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归去来——粽子娃娃
粽子娃娃  发于:2010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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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
身后的人,又重新躺了回去。修长美丽的手顺势托起身前人那长至腰际的柔顺黑发,享受这短暂的

平和。
莫昭月(展昭)下了车,理理衣装准备进酒楼,车里的人忽的又将他唤住。
他有些疑惑,今天的莫含雪似乎有些不对劲,让人猜不透。
“月,你得命,我赌赢了。这次,我也不希望输掉。你,记住了!”
马车载着莫含雪意义不明的语义,飞驰而去,而留下的人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静立,任凭寒风卷起衣摆沙沙作响。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猫儿————!!!!!”
惊!是他,白玉堂!
“猫儿!!是你吗??”
白玉堂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不眨一下。
这个情景他在梦里见过多少边了,每多见一次心就多痛一分,而此时,他是在梦中还是……
“……猫儿……是你吗?”小心翼翼的求证,生怕一个眨眼一切又都化为泡影,怕这真是个令人心

肺具裂的幻境。
心中激流汹涌,却半点不得表现出来,莫昭月(展昭)有些颤抖,在他回首目睹白玉堂的身形之后


他是白玉堂?那个与他几度出生入死,却又总是爱找自己麻烦的白玉堂?仿佛变成了一个历尽人间

愁苦的落拓江湖人,玉堂……
“兄台是叫我吗?”原谅我,玉堂。
“……”怔然,错了?
……错了吗?
“兄台?”
“你——”冲上去,紧紧抓住莫昭月(展昭)的双臂,脸色发青。
“你、是、展、昭、吗?”每念一字,仿佛泣血的悲鸣,无声的落泪。
“兄台认错人了,在下单姓莫双字昭月,而且在下也不认识什么展昭——”
原谅我,玉堂。我是迫不得已,我不能害了包大人,也不能害了你,原谅我……
“不是……你不是……展昭……不是……”
“哎呀!!你这个人还不快放开我家公子,快放开啦!!”
一直站在旁边的丫头俏脸带怒的上前推白玉堂,竟把他推倒在地,而白玉堂却惶而不闻般静静的倒

在地上,像是一个得了失心风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展昭怎么会长的一模一样……不,他不是展昭……不……”
猛的抬头,双眼充血,“你——到底是不是展昭?开封府的展昭?”
不能开口,生怕自己的声音会露出马脚,狠狠心的闭上眼,再次张开又已深蕴的化不开。
默默的摇摇头。
白玉堂“嚯”的站起身,呆呆的注视着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人……
很像,很像。
但,不是!
不是吗?
闭眼,嘴里慢慢淡开血腥味,心脏似要炸裂,全身的血液不停的涌进那窄小的空间。
再也忍不住的,狂奔。
张嘴——
不!不能!
“啊!!公子,你的手在流血——”
血?
抬起手,伤口不断溢出红色的液体,覆盖了整个手掌。
这血,是你流的吗?
是你在流吗……玉堂……
 
[展昭同人]归去来 之四 美丽的女人、太医、毒
踌躇复踌躇,
难行千里路。
无语问苍天,
寻觅欲何处?
 
日出清晨,微风轻拂。
沐浴在晨光中的谪仙居,一早就已热闹万分。小二哥搭着抹巾在走道间穿梭不停,手里端着各式各

样热气腾腾的点心。
谪仙居的后院,再向右拐一个弯后出现一个拱门。拱门的另一边是专门为一些尊贵的贵宾们设置的

各式跨院。
四周用朴实的青砖砌成一堵围墙,隔离了外界的喧嚣,独成一所院落。院内摆放着十来盆秋菊,淡

淡花气,幽幽清香。三明五暗的厅房,右侧还有两间低舍,坐东朝西。室中的摆设并不华丽显贵,

入眼甚是清雅,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一袭青衫,衬的院前的年轻人英挺非凡。两道浓黑的飞鬓剑眉下,炯炯有神的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好似恒古以来不曾显现过一丝跳跃的平淡幽深,波澜不惊。
他的身边伴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俏丽可人,大大的眼睛会说话般动人,未语先笑,两边各有一

只可爱的小酒窝。
此时,姑娘漾起明媚的笑容,“公子我们吃完早点去哪啊?小蛮从来没出过远门馁。”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跟着你。”眼里溢出一抹柔和,短短几天相处下来,对于这个机灵的女孩莫

昭月(展昭)相当喜爱。
在他眼里,小蛮不是一个丫鬟,倒像是自己的妹妹。对于“公子”这个称呼,自己曾今好几次让她

改口,偏她也是个倔强固执的人,跟某个人很像啊,唉……
“真的?谢谢公子!”开心的睁大原本就水灵灵的眼睛,笑容也更加灿烂了。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恩!前天听人家说东街那里有一个很有名的‘袖香楼’,专门卖一些胭脂水粉,钗环玉佩的,价

钱不是很高而且做工又好哦。还有啊,他们那里的成衣师傅的手艺听说也是很有名的,专门为一些

达官贵人做衣服呢!所以,小蛮也想去那里看看有什么好……”
小蛮扬着脸滔滔不绝的转诉自己这一两天来打听到的各种好吃好玩好看的东西,毕竟爱美嘛,是每

一个女人的天性和一辈子的向往。
正说的津津有味的她,没有发现主子在听她提到“袖香楼”三个字那一刹时瞳孔迅速的收缩,脸上

却仍旧是云淡风清。
两人来到楼上雅座拣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样小热点和一壶上好的梅花酿。
大半时间,莫昭月(展昭)只静静的坐在对面听小蛮手舞足蹈的说话,偶尔插上一两句或回以温和

的微笑,悠闲自在。
当两人用起早点时,隔壁一桌的低声交谈吸引了莫昭月(展昭)的注意。不由得放慢手中的速度,

暗自集中注意力探听交谈的内容。只因为自己以前职责的关系,他对于“死”、“杀”这些个字眼

变的异常的敏感。
看另一桌的三人的打扮,还有放在一旁的刀剑,显然是在江湖上长于跑动的。
其中较为壮硕的那个神秘兮兮的开口,“你们知道吗?这次皇宫内那个柳御医的死并不简单,里面

透着古怪,否则这么点事怎么弄的武林中沸沸扬扬的?”
瘦小的那个瞪大细缝眼,“是啊,我上次也听门内传出的风声,说是一夜之间突然暴毙,皇帝老儿

一早便把开封府的包黑子叫了去。”
“你们知道那皇帝老儿为何那般焦急?”故意吊起嗓子。
“为什么?”另外两个果然引颈追问。
原先那个顿了顿,四下打探后才又神秘的开口,“其实,这个老太医的死牵扯到了武林中人。门内

传出的消息,说是一个主事太监当晚也去了现场,而且——”
“而且看到,在这个尸首的手里握着一只纯金打造的蝴蝶……”
“蝴蝶?这跟我们这些江湖人有什么狗屁关系?”
“别急,你听我接着说呀。可别小看了这只蝴蝶,它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只说这用料当然没什么,

但如果这只蝴蝶的两片翅膀上各多了一滴朱砂泪,就大大不一样了!听说,”说到这,声音又低了

几分,“听说这是三十年前突然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后被各大门派的高手合力击败的一个关外魔

教的行事信物!那些余下的残党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有人说是逃回关外了。三十年来再没有任何动

静,这次竟然出现在皇宫里,还是一个没什么权势的老太医,这里面不透着一股子诡异吗?”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瘦高个也点头附和,“不错,而且这老太医死的古怪!全身泛红就像烧着的红碳

似的,听你刚才那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百晓生的武林事记簿里曾记载过,当年‘血影教’有一种独

门独方,专门用来暗杀的毒药,无色无味,中毒后只在午夜子时毒发身亡。死时,除了全身发红外

没有其他异样。”
突然,三人之间诡异的沉默下来,回神时均已是一身冷汗。
“看来,世道又要起风了。这种时候,明哲保身啊……”
听到这,莫昭月(展昭)觉得食而无味起来,放下碗筷,眉头阴沉的锁起。
这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又有人要流血丧命,并且已经死了一个。他现在最担心

的就是包大人,自己现在是不可能护在他身边的,办起案子来肯定比以前更加困难重重。尤其,这

件事背后似乎牵扯着一个极大的阴谋,包大人的安危更加让他担心。
单一个白玉堂,恐怕这次很难应付。加上玉堂那性子,虽然其他四鼠不会见事不管,但从他听到这

件事的感觉判断,结果很不乐观。
要帮包大人就必须接近他们,可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困难且不说,中途被他们怀疑起来就麻烦了

。此时想起莫含雪那时侯的神情,恐怕他早料到会有今天的事,不知怎么他忽然觉得莫含雪和这件

事有着关联。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起来。
“公子,这个漂亮吗?”
一声清脆的叫唤,让莫昭月(展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很眼熟的地方……
“袖香楼”,自己什么时候来到袖香楼了,意识到自己可能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神游太虚,不禁摇头

苦笑。
“啊?不好看吗?不会啊,我的眼光一直不差的呀……”小蛮见主子摇头,以为选的不中主子的意

,有些苦恼的皱起眉瘪着小嘴。
“恩?啊,我不是说你,选的很好看啊,喜欢就买了吧,反正身边留那么多钱也没用。”
“可是,这是少爷留给公子日常的花费啊,怎么能——”
“没关系,我又不想买什么,留着也没用。”对于莫含雪留给他的银子,他一向很少动用,除非必

须的用品,否则就原封不动的让小蛮保管着。
“白爷?”送白玉堂下楼的秋三娘见身前的人停住脚步,不由得疑惑。
“是他……”
他?哪个他?好奇的随着白玉堂的视线看向让他突然失魂落魄的“他”,这一看竟让她目瞪口呆,

情不自禁的抓紧白玉堂的手臂。
“展大人……”
“不,不是……”声音中掩饰不住的落寞与渴望,白玉堂痛苦的看着眼前牵动内心的人。
“什么……怎么会?这个长相——”
“只是长相……而已,我求证过了,不是……”
秋三娘还是不愿相信,或者说她期望这个人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毕竟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莫大

的折磨。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却……
“你确定不是吗?说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也希望如此,但,可能吗?”
“不,我希望是这样,否则就太让人……”
“唉,过去见见吧。上次我太冲动了,害人家吓了一跳呢,呵呵。”
有些惊讶的看向此刻的白玉堂,记忆里还不曾看见过他这么稳重的时候,总是意气风发,姿态昂扬

的样子。会说自己“冲动”的白玉堂让人一时还真有些难以接受,是受了展昭的影响吗?看来这件

事对他的影响,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深,他们之间……
“上次真是失礼了,还请仁兄见谅!”
对于抱拳的白玉堂的出现,对方显然很惊讶,却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反而温和的回礼。那一瞬

却又让白玉堂失了神,连这般细微的小动作都如次的相像,让他以为“他”又回来了,正用自己最

熟悉的笑容看着自己。
“啊!又是你,看什么看,当心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珠子!”小蛮发现他就是上次拉着主子乱吼乱叫

的疯子,当场很不客气的将莫昭月(展昭)拉到身后,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狠瞪着白玉堂。
白玉堂素来性子偏激,易冲动,当下也冷起脸,“我已经道歉了,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难道你家

大人没教育你,姑娘家说话不要这般粗鲁吗?”
“哼,用不着你管。我警告你,离我家公子远点,如果你在像上次那么无礼,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本姑娘可不像我家主子那么心软,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
“哼哼,只怕你还没这份能耐!我白玉堂还从没让女人打过,有本事你就试试。”
“你——”
“小蛮!”喝住俏脸紧绷的小蛮,摸昭月(展昭)只觉得头疼,自己原先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

两个人的性子太像了。
“不许无礼,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可是,公子——”
迎着莫昭月(展昭)幽深的眸子,小蛮只好不甘心的瞪了瞪白玉堂,低估了声“对不起”后就赌气

站在一边生闷气。
“母夜叉……你怎么受得了的,哼。”不知怎么,看到这个人用那种温和的表情劝慰那个女人时,

自己竟有些觉得刺眼。
“小蛮只是有些急性子,其实人很善良,并不坏,兄抬你就大人大量的别与她计较,在下带她向你

赔礼了。”
包容一切的眼神,天,太像了。站在一边的秋三娘实在无法不把他当成展昭,就算是孪生子也不会

有这个人这般的像,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展昭真的死了,为何又突然冒出来一个一模一样

的人?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眉间万缕,都太相像了。
难道白玉堂真的没发觉吗?不,不可能,连自己这个旁人都有这种感觉,何况他们是出生入死的朋

友……
白玉堂此时正与对方聊的起劲,秋三娘灵机一动,上前低头作揖,“既然两位如此投缘,我和白爷

也算是朋友,不如两位移驾到楼上畅谈一番。让三娘泡一壶西湖有名的龙井,以茶代酒,庆贺一下

。毕竟,茫茫尘世,大家能相识也是一种缘分。”
“哦,忘了跟莫兄介绍。这位是‘袖香楼’的老板娘,秋三娘,你叫她三娘就行了。她是个爽快人

,更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白玉堂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久到自己差点忘了自己以前就是一个快乐的人,只是和展小猫

扯到一起后,他就越来越不知道何谓快乐了。看着那个人,自己只觉得无时无刻不感到心痛,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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