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风弄大人东风,写我欲写之故事(主要是懒得交代一些背景什麽的)大人,不会怪罪我吧?人家也是因为太喜欢弄大的《奴才》了嘛,嘻嘻……
功力有限,敬请将就……
虽然自是比不上风弄大人的酣畅淋漓,不过还是希望大家不吝掌声,毕竟是本人第一次写文,呵呵……
铮!莫国新君
闻重
在朝为官者都知道,你可以不认得大皇子,却一定不能开罪二王爷!因为二王爷是当今天子最为喜爱的皇儿,这天下,终究是他的。
因此,这闻大将军在听闻二王爷有意收他七子闻重作个侍从随侍左右的时候,心中是片刻犹豫没有的当下应了下来。虽然明知所谓侍从不过是个幌子,为行眷养之实,避人耳目罢了。
“二王爷看得起犬子,那是福分,那小奴才往後就劳二王爷费心了。”简单一句话,这就把远在家中毫不知情的闻重给献了出去。一个几近遗忘的妾生小子,换取这将来天下的主子的一个点头,对他而言也是值得。
回到家中立即召来了闻重,看著堂下少年叫著自己父亲,闻浩之感到无比陌生,也是,好些年没见著他们娘俩儿了。
不止他感觉陌生,闻重更加莫名其妙呢,怎麽好端端的,想起他来了?
“你跟二王爷是怎麽认识的?”没有什麽废话,也实在没有什麽可以聊的,闻浩之直奔主题地问道。他至少要知道,这个王爷怎麽就心血来潮了的,他这儿子虽长的清秀,可怎麽看怎麽平平,如何就让王爷看上了?照理来说,漂亮的男童、美人这二王爷府中可多的是。
“二王爷?父亲说笑了,孩儿又怎麽会认识二王爷?”更加不明就里了。看来这次父亲要见他,就是为了问这个,可惜,他要是真认得二王爷自己不是早就让父亲注意自己了吗?哪里还会让母亲这样,弄得妻不妻妾不妾的?
“那就奇了,二王爷怎麽会无缘无故让你伺候他去?”
“什麽?”闻重吃惊不小,什麽叫伺候他去?他知道我朝风尚如是,高官子弟养个把娈童是在正常不过的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被眷养的事实啊。
“二王爷已经开了口了,我也已经答应了他,你回去收拾收拾,与你母亲话个别,再上老祖宗那儿给磕个头就自个儿去吧。”怎麽说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他没有准备亲自或派人送往。
“往後就是二王爷府里的奴才了,自己个儿好自为知。”
“父亲……”原还想说些什麽,可闻浩之没有给他那个机会。
“好了,务必今儿个就赶去,就这样吧,我乏了,下去吧。”
闻重到了今日才算弄明白自个儿在爹爹心中是什麽个东西,他没在说什麽,只是看著老父,心中百转千回。
“怎麽了?你别担心你母亲,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她的。”知道这事儿他多少是不大情愿,他干脆将他後路也断了吧。
还是看著他,可这次闻重很快垂下了头:“孩儿明白了,一定好好伺候主子不给闻家丢脸。”心中却暗自好笑,自己这样,许就是闻家最大的笑话了吧。不愿再与这父亲多说一句,闻重退了下来。
回到房中迎接自己的是母亲喜悦的脸,多少年未见母亲笑颜?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母亲一定以为这麽多年了,父亲终於想起他们来了,事情许是有所转机吧。他只知道,母亲不过是个失败者,与正室争宠不过,将罪过与希望都压在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身上的可怜女人罢了。
“你爹爹让你去做什麽呀?啊?你快告诉娘!”
“父亲让我去二王爷府上当差。”他不想告诉母亲实情,他又不是要与母亲撒娇的小儿,母亲又不是能为他做主的人,更何况,又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炫耀的事情,何必呢……
听到这些话的重母,果然是兴奋异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这麽无情,忘了我们的,我就知道……”
看著母亲喜极而泣,欢喜异常的模样,闻重实在是有冲动告诉她“错了,他就是无情!他早忘了我们!他只是要自己的儿子换他官道平坦!”
见儿子不说话,重母接著道:“那你记得去了二王爷府上好好当差,将来有所作为可以令你父亲刮目相看!”
可笑她不知,她这孩儿一去,便什麽都毁了,二殿下是什麽人物,会宠他一世不成?闻家又怎麽会同意一个伺候过男人的子孙继这大贵之家?也许自己的名字连族谱都进不去吧。
“什麽时候动身?今天还是明天?”
突然闻重觉得很是好笑,到底是夫妻一场,这俩人怎麽都巴不得自个儿赶快的走人?
“理些衣物,这就走。”虽只是晌午,可他巴不得利马离开才好。
“嗯,也好,早些去勤快点儿,好生伺候王爷啊。”
他明白母亲说的伺候不是那麽回事,可在他听来却是讽刺的要命。
自家的老祖宗是个保守的妇人,向来是看不惯这些事情。听到儿子解释之後,很是生气。可骂得还是闻重。
“无耻!竟然勾引起二王爷来了,闻家是让你饿著了还是冻著了?啊?闻家没你这样的子孙!”
闻重很想告诉她:丫头们总是忘记送饭来;身上的袄子也是好些年前的,都穿薄了;闻家没我这样的子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他还是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从今往後,他闻重就要张著腿任那男人予取予求,的确无耻!
可临了出门,老太太还是叮嘱了一句:“好好伺候主子!”许是担心闻家基业吧。
原是想进祠堂给祖宗牌位磕头的,身边父亲却说“算了,在门口磕也是一样的,早早磕了,早早出门吧。”
终於是出了这闻府大门,尚未走出几步,大门就让识趣儿的小厮关上了。
回头看了一眼,转身,闻重苦笑著摇摇头,举步欲走。
“笑什麽呢?”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令闻重措手不及。
声音的主人身穿白袍,高贵温雅,看也知道人中龙凤。
愣了一下,这才认出来人。
思绪回到前日,闻重与好友游疏浚来戏院子里听戏,正起劲儿的时候却听得前方传来娇喘呻吟,定睛望去竟是有人当众与他那娈童调笑戏耍。闻重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无耻”不想那人竟然回过头来,望向自己。闻重虽然心中忐忑,可自认无愧。那人之後便没在动作,倒是他身边的男孩满脸愤恨地看了自己几眼。
本以为事情过去,未曾想到戏散後,那人走向自己问了声:“你叫什麽名字?哪家的?”
闻重也不怕他挟狎抱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闻府七公子闻重。”
“闻重?闻浩之的儿子?”此人也不知是什麽来头,竟然叫起他父亲名讳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当时他还记得游疏浚与他说道:“希望不要是不能惹的人才好”
看来游疏浚这次是猜准了……
!!“是你?呵呵……”霎时间,他都明白了。
“又笑什麽?见到我这麽开心吗?”
“我笑自己有眼无珠,二笑那日自己口不择言,今日报应不爽!奴才这就给主子叩头!”说著就丢下包裹拜叩起来。
二王爷看他认出自己也不掩饰,理所应当的受他叩拜。只是他也看出来啦,此人虽对他伏眉顺眼,可心中却远不是那麽回事吧。那满满的不在乎与讽刺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嗯,我喜欢听你唤我主子。好了,我这儿还有些事要办,你就自己个儿去府里吧,找孙管家,我关照过他了,他自会给你安排。”
“是。”闻重站了起来,如同从未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低过头一般。从新背起包裹正待前走……
“回来。”
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闻重不解,可还是乖乖退了回来,等他後话。
“包裹里什麽东西?”二王爷问道。
“一些衣物。”一点没错,除了衣服,闻重没有再拿闻家任何东西。
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二王爷笑道:“做我的‘侍从’是不穿这样的衣物的。”满意的看到对方一瞬间的惊慌和羞涩,“不过拿都拿了,算了,让孙管家给你定做些衣物,至於这些丢床底下吧。”
二王爷吩咐完就自顾自的走了,完全不再理睬闻重。
想也知道他闻重进了二王爷府得受如何白眼。眼前这个孙管家看就知道是个见风使舵的主,许是他瞧自己相貌平平,又是自己个儿送上门的,想来不会受主子多少宠爱,刚来就给他甩脸子看。
“王爷多好的主子,我们做奴才的就是要让主子过的舒心不是。”
这阉人上来就给他上课来了。
“是”闻重答道。
“嗯,所以呢。呐,瞧见了吧。”孙管家将盘中物件呈给他看。
“……这、这是……”虽然心中有几分明了,可他还是希望自己猜错了。
“好宝贝!主子吩咐了,要给你用最好的药。将这些衣服和物件带上,跟我来,往後啊,这儿就是你的屋子了。”想想还有什麽没有吩咐,“对了,这药今儿晚上自己用啊,不用到时候後悔的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样子,可想这二王爷是怎麽个人。
跟在孙管家的身後,手中托著这样的盘子,闻重虽再三告戒自己不必在意,可还是忍不住的羞愧难当。
“请孙老安,咦?孙老,这个小子是什麽人哪?新来的?”一路上碰到了不少这样的人,回答他们的都是孙管家。“啊,王爷新收的侍从。”
“哦……”来人见那盘中物件自也就明了了,暧昧的看了闻重一眼,也就走了。
可苦了闻重,一路上下来,脸红的不行。待到了二楼屋里倒把管家吓了一跳。
“呀!你这是怎麽了?脸竟红成这样?莫不是病了?”
“没、没什麽……”想要掩饰已来不及了。
“呵呵……那可是害羞了?你脸皮如此之薄啊!”可真没看出来。
被说的不知如何是好,闻重只得闭口不语。
“那好,就这样吧。”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孙管家实在是不顺眼极了。立时收了笑脸,转身离去。
留下闻重一人,环视四周,不愧是皇上最宠爱的二王爷的府第,即便是象他这样小小一玩物的屋子都那麽的富丽堂皇。虽然对於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将衣物塞进橱柜里面。看了一眼剩下的物件,那瓶瓶罐罐的刚才管家已经说了是“上好的药”,还有的这些上好檀香木铸的,看形状也知道是什麽了。
只是看了一眼,闻重便厌恶已极,丢在一旁。
待来人上来请他时,闻重早已因太过无聊,睡了一觉。
“王爷请公子往偏厅用膳。”是一个小丫头,头低地低低的,看不出来长的什麽模样。
“知道了,烦劳带路吧。”他不太明白这个王爷究竟在想些什麽?为什麽要和他一块儿吃饭?他有自己的王妃不是吗?和他这个玩物一块进餐,不是有失身份嘛。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麽了,在见到那个男孩的时候。
“见过王爷。”
“咦?这是什麽人哪?很是眼熟嘛。”明明是认了出来,偏偏还是装傻充愣。
“啊,我想起来啦,这不就是上回戏园子里嚷嚷著我无耻的小哥嘛,怎麽在这儿相见呐?”见自己主子但笑不语,好似在瞧著什麽好戏一般,男孩胆子也大了起来,明著挑衅起来。
还是轻轻哼了一声,闻重真是怀疑,这二王爷辛辛苦苦将自己弄到这儿来为的就是瞧这样的热闹“何必呢……”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但在这二王爷耳里却清清楚楚。
“你怎麽没穿给你备的袍子?”也没真要他的回答,“府里有府里的规矩,我这主子虽好说话可也不能让你坏了规矩。来人啊,给小闻公子将袍子拿来。”
闻重的脸刹时白了,他莫不是要他在这厅堂里将一身衣物换了吧?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虽然他并不希望。
“别愣著了,自己个儿换了吧。换好了回屋里去,今儿个晚饭就免了。谁让你不听话的呢?就当是小小的惩罚吧。”说的是那麽的理所应当,好似天大的仁慈一般。说完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旁边是那男孩在旁服侍,不时投来两道不肖的目光。
见闻重还是犹豫不决了好久也没有动手,二王爷失了耐心。“也是,怎麽也是闻家的七公子,既然那麽不乐意来人哪,服侍公子更衣。”
“是”站在一旁的侍卫可真是训练有素,主子一声令下都行动了起来。
这闻重哪里肯依?将军府里的七公子在不济多少也学过那麽一下两下的,可当面对的是三五个二王爷的贴身侍卫时,什麽优势可都没有了。三下两下就被制伏了。又是三两下就给扒了个干净。正待为他换上长袍。
“算了,也别穿了。爷吃饭的兴致都给他搅没了!”听的出来,他生气了。
他走到闻重身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看到的是他又羞又恼的神情。
“看不出来还有两下子,不愧是闻将军的儿子。”话锋一转,笑容不在,“可你也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你就我一奴才!有你这样嚣张跋扈的奴才?!”
闻重只是转过了头,不看他。
“好!今儿个就教教你什麽是做人奴才的本分!”
之後的事情好似噩梦!此後很久很久,闻重几乎都不敢合眼,因为根深蒂固的痛苦回忆总是让他惊醒过来。
比起二王爷那可怕的“凶器”对他身体造成的巨大伤害,他当众羞辱於他甚至命令在场的众人不准移开目光,更是让他在那场酷刑中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往後他以什麽面目见人?虽早已料到迟早是这样的结果,可真实面对的时候却是另一回事了。他,受不了……
“滋味如何?”完事的二王爷毫不怜惜的抽出插在那处的利器,笑吟吟地看到他忍不住地抽搐了两下,还不忘调侃他。“天底下多少女人可都盼著本王给她们这些东西呢,今儿个可给你捡了个现的,哈哈……”从他那红白相间一塌糊涂的密处挖了些精液在手上伸到他眼前。
“……谢王爷赏赐!”可算是知道自己是什麽个东西了,自己的亲爹将他送出是一点眉头不皱,眼前的男人对他更是极尽羞辱之能事!想必他要他,就是为了这个吧。忍不住还是想笑,“奴才懂了。”
“哦?懂什麽了?”被他希奇古怪的话语弄了个莫名其妙,一时好奇,二王爷问道。
“什麽才是做奴才的本分!”
听了这样一句话,二王爷脸上的笑刹时僵住了。可随即又回复过来。“既然说懂了,往後爷就瞧在眼里了。不过刚才做错了事罚还是要罚的。来人,拖出去抽个二十鞭子。以示小惩。”
闻重闭上了眼让人给拖了出去。现下的他一是再没力气支撑,二来实在也不愿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
屋内围炉夜坐,二王爷与男孩一顿饭吃得“活色生香”。
“青儿,今日你可高兴?为你出了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