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出书版)by 蔔蔔
  发于:2010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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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小的洞穴看出去的场景正是在杰伊斯身上摇晃的吉德。
伯利尔看着自己的弟弟骑在男人身上,他甚至可以看到他漂亮匀称的臀办,那个他幻想过无数次的美
丽身体在被银发的男人,占有着——不,不对,他的弟弟正在付出。
是的,他摇动着自己的身躯,收着腰,他背对着伯利尔,主动提高身体,把那根男人的阴茎吞吃进狭
小的洞穴里。
阳具的进出似乎让吉德十分满意,他呻吟,叹息,但听得出十分喜悦。
伯利尔的心脏被挂揉着,它被丢到满是沙子的沙漠里,被无数的蚂蚁啃咬。他的胸口就好像被骆驼的
蹄子践踏,他浑身冰冷,只有米拉迪的手指调戏着的直肠中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暖。
吉德是从不付出的,他乐于索取,但十分吝啬。但现在他却在那个拥人身上,为讨好他而动着身体。
伯利尔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
他的声音细小,好像是用灵魂所发出的一样,幽深地弱弱飘来。
「殿下,你的弟弟深爱那个男人。」
米拉迪拔出手指——他必须清理干净伯利尔直肠中的精液,那些会让他拉肚子并发起高烧。而伯利尔
现在的身体并不算十分强壮,他要保护他的主人,他的王储是不能有万一的。
是的,他的目的是那么的明显,他渴望着伯利尔能尽快登上王位,王储如果有失误,或者被别人抓到
把柄,一样有可能被赶下王位。伯利尔因为自己的小弟弟而变得有些沉默,他看上去阴
郁,严肃,并且容易为一些小事而散乱心神,而且他太在意吉德这也是致命的,因此,他不允许任何
人有这样的机会。
第二王子与第三王子对王储的位置随时虎视眈眈,而苏丹王年纪已大,却在某些时候表现得对伯利尔
信心不足。
苏丹王最近的身体并不好,如果他信任伯利尔,应该任命他为监国,但苏丹王并没有这么做;这就表
示他心中对伯利尔继承他的王泣尚有疑虑。
伯利尔是那么的美丽,他既然生为王储,注定将来戴上王冠的是他,绝不可以是其他任何人,这是米
拉迪一直以来的愿望。
他想看他的王储成为伟大的苏丹王,掌握这个国家,这不但是他的任务,也是他表达自己的爱情的唯
一方式,他是卑贱的奴仆,他甚至不能曝露在光明中,伯利尔的成功是他所期待的。米拉迪知道伯利
尔并不清楚他现在不妙的处境,其他的王子在收买各大臣,但他却把心思都牵在自己的弟弟身上,他
宁愿去在意吉德比较喜欢哪个男人,而把继承的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米拉迪眼神冷冽,他残酷地说着,不允许伯利尔逃避现实。「他爱上那个男人,他用自己的身体取悦
那个普鲁士贵族,你已经看到了一切殿下,现在不论你说多少不字也于事无补。」
「不——米拉迪,不要再说了……我求你我求你……别说了……」
虚弱地,伯利尔转身抓住米拉迪的衣裳。
事实就跟米拉迪说的没有区别,他长着眼睛,当然能看出自己的弟弟对那个男人的情感。这是不能逃
避的,他爱着吉德,现在他也感受到了那种扭曲的痛苦,但他无力改变。
伯利尔低下头,他用力地咬住米拉迪的颈侧,狠狠地,他彷佛把自己最后的力气都用出来一般地咬着
,用力地。
米拉迪能感觉到伯利尔的痛苦和憎恨,伯利尔恨他,当然也恨吉德,他可以感觉到伯利尔的牙齿锐利
地摩擦切割着他的皮肤和肌肉,他剧烈地疼痛,而伯利尔松口的时候,也同时吐出肉块。
米拉迪的肉块。
「我恨你。」
伯利尔笑着,嘴上鲜血淋漓,他没有哭泣,他笑得非常灿烂。他的笑容跟哭泣在本质上却没有什么区
别,他内心的疼痛已经无法用哭泣来表达,于是他只能笑。
他恨面前的金发男人。
是这个人让他无法逃开事实,米拉迪强迫他去接受他,他被他的阴茎所穿刺,被挑逗,是因为米拉迪
想告诉他他的身体可以接受其他男人。
他痴狂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被一览无遗,他为此而自卑后悔的时候,是的,他在床上,流着精液,仿
佛一个破败娃娃的时候,米拉迪并没有轻松地放过他,米拉迪把他抱进秘道中,强迫无力反抗的他嘱
看自己所爱的人与别人的交媾。
他恨……好恨好恨……他要报复,向所有背叛他并让他痛苦的人报复。
* * *
「如果,只是如果,只要有这样的机会,我并不在意殿下你是否憎恨我。」
米拉迪对自己的疼痛彷佛无所感觉,他的脖子流着血,那些血液顺着他的脖子淌着,经过他的锁骨一
直到他的衣服上,并且很快地蔓延开。
相对于他现在所流的血,他知道自己将会为伯利尔流出更多的血液,也许是他身体中所有的,他并不
为这可以预见的未来而感到恐惧,相反,他已经当这是自己将要迎接的命运。
他吻着伯利尔的嘴唇,品尝着他自己的血液的气味,伯利尔的嘴唇柔软,冰冷,并颤抖着,他珍爱地
吻着伯利尔,舔掉他沾染的血腥。
伯利尔木然地接受这一切,他的血都已经倒流到心脏中,他手足冰冷不可控制,他的憎恨开始慢慢沉
淀。
米拉迪推开一扇小小的窗,那并不会让吉德发觉,事实上在那个房间中,这扇窗户的外面是跟墙壁上
同样包里着的丝绸,但因为这样,它使得密道中的人可以听到房间裹的人说话的声音。
「我爱你杰伊斯,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过任何人……」
吉德的声音充满诱惑,甜蜜地,但同时在伯利尔的心脏上用力地划过,他的心被切成了两半。
淫荡的,身体交错的声音也一同传了过来。
无法阻止,伤害在瞬间完成。米拉迪把伯利尔抱住——他已经全身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瘫软地倒在
他的怀抱中。
伯利尔无神地,在自己的房间里,注视着米拉迪。
拥有直而长的金发的男人单膝跪地,伯利尔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在宫殿中的沙漏流到—半的时候,
伯利尔终于站起来,他抽出一柄剑,丢到男人面前的地板上。
冰冷的剑发出咣当的声音,米拉迪抬起头来看着王储。
「拿剑,我要跟你打一架。」
「我不能伤害王储,殿下,我不会拣剑。」
米拉迪的绿眸坚定地看着伯利尔,他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他美丽的王储,他应该保护他而不是跟他
用剑相互斗争。
「很好,这是不是证明你还当我是你的主人?那么我所说的话,你是否应该一切照做?」
伯利尔冷笑着,蹲在米拉迪面前,然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侵犯了我,我是你的主人。米拉迪,你已经犯了死罪。」
「这是事实,如果您要杀了我,米拉迪也只会遵从于您。」
米拉迪握住伯利尔的手轻轻捏住,看着因为大力打下去而泛起红色的手掌,他的脸部高高肿起,并且
滚烫发热。
「我现在才知道,米拉迪,你是个卑劣的男人。事实上你早就觊觎我,你的主子,你用你下贱肮脏的
身体玷污了我。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松地死掉,你必须活着,为你所犯下的过错赎罪。」
抽回手,伯利尔在床边坐下。
米拉迪欣喜并苦涩,他的王储殿下已经恢复了正常时候的模样——是的,这才是伯利尔该有的,他不
应该在意任何人,不会给任何人留有情面,他的世界中应该只存在着利用与被利用的差
别。
就算这其中包括的是米拉迪自己也是应当的,这也是他一直所期待和盼望的结果。
「我会绐你机会。」
伯利尔冷酷地说着,他发觉自己在剧烈地疼痛之后并没有如同想像中一样对任何事都不再有感觉,相
反地,他更加敏锐。
他想到很多,看清楚了很多。他依然爱着吉德,那是他的弟弟,他一直以来所思念所想得到的人。但
他现在十分清楚自己是真的无法得到。
对于无法掌握的,却会影响自己的存在,伯利尔并不希望这个东西在将来也持续地影响自己。
也许正是因为米拉迪,他的幻想已经彻底地破灭,他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的心,它已经破碎了,彻底
地破碎了。
无法得到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坏它,彻底地弄坏掩,让它消失。
他是王储,原本不应该爱工准,国家需要的是一个不会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影响判断的君主:而不是一
个会被自己的爱情左右的王,那是危险的,无疑于将整个沙地王国作为赌注,也因此,只要他还会真
正地爱上人,他的父王就会持续地怀疑和观望。
是的,毁灭吧!
「米拉迪,这是你的机会,去杀掉我的弟弟吉德•兰迪。」
伯利尔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明早上的天气,他彷佛谈论着一朵云一样谈论着自己兄弟的生命。正
如米拉迪所预期的一样,过度的刺激得到了良好的效果,他知道伯利尔彻底地放弃了某些东西,那些
是爱情、信任,这些都是伯利尔所不需要的。
而现在的伯利尔已经冷静下来。米拉迪知道,伯利尔如今对自己的情感被吉德控制而感到厌恶,因为
这样的感情,他付出了时间,甚至因此而遭受到米拉迪半引诱式的强暴,这对他那颗高傲的心来说是
不能允许的,如果过去伯利尔被爱情蒙蔽了双眼,那么现在,他清醒了并意识到自己必须断绝这种感
情的牵引。
「是的我的殿下,」米拉迪微微地,露出一个满足般的微笑,「是的,我会帮你杀了你的小弟弟,他
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也不会再影响您。」
「米拉迪,你的忠心真是让我感动,今后我不再允许你亲吻我,不再允许你随意进入我的房间,如果
被我看到,再一次你未经我的许可碰触我,我会要你的手,或者你的脚,当然,我是个宽容大度的主
人,我会让你选择要去掉你身上的哪个部分。」
伯利尔抬起他尖锐的下颁,偏过头,示意米拉迪退下。
米拉迪走向门边,伯利尔在他身后冷哼,并开口提醒他。
「一切都是你为了赎罪所做的,没有人给过你命令。米拉迪•西拉奇,这些你都知道对吗?」
「是的殿下,一切……都是米拉迪自己的意思。」
米拉迪看伯利尔,长久且无声地,他希望自己能尽量地看着伯利尔,伯利尔将来会见他的日子会越来
越少……在自己死去之前,他不自己还能见伯利尔多少次。
* * *
走出门,米拉迪伸手摸索着自己的颈侧,血迹半干,手指之间依然粘稠……
「大人……您的脖子是?」
暗杀队队员立刻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他们惊讶于黎明微光中米拉迪脖颈上的暗红。「您应该上些药
。」
「不,不必了。我们现在有更多的事要做。」
米拉迪绿色眸中闪过一抹痛楚。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个伤永远都不要好……」
米拉迪这么低声地说着,在头脑中想念着伯利尔,他的王储,那美丽的笑容与坚定的冷酷,他深爱他
,以至于声音也在颤抖。
10
安塔卡娜跳起优雅的舞蹈,她全身上下都系满各种铃铛,大的小的,银色的各种铃随着她的动作晃荡
并且发出响声。
那种声音听起来异常嘈杂,当然其他人不会这么认为,会这样想的人只有一个。
吉德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漂亮的,形状质朴的戒指;他的右手则捏住它玩弄,妹妹的舞蹈对他并无影
响,但显然他的漫不经心已经惹恼了安塔卡娜。
「如果真主在面前,我一定要告诉他处罚你这个不用心的家伙,在今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我要引诱到新
书记官博特罗,所以才让你来指导我的舞蹈,而你,心里只有你的银发小鹌鹑,我看你自
己也快变成鹌鹑了,亲爱的哥哥。」
又着手,安塔卡娜胸前的布匹加起来不足两只手掌大小。她刻意穿着月夜天空颜色的蓝裙;裙摆分开
,以方便她的双腿能在走动的时候露出来,当然,开板一直到她的腿根,那是她喜欢的方式;她有一
具漂亮的肉体,她最大程度地层现它,并以此来吸引来男人的迷恋,当然,她也不会拒绝女性的亲近

以往她的兄长跟她是相同的,他们一样喜欢展示自己的躯体,但自从某天以后,吉德似乎对这样的游
戏失去了兴趣。
「爱情改变一切我的哥哥!你连反驳我的力气都已经被那个普鲁士小石头掠走了吗?」
对自己妹妹的话,吉德只是微微一笑。
戒指正是杰伊斯所送的,在那天夜晚两个人交合之后,杰伊斯从自己的手指上拔下来交给他的。
并不是特别珍贵的东西,但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眼眶微红,悲伤,并且痛苦挣扎的心。戒指是一种束
缚,只要接受了对方赠送的这种东西,也就表示自己甘愿于被对方的情感所束缚,但更
多程度上的,那也许就是自己。
杰伊[碧波荡漾录入]斯白色的肌肤,漂亮的银色长发在清晨的微光中带着一些不清晰的蓝,杰伊斯的
面色红润,他的嘴唇和吉德的一样肿了起来,他们疯狂地,相互索需了大半个夜晚,没有什么多余的
东西,只有两具肉体的交融。
吉德记得自己贪婪地吞噬杰伊斯的阴茎,用他身上的孔洞,用手,脚,他蜜色的大腿中心,是的,他
用自己的全身去取悦杰伊斯,他迷上了杰伊斯洁白的身体,他光滑饱满的额头,他深情的蓝色眸子,
樱桃色的乳尖与阴茎的头部。
吉德对自己如此喜欢一个人感到非常的惊恐。他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当然也不曾有人能让他对其
他人丧失欲望。
而现在,在他妹妹的小宫里,他根本就无法去在意其他的东西。他觉得他的世界就是手上这个杰伊斯
送他的戒指了,他的全副头脑和精力都绑在了那上面,其他人或者事都变得点然无光。
唯一能让他的心欢乐和鼓舞的只有关于杰伊斯的事,就好像现在,除了他与安卡外,在他的脚
下践踏着一名男奴那个黝黑的,结实的屁股就在他的脚下,他甚至已经掀起奴隶的皮裙,让自
己的脚能更好的更充分地贴紧郎个屁股,但事实上他连抬起眼,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他烦扰,
苦恼着,他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应该恢复到过去,现在杰伊斯已经被他所引诱也按照他的
想法爱上了他,但苦恼的人却变成了他自己。他烦恼于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情感,太过在意一个
人是悲惨的,在后宫中,也不乏爱上其他人的女人,终身痛苦无奈,甚至自己寻求死亡才能解
脱。
吉德并不想承认自己爱着杰伊斯,
于是他站起来,踢了一下那个奴隶的臀部,让他滚到一边去,然后他亲吻自己的妹妹。安塔卡娜则乐
于承受兄长的亲吻,她从这个亲吻感受到他的犹豫与无助,她知道他现在想要离开杰伊
斯,她便把兄长拖到自己的房间里。
「如果你不想堕入情网,那么你最好把杰伊斯赶回去。昨天他父亲的信件已经送到王宫,他出门已经
太久,帕斯特家族期待着他的回归。如果你没有办法爱他,那么就让他赶快离开。」
公主的神情有些认真得可怕,她把上面盖着帕斯特家戒指印的信件交给吉德:「我们的父王决定把这
件事交给你负责,吉德他该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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