近一点,免得走散了。」

又过了十分钟,走在最前方的雷克斯停下脚步,他抓抓头发,「不行了,现在完全看不见前方的路,在走下去我怕会遇上危险,我看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想办法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亚瑟王也同意雷克斯的说法,四个人便找了个地方围在一起坐了下来。

「雷克斯,我看你还是换一只导盲犬了,汪大东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王亚瑟,跟你说过几百遍了,我不是导盲犬!!」

「不是导盲犬是什麽?小雨你觉得呢?」亚瑟王转而问丁小雨。

「贵宾?」丁小雨回答。

「我觉得比较像土狗,雷克斯觉得呢?」亚瑟王又问。

「吉娃娃吧!」雷克斯想了一下。

「你们到底要不要结束这个话题?」汪大东战力指数不断上升,一傅准备拿出龙纹凿的样子。

「呵呵,好了好了,换个话题,我看我们先升个火吧,不然气温一直降下去,大家都会冻僵的。」虽然跟大家打闹,但雷克斯不忘提醒大家。

很快的,四个人的中间升起一个火堆,暖暖的火,让四个人的身子暖多了。

摩擦著双手,汪大东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摸摸肚子,「啊,我饿了耶!」

此时丁小雨看了一眼汪大东,他突然从背後拿出一只不明的野生动物,「来煮这个吃吧!」

「小雨,你怎麽有这个怪东西?」雷克斯问。

「刚刚捡木柴的时候抓到的。」

回答完雷克斯,丁小雨对汪大东伸出手,「锅子给我。」

「锅子?什麽锅子?」汪大东很疑惑。

「小雨是指你的龙纹凿啦!笨!」亚瑟王替丁小雨解释。

汪大东乖乖的把自己的龙纹凿奉献出来给丁小雨当锅子来煮东西,「……小雨,它不叫锅子,它叫龙纹凿……」

「龙角散?」

「……不是…龙角散……呜呜…我可怜的龙纹凿,你竟然落魄到要成为平底锅…」汪大东满脸泪水的望著丁小雨把他的龙纹凿放在火上烤,他哀怨的躲在角落暗自哭泣。


「亚瑟,你的菜刀也拿出来。」丁小雨又对亚瑟王说。

「……菜…菜刀?你是指…我的石中剑吗?」亚瑟王颤抖的问著丁小雨。

「嗯。」

发抖的把小雨口中的菜刀交给他,亚瑟王也走到汪大东的身旁,「兄弟,我也来了,我可怜的石中剑,你竟然落魄到要成为宰野生动物的菜刀……」,亚瑟王同样忧郁的蹲在汪大东的身旁。


「呵呵…」雷克斯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出来。

「嗯?还少一个东西。」丁小雨转向雷克斯,伸出手,「锅铲…给我。」

「锅铲??!!」

在雷克斯交出战神阿瑞斯之手後,汪大东和亚瑟王的身边又多了一名灰暗少年,雷克斯忧伤的喃喃自语,「为什麽是锅铲…….」

三名哀伤的少年,在丁小雨料理完的叫唤,一同回到火堆旁,四个人开始吃起野生动物,在丁小雨神奇左手的调味下,这野生动物的滋味,真是好吃极了!

「小雨,这是什麽动物?」汪大东好奇的问小雨。

「你…真的想知道?」丁小雨的语气很诡异,而他的眼神更是闪著灵异的光芒。

「呃…大东,我看你还是别问了。」雷克斯和亚瑟王一同阻止汪大东的好奇心,大家心里都明白,与其知道这个已经下肚的生物是什麽,还不如永远都别问了!

吃完了奇妙生物,四个人依然窝在火堆边,思考著下一步。

搓搓身体,雷克斯说,「气温似乎又降了一点。」

汪大东看见雷克斯搓身体,「啊…」,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开始翻著自己的背包,找了一下,汪大东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小毯子。

「雷克斯给你。」汪大东替雷克司披上毯子。

「嗯?大东,你怎麽会带条毯子在背包里?」

「喔,因为你从小就有气喘啊,我怕日本的天气太冷你会受不了,所以我就多带了条毛毯在身边以防万一,果然现在派上用场了。」汪大东露出得意的笑容。

「谢谢你!」雷克斯对於汪大东窝心的小动作,心底无限的满足,「不过我不冷,还是你披著吧!」雷克斯又把毛毯给汪大东。

「不用啦,你比较虚弱,给你啦!」

「我真的不冷,给你披著,别感冒了。」

两个人推来推去,都不愿披上毛毯,这时亚瑟王说话了,「喂,你们俩个当我们是隐形的啊?你们不披那把毛毯给我。」亚瑟王从汪大东的手上拿过毛毯。

拿著毛毯,亚瑟王问了问丁小雨,「小雨会冷吗?」

「我…完全不会。」丁小雨看著亚瑟王。

唉,亚瑟王在心中暗自叹气,说不定小雨还嫌盖毯子太热了,「…那…」亚瑟王看看毛毯,「那我自己披好了。」

「王亚瑟,你这个怕冷的孬种!!!」汪大东对著亚瑟王大叫。

「啐。」亚瑟王故我的拿著毛毯披在身上,怕冷又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ㄟ,如果气温越来越低,我们还找不到回旅馆的方法,那大家都会冻死,不过我们因为被雪冻死,这样倒还可以保存著身体不会腐坏,好像也不赖!」雷克斯发表著被雪冻死结果的长篇大论。


「嗯?被雪冻著可以保存尸体啊?」丁小雨听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是啊,就像是在冰遗馆罗!」雷克斯答道。

听完雷克斯的话,丁小雨拿了一个火把,突然起身往旁边的雪堆走去,并且开始用著他的神力左手,堆著一堆堆的雪,彷佛要做些什麽东西似的。

半小时过去後,亚瑟王和汪大东站在雷克斯的身边,他们看著丁小雨的行为,亚瑟王用手肘顶顶雷克斯,「雷克斯,你快想办法带我们大家离开这个树林。」

「嗯,我知道。」

「我想,再晚的话,我们真的会挂在这个地方了。」

汪大东扯扯亚瑟王的衣袖,「亚…瑟,你可以告诉我,我的眼睛没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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