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归去来——粽子娃娃
粽子娃娃  发于:2010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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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左前方又出现一个蒙面人,听声音是个女的,而且这声音听在莫昭月(展昭)耳里却有一种

奇怪的熟悉感,自己肯定在哪里听到过……
“呸!放你娘的狗屁!!”
白玉堂虽然愤恨,一时间却也拿蒙面女子无可奈何,只好转身把满腔的怒气通通发泄到自己的对手

身上,这一来倒也让对方有些穷于应付。
莫昭月(展昭)则更加无法分心他们之间接下来的对话,眼前的局势已快让自己无法应付了。
果真是像莫含雪所说的,越是靠近他的秘密就会越危险,而且自己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往后的日

子恐怕更难过了……
大概是失血过多,脑中突如其来的一阵晕眩,身形一缓又换来一道无情的伤口,空中飞起一溜鲜红

的血珠。
“哼哼,莫昭月,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妄图和那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你不配!只要他还想

着你一天,你就绝不能继续活在这世上,因为我决不允许有人威胁到我的地位!你就认命吧……”
虽然是刻意的改变了声调,但自己现在绝对能肯定自己曾今见过这个人,而且听她的口气似乎对自

己也完全不陌生。以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她所说的“那个男人”就只有莫含雪了。
从她说话的语气,显然她似乎一直在憎恨自己。
虽然有很多疑问和漏洞,但目前的情况已不容自己多想。
伤势无法止住,血不挺的顺着肢体晃动溢出,甚至飞洒,他觉得自己像是掉进冰湖中,四肢变的越

来越沉重渐渐要失去知觉。每一次急促的喘息,每一次缓慢而堪堪躲过对方攻势的举动,都让他痛

苦不堪,每一个极细微的小动作都似是撕扯了每一道伤口的神经,汗如雨下。
但是,他必须拼命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倒下,既然老天让他再一次活了下来,他就必须坚持到底。
因为,现在他绝不能放下开封府还有包大人。
最重要得,他绝不能让玉堂再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他眼前被杀。
他一定会崩溃,无论他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原来的展昭,这样的切肤之痛近乎差点连他也一并毁去。
有时候,他感觉玉堂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因为自己而隐忍不说,忍受着腐蚀人心

的艰熬。
玉堂,其实有时候比任何人想的都要细心,但他却很少让人看见自己的这一面,只有偶尔在自己面

前显露出掩藏在飞扬之下的深沉。
“莫昭月!猫儿——”
眼睛突然一阵发热,这样的白玉堂让自己怎么也无法形同陌路的对待他,只因为他又唤了自己唯他

独有的称呼……
只是自己已无法再挪动半步了,意识也不由控制的渐渐从脑中抽去。
在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并没有迎到预料中的惨痛,而是一个宽厚的胸膛,让我想起受伤时靠着玉

堂的感觉。
“若再伤他一分,杀无赦!”
这个声音……是莫含雪……
玉堂……
待续
 
[展昭同人]归去来 之七 情禁之章
凛冽的寒风,快要压下来似的阴沉的云,再加上那让人睁不开眼的,冰到透骨的雨。这一切都在向

凡人显示着老天爷的无上权威,无论在怎样厮杀抢夺,永远也躲不过上天的惩罚。哪怕是你过了奈

河桥的那天,你所背负的所有仇恨血债也将在黄泉里反诛其身。
这种时候,如果耳边传来幽远的笛声,似一声声叫唤环绕在耳边,又像情人间的喃喃低语时,那颗

终年漂泊不定的心又将会怎样呢?
展昭没有很长时间的流浪生活,他在出道没多长时间就待在了包大人的身边,日夜不倦的伺剑守护

着在日渐污烟时仅有的一片青天。他衷心的希望这片青天能为那些日夜为温饱而奔走的百姓们带来

一丝希望,一线未来,一缕光明。
想让他们知道,世上不单单是狂风暴雨,怒浪惊涛,也能守的云出见日开,也能鸟语花香,合家融

融,每个人的脸上都能笑开一朵花来。
于是,他的身有归处,但他的心呢?是否拥有了值得他放心的归宿……
展昭缓缓张开了那双坚毅而沉静的明亮,脸上不在是那样的苍白,只是有着掩盖不了的疲倦。
随着神志的清醒,伤口的每一根神经也复苏过来,毫不留情的伴着每次律动而传出火辣辣的抽痛。

这种疼,就像是在伤口处泼洒了胡椒水一般,全身似要被炙火焚烧殆尽。
也许因为他的苏醒,笛声忽的陡然直下。只那最后一声无情却又像超脱一切的有情穿透了冷冰冰的

空气,在树与树,影与影,星与月,人与人之间奔放,自由,而婉转的传达着主人无望之时的渴求

,破灭之后的梦想,全部化作了这一声悲凄哀鸣直入云霄。
接着空气静静的流动,只有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风从门窗缝隙里极力想钻进屋内的挣扎声,和一

丝轻微的几乎让人以为是幻听的叹息声……
“展昭,你醒了?”
“……恩,这里是……”
同样是清亮的眸子,一双在回首时蒙上了薄雾,淡淡的有些不真实。一双则永远是波澜不惊,止水

如镜,透不进哪怕半点的深度。
明明是近在咫尺,却为何就像日与月一样永远没有交界的一天。
“白玉堂认出了你,呵呵,但是我却再次把你从他身边带走。你知道他那时侯的眼神有多么绝望和

悲哀吗?我的内心竟然也接收到了他那钻心的痛,真是不可思议……我和他既不是知己,也不是亲

缘,更不是情人,但我却真真切切的看见,有一把明亮的刀插进了他的心脏。而那把刀的主人,同

样,又是我。很奇怪吧?”
莫含雪望着展昭,痴痴的,迷茫的,嘴里不停的动着,仿佛是在倾诉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爱情。偶尔

有水波荡漾的时刻,脸上便会生动的多出两弯淡淡的新月。
“当时,我忽然想立刻杀了他,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炙热的生命从他体内慢慢流逝。那样也许就能

解除他永不能挣脱掉的痛苦,人的心关闭了,一切黑暗与绝望的恐惧,就再也进驻不到身体里了。

你说,那时我没有杀他,是不是错了?”
莫含雪像个求知的孩童般,恍惚的看着展昭,只要是他就应该能让自己得到某种抒发和解脱吧!就

像是一盏明晃晃的灯,指引着迷途的人们……
“莫含雪……莫含雪,你现在是莫含雪还是庞煜?又或者什么都不是?你究竟想要什么……毁灭还

是救赎……”
两人答非所问,怔然相对。
“我……要你!”莫含雪目光如剑,直直的刺进展昭的双眸,“我要得是你!要得是你,展昭!”
“不可能!我与你之间,除却对立,决不可能!”
“可是我只要你!除了你,天下亡尽,我皆可杀!你,可懂?”
“莫含雪!”
“只有你,我一生的苛求!无论谁,决不!我,只要你!”
莫含雪猛的擒住展昭的双臂,无视对方因他的举动而浑身一颤,脸庞煞白。他的脸越来越靠近,甚

至能感觉到吐在脸上的热息,只是眩目的注视着手里的明珠,温和的荧光,吸引者他的灵魂……那

光如此白洁,清雅……很想永远抱在怀里,放进眼中,想触摸,拥抱……
“莫含雪!”展昭悲愤的撇过脸,一丝湿热贴在耳旁,难堪羞辱使他双颊绯红。
依依不舍的分开,一声满足却又更加奢求的叹息,莫含雪产生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让人暧

昧难舍的热火窜进了深处。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
莫含雪不语,看着展昭露出从未有过的淡淡微笑。
展昭忽然觉得很累,沉沉的睡意一倾来袭的压住了他的眼皮,连轻微的挣扎也没有。但在此之前,

他却看到了。看到了一张不应该会出现在莫含雪脸上的表情,任何一个人看见那张脸都会撕心揪肺

的痛,仿佛这张脸背负了世上最悲惨的遭遇。
“……毁灭……是你……只有……”
什么?莫含雪你又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停的缠着我?我们是不可能并肩而立的,无论你

曾经有过什么样的遭遇,无论你对我抱的是如何的情感……
当那天来临,我将以自己的剑,自己的生命与你相对!
纵然,自己将如风飘过如烟而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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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
“吱呀”一声门开,紧跟着一声女子的惊呼。
白玉堂踉跄着半摔进门内,由左肩处一道斜斜的血口挂在身上,鲜红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伤口处

溢出。
他的脸如同白纸一般苍白的没有生命力,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秋三娘的脸。说看其实也不正确,因

为那眼神没有任何焦点,像一潭死水。
灰白色的双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似梦萦般无意识的低喃。
“他是猫儿。”
“白爷?”秋三娘扶着白玉堂,有些惊慌。
“三娘,他真是猫儿!”
弧的紧紧抓住秋三娘的双肩,颤抖的重复着心里念了几百遍的话,而神情却脆弱的像是失去依靠的

孩子。
“可是,他为什么会和那个人在一起,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不回到开封府,不去见包大人…

…为什么和那个人在一起……”
失去支撑的身体随意的瘫在地上,秋三娘赶紧搂住白玉堂的头部,叫来伙计将人背进自己的厢房。

里里外外忙碌了一阵总算止住了伤势,将伤口包扎好。
挥退了下人,“袖香楼”也提早关上门。整个楼里,就只剩下她和昏睡中的白玉堂。
在替白玉堂处理伤势时,却有了令她惊愕的发现。
这些伤口,竟然像是她当年所在的血影教教徒独有的武器“白缅刀”所伤,虽然她已经与教内脱离

了二十几年,但还不至于弄错自己曾经也使用过的武器。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到底教内因何要对白玉堂下杀手?不仅如此,就连少爷也不肯放过他

……倒是因为什——展昭!
回想起白玉堂一进门就失魂落魄的样子,莫昭月也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与展昭就是同一个人。如此说

来,展昭既然没死又为何不愿现身?他嘴里的“那个人”又是谁?是伤他的人?“那个人”也与血

影教有关吗?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何白玉堂在提到“那个人”时眼神显得那么愤怒与不甘

还有……嫉妒?
“唔……”
白玉堂缓缓张开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纱帐,并且能闻到一阵淡淡的暖香。
“你醒了?觉着好点没?”
“……三娘?”白玉堂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
“是我。你呀,昨天一进门就晕了过去,身上到处是血的,把我整个“袖香楼”弄的鸡飞狗跳。”
替白玉堂将枕垫拉高一点,让他半靠在床上,将已经熬好的伤药端到白玉堂眼前。
“来,这是补血的,快喝下去。”
迫于秋三娘的眼神压迫,白玉堂不情愿的一口气猛灌下独,脸也苦苦的皱成一团。
“这才像话。”接过碗,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
“三娘,麻烦你了。”白玉堂略带感激的看着眼前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秋三娘。
“你是什么意思?”瞪他一眼,“如果还把我秋三娘当朋友的话,就不许再提那些个字。否则,别

怪我不客气的把江湖上响当当的锦毛鼠给请出去!”
“呵呵,我知道了。刚才若有见外的地方,三娘你别放在心上啊。”
“这还差不多。接下来,你应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了吧?关于展爷的事……”
“展”字一出,白玉堂的神色陡然全暗了下来,空气中隐隐漂浮起某种沉闷与阴郁,秋三娘只静静

的坐在一旁并不急着追问。
“莫昭月就是猫儿……他们是同一个人。”
秋三娘仍旧没有说话,因为她在等,等白玉堂慢慢理清思绪。
“昨天晚上我在……半路遇见猫儿,就想选个人少的地方谈话,结果还没开口就不知从什么地方冒

出一批黑衣人,就打了起来。而且,猫儿竟然内力尽失,被伤的很重……那些人的武功诡异飘忽,

用的兵器也很奇怪,刀身弯如圆月,刀刃处薄如蝉翼……竟然能让我一时之间无法脱身!”说到这

白玉堂狠狠的握紧拳头,“结果那个男人就出现了……带走了猫儿,而我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白爷……”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我才能完全肯定莫昭月就是猫儿。因为当初将猫儿打落悬崖的也是此人……

那些黑衣人似乎很畏惧他,特别是那个女人……说起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我一定在哪里听过……在

哪里呢?总之,猫儿现在下落不明,那人临走前说过要来找我。我怕这副样子回去让包大人担心,

所以就……”
“我明白。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累了,快先歇着吧。”
秋三娘想替白玉堂放下枕垫,却被他抬手挡住。
“不用了,我已经没什么事。何况那个死小猫现在不知道怎么样,我想四处去找找看有没有可寻的

线索。而且,我也得尽快赶回开封府一趟,前两天那个坐龙椅的家伙被人行刺,连夜把包大人招进

宫里也不知怎么样了。上次柳御医的案子还没什么进展,这会儿铁定忙的团团转了,我得赶快回去

听候差遣……唉,少了那只猫,事情还真变的有些辣手了……啊!我得赶快回去,否则那只猫回来

又要教训我,哼……”
白玉堂翻身跳下床,随便抹了把脸拿起自己的剑就往外跑,当然也错过了秋三娘那一闪而逝的奇异

神情……
展昭活着,那么自己是否可以有所期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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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很多得恼火与不甘,但相对于猫儿还活着这件事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意识到现在这种非

常时期,干脆先将心里的怨气撩在一边,等办完了正事在好好找那只死猫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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