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出书版)by 蔔蔔
  发于:2010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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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但要我来。」
伯利尔冷冷地送上自己的唇。
他撬开米拉迪干燥的,还沾着一些水的嘴唇,舌头轻松地滑 了进去,他品尝到米拉迪的血液的滋味。
米拉迪的舌头带着血腥,与伯利尔的缠绕在一起,他柔情地把伯利尔牵引着,微微地咬着伯利尔的嘴
唇,给他一阵阵间断的刺激。
伯利尔抽出自己的舌头,他主动结束这个吻。
他的胸部起伏,然后他发觉米拉迪的也一样。
后出乎米拉迪意料地,伯利尔埋下头,解开米拉迪的腰带。伯利尔美好匀称的手指伸了出去,他脱掉
米拉迪的裤子。那挂满了干涸血迹的东西脱起来并不容易,伯利尔最后只能用沾染着米
拉迪血液的小刀去切破它,它几乎是被完全地切碎,露出米拉迪的整个下半身与众多的伤口。
米拉迪的阴茎竟是兴奋着的,它喜悦地膨胀着,半立着,在他带血的腿间悬挂并微微抖动。
* * *
并不多话,伯利尔左手握住米拉迪的阳具。
他张开口,用柔软的嘴唇包里着自己的牙齿,然后他含入米拉迪的阴茎。
还带着柔软的,粗而长的阴茎进入他的口腔,彷佛吞噬般地,伯利尔迅速并努力地吞下米拉迪的阳具

米拉迪的手移动着,费力地,他轻挑起伯利尔的头发。
灰色的发在油灯照耀下彷佛是灰黄色的,伯利尔的口腔温暖地包里着他的阳具,让他觉得惊讶与倍受
宠爱。
他不曾想过伯利尔这样对待自己,他的王储在为他口交,他几乎是从来不敢想像的,他的生殖器与伯
利尔的咽喉深处摩擦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龟头顶在伯利尔柔软的喉咙口,在柔软的肉体中插动
着。
伯利尔的舌头努力地包里着米拉迪的阳具,它因为米拉迪在发烧的缘故比以往来得更加火热,伯利尔
的舌头直接接触着阴茎的下半面,他卷起舌头,尽量地让那根阳具感受到柔软与坚硬的
舌的挑拨。
同时,伯利尔的双手则玩弄米拉迪的阴囊,两个球状物体迅速从松弛变为紧缩,他甚至伸出一根手指
,玩笑般地沾染了自己的唾液之后探入米拉迪的肛门。
在模糊的昏黄里,伯利尔兴奋地,彷佛在玩耍一个珍爱的玩具一般地爱抚米拉迪的生殖器,他喜爱那
根漂亮的阳具,他的喉咙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男人的体液所拥有的独特的腥味,咸涩的液
体开始在他的咽喉上涂抹。
伯利尔感觉到它们是粘稠的,让他无法拒绝的,他的嘴里吃进米拉迪的阳具,他兴奋,并觉得悲哀,
他渴望米拉迪的精液,希望他在他的口腔中发射。
他似乎在潜意识中感觉到这是一种类似仪式的东西,他下定了某些决心,但现在的伯利尔狂乱地吸吮
着,使米拉迪的阴茎在他口中不断地进出,他没有仔细思考,他需要浓烈的精液烫进他
的喉咙……
这是米拉迪曾经对他做过的……
他的喉咙迎接着米拉迪'他有些反胃,但却如此渴求着米拉迪。
米拉迪的身体并不允许他抵抗伯利尔的行动,而他也并不想抵抗,那张舒适的,美丽的嘴细致地对待
他的阴茎,让他收缩并紧张,他膨胀,增粗,精液从发体中上升并汹涌地喷射出来。
伯利尔显然并不习惯这样做,他的喉咙在被滚烫的米拉迪的精液浇灌的同时,他咳嗽着,吐出米拉迪
的阳具。
他的嘴边滴落白色的液体,粘稠的液体落在地上,发出啪嗬的声音。
伯利尔擦拭着自己的嘴唇,然后他站起来,看着米拉迪——他的阴茎在发射之后依然坚硬着,表面上
充满了伯利尔的唾液参合的米拉迪的精液,那些东西反射着灯光,仿佛妖异地闪烁着。
伯利尔没有说话,他把自己的斗篷盖在米拉迪身上,然后慢慢地,走了出去。
很快,有人进来,关上牢房的门,随后他们吹灭灯,一切又陷入无边际的黑暗中。
* * *
第二天,似乎是个有阳光的好天气。
吉德在杰伊斯的胸膛中醒来,他有些高兴地玩弄爱人的银发。
他的妹妹安塔卡娜已经在前天夜晚嘲笑过他,他逃避爱情却无法否认爱情,他已经爱上了杰伊斯,即
使他依旧向往着过去的糜烂生活,但杰伊斯存在,他就无法再去思索其他的。
他可爱的,美丽的爱人,纯洁的宝石,也许是真主让他来引导他了解爱的意义,如果是这样,他觉得
可以忍受失去过去腐坏的,奢侈混乱的生活。
「啊……」杰伊斯醒来,迷茫的蓝眼睛看着吉德,然后他笑了,并把吉德抱过来,亲吻他的面颊。「
亲爱的……」
「你醒了?」
「是的,不过不想起来。」杰伊斯微笑着,抓住爱人蜜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啃咬。「我想和你
说件事。」
「是什么?」
手指上传来的,有节奏的咬动让吉德觉得非常舒适,他眯起眼,用手指梳理着杰伊斯的银发。
「我想我必须回家一次,我与我的未婚妻有婚约,即使我有了你,但我却没有任何权力去限制一个好
女孩。她应该拥有新的爱情,她会找到一个爱人,就好像我拥有了你。」
「也许我该生气?我的爱人想离开我到遥远的地方去。」吉德甩开心中酸味散发的醋意,他告诉自己杰
伊斯只是要回去收拾善后而已……「但是你父亲会允许吗?他培养你继承他的事业时间
已长……」
「他不会,因为与沙地的武器交易是关系到王族开支的大买卖,倘若我们能以此作为要胁,父亲也不
能怎么样。更况且,事实上他早已在培养我的表弟作为候补继承人——父亲是不做没有
把握的事的,他一定会安排好后路,以保证帕斯特家族永远后继有人。」
愉悦地,杰伊斯与吉德亲吻对方的唇,他们缠绕了一会儿,然后分开。
「送给你,我的胸针,其实很早就想送你,我不在的时候也要想起我。」
「我以为你是个内向的人,看来也许不是。其实看亚历山大就该知道了,你跟你的兄长在本质上十分
相似。」
吉德皱着鼻子,他拿过胸针,与他说的不同,他很珍惜地把那个胸针放到了枕头下。
「你们还在这里?」
咣地一声,冲进门来的是安塔卡娜公主,她穿着红色的裙子,焦急得提起了裙摆,不让它们落在地上

「杰伊斯说他要回去一道,时间大约是一年……」
吉德穿上衣服,他并不忌讳自己的妹妹,杰伊斯也起来穿衣服,但他不好意思地藏到了屏风后面。
「是的,我要回去,说服我的父亲,放弃爵位。」
「你是真的爱上我哥哥了?」
安塔卡娜惊讶地叫喊着。
「不用那么吃惊,我也一样爱着杰伊斯。」
吉德甜蜜地笑着,抱抱自己的妹妹。
「不[碧波荡漾录入]不,我不是来跟你们说这个的,你们的幸福虽然是好事,但现在的问题是米拉迪
,我们的长兄伯利尔亲自监督他的死刑……不管真主也好,上帝也好,你们的爱情成功了,而米拉迪
的爱情却……我一直知道他爱着伯利尔哥哥,他为了伯利尔哥哥可以牺牲他的所有,事实上,我爱他
就好像爱自己的兄长,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安塔卡娜突然哭泣起来,她的泪水从来不曾流得这么多。
而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也停下手里的动作,沉浸在对某个曾经无比亲近的人即将逝去的绵长无奈与悲伤
之中。
他们无法改变一切。
也许能改变的人,却准备亲自看着米拉迪死去。
13
一切都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因此这样的天气无疑是与这场死刑的性质相互违背的。
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沙地的天空湛蓝,比最纯粹的宝石更加美丽与深邃。伯利尔穿着王储的朝服,
他全黑的袍子上用金线绣着华丽的鹰隼。
沙漠之枭伯利尔在同样华丽的金桌台后安然地坐着,但这并不是在王储宫殿,而是在宫廷死刑场上。
阳光无比灿烂。
它好像容不得任何灰暗的,腐败的事物一样,认真并炽热地撒向大地,刑场上除了伯利尔所在的地方
被华盖遮挡外,其他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曝露在阳光之下。
在他的正对面,有一团纯金色的光芒与之相互呼应,那是米拉迪的头发,他长长的金发被梳理好,整
齐地编成辫子。做这些功夫是为了更好更容易地砍下他的头颅。
伯利尔不动声色地坐着,他的手指间夹着酒杯的脚部,金杯中是猩红色的酒液。
风似乎已经停止了流动,或者它依然在流动,但在这个刑场之上的伯利尔却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时间
是静止的,在他与米拉迪之间,一切都是僵化的。
他已经下了决心。伯利尔终于站起来,并走到米拉迪面前。
在米拉迪的身边,刽子手正在磨刀。宽阔厚重的刀是为了能更好地砍下罪犯的头颅,他们认真地磨着
,保证它的锋利能解决掉任何强硬的颈项。
米拉迪认真地看着伯利尔的灰眸。「很高兴,殿下会亲自来送米拉迪。」
他已经换上了死囚才穿的灰粗布衣,他的伤口众多并显然有所恶化,于是他脸色绯红,并且不断地流
着汗水。
一些血迹从伤口沾染到新的囚衣,在灰色上染上一些不详的赭色。
「我只是监督死刑。」伯利尔冷淡地说,但他的手却举了起来,沾起杯中的酒,抚摸着米拉迪的嘴唇

他的动作轻柔,安稳,葡萄酒一样的醇厚与温和,米拉迪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指头,随后他把手
收了回来,亲吻着米拉迪方才舔过的那只拇指。
「我就要离开,你的死刑由他们两人来完成。不会有太多人看到你的死亡,这个死刑是秘密的,而为
了让你尽量减少痛苦,我会让他们先给你喝夹竹桃的根所熬制的药水。」
米拉迪听着这些话,微微地笑着并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很快你不会再有机会开口。」
「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到现在的结果,一切都是米拉迪自取,但是您的小弟弟吉德殿下与杰伊
斯•帕斯特是真心爱着对方,我希望殿下能辅助与成全他们,帕斯特家族已经来信让杰伊斯回到
普鲁土……」
喘息着,米拉迪衰弱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他停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您的弟弟会用普鲁士跟
沙地王国的武器交易作为筹码,来换取杰伊斯的回归,普鲁士王族不会放弃这个提供他们
大宗开销做交易,所以只需要您从中协助!如果我还有什么请求,也许就是这个,我希望您能珍惜您的
弟弟,他是景仰您、一直,您是他至爱的长兄。」
「我会考虑你所说的,但是米拉迪,你没有关于你自己的话想说吗?」
伯利尔的灰眸直视米拉迪眼中的碧绿。
「有,并且是最后一句,殿下,能请您把耳朵靠近我的嘴唇吗?我想说的话,并不希望第二个人听见。

米拉迪还是那样笑着,他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低沉并沙哑着。
伯利尔靠了过去,他的左耳能听见米拉迪沉重而带着杂音的的呼吸声,他可以闻到米拉迪身上的气息
,他常常用的檀香与肉桂的香料包的味道参合着血的气味。
他看见米拉迪包着脖子的纱布某些地方透出赭色的血痕,他的鼻尖上拂过一些米拉迪的乱发,它们温
柔地戏弄他的鼻尖,让它发痒。
「殿下,米拉迪想问……你是否曾经爱过米拉迪,只是比针尖还大的一点是否有过?」
伯利尔霍地退开,他盯着米拉迪,久久地,然后别开脸,走到刽子手身边去。
他们已经磨好了刀,刀尖锋利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王国的刽子手们,听从我伯利尔摄政的安排,你们在砍下这
个死刑犯的头颅时,请使用最快的刀;这是命令,你们必须执行。」伯利尔说完,转过身。他丢下了
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流
得满地都是。渐渐远去的伯利尔身后,米拉迪露出了一个与阳光同样灿烂的笑容。
* * *
(一年后•沙地宫殿•吉德的小宫)
「我和你并没有料到在你离开之前王兄会送来正式的文书——他竟然写了一封内容跟我伪造的威胁信
相类似的东西交给你。」
吉德靠在杰伊斯的胸膛上,他的下体还与杰伊斯紧紧相连。
整整一年的时间不曾见面,相互思念的两个人都不愿意离开对方的身体,即使他们已经发泄过一次。
杰伊斯的小腹上沾满了吉德的精液,而在吉德的直肠深处也含着杰伊斯的——他没有在完事之后离开
吉德而让那些液体无法顺利流出,它们还在他的肠道里晃动着,让他觉得温暖而满足。
「这的确是我和你都没有想到的,」杰伊斯亲吻着爱人的黑发,激情让他的身体依然发热,「毕竟后
来你的妹妹告诉我们王储原来一直爱你之后,我是无法理解他这封信的意义的——他大大
地帮助了我们,让我在威胁我父亲的时候有了一封沙地苏丹王摄政的官方文件。他告诉他们沙地必须
留下我,作为双方交易的人质,同时也是驻沙地的王国大臣——我放弃了爵位,却成了国家大臣。」
杰伊斯微微叹息,他把吉德更紧地搂住。
米拉迪究竟如何?当年你与安卡都说他没有死,但我在离开的时候在城门上看见他被高高悬挂的头颅。

「事实上我也并不清楚究竟。你走之后,我只调查到他与王兄最后的对话。而更重要的是,你在米拉
迪的死刑后第二天离开前往普鲁土,而当时在场的两个刽子手却在一周之后同时死于非
命,这不是偶然,而是有人精心并细致安排的结果。」
吉德抬起头。他的深绿眼眸中有些迷惑。
「从那些对话中,我知道我与你的事是米拉迪最后对王兄的请求,而米拉迪曾经问王兄是否爱过他,
王兄并没有回答,只是嘱咐刽子手用更快的刀行刑,但过后我混进去收拾刑场的人在犯人喝水的碗中
安发现了夹竹桃根提炼的药水。」
「夹竹桃?它的根丝似乎有让人假死的效果。」
「不仅如此,它还会让活过来的人头脑受到伤害并遗忘过去。所以我询问了所有的王国医生,他们显
然不知道,但最后我找到了一个在王城中的老医生,他的眼睛都快瞎了,但的确有人在死刑进行的前
一天半夜找他买了这种植物的根。」
吉德点着头,他黑色的头发散落着,尖削的下颌顶住杰伊斯的胸膛。
「因此我怀疑米拉迪没有死,当然我现在找不到他,也无从证明什么,但我宁愿相信王兄没有杀死他
。如果没有他,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
「是的,还要感激你的妹妹安卡,是她坚持要让我们在这一年之中互相禁欲来验证我们的爱——我才
发觉自己对你的感情原来如此坚定。」
杰伊斯笑眯着眼,伸出手指让吉德的头发缠绕在上面。吉德的黑发与他的白色肌肤对比鲜明而相处和
谐。
「你不能不提那个该死的女人吗?她那么做是因为她居心不良。你走之后她每天都派人来引诱我,从胸
部比我的头还大的女人到阴茎粗大的高大男奴,甚至还有一个是阴阳同体的家伙,安
卡一定是你们的圣经中有羊头和乳房的恶魔,她如果再长出一根阳具就跟那种东西没有任何差别。你
在遥远的欧洲的时候我却在这里抵抗着各种引诱,杰伊斯,我连你都要开始憎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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