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总裁!下——烙胤
烙胤  发于:2010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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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却亦蘩!”随手将桌上的本子丢了过去,可却亦蘩早溜之大吉了,本子摔到门板哗啦一声掉了下来。

“你确定这计划能成功?”休息室里只剩下骆家兄弟,骆以濡不放心的问。

“没问题的,就是计划的名字我一直不满意,还是叫《爱的救世主》好,多有深意啊,拯救爱情的救世主,啧啧。”

“骆以沫。”拍了拍摇头晃脑的弟弟,骆以濡凉飕飕的问:“你怎么不叫超级塞亚小能人?”

“哥,你和浅仓拓生气了?”听到哥哥的和平常没什么太大区别的挖苦,骆以沫皱起眉头回望他,看听到浅仓拓的名字后变了脸的骆以濡,意味深长的说:“别在公司住了。”

……

“大情人节的千询在忙什么?”被强拉出来的宋芷稀无奈的被郁岑拉着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喂!宋芷稀!他一会就来让你陪陪我不行啊?!”郁岑掐着腰一脸泼妇状指着宋芷稀筋着鼻子说。

“好好好!大小姐你要去哪?”对女人一向没辄的宋芷稀立刻投降推着郁岑的肩膀向人群里走,舍命陪君子啦!

“哎呀这里好象有表演!”到了指定地点,郁岑夸张的叫了声,然后笑咪咪的说:“芷稀我们边看节目边等千询好不好?”

“随便吧。”陪着他站在人群中,宋芷稀的心思全不在节目上,飘啊飘啊早不知道飘到哪个时空去了。

“今天是情人节,在这里先祝大家节日快乐。”轰鸣的音乐突然停止了,舞台中间只放了一把高椅,男人坐在上面抱着吉他微笑着看向黑压压的人群,灯光全灭,只有一盏白色的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这首歌,是前几天看的一场电影中的插曲,很喜欢所以拿来与大家分享,在我唱歌时,希望大家可以牵起身边人的手,牢牢抓紧永远不要放开,牵手一生。”

没有伴奏的乐器随着男人声音响起的只有一把吉他,男人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安静的唱着……

“……你现在好吗,今天快乐吗,我从远方送你的花,你收到了吗

分手以后的雨季,断断续续下不停,没有你的日子,真的不容易

躲不开回忆,最难忘记你,再说什么也无法压抑,汹涌的情绪

我已学会珍惜,再给我一次勇气。好想告诉你,我的爱,一直留在你那里……”

间奏部分,却亦蘩弹着吉他笑着开口:

“年少轻狂的我不懂爱情,我以为我不会动心,等我发现自己爱上他时他却被我伤的很深很深,深到无法想象……几年前,我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情人节,那天,我看到他在一个店前填了一张许愿卡,当时的我只能装做视而不见,因为我怕他要的我给不了。第二天,我跑到那家店里从几百张卡片中找到了他的愿望,他说,希望有一天能听到我为他弹奏的曲子……

多么简单的愿望我居然没能替他实现,因为白痴的我曾经对他说我的曲子只为我爱的人而弹。今天,我坐在这里打破那愚蠢的誓言,但是他却听不到了……

可我还有希望不是吗?风会把我的思念把我的声音传给身在异国他乡的他的耳中,告诉他,亲爱的,我的曲子为你而奏响……”

却亦蘩开口说第一个字时宋芷稀就看到了他,他站在人群中,像所有人一样站在那里看向他,却亦蘩说过这番话后,台下已经有几个女孩哽咽着喊‘他会听到的!’

“那男人,哭了吧?”郁岑轻叹一声,转过头看宋芷稀的表情。他们的计划中并没有却亦蘩的这段话,该说什么好,天助我也?

说话间,台上的男人又唱了起来。

“三百六十五支烛光,亮在我心上,每一天一支烛光照得我的心慌

我只想拥有凡人的欲望,唯有你是我的阳光,唯有你能让我的天空晴朗

三百六十五支烛光,亮在我心上,每一天一支烛光都是相同的愿望

你的爱是我期待的天堂,祝你天天年年快乐

也祝福我们地久天长……”

弹过最后一个音符,舞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的蜡烛同时被点燃,一个穿着古希腊白袍的小男孩从后台走了出来,穿过台上的蜡烛走到却亦蘩前面,而后将手中一直小心捧着的烛台放到地上,双手在胸口合十,闭着眼睛用稚嫩的童声冲着台下说:

“向摇曳的烛光祈祷,神啊,请将他送回我的身边吧!亲爱的,你可知,我只爱你……思念,早已泛滥……”

被感动的人们随着男孩的声音也喊着:“我们都帮你祈祷!加油不要输!”

“如果我是那男人口中的爱人,这时候一定迫不及待的冲到台上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告诉他,我回来了。”电话适时响起,按照下面的步骤是千询打来电话,感动的宋芷稀跑到台上和却亦蘩热情相拥……

“知道他依然爱着他就好了,一时冲动跑到台上又能如何?如果真的可以在一起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宋芷稀笑着拍了拍郁岑的肩。“好了,千询来了,我该回去了,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芷稀……”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的背影就消失在人群中,压着心中的酸楚,郁岑拨通了骆以沫的电话。

……

“宋芷稀走了……”

兄弟俩看着手里的电话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这时候却亦蘩抱着骆无忧推门而入。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男人无力的靠在骆以沫肩上,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从他走了我一滴泪都没掉过,骆以沫你个混蛋,为什么要我哭……”

情人节晚上,男人凄凉的哭声让人听的如此揪心,骆以濡站在旁边想安慰却说不出一句话,就那样陪着他站在那里感受悲伤……

……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几年前那家店,宋芷稀看着那没变的许愿墙,他本以为那年过后这个会被拆掉的。

看着看着脚就无意识的移动,当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那粉红色的墙面前了。

“要不要写个愿望?”一个友善的中年女人把卡片和纸递到宋芷稀面前。

“呃……抱歉我没喝东西。”抓了抓头发对自己的失态宋芷稀很是懊恼。

“没关系,人人都有许愿的权利。”女人把卡片和纸塞到他的手里,在走之前笑着说:“希望你的愿望可以达成。”

……

坐在公司顶楼,却亦蘩一个人喝着啤酒,他的好兄弟们都回去陪爱人了,只有他一个光棍坐在这里品味孤独……

躺在冰冷的楼顶却亦蘩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芷稀,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你听到我的歌了吗?为你而奏的歌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调成震动的手机呜呜的唱了起来,懒洋洋的按下接听,却亦蘩的妈妈焦急的声音凭空响起:

“亦蘩你在哪?你爸心脏病犯了!”

别怕,总裁! 下卷 锁情 第十三章 回家

高大的男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旁边的茶几上是两个空啤酒罐以及一个没吃几口的盒饭,骆以濡推开自己家门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他不在的日子他就是这么过的,轻叹一声,都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还是说故意弄的这么可怜让他心疼?

像猫一样轻轻落脚,他来到浅仓拓面前。用手拨开他一直没修剪已经挡住大半个脸的头发,他看到了男人的浓眉拧到了一起,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总是说着肉麻话的嘴此时也很配合的嘴角向下抿到了一起,俨然,这男人没做什么好梦。

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摩挲着,或许是嫌痒,浅仓拓晃了晃脑袋一脸孩子气。虽然开了空调但毕竟还是冬天,想将只穿着睡衣的男人摇醒,转念骆以濡却是站起身体走向楼梯,在走了一半的时候用手搭在扶手上,清清嗓子用超高的音量喊了声:“浅仓拓!”

魔音贯耳,沙发上的男人被惊的差点掉到地上,顶着一张睡的迷迷糊糊的脸不解的望向发声处。

“如果你今天要睡在那里我也不反对。”说完,骆以濡扭头就向上走。

待发现刚刚和他讲话的人不是幻影后,浅仓拖忘了自己还在沙发上,因为太着急的翻身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狼狈的男人爬起来也顾不得自己发疼的屁股开足马力向楼上跑去。

他家的卧室门是向外开的,骆以濡刚将门打开一条逢,后面跑的像火烧屁股似的浅仓拖就追了上来,不等他说话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了个满怀,将才开的门一下子撞了回去。

两只有力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像审查般快速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嘴里不断的呵着热气男人的身体也变的越来越热……

“别闹了,我要进去。”说完骆以濡又伸手去拉门,可和刚才一样,才拉开一点又被后面的男人撞了回去,而那两只在身上游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裤子,准确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握了起来。

“别、别闹……”用两只手大力的揉搓着,骆以濡只觉得两腿一软,抓着他手臂本想阻止他侵犯的手现在倒像是拉着他不让他放开。

身后的男人还是不发一语,固执的用手臂夹着他的腰,两只手野蛮把他逐渐苏醒的欲望包在手里,虽不温柔也带着技巧,很快分身顶端便渗出些许液体,浅仓拓将那滑腻的东西摸在掌心用右手继续捏揉着下面那两个肉球,左手将柱身整个握住,食指探到上面用指甲刮着不停冒出液体的小口。

同样很久没做的骆以濡这时候已是半伏在门板上舒服的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这声音更加鼓励了后面的人,浅仓拓也忘乎所以的啃咬起男人长发下的脖子,低哑着声音念了句:“你可想死我了……”

脸上瞬间落下三条黑线,本来高涨的情欲被浅仓拓这句无心的话弄的感觉全无,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两个偷情的人在半夜里私会,女人刚溜进漆黑的屋子男人一把把她抱住,猴急的脱着衣服时说的……

骆以濡深吸一口气,一直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悄悄使力抓牢,右脚尖移向右面牢牢站好后脊背向后靠了过去,可怜的浅仓拓还乐此不疲的继续动作着,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就被无情的摔了出去……

瞥了一眼被摔的莫名其妙的男人,骆以濡一甩头进了卧室,可才走两步就被再度追上来的男人扑到了床上,然后压住他的手脚。

“告诉你别闹了,我要洗澡。”

“不洗了。”男人像发情的野狼喷着粗气低头一口含住了骆以濡的喉结又吸又啃。“现在我什么都不管,我就要做!”

“浅仓拓!”也不知是不是浅仓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骆以濡轻易的就从他的钳制中挣脱,一个漂亮的翻身将浅仓拓压在了下面并顺势将他的手压在他身体两侧……“一定要做?嗯?你忘了我说的话吗?你忘了我们谁在上面吗?”

“都好,斐儿,你说什么都好,跟我做吧。”

“好,那就做。”骆以濡放开了他的手,坐在床上把领口的扣子打开扯了扯,然后用下巴努了努枕头的方向示意他躺上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浅仓拓也冷静不少,今天是情人节他们几个不是去帮宋芷稀找爱情了吗?压根没想到今天骆以濡会回来,刚刚看到他因为太兴奋才把其他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他和骆以濡之间的问题还没算真正的解决吧?现在他们该坐下好好谈谈才对,天啊他好象又搞砸了什么事……

看到他躺好后,骆以濡一句废话没说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嘴角洋溢着诡异的微笑从上至下打量着浅仓拓有些懊恼的表情,然后不知道从哪拿变出把两根手指粗的小刀在半空晃了晃。“浅仓拓,你刚刚逾越了哦!如果没来得及阻止的话,是不是你又要来强的?”

看着骆以濡把玩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浅仓拓吞了吞口水,他刚才是想强来地……

“你知道吗?中国有一个伟大的职业叫——太监。”

骆以濡用刀在浅仓拓的脸上抹了抹,刀面上反射的灯光和骆以濡脸上阴森的笑成了很具恐吓效果的画面,浅仓拓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万一他的答案不是骆以濡想要的,那搞不好那男人会用这把刀告诉他什么是‘太监’,然后让他一辈子没有反攻,偷袭他的机会……

“别怕,我不会阉了你。”骆以濡突然大笑出来,可笑了一半突然又停住了,黝黑的眸子半眯起来说:“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这话将浅仓拓刚刚想吁出去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看到威胁的效果达成,骆以濡也不想在吓唬他了,于是用刀子将他睡衣上的扣子一一挑开,在用刀背轻轻一拨,衣襟就毫无悬念的落到两边将男人结实的胸膛献了出来。

“浅仓拓,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用刀背在他的左胸划来划去,骆以濡开始解自己衣服的婉扣。“但你知道我没你那些花样,我只想用刀子在上面刻我的名字。”

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浅仓拓努力的分辨着骆以濡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可最后他发现了,他好象是来真的……

“怕了?”冷笑一声,骆以濡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胸口露了出来,用刀子将那金属物体挑了起来让浅仓拓看个清楚。“当初你在我身上穿洞留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怕不怕?”

“这个……我以为你摘了……”黑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浅仓拓一脸柔情的看着那当初他强硬留在骆以濡身上的印记,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些生活片段,从同居开始骆以濡不跟他共浴,不让他看他上半身,就连做的时候也穿着衣服,原来他不是怕他看到乳环被他拿下而难过啊……

“哼,我到是早就想摘了。”不过,把它摘下来的唯一办法只有弄坏,可这一次性的东西坏了就再无法变回去,所以他迟疑了。“浅仓拓是你让我再无法在别人面前露出身体,也让我留下了终身难忘的耻辱,我只在你身上画几刀这不过分吧?”

“画吧,我挺的住。”浅仓拓突然抓住他放在他胸口拿着刀的手,微笑着闭上眼睛。“相信我,我连哼都不会哼一声,斐儿要知道这是我的荣幸。”

“好啊,那你忍住了!”闭着眼睛的浅仓拓只听到骆以濡这么说,而后就觉得头皮一紧,接下来唰的一声一切又归于宁静。

不解的睁开眼睛浅仓拓看到骆以濡抓手里抓着才从他头上割下的头发,用小指夹起他自己的一绺长头发毫不怜惜的割了下去。

“我没听过你讲的那个‘结发’的故事,但我想这样应该差不多了。”说着,骆以濡把刀收好丢到床头柜上,用牙齿把绑在抓着头发的手的手腕上那条红绳解开,把两人的头发放到一起绑好装到一个香囊里。“这是和许仙学的。”

骆以濡口中的许仙浅仓拓不知道,但络骆以濡着一系列的举动代表着……

“好了,咱俩的帐一会儿再算,现在,来做吧。”把着男人的手环到自己赤裸的腰上,骆以濡说:“你来做,主导权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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