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男妻——老猫
老猫  发于:2010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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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在守吗?”霍彦停下离开的脚步。

“可是要家主您上香啊?”以往都是霍霈亭主持祭祖,自然守岁上香的人也是他。今年……

“姓霍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吧?”霍彦口气不善,“谁想去上香谁就去。”

霍彦拉着羽笙快步回到竹轩,挥退丫鬟们之后,劈头就问:“你在躲着我?”

今天从出门开始,羽笙就一直与霍彦保持两步的距离,就连晚宴二人不得不坐在一起的时候羽笙也尽

量远离霍彦。

“没有。”羽笙否认。

“那就是不愿靠近我喽?”霍彦微眯眼睛。

“我,不是。”羽笙习惯性地在霍彦面前低头。

“看着我说话。”霍彦挑起羽笙的下颌,“今天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羽笙想不通霍彦为什么会在除夕这天和他较上劲,通常这么重要的日子人们不是会先放下所有不重要

的事吗?

“会被人议论。”羽笙还是受不了来自霍彦的压迫感,垂下眼睑回答。

“就是这个原因?”霍彦不信地追问。他不明白那些闲言碎语会对羽笙造成怎样伤害。

想到那些伤人的言语,羽笙蓄积所有勇气开口,“老爷休了我吧!”

“为什么?”霍彦克制自己想要怒吼的欲望,他知道只要他吼出来,他就的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老爷已经报了仇,不需要我了。”

“我说过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霍家、离开我。”霍彦相信自己现在可以喷出火来。当二十年来的愿望

实现,大仇得报之后,霍彦发现自己突然没有活下去的方向。他开始迷茫,幸好商号的事让他忙碌了

一阵子。然而再多的工作也有做完的时候,之后他依旧茫然。那天他和卓瑛走出书房,看到了这个人

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目标——让这个人属于他,为他而绽放。有了新的目标,这个让他很不爽的新年

自然就不在他的关注范畴里了。

“那我就不离开霍家,也不离开您。”羽笙没有挣扎就妥协了。羽笙告诉自己:如果他不想自己离开

,自己就留在霍家直到他愿意让自己离开。

“那为什么要我休了你?”这次换霍彦想不通。

“我可以为奴为仆,可以一直侍候您,只是请您不要再让我做您的妻子。”羽笙恳求。

“类似的话在洞房那夜你也说过吧?不做我的妻子我还可以这样抱你吗?”说着霍彦就揽着羽笙的纤

腰,将他拥入怀中。

“呃?”

不等羽笙反应过来霍彦又问,“不做我的妻子我还可以这样亲你吗?”说完便纠缠住怀中人儿的唇舌

“唔……不可以。”羽笙推拒着。

“不可以?那我为什么要放弃可以理直气壮碰触你、亲吻你的机会?”霍彦理所当然地问。

羽笙吃惊地瞪大眼睛,他没有想到霍彦竟然会想要对他做那么亲密的事。

“我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想和你行周公之礼,不是因为报复也不是因为惩罚。”霍彦在羽笙耳边说。

“可,可是我是男的!”羽笙结巴地回答。

“那又如何?”霍彦不在乎地问。

“那个,那个应该是和妻子做才对吧?”

“你就是我的妻子!”霍彦提醒羽笙他的身份。

“这……”羽笙无言以对。他们拜过天地,是夫妻没错。

“不说话了?那我们继续!”霍彦不想再放弃可以尽情品尝甜蜜的机会。

“可是,周公之礼不是只有男女才可以做吗?”羽笙还天真的以为男人只有对女子才会发情。

“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做的。”霍彦感叹人儿的纯真,“洞房的时候我们不是做过了吗?”

什么?那就是周公之礼?单纯的羽笙一直以为那是霍彦在惩罚他,与鞭打相似的刑罚。

羽笙的表情已经清楚地告诉霍彦他的不懂。霍彦叹口气,人儿嫁给他已经快一年,却依旧纯洁的像一

张白纸,“看来是我太懈怠了,没有尽为人夫的义务。”

他要做什么?羽笙紧张地看着霍彦。

34 守岁

他要做什么?羽笙紧张地看着霍彦。

“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霍彦语气轻柔地安抚羽笙。

紧张的羽笙只听清一个“疼”字,于是僵硬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看来适得其反啊!霍彦用手指轻轻刮骚着羽笙耳后的敏感带,“别怕我,嗯?”

羽笙不敢动,怕惹恼了霍彦,只是大气不敢出地任霍彦施为。

“乖,闭上眼睛。闭上眼就不会害怕了。”霍彦在羽笙耳边吹气,然后轻咬人儿的耳垂,亲吻过脸颊

之后,细细品尝那甘美的樱唇。

羽笙顺从地闭上双眼,颤抖的长睫毛昭示着人儿害怕依旧。

“笙儿,别怕我,别怕我,……”霍彦每说一句就在羽笙唇上轻啄一下。

在魔咒一般的话语和轻柔的亲吻之中,羽笙渐渐失了神智,放软了身体。

羽笙的反应给了霍彦极大的鼓励,霍彦放肆地用舌挑逗害羞的人儿。一阵舔吮、纠缠之后,羽笙只能

依靠在霍彦的怀中。

“把自己给我,笙儿。”霍彦卑劣地趁羽笙失神的时候要求。

霍彦的话惊醒了沉溺在虚浮感觉中的羽笙,他说什么?羽笙略带惊恐地看着霍彦。

不给人儿拒绝的机会,霍彦将羽笙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感觉到身下被褥的柔软触感,羽笙挣扎起来,“不要—!”

压住羽笙的手脚,霍彦才有机会开口,“别怕,笙儿,我不再弄伤你。”可是羽笙仿若未闻般继续挣

扎着,不得已霍彦将整个身体覆在不断扭动的纤细身躯上。

在两人身体接触之后,羽笙停止了挣扎,只是失神地不断重复着两个字——“求你”。

霍彦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掐了一下,他对小人儿的伤害真的这么深吗?

“笙儿乖,我只是想亲亲你,不会再做别的了,乖,快回神吧。”霍彦放开对羽笙的压制坐在床沿,

然后将人儿抱在怀中轻轻劝慰。

不知过了多久羽笙才回过神来。回身之后的他第一反应就是从霍彦怀中逃离。

“别动,让我抱抱你。”霍彦反应不慢地钳紧羽笙的纤腰,“让我再抱抱你,我不会再做别的。”

霍彦的保证阻止了羽笙逃离的动作,让他乖乖地待在霍彦怀中。

温暖的拥抱,在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羽笙渐渐失陷在这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发现霍彦真的信

守诺言,没有再做其他事之后,疲累了一整天的人儿慢慢撤掉心防沉沉睡去。

发现人儿在自己怀中会周公,霍彦微笑了一下。这个没有危机感的小家伙,竟然在刚刚才打算吃掉他

的人怀中睡得如此香甜。他就这么相信自己信守诺言,不再做别的吗?

霍彦很高兴自己被小东西信任,但随即他又皱起眉。平日里,胆小温顺的羽笙会顺从他的每一个要求

,不管是合理的还是无礼的,可是他刚刚却拒绝自己的疼爱,可见他对床事是多么畏惧。

都怪自己给小人儿的两次经验太过糟糕,如今想要人儿心甘情愿怕是有些困难了。他该要怎么做呢?

35 拜年

直到天放亮,丫鬟们来敲门,霍彦才发现自己抱着羽笙坐了半夜。

霍彦低头看到人儿将脸埋在胸前睡得香甜,就轻轻将羽笙放在床榻上。羽笙就像个警醒的婴孩,一粘

到床褥就醒了过来。

“如果不想睡了,就起来用早点吧,待会儿会有人来拜年。”霍彦温柔的哄着看起来有些迷蒙的羽笙

“老爷!”羽笙迷糊地看了霍彦一会儿才猛地坐起来叫。

“过来洗把脸吧。”霍彦好意想伸手拉羽笙一把。

谁想羽笙看到霍彦伸过来的手竟然下意识地退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才将自个儿的手放到霍彦厚实的

大手中。

“羽笙爹爹,我们来给你磕头了!”人未到声先到,霍筠思在回廊上就开始喊。

听到声音的羽笙迅速收回手,向门外迎去,开门就看到七张笑脸。被大哥抱着的筠惎看到羽笙就扭动

小身体,嫩嫩地喊:“爹爹,抱抱。”

羽笙笑着接过肥嘟嘟的筠惎,招呼孩子们进屋后,回头问筠想:“昨晚怎么不来找我一起守岁?”

筠想只是微笑着回答:“弟弟妹妹们年纪小熬不得夜,早早就睡了,没有守岁。”

“谁说……唔……”小思想开口说话,可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身旁的小念捂住了嘴。

“爹,我们来给您和羽笙爹爹磕头。”筠想见到坐在圆桌旁的霍彦就收敛了笑容,严肃地说。

“羽笙爹爹?”霍彦皱眉,羽笙瘦瘦小小的样子看起来也就是十三四岁,却被一个八岁的孩子叫做“

爹爹”……。这也不能怪霍彦皱眉,因为看起来实在是怪异的紧!

“老爷不喜欢?”羽笙小心问着,“那就让他们叫我哥哥吧,看起来比较像……”他真心希望孩子们

可以教他“哥哥”,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想象弟弟还在自己身边。

“荒唐!”霍彦直觉地反对,他的儿女叫羽笙“哥哥”,那他俩是什么关系?“就叫‘爹爹’吧!”

筠想应声之后,率弟弟妹妹们恭敬地跪下,连最小的筠惎也不例外。“祝爹和羽笙爹爹福寿康安,长

命百岁!”孩子们齐声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嗯,起来吧,碧晴把压岁钱分给他们。”霍彦对自己的儿女也难有一丝笑容,只是淡淡地吩咐着。

“年午更(jing*注)都过了,怎么还要磕头呢?”羽笙红了脸。他这样的年纪哪有人会给他磕头呢

?往年都是他给爹和二娘磕头的,然后爹就会给他一个铜板当压岁钱,虽然事后都会被二娘要回去,

可是磕头后要给压岁钱他还是知道的。现在怎么办?他根本没有银子啊!

“碧晴,连笙儿的份儿一起分给他们。”看出人儿的困窘,霍彦不动声色地替他解围。

听到霍彦的话羽笙的脸更红了,羞窘地垂下头。

没想到自己的好心非但没有换来可人儿感激的目光,反而让他更加羞窘,霍彦觉得很没有面子。他几

时做过这种体贴的举动?竟然是自讨没趣!

“我去会客。”霍彦站起来宣布,看到羽笙没有任何要陪他同去的意思恨恨地摔了袖子离开了。

羽笙迷惑地看着霍彦离开的方向,仿佛在问:老爷生气了,为什么?

筠想叹了口气,这个“单蠢”的人啊,“爹想让你陪他一起去!”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懂!”羽笙不可思议地问。

筠想给他的回答是一声叹息。

“还没有出正月不要叹气,否则会愁一年的!”羽笙正经地警告。

幸好这个人是爹的责任,不然他真的会华发早生!霍筠想感慨,不过他聪明地没有说出口,不然这个

人又要追问为什么了。

话说愤愤离开的霍彦臭着脸来到望松厅,众分家的当家人看见冷酷的家主脸上又罩上一层寒冰就连忙

拜了年各自寻个理由离开了。

送了年,便是是生意上往来的伙伴相互拜访问候。被羽笙接连躲了几天的霍彦没有给任何来访的客人

好脸色看。

又一次送走被霍彦臭脸色吓退的访客,卓瑛不无调侃的说:“你最近欲求不满?”当他们之间不再用

敬语的时候就是表兄弟关系了。

被说中心事的霍彦脸色更臭。

不会是真的吧?“你最近不都在竹轩过夜吗?”卓瑛探问。

“哼,他为了躲我可以在茅厕待上半宿!”霍彦的怒气终于找到发泄口,恨恨地说着。

“噗——”卓瑛乱没形象地喷出口中的茶水,“咳,咳咳,你是说羽笙?”卓瑛一顺过气儿就追问。

霍彦没好气儿地白了卓瑛一眼,“除了他还有谁?”

原来从除夕那夜起霍彦就开始搬回竹轩。起初,羽笙以为这是偶然,毕竟竹轩是主卧房,霍彦也会偶

尔回去,于是想尽办法拖延回房间的时间,有一晚就借口吃坏肚子在茅厕里待了半个时辰。如果不是

霍彦有言在先,不准他在外过夜,羽笙恐怕会在外面游荡一整夜。后来,所有可以用的借口都被用遍

了之后羽笙发现霍彦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俩人就只能坐在桌前干耗了。

“不会吧?羽笙温顺地像小兔子一样,怎会动这些鬼脑筋?”卓瑛摆明不信。

“你是说有人帮他?”霍彦低头思索,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会是谁呢?

“会想出这样可笑的借口的人不是白痴就是三岁奶娃!”卓瑛随口说着,没想到却提醒了霍彦:最近

一阵子羽笙天天和孩子们在一起!

“我该把他和孩子们隔离开!”霍彦极正经地说,并思考这样做的可行性。

“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羽笙为什么要躲你!”卓瑛选择忽略霍彦刚才的话,他根本是不可能这

样做的。如果霍彦在意羽笙就会知道他多么喜欢这几个孩子,如果不在意……,那他就不会臭着脸好

几天,吓走不计其数的客人了。

羽笙为什么要躲他?除了害怕床事还会是别的吗?

*注:年午更:老辈指除夕夜跨年的时候。后来指除夕夜放鞭炮吃饺子的时候。具体写法老猫不知道

36 灯会

“你说笙儿为什么要躲着我?”霍彦不甚在意的问着,小人儿会怕他无非就是因为他太粗暴了。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躲着你的?”卓瑛不答反问。

从什么时候?那夜惩罚之后他们还曾坐在一起看账册,似乎是那日在街上被人指手画脚之后,笙儿就

不太到书房去了,只去了两次还是为那些老不死的求情。难道……?

“笙儿怕的不是我,是外边的闲言碎语?”霍彦觉得不可思议。

“羽笙不该怕吗?积毁销骨!”卓瑛一脸正经的说。早在他去买羽笙的时候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了,如

果羽笙离开霍家等待他的将不是善终的结局。虽然现在人们渐渐忘记了这个话题,但难保不会有好事

的人再将它翻出来。

“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他的。”霍彦的脸仿佛在说这有什么可怕的。

“那是因为现在的他还是霍家的主母,如果有一天他不是了呢?”卓瑛有些挑衅地问,他想保护那个

瘦小的小家伙。

“我说过不会放他离开。”霍彦冷着脸强调。

“鸡肋吗?那他的结局会更惨,失身、失心、失脸面。”

鸡肋?他是说过那样的话,可是现在呢?“即便我不再在意他,我也会给他一座别院,保他善终。”

霍彦冷酷地说,即便他知道羽笙在他心里远不是鸡肋可以形容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霍老爷!”卓瑛挖苦道,他知道霍彦如果想杜绝那些话不是做不到,如今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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