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之36计 第一卷(穿越)——林海雪原
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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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天真无邪的眼睛,有点羞涩地望着仁杰:“仁公子,你带阿飞玩好吗?阿飞会很听话。”

仁杰递给小鹃几块碎银,委婉地说:“阿飞,今天我去的地方,不适合带着你,阿飞先和小娟逛逛,改天我一定陪你,可好?”

阿飞嘟着嘴,眼巴巴地瞧着仁杰,默默地点头。

百芳楼外观气派非凡,华美斑斓,马头墙,红牌坊,飞檐挂角,层次分明。

内厅质朴古雅,墙上挂著名人字画,在刻意营造的奢华带入了一丝雅致。

老鸨得了张捕头的吩咐,带两人穿过几条长廊,来到一个雅房。

她神色谨慎地说:“这翠音姑娘是被牙婆卖入园子的,我们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仁杰取出一块银锭,问:“谁和翠姑娘比较熟悉,可以请来聊聊吗?”

老鸨迅速收好银子,笑答:“红姑同她还谈得上话,老身去请她过来。”

仁杰将整个房间细细看了一遍,推敲道:“美公子,张捕头说,翠姑娘在睡梦中,被人以锤子敲破头而亡。这窗户旁有血迹,还有男人的手印,恐怕是凶手留下的,但也不排除是当日的客人。”

百芳楼门口。

阿飞呆呆地坐在门前台阶上,龟奴前来赶人:“小公子,没钱不要挡在门口。”

小鹃陪着笑脸:“对不起,我们这就走。”

她拖着阿飞:“阿飞,我带你去买好吃的果子饼,还有桃子,好不好?”

阿飞纯净的眼里满是坚持:“不要,我在这里等仁公子,他一会儿就出来了。”

小鹃气不打一处来,眼红红地说:“傻子,你就是倔,我一天到晚追着你跑,你,你就不能听话吗?”

阿飞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飞是个白痴,姐姐不要生气,阿飞就在这里等仁公子,哪儿也不去。”

小娟无奈:“也罢,阿飞,你一个人乖乖别动,我去买点心。”

阿飞蹲在门口,手托下巴,打量来往的路人。

忽然,他惊喜地跳起来,追过去:“仁公子,你等等我。”

阿飞悄悄矮下身,晃过看门人,乐滋滋地跟在仁公子后面。

那人潇洒地走进一间雅房,阿飞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小声地呼喊:“仁公子,我进来了,你不要生气哦。”

阿飞轻手轻脚地摸进房去。门吱呀一声关住了。

一双手掐住阿飞的颈子,压低声音狞笑:“傻子,不许叫!”

阿飞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他胸前大片细腻嫩滑的肌肤,散发出少年特有的魅力,与寻常柔媚女人不同,却更活色生香,让那男子的兴致高昂起来。

“很有味道的身体啊。”那男子一手摩挲阿飞胸前的突起,另一手覆盖着白玉般的大腿揉搓。

这个男孩的皮肤相当细腻,摸上去光滑如丝绸却又富有弹性。纤柔的美少年,淫乱的呻吟,在这艳丽的身体上覆盖自己的烙印,这即将到来的一切,让那男子感到欲火中烧。

阿飞狼狈地闪避着男人充满暧昧的抚摸,哀哀地叫:“仁公子,仁公子救我!”

隔了两道长廊。

仁杰打量着对面的红姑。她桃脸樱唇,巧笑嫣然,头插翠玉珠花,十指纤纤捧着琵琶,秋波望着两位美少年溜转,歌喉婉转,唱得字真韵正,令人侧耳听而不倦。

仁杰咳嗽一声,打断美妙的演奏:“红姑,银子照付,可否停一下?我有事请问。”

红姑抛了一个媚眼,娇声道:“仁公子,但讲不妨。”

仁杰打开扇子,状似随意地望了小侯爷一眼,见对方无不悦的表情,遂温和地笑问:“红姑,翠姑娘可同你谈起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红姑低头想了一下,说:“她曾提起,有个相好的要来接她出去。”

小侯爷插话:“那么,翠姑和卢府有什么来往?”

红姑疑惑地说:“这个倒不太清楚,不过,她曾抱怨有什么卢家人常来白吃白喝,不付夜资。”

远处隐约传来一些尖叫,隔着莺歌燕舞,浪声呢语,几乎完全被淹没了。

仁杰忽然跳起来,紧张地说:“我怎么听到阿飞的声音?他,应该回去了……”

小侯爷起身说:“去看看。”

仁杰很快地跑到回廊,左顾右盼,只见廊庑环绕,曲径通幽,那声音已消逝无踪。

小侯爷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蓦地脸色大变,迅捷地抓着仁杰,一路飞奔。

小侯爷猛地踢开一扇门。

阿飞全身赤裸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

他的左手奇怪的弯曲变形,鲜血不断滴下。他白晰的身体盖满了血印,牙痕和青紫,两腿之间是白色粘稠的体液和鲜血混合物,他的唇边吊挂着银丝……各种淫乱暴劣的气味,盘旋在房间中。

一种可怕的灵魂出壳似的悲痛,深深地袭卷了仁杰。

他的心脏顷刻之间停止了跳动。

他踉跄地扑上前去,颤抖的双手楼住阿飞,嘶声吼道:“是谁!是谁!我要杀了他!”

011.月黑风高

眼前,有一片鲜艳夺目的红,唤起深藏在内心中的记忆。

初中时,乍到美国的仁杰第一天报到,混帮派的同学联手对他下马威,混战中,血漫过他的额头和眼鼻,世界是凄苦的红色,无边无际。

他考进美国医学名校,见过很多病人的身体,有的血肉模糊,有的丑陋苍白。他以为,儿时血腥记忆已经淡化。从此,不再害怕。

此刻,阿飞身上触目惊心的红色,令性情温和的仁杰燃烧成一支熊熊的火炬,喷发奔腾的烈焰,将他的心烤得快要碎了。

仁杰仔细地检查阿飞身上的伤痕和印迹,然后拉过锦被,异常温柔地将阿飞裹好,俯在阿飞的耳边说:“乖阿飞,对不起,我这就带你回家。”

阿飞陷入昏迷中,破裂的眼角凝着一滴泪珠。

这个柔顺的少年曾仰着纯真的笑脸,全心全意地说:“仁公子,阿飞好喜欢你。”

一滴泪,啪的滴在阿飞的脸上。

小侯爷吩咐候在门外的老鸨:“准备一辆马车,铺上两床被子,还有,这是谁的房间?”随手丢出一颗金豆子。

老鸨用力咬了一下金豆,差点崩了牙,压住喜悦上前答话:“园中的马车就候在门口。回公子,这一排屋子是城中几位公子定的贵宾包房,平时空着,那些公子哥来的就自个挑了用。”

小侯爷美目中射出一道冷芒,“把那些公子的名单呈上来。”

仁杰心无旁怠地抱着阿飞走了出去。

小侯爷望着他的背影,无意识地敲着丝扇,追出房门,对刚赶到的随从交代:“彻查今日进出百芳园的客人,特别要留意贵宾名单上的公子哥。”

夜幕降临。卢府的雪园气氛肃穆。

小鹃坐在仁杰的卧房门前,低头抽泣。听到脚步声,小鹃站起行礼:“给美公子请安。”

小侯爷轻叹一声:“小鹃,仁公子还是没有出来吗?”

小鹃摇摇头。

小侯爷默默无语,立在院中,俊美的身影映着莹莹月色,显得缥缈迷人。

屋内,阿飞从昏迷中睁开眼睛,长而美丽的睫毛,尤挂着泪珠。他怯生生地说:“仁公子,阿飞不乖……”

仁杰轻柔地抚摸阿飞的脸庞,微笑如春风:“阿飞,别说话,好好休息。”

阿飞的小脸往后退缩,喃喃而语:“仁公子,阿飞身上脏,对不起……”

仁杰的咽喉被什么噎住了,捧着阿飞的脸,郑重地说:“阿飞,忘了今天的事,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初相识时,这个腼腆的少年,毫不犹豫地选择信任自己,这样的伤害,不可以再发生。

仁杰从未如此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肩头的责任。

阿飞终于安心地睡去,仁杰走出房门。

月下,小侯爷的身子站成了一棵清丽的杉树,他的睫毛上晶莹透亮,似乎凝着露霜。

他上前牵住仁杰,一双美目中溢出点点星光:“仁杰,不要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

仁杰怔怔出神,恍如陷在一个银色的梦境中。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带出一根长长的尾巴。

他仰望天边,轻声说:“我想,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小侯爷说:“阿飞一向只跟你亲近,任何其他男人的接近,他都非常抗拒。”

仁杰叹息:“这个男人,可能同我很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局?”

小侯爷若有所思说道:“有可能,小鹃说,阿飞守在百芳园门口,照理没有见到你,他绝不会走开。此人能装扮成你的样子,必定对我们有所了解,他带阿飞进园中,在我们眼皮底下犯案,且算准时机从容离开,或许是想警告我们。”

仁杰盯着天上晦暗不明的一弯新月,将上涌的泪意留在眼框里,“真的是我连累了阿飞……”

小侯爷优雅地抖去靴子上的露水:“住雪园仅一日,已有人投了三次毒,看来,这里有人不欢迎我们。”

仁杰神色有些凄凉:“阿飞与人无怨无仇,昨日我们无端卷入卢府的是非,有人想赶我们走,却拿无辜的阿飞下手。可恨!我,我不会放过此人。”

小侯爷沉着地说:“仁公子,世上的人知面难知心,你猜,百芳园贵宾名单中有谁?”

仁杰黑亮的眼睛异常清澈:“难道有卢家大公子?”

小侯爷摇摇丝扇,冷漠地点点头:“据报,卢大公子年前曾强占翠姨娘,被老爷训斥一通,他是大房所出嫡子,原本可继承整个家业,现在改由他与二弟分管,三弟长年病弱,从不过问家事。”他白玉般的俊颜,浮起一丝阴云:“另外,今早,卢家大公子确有出门。”

仁杰俊朗的脸色添了一丝冷厉:“作案的动机有了,现在就该找出证据。从阿飞身上的牙印判断,此人门牙漏风,右边缺了很小一块。阿飞的指甲里找到皮肤血屑,这淫贼的身体应留有抓痕。”

夜已深,乌云罩月,星星隐了踪迹,仿佛宣告,这是一个月黑风高、作奸犯案的好日子。

卢家大公子的庭院。

门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男子探出头来,英俊的五官依稀可辨,正是卢大公子。

仁杰和小侯爷有些惊讶地对看一眼。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来探查,却真的撞见不寻常的夜半出游。

大少爷似乎满腹心事,背着手低头前行,对追在身后的两人,一无所觉。

他穿过天井,长廊,观鱼池,来到一座遍种竹子的庭园,左右观看了一会儿,纵身跳进高墙内。

仁杰指着院门挂的匾,小声说:“这不是卢三少爷的馨园吗?”

小侯爷微微一笑,提着仁杰飞跃入内。

这园中是竹子的天地,各种的竹子,郁郁葱葱,风吹竹动,婆娑起舞的婀娜身影。

两人静静地伏在窗下。屋内亮起晕黄的灯光,隐约传来一阵争执声。

仁杰的眼睛乌黑清澈,在月色朦胧的夜晚,恍若流星灿烂发光。小侯爷瞟过仁杰英俊帅气的侧面,他唇中温热的气息吹拂过仁杰颈间,“你猜,他们正在做什么?”

卢大少爷坐在床沿,手指轻轻摸索三少爷的脸,“馨儿,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三少爷唇角出现一丝异样的抖动,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没有必要。”

卢大少爷俯下身,离三少爷的清秀脸仅一寸之遥,嘴边逸出邪魅的笑容:“馨儿,你害羞了?”

三少爷直视他的眼睛,没有泄露心中的情绪起伏,慢吞吞地说:“大哥,今天不是月圆之夜。”

卢大少爷的嘴唇勾起优美的上扬弧形:“上个月,你推说身子不好,这回,就当是补偿你大哥。”他的手下不停,掀开薄毯。

三少爷曲线优美的脖子,宽松的睡袍下隐露的光滑胸部,在灯下显得异常有诱惑力,卢大少爷的喉咙有点干燥,他的手覆在那片白璧无暇的胸膛,轻柔地滑动,忽然捏住其中一个小巧的突起,缓慢又颇具力度地揉搓起来。

虽然已经作好逆来顺受的准备,三少爷的身体还是僵硬微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拧着眉头提醒自己,忍一忍,这无情的肆虐很快就会过去的。

卢大少爷笑得温和无害,贴着三少爷的耳朵下命令:“你躺着不许动,我来验伤。”轻轻扯下三少爷的睡袍,冰冷的手摸上了风中惊弱的玉茎。

总是避不开。

敏感之处传来一阵让人难堪的刺激,羞辱如影随行侵蚀着三少爷的神经。

他咬着牙关,想象自己将这个恶徒一脚踢到床下,但是,他知道对方练武的强健体魄,只会牢牢地压住自己,作更疯狂的冲刺。

三少爷的眼里浮现一丝绝望的泪意:“卢旭之,你是我的大哥啊!”

卢大少爷看着身下秀美修长的赤裸身躯,只觉兴奋目眩,胯下情不自禁挺立起来。他掐着三少爷的细颈,欢畅快意:“馨儿,别忘了,你不是爹的孩子。”

他快速褪下自己的裤子,熟练地掰开三少爷白皙柔韧的臀部,激昂的猛兽顶在入口蠢蠢欲动:“猜一下,如果爹知道了真相,他会怎么对你的娘亲?”

他的声音里带上一份难得的温柔:“只要你乖乖趴好,我会替你保护这个秘密。”

忽然,窗外花盆砸下,发出砰的一声,在静夜中显得异常突兀。

三少爷用尽全力挣脱钳制,趁机翻身滑下床,捉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颤声问:“是谁?”

仁杰笑眯眯地回答:“三少爷,我是仁杰,今天月色很好,我散步到此,不小心迷路了。”

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三少爷白净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看了一眼乌云蔽月的夜空,笑道:“我陪仁公子赏月吧。”

仁杰回头瞟去,那推倒花盆的始作蛹者已不见踪影。

三少爷回屋取了一盏灯笼,在前领路,“仁公子,可愿在院中观景?这里有四季石。”

从卧楼走进花园,青翠的竹子和各种奇石巧妙的搭配,春,夏,秋,冬四季石头的变化迎面而来,让人看遍奇石,就犹如走过四季,也犹如走过了四季,心中不免戚戚然。

仁杰微笑道:“三少爷,你的花园与众不同,希望有机会再来。”

三少爷凝视着仁杰言笑宴宴的眼眸,像大多数人一样,他看不出什么东西,只觉仁公子的眼神温和完美、深不见底。

三少爷淡笑,脸色几近透明:“多谢仁公子,但愿能与你把臂同游。”

仁杰恭手告辞:“时候不早,就不打扰三少爷歇息。”

仁杰出了馨园,沉思着走向雪园。方才,他分明听到有人翻窗而逸。

今晚已打草惊蛇,时不我待,如何才能尽快确认伤害阿飞的凶手?

途经卢大少爷的庭院时,仁杰向内望了望,只见院门虚掩,屋内黑不见光。

忽然,内室响起脚步声,有人在微弱地呼叫:“救命,救命!”

仁杰冲进院内,发现几个婢女昏迷倒地,他有些迟疑,四周一片漆黑,仿佛伏着不知名的猛兽,正张大口等着自己。

屋内传来极其低弱的喘息,事发突然,医生救死扶伤的仁义之心,使他无法置之不理,想为阿飞报仇的那股血勇之气,让他变得头脑冲动,仁杰身不由己地闪进了卢少爷卧房。

床上的卢大少爷如濒临绝境的动物,嘶声叫道:“西……丝……”蓦的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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