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总裁!下——烙胤
烙胤  发于:2010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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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骆以濡的脑袋让他看面前的微斜的镜子,两人的结合处透过镜子清楚的展示在两人面前,浅仓拓慢慢挺腰,为他表演他是怎样欺负他,而他又是怎样渴望他的欺负的。

看到那粗大的东西撑着自己的私.处随意进出,可下面的嘴却毫不抗拒的将它完全接纳进去,暗色的凶器拔出时还恋恋不舍的咬着它。连在一起的地方满是液体,不知那是之前的水还是他因为兴奋而流出的爱液,那象征yín乱的东西从穴.口流到自己的大腿,也弄湿了浅仓拓包围着分身的卷曲的毛发……

“别让我看……呜……不要……啊啊…嗯啊嗯……”

骆以濡这边一侧头拒绝看镜子浅仓拓立马搂着他的腰恢复快速的抽动,这个让他进入的无比深入的肢势从下到上顶了骆以濡一抖一抖的,抱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浅仓拓抓着他悄悄挺立的欲望撮弄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男人的东西顶的深深的,跳蛋被压的死死卡在敏感处上不再移动,敏感的欲望又被男人握在手里尽心的伺候着,骆以濡别过手,手指掐在男人的屁股上,伴着几次疯狂的顶动,呜的一声射了出来,而一直泛着水气的眼睛眨了两下,亢奋的泪水紧跟着流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骆以濡在做的时候哭,搂住他高潮后软绵绵的身体再狠狠的插了几下,浅仓拓终于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了男人的身体。

“跳蛋还在里面。”拔出自己的分身,浅仓拓看着分开腿挂在半空的男人喘着粗气坏坏的说。“给你1分钟,自己把它弄出来,不然我就拿肛塞把它连同我的东西一起封在里面,让它们陪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

骆以濡想骂可却没力气,当他看到男人从口袋里真的拿出一个肛塞时吓的脸都白了,挣扎未果的他最后只得闭着眼睛蠕动肠壁,将那还在不停颤抖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推了出来。

跳蛋咚的一声掉到地上,然后,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白浊的液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安静的浴室里液体落地的声音是那样明显,也是那样让人觉得羞耻……

……

浅仓同学这次玩的很开心,但这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开心。

事后骆以濡按着他把那箱子里千奇百怪的东西都用了一遍不说,他才拿到手里没用过几次的主导权又被无条件的收回,还是那句话,想做吗?做就在下面。

所以说,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人家之前都告诉他了,做可以,但不玩变态的,不晓得迟钝的浅仓同学是如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悲哀的人生,为色胆包天的男人默哀吧……

别怕,总裁! 下卷 锁情 第三十六章 融商会

他不得不承认,浅仓拓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今天是融商会,亚洲所有大型公司都会应邀参加,骆氏自然不会例外。这是商场盛宴,很多中型公司只能望尘莫及,托骆氏的福,浅仓拓会代表瑾出席此次宴会,这是相当大的荣耀,因为在浅仓集团不曾被融商会列入到邀请名单。

亚洲各界商业巨头对此次宴会都严肃以待,浅仓拓更是不敢怠慢,万分重视。

一早起来就窝在衣柜里找衣服,试了一套又一套总觉得不合适,骆以濡第一次看到这男人将除了他以外其他事看的这么重要。笑咪咪的靠在穿衣镜边看着男人的时装秀,其实他想说你穿哪套都好看,后来想想骆以濡还是亲历亲为从衣柜里拿了套黑色的西装和一件银灰色的衬衫,他一直觉得这男人只适合黑色。

可当浅仓拓将他选的衣服穿在身上时,骆以濡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黑色将浅仓拓的桀骜不驯烘托的淋漓尽致,他每一个无心的动作看起来都是那般优雅,棱角分明的脸上微微蹙起的浓眉让男人变的更加冷漠与高傲,让人不敢靠近又忍不住被吸引。

“果然,还是斐儿有眼光。”显然浅仓拓很满意他选的这身行头,搂着他的腰在他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把他那句‘换下来’愣是憋了回去。

融商会是下午三点开始,磨磨蹭蹭现在已经11点多了,浅仓拓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才想起来骆以濡还穿着睡衣。“你穿什么去?”

“该穿什么穿什么被。”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反正就是不想让他穿成这样展示在别人面前,可衣服是自己选的,浅仓拓又那么满意,骆以濡懊恼的抓了抓长发决定和自己生闷气。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暗红色的唐装套在身上,也没多做什么只是将头发整齐的绑好,而后干脆的说了声:“走吧。”

“就这样?”浅仓拓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骆以濡,他的随便和他的精心准备成了明显的对比,看那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装扮浅仓拓不确定的再问一次。“穿这样会不会让人觉得你对融商会不太重视?”

“我已经很重视了。”摆弄着袖口,骆以濡说了一句让人咂舌的话:“你没看到我把头发梳的那么整齐吗?”

……

会场突然灯光一暗,耀眼的聚光灯打在由门口延伸进来的红毯上,众人的目光理所当然的都被红毯上即将出现的人吸引,包括那个先行入场的浅仓拓。

压轴入场的只有五间公司,待代表通用银行的安阳从红毯上走过后,骆以濡走在骆绎右侧,以骆家人的身份踏在那高贵的红毯上……

黑暗中的浅仓拓目不转睛的看着灯光下耀眼夺目的男人,他发现他再一次被骆以濡夺去了呼吸,重新爱上了这完美到无法形容的男人……

骆氏入场后,融商会正式开始。繁琐的流程后就是自助宴席,骆以濡虽带着礼貌的笑陪在骆绎身边与商家交谈,可眼睛却是穿梭在人群中,寻找那男人的影子。

瑾是融商会中唯一一个受邀参加的中型公司,浅仓拓自然少不了被人关注。可交际能力超强的他从容应对每一个提出尖锐问题的人,并成功谈成了几桩合作。

很快,浅仓拓变成了一个小焦点,不时有女人来打招呼,还有些胆大的直接做出了明显的暗示,礼貌的拒绝了每一个邀约的女人,浅仓拓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宴会已经进行了一多半,这个时间基本没人谈生意了,继续待在这里一定会有更多无聊的女人来搭讪,于是他放下酒杯准备一个人躲到角落里等待宴会的结束。

当他一回头,正对上骆以濡飘过来的视线,浅仓拓抓了抓头顿时觉得尴尬无比,也不知道骆以濡看到刚刚他被女人围上的样子会不会生气……

看到浅仓拓一脸心虚的样子骆以濡跟着锁起了眉头,不是因为那些女人,而是因为他在盘算着如何将他介绍给父亲……

……

宴会结束后,骆家专门的休息间。

骆绎靠在沙发上慢慢的将口中烟雾吐出,对于儿子带到眼前的男人看也不看。

半晌,骆绎手中的烟燃尽,眼睛从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儿子脸上。

“你的事,我听说了。”骆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们坐下。“开始我想介入的,后来想看看你和以沫的能力就选择袖手旁观。最后的结果我很满意,只是拖的有些久,拖泥带水不是骆家人的作风。”

“以濡知道错了。”骆以濡的心凉了半截,父亲既然知道了,那么,这定是场苦战,胜算微乎其微。

“以濡,从小你就比以沫懂事,看事情也比他看的远,我真不理解为什么你也会走这路,这小子配与你站在一起,配让你把他带到我面前吗?凭他做的那些事能让他活到今天算是恩赐了,可你成心放过他,那爸什么都不说,就按你的意思办。至于……”骆绎顿了顿,厌恶的眼睛看向浅仓拓,冷哼一声说:“少异想天开了,你们,不可能。”

“爸?!你说过不再管我和以沫的事,你说过让我们自己选喜欢的对象,爸你答应过我的!”听到如此肯定的拒绝骆以濡激动的从沙发上一下子窜了起来,手拄在茶几上一脸焦躁的对着眼前的父亲。

“他值得你这样吗?”骆绎指着浅仓拓问激动的儿子。“你不是最讨厌日本人吗?”

“我不在乎了。”骆以濡一愣,而后微笑重新坐回去,看着父亲的眼睛中带着无法摧毁的坚定,微凉的手握住浅仓拓的,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说:“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我相信我选的没错,而我也不会后悔。以濡希望您能成全我们,也希望能得到你由衷的祝福。”

“骆以濡,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不配做骆家人,我也永远不会点头。”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该听以沫的话,怎么会痴心妄想会得到你的同意,算了,我们走。”说完,骆以濡拉起沙发上不曾开口的男人就要离开。

“走?走的了吗?”骆绎突然笑了出来,看着被保镖围起来的两人,冷酷的说:“儿子,我教过你什么叫以绝后患吧。”

别怕,总裁! 下卷 锁情 第三十七章 三个选择

“别逼我恨你。”

“无所谓了,一个是恨,两个也是恨,既然一个儿子恨我入骨,就不会介意另外一个有同样的想法。”

“你该知道这几个人拦不住我的。”

“以沫也曾讲过同样的话。”骆绎笑着摆手,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立刻将怀里的枪掏出来对准他们。“我儿子的身手我当然知道,可你们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吧?儿子,你猜我会不会让他们开枪呢?”

“我想以沫也告诉过你他愿意陪小澈同生共死吧?你想开枪便开,我的决定不会改变。”相握的手不曾放开,脸上的笑容也不曾改变,骆以濡挺直腰身,对父亲也像对自己说:“对以沫的事,我以为你真心忏悔过,很可惜,我错了。来之前我告诉自己,其实你是为了以沫好才做了那些事,其实你也是疼爱儿子的父亲,其实做完那些事最痛的人是你,很多个其实,数不胜数,但那些都是假的,唯一个一‘其实’是,其实,你不曾被改变过,不曾被我们感动过。”

看出儿子的坚决,骆绎转像浅仓拓,试图将他说服。“浅仓拓,你的意思呢?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碰以濡,但我不会放了你。奉劝你放手,世界那么大,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了这等小事送了命可不值得。”

“骆老,或许您觉得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我来说,却比这条命来的重要的多。”不管别人看他的眼神有多么鄙夷多么不屑,他只要一个人的注视就足够了。他相信骆绎不会动骆以濡,那他自己到是无所谓,反正一开始他就是为他而活。“直到死,浅仓拓都不会说分开,也不会讲不再爱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辈子不会再变。”

“好了,别再废话,要么放我们走,要么,悉听尊便。”说什么都是废话,骆绎要是了解他们口中的爱是何物,那他们也不用站在这里面对眼前的一切,想到这骆以濡决定不再罗嗦。

“以濡,我杀了他,怕是你也不准备活了吧。”骆绎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高深莫测的从上到下认真的打量浅仓拓一番,抛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问题。“我可没冷血到亲手为儿子铺上不归路,这样吧,给你们三个选择,如果做到了,我便不再为难你们,当作默认吧。”

骆绎的突然转变让两人皆是一愣,骆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什么选择,骆老不妨说来听听。”

“浅仓拓,你听好了。”骆绎背着手在沙发后方踱着步子,四周变的安静,所有人都秉住呼吸听他讲话。“之所以不再过问以沫的事,是因为他有了孩子,骆家这么大的家业不可能没人继承也不可能交给外姓人,所以,我要一个孙子,以濡亲生的孙子。”

不等两人做出反应,骆绎将他的选择一一列出:“一、以濡和我选的人生个孩子。二、我不能拿以濡的命开玩笑,你死了他要真跟着你走那难过的是我,古人云,死罪免,活罪不饶,手或脚,你选一个断掉吧。”

说着,骆绎接过一把枪放在茶几上推到浅仓拓的方向,并再一次强调:“双手,和双脚。你放心断了之后我会如约不再为难你们,骆家也不会亏待你。”

“至于三嘛……”骆绎突然停住脚步,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知道,那个老师经历过什么吗……”

“爸?!”骆以濡听的后背只冒凉风,浅仓拓不可能同意他选第一条路,那骆绎就是逼着他选后两条,他让自他断手脚无非就是想让他变的自卑,让他没勇气再与自己站在一起。而第三条……他还记得殷若澈那惨不忍睹的照片,那惨痛的经历他说死也不能让浅仓拓再经历一遍。

看出儿子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骆绎转头看浅仓拓征询他的意思。骆以濡拼命的摇头,可浅仓拓最终却是点头请骆绎继续说下去。

“就把这当作试炼吧,进入骆家的试炼。”骆绎指向身后的房间对浅仓拓说:“里面的房间有人在等你,陪他们玩到满意,我会点头。”

“只有这三条路可选,对吧?”听到骆绎指出的选择,浅仓拓扬起嘴角露出一抹高傲的笑。

看着浅仓拓的笑脸,不好的预感首先袭上心头,骆以濡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不放,他想说,三条路都不选。可是男人却突然转过身轻轻吻了他的脸,然后,挣脱开他们一直握在一起的手。

“我说过,不会让他抱任何男人或女人,孩子这事不可能,不管是体外受精或试管我都不同意,无爱而诞的孩子才叫可怜。”浅仓拓向前走了一步,骆以濡想追上去,可后面两个保镖一把擒住他的胳膊,把他死死的压在沙发靠背上。

“而第二条,斐儿对不起,我不是害怕。”浅仓拓转头对被牢牢钳制在沙发上的骆以濡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而后转过身不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他低着头慢慢解开袖口和领口的扣子,对着空气说:“断了手便无法再抱你,断了脚不就能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要保护你的人是我对吧?”

把黑色的西装外套丢在地上,浅仓拓耙乱了头发走到骆绎身边说:“我选三,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骆老的成全。”

“浅仓拓!你敢!你要是去了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他妈的回来!”浅仓拓的手碰到了那扇门,骆以濡再也控制不住的咆哮出来,费力的将头抬起妄想阻止男人的决定。

可是,他却听到他说……

“回去后任你处置,这一次听我的好吗?就当我出了一次轨,很快就会结束的,乖乖等我出来,然后,我们回家。”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骆以濡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父亲,他听不到里面的房间的声音,却听得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断手断脚也没有比这来的更耻辱,浅仓拓愿意为骆以濡做任何事,包括,牺牲尊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骆绎站在窗前一动不动,骆以濡也将脸埋在沙发里不再出声,万籁寂静,直到里面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

骆以濡到那男人在骆绎耳边说了什么,当即骆绎脸色全变。

里面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声音?浅仓拓怎样了?那男人说了什么?为什么骆绎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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