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梦去续篇+番外(穿越)——琰汜
琰汜  发于:2010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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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没能继续下去。
“为什么不继续?那你丢下去的时间和精力岂不是都哗啦啦地付诸东流了?”
说来对那篇东西我还抱着很大的兴趣,听他说没能继续下去不禁有些惋惜,但是看高松的样子似乎

我的反应才更像那个课题的负责人。后来又问了他关于我那篇毕业论文的意见,他也是不冷不热的

含糊其辞。
我纳闷了,这是高松么?印象里高松虽然话不多但也没这么沉闷,我们还算谈得来的……是他转性

子了还是我认错人了?
再一想,我和他也就做了半年的同事,半年算什么,眨眨眼皮子就过去了,又不是认识了大半辈子

非得把你放心上,也许别人根本就没把你莫非当回事。
想到这里,我很想抽自己,莫非一向自命清高,怎么现在犯起这档子愁来了,简直自讨没趣!
 
Act.16 一墙之隔(四)
被高松不冷不热的态度莫名了下,之后我就很识趣的没再主动找过他。有几次早上开门取牛奶碰巧

他也开门正要出去,互相点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以前住酒店公寓左右不认识也就无所谓邻里不邻里,现在想起那句“门敲了就是一家人”的话觉得

确实有点道理。唯一遗憾的是,我以前真的把高松当作朋友,甚至于和黎昕还有苏昊焱一起住的事

情也告诉他,结果真的很出乎意料,一个人的前后差异居然可以这么大……
发现高松的房间里有男人留宿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
这天早上我照例开门取牛奶,刚一转身,背后就传来“砰”的一声,门被风给带上了。伸手推了推

,纹丝不动,应该是从里面锁上了。我翻了个白眼,只好去敲高松的门。
“来了!”
门开,高松一头乱发裸着上半身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一脸的惊讶,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形

象不太雅观。高松有些不好意思地耙了耙乱发问我有什么事。
“我被锁门外了。”说着将手里的牛奶瓶举起来,然后朝他房里看了下,“能不能借你的阳台让我

翻回去?”
听我说完,他脸上微露难色,但是还是侧了身让我进去。
高松住的那间和我住的这间房型是一样的,穿过客厅穿过卧室才是阳台。我跟在他后面走进去,脑

海里闪过一个疑问,印象里高松的身材欣长高挑但偏清瘦,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有练得这么精壮

……果然人不可貌相。
又一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你自己不也练过跆拳道,脱出来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摇了

摇头,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
走进他卧室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他的床上还躺着个人,见我们进来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有些不满地

抱怨,估计是还睡得迷糊被我们吵到了。
“什么事情?”一听就是很明显的男人嗓音,对方正要起身,高松走过去将他摁了回去又替他掖好

被子,“没事,你继续睡。隔壁的被关在门外,想借阳台翻过去……”
“嗯……”
安顿好那位,高松从地上捞起衬衣随意的披上然后走过来替我开下阳台门。
“没问题吧?”他站在我身后问道。
  “没事!”我早爬过一回了!
伸手攀上栏杆正要跨脚……
“等一等!”
高松在我身后出声阻止,同时胳膊被他拉住,我有些不解的回头。他将我往旁边一拽,然后将牛奶

瓶递到我手里。“还是我来好了,你到门口那里等着。”
话音落下就见他双手攀住阳台的栏杆用力一撑,然后一脚踏上去往前一跃,直接跳了过去。
我站在那里看傻了眼,那动作干净利落和我那贼似的翻墙简直天壤之别……要不是在大学中文系的

教研组认识的他,看那身形和动作我十有八九会以为他是哪所体校的教练。
在我愣神的时候,高松已经打开阳台门进去了,我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轻手轻脚地打原路返还。
“卡嗒!”门被打开。
我向他道了声谢,高松听后抿起嘴角淡然一笑,“举手之劳,不用和我客气。”
这一笑,如春风解愠,让我不禁想起初见他时他也是这样如三月初阳般的熙暖浅笑。只是……给人

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一想起他刚才翻越阳台时的身姿矫健,我就很难把他和那个清秀斯文的高松

对上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Act.17 疑云重重(一)
不仅仅是高松让人产生疑惑,我发现我身边的怪异事情也逐渐多了起来,最明显的就是我有种被窥

视的感觉。
一开始是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我站在讲台前正在给学生复习古文翻译,突然觉得背后有视线直直

的投射过来,直盯得我背脊发凉,猛地转过头去,窗外什么也没有……我想我可能是睡眠不足有点

神经质。
但是,作息规律了睡也睡够了,这种感觉却依然频频出现且更加频繁,有时候一个人走在路上,明

明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去看时,后面却什么人也没有。到后来我晚上坐在电脑前敲字都会觉得

有一对眼睛在我背后盯着……
整天处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我怕我撑不了多久就会疯掉,所以下决心要找出这个恶作剧的人


一想到恶作剧,就联想到黎昕的那个变态粉丝。于是我想起来,搬出来好几个月了都不知道黎昕那

边什么情况。上网查了下突然看到黎昕早在几个月前就宣布退出演艺圈之后去向不明的消息。
我心里一惊,他宣布退出的时间基本上就是我从那里搬出来以后不久。
黎昕应该是看到了我留下的那些东西了……
想找他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拿起手机我才想起来我换号码的时候把他们都从联系人里删

了……删的时候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成分,想着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管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老天,保佑黎昕别出什么事,苏昊焱那个EQ为负的笨蛋别再做蠢事。
被窥视的日子一直继续着,我也由开始的惶惶不安到后来的习惯成自然,最后变得麻木起来。
莫非还有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难道还会怕你一个粉丝,有种你别躲在暗处看!莫非也就长这样,怕

你看多了腻味吃不下饭!
我心里这样想着,终究没有办法亲自向对方挑衅,但是莫非的乌鸦嘴已经在一千年前就被验证了N次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由于我带的学生还算捧我的场,所以学校又替我加开了一轮补习班,时间放在晚上。
我一开始也没太在意,以前在大学教书的时候也会有晚上的课,只是我忽略了一点,那个时候我还

有部小车没事让我飚一下,而现在我只能乘公交车最多看看出租车用40码的速度在路上爬。
结束了晚上的补习班,回到家几乎是深更半夜,走在小区里四周很安静很安静,除了风吹过树丫的

“沙沙”声以外,偶尔就只有野猫出来叫唤几声。
白天热闹纷繁,晚上却冷清的有些恐怖。
时常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莫非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遭人暗算。当我脑袋上绑着纱布走进教室

时,下面的学生无一不发出崇拜的唏嘘声。
“不好意思要让你们失望了,这个并不是去掐架留下的,所以不用感叹和惊讶。”我笑着向他们解

释。
  一众年轻将信将疑地盯着我,“老师,那你的脑袋是怎么回事?”
  “被花盆砸的。”然后我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手支着讲台,“如果对我这个伤实在好奇,好奇

到不能所以,那么谁用古文把我昨天的命题写成作文,我就告诉他详细过程。”
  “哟~”下面一片失望的哀呼。
我并有没有骗他们,以莫非的身形以及身手,一对一两个还是应付得了的,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

防,更何况是天上掉花盆。幸好天色很暗,目标不是很准确,我用手挡了一下,额头只是被擦伤。
第二天早上,我拿着那堆花盆碎片找到那户人家,结果人家矢口否认并且领我进屋指给我看了他们

的花架。花架上的花盆都是被绑好固定住了的,即使用手推也不是轻易就能推落。
那就不是意外了……
回来的时候在楼梯口碰到高松,看到我脑袋上缠着的纱布,他愣了一愣,“莫非,你的头……?”
  我正一肚子的疑惑郁闷得不得了,只是抬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晚上回家的时候差点被风刮下来

的花盆砸到。”
  “晚上?你的课不是都在白天?”
  “新开的,还没上两天呢。学生都以为我和别人去掐架来的……”我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回头,

“你是要出去?”
  他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就下楼去了。
 
Act.18 疑云重重(二)
花盆事件后,我晚上从补习班回来变得格外小心,尽量不沿着花坛走,不在路上拖延,甚至随身携

带了把防身用的折刀。
得知老爸老妈旅游回来,我只是打电话告知了下我搬出去的事情,并且让他们不要外传我的联系方

式。怕两老担心,没有告诉他们我被盯梢袭击,但是找不到人商量,一个人默默把事情承担下来的

滋味不太好受。
上次有苏昊焱被我差来遣去替我摆平事端,黎昕,John以及Kelly都在一旁替我拿主意,还有高松…


莫非冷清惯了,什么时候开始心心念念着“朋友”这个字眼。
叹了口气,然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刻意放缓了脚步想确定是不是幻听。周围叶落疏影,阴风阵

阵,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将手伸进裤兜握住折刀……
冷静!冷静……
当脚步声近得几乎就在身后时,我猛地停下转身!对方被吓了一跳,我自己也是。
“高松,你吓死我了!”我抚了抚胸口,只觉得心脏“扑咚扑咚”跳得我直犯恶心。
他走过来替我拍着背帮我顺气,“我看到你走在前面想追上来……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最近太敏感了。”深吸了口气总算稳住情绪,抬头看他,“走吧。”
之后几天,从补习班回来都能在小区大门口碰到高松,我开玩笑道,高松你不会是特意等我的吧?
他抿起嘴角浅浅地笑了下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高松的沉默寡言,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以前那个温和亲切偶尔幽默的高

松又该怎么解释?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有两个高松?一个温和亲切,一个沉稳内敛……
******
晚上接了我几次之后,高松突然问我现在的工作做得如何?想不想换一个?
我很平静地回答他,“到哪里还不都是做老师,有什么区别?”
“确实……”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高松,我很讨厌别人和我说话的时候说一半留一半。”
“不好意思。本来是有事情想问你的,但是一想觉得你应该不会答应。”
“不要妄自揣测,你猜得到别人想什么的话你就是神仙了。”
“你说得没错!是这样子,我有个朋友正在J大带一个课题,他需要个助教,不知道你愿不愿去?”
“助教……?”我在心里开始纠结。
去正规的大学对于我来说诱惑很大,但仅仅是当助教……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你还是比较喜欢做教师?”见我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高松估计是猜到我在纠结什么。当初在F大

转正的时候,他就说,当老师这么辛苦,偏偏就有人乐在其中。
“虽然J大对我的诱惑很大,但我对现在这份工作还算满意,暂时不想作变动,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

了。”
“不客气,我也不过是帮朋友问一下而已。”说完转身要走,又被我叫住。
“对了,高松。我晚上的课到这周就结束了……”
“好,我知道了。”
看着对面的门关上,我也转身进了门。
自从晚上的课都挪到白天以后,我发现高松的作息时间似乎也有了调整。
以前他常常是大清早出去,我写稿写到三更半夜的时候偶尔能听到他回来时开门关门的声音,有时

候则是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
后来我开始上晚课,他知道后就顺便在小区门口等我一起回来。现在我的课全在白天,下课以后他

也总是差不多时间就回来了。
我觉得我一定是想太多了。
 
Act.19 疑云重重(三)
“高松,有没有系统安装盘?”我趴在阳台上朝他那边大声喊道。
“怎么了?”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好像是中病毒,整个系统都崩了。”
“我替你看下。”
倚着电脑桌看他在键盘上“噼哩啪啦”地折腾我那本本,我问他,“最近不忙?我看你都很早回来

。”
“嗯。”他这样哼了声算是回答,我也不再作声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
高松全神贯注于眼前的事情,只看见屏幕上面跳出来一行行的字符串,然后,不到一刻钟问题就解

决了。
电脑顺利进入到桌面,我笑了笑对他说,“几天前我在学校里的机子也出了同样的问题,那天正好

有带计算机进修班的老师在场,只是花了一下午都没搞定最后还是得格盘……”
“这样的问题以前碰到过所以知道要怎么解决。”他抬起头语气淡然地回答了我。
室内一阵静默,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我。”
  “恩,就在隔壁……”
  “我这就出来。”
电话挂掉后他对我说,电脑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他那边有事先走了。
我点点头,送他出去替他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他的门口站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听说话的声音

感觉像是上次睡在他床上的那个,两个人见面就笑着在说什么,高松开了门就一起进去了。
我坐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下注册表,刚才我故意种进去的病毒都已经被高松清理干净了,而且他还

替我整理了注册表将系统优化过,速度之快操作之熟练,恐怕信息系的教师都没这种本事。
盯着电脑屏幕神思早已魂游天外,直到屏幕闪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在地址栏敲下个后缀xxx的地址

,随意挑了部短片点进去,屏幕上一男一女在床上混战,我则起身走上了阳台。
发现有人侵入我的计算机系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莫非从386开始玩起,如果不考中文系,计

算机工程便是不二之选。
但是来者似乎并无恶意,即没有窃取我的资料,也没有进行破坏,所以我也就懒得去反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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