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寂寞青篱色+番外——金修
金修  发于:2010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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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求饶、柔弱的反抗真美。我真得承认传言非虚他的确是个尤物。不情愿都这么勾人,如果你情我愿那会是怎样的享受。

我没想到会伤他如此之重。等我从快乐里抽身血已经染红身下一片。他真是被娇宠的太过。我的男宠从来不敢晕倒在我的身下。他是炎翔云的人,身体本就是承欢之体,难道他夜夜承欢是假的。怎么连一次都承受不住,紧致如处子,娇嫩有如婴孩。我生怕他就这么死了,召来御医侍候,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三天才醒来。

蒙着被子在床上呜呜的苦哭,跟我也敢吼叫。这裹着被子吸鼻子的样儿和温柔清雅更是真真的不挂边了,哪有什么前两次对面的气质。发怒、别扭的样子我见了甚至有丝欣喜。也堕落的想疼宠着他。玩弄的心思不知怎的就没有了。

他的身体、他的人是越看越美,越尝越有滋味。我开始怀念他看向炎翔云时的温柔眼神。那是从心而来的温柔。在我面前他的小爪子虽不像来时那么尖利,却从不对我笑。有问有答从不主动说话。他柔顺的姿态我喜欢,可我更想要的是他真心真意。他的心里有人,那人是炎翔云。他走不出这个偏殿,有时我进门会看到他坐在秋千上荡得高高的企图越过宫墙飞走。

我想对他好,无缘无故。炎翔云把他宠的高高在上恐怕也是这种心情。我不是仁慈温柔的人,对他几乎是最和善的了,不想吓到他。可他的心思甚至在我身下的时候都飞到别的地方。逼得我对他严厉。我对他的关心越来越多。两人的相处多是在床地之间,可除了第一次之后我几乎没有再让他有过损伤。我一国之君千方百计的讨好他,顾着他的舒爽,温柔的爱抚他、取悦他,苛待自己的欲望。在清儿的身上我能得到满足的时候不多,体谅他的身体。虽然是关着他却给他不低于大翔的恩赐。稀奇的玩意时常拿给他逗他欢喜,可韩清视而不见,不对我展露一丝温柔。

把他禁在罗宵的禁宫深处已有半年,完全拥有他的心情愈是强烈。享有他之后,在其他的妃嫔男宠身上都是没有味道。炎翔云宠幸清儿一人的举动真真的体悟了。这样的一只清纯妖精享用过了便是什么俗世的滋味也尝不下了。仅是抱着他也是舒坦。可就当我的心为他融化、只放得下他一人的时候,他消失了。像当年在大翔皇宫一样的干脆。

第 20 章

难道我命中注定都要被关在高墙之内吗?虽然不用为生活辛苦、十指不沾阳春水,可这日子有怎是寻常人熬得住的。

“公子,请您喝药。”小太监把药汤端到我跟前。

“放着吧。”

“皇上交代,让奴才瞧着您喝下去。”

我不愿迁怒于人,可也不愿意再说话。

“今儿谁又惹朕的清儿不快了?”左信回收屏退下人,坐到我身边。

“没有人惹我不开心。”左信已经几次因为我的缘故惩处下人,我心里愧疚。

“莫是要朕亲口喂你吃药?”

我端起药碗赌气一口喝干净。

左信牵着我的手进内室,把我抱坐在腿上。“这药对你的身子有益。朕是为你好。清儿要听话知道吗?”

我窝在他的怀里任他抚摸我的头发,闭着眼睛不理他。

“清儿今天又要耍性子不跟朕说话了吗?嗯?”伸手解开我的外袍。

我按住左信的大手,小声说话。“皇上,我今个不想。“

“不想,不想什么?告诉朕。”左信眼光恶劣。

我憋的脸色涨红。“疼……我身子还没好。”

左信轻笑两声。“知道身子不好吃药还敢推三阻四。朕得检查看看。”解我衣服的手不停。

我吓得急了。“皇上求你……”

“别怕,朕就抱抱你。清儿知道疼那就乖乖的听话。朕的清儿这么可爱,朕自是舍不得清儿受苦的。”

我顺着左信脱掉衣裳和他一起躺在被窝里。他的手很热带着常年用剑的厚茧贴在我的背上。我的脸禁锢在他的胸膛里,咬着嘴唇低求。“皇上,求你,别……我疼……”

“清儿听话,让朕摸摸,朕疼你不进去……”

左信分开我的两腿环在腰上,粗重的气息掩进我的口里。我被他亲的软弱、爱抚的有些酥麻,最后低泣出声。他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濡湿我的私处。他的欲望如此真切却终是没有进到我的身体里。我知道左信的隐忍,心里也有些感动。紧紧的闭着眼睛,手颤颤悠悠的伸到左信的那处,覆在一团灼热上,青涩的摸摸。左信身体一顿,发狠的亲上我的嘴,按着我的手随他的欲望沉浮。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我一个人。旁边的床铺还有那人的余温。左信这个时辰应该是在早朝。我缩进被子深处,昨夜的情景还在脑子里。我真恨自己怎么能做出那样可耻的事情。左信是坏人,是他把我抓来关在这儿的。我怎么能心软呢。明明可怜的那个人是我呀!我恨他,可我在罗宵的皇宫里呆了好久,有一辈子那么长。我能见着的人只有他和宝宝以及几个下人。左信虽然霸道可对我和宝宝其实不坏。在这没有自由的地方里生活,我乱了的不只是人还有心。

我要在这里呆多久,我只能这么活着吗?我已经不敢想皇上了、不敢想宫墙外的自由了。这大半年我在这里呆着成天的胡思乱想,越想越坏。皇上和左信其实都是一样的。都说疼我宠我却都喜欢把我关起来。一个温柔一个霸道但哪个都不愿意听我的心。我不知道我哪里好,竟然可以招的天下两个最尊贵的男人把我圈禁起来。韩清最大的能耐也不过是卖馄饨。心思不高洁,没有大学问。这在皇宫里锦衣玉食将养几日出来的身子真有那么好吗?真能让皇帝着迷吗?这一时的欢喜又能长久吗?我即便真如传言般的美丽,可这美丽有五年、十年还会有更久吗?我靠这身子能保得了自己和宝宝的活路几时呢?

我怕左信,不敢跟他说想离开的话,不敢提大翔的只言片语。前些日子我说错话,他便想一头发怒的狮子,长久以来假装的温柔也没有了。等他的怒火过去,我被折腾的神智早已不清了,疼在难以启齿的地方。

“清儿看看喜不喜欢?”

我随手拿起一件,皱着眉头放下。那左信最会得寸进尺。我转身坐回软榻不再看他,也不搭理他。

“又闹什么脾气。朕给你新衣裳你还给朕摆脸色。这衣裳多好看啊!”左信展开一件衣裳给我看,似是想象穿在我身上的样子。

“清儿,穿这件给朕看。”左信把手里的衣裳扔到我身上。

我把衣裳使劲儿的扔到榻上,气得不轻。“不穿,我不喜欢。”

“你看都不看怎么就知道不喜欢。整个罗宵就制出这么三件朕都给你送来了。”几步到我身前拉扯的脱我的衣裳。

我拽着他的手和他拉扯,被挟制在床上脱衣裳。“我不穿,我不要。你送去给别人去,我不稀罕。”

左信眼睛一瞪,手顿住。“清儿,你怕是忘了疼,是吧?”

我凌乱的缩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左信。“那衣裳又轻又薄,什么都遮不住叫什么衣裳。羞辱人也不带这样的。”

“朕何事羞辱你了。朕疯了才拿天蚕丝制成的衣裳羞辱你。全天下就制成这三件朕都给你送来了。你真是不识好歹。”左信凶恶的样子甚是怕人。他每次一这样我就得几天起不得床铺。

“你不是羞辱我你怎么会让我穿这么暴露的衣裳。我穿它岂不跟赤身露体一样么?”

左信脸色稍缓,继续脱我的衣裳。“好了,不气了。朕没让你穿着出去,就在房里给朕一个人看。这行了吧。”

我挣扎的推挡他。“不穿!”

“行啦!别再扭了。”左信冲我大吼,脖子都挣起筋条。我震得大张眼睛看他。

“你这个祸害。你是想朕疼疼你还是穿新衣裳?”左信身子压下来,硬邦邦的物件戳在我的大腿上。我脸由白转红,臊的火热。

“那……皇上,我就穿一下,不那个成吗?昨个才……”

“诺,自个穿。”左信就起身站在床边看着我行动。

“皇上,你转过身去。”左信阴沉着脸转过身躯。我不自在的换衣裳。这紫衣轻薄,穿在身上没的重量,似有一股暖意。领子开得很低,料子透露。我把棉被裹在身上。

“你换好了没有?”左信等的不耐烦。

我红着脸别扭回话。“好了……”

“你全身上下朕哪里没见过,这害臊也不嫌迟?”一把扯下被子,逼我站起来转个身给他看。

我抱着膝盖。“不起。皇上把被子还给我。要不,你出去?”

“胆子大了。朕你都敢往外边赶。哼!不起也成。”随手把被子扔到地上。抓住我隔着单薄的紫衣,大手从我的脊背揉捏到臀部。两腿一分,左信便压了上来。

“皇上你不守信用。你说今天不那个的。”

“行了。别给朕扑腾了。乖乖的,朕没心思哄你玩儿。”

“嗯……皇上轻点……”我咬着被角,承受他的莽撞。

“这雪蚕丝制的衣裳以后睡觉的时候都得穿着。活血补气,对你的身体好。”

我迷迷糊糊在欲望里听到左信的话,心中一暖。左信人是霸道、阴晴不定的。可时不时的总让我恨他怨他不起。摊在床上随他摆弄。

“皇上,能让我出宫见见世面吗?我都在这院子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罗宵什么样儿呢!”左信今天进门便乐呵呵的,似是有什么好事。

“出宫?”

“嗯。就去街市看看也成。”

左信直盯着我大笑。“你这主意别跟朕打。全天下谁不知道你韩清出宫一回便失踪一回。你当朕是炎翔云那等愚人,你一求便由得你四处乱跑?”

“你派人看着我怎么跑,我对罗宵人生地不熟的。”

左信伸手招呼我去他身边,斜眼看我“那你是有心思跑喽?”

我回过心思来。“我没说。”

“哼!那你慌什么?看着朕。”左信一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我被看得心慌意乱。

“皇上你怎么了这么看我?”

“没什么。朕是在想粟裕族进贡的那条精钢链子是拴在你的脖子上好还是脚上好?”

左信为人硬朗,怕是起了心思便会真下令给我拴链子。那么我与狗又有什么不同。

“怕了?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说你要出宫,你便是有一丁点不该有的心思,朕便把链子拴在你的身上。放心,那链子不沉。朕怎么舍得累到清儿呢。”

我气得厉害。左信堂堂一国之君言而无信、喜怒无常没半分风度不说,还动不动的就威胁于人,算什么皇帝。“你……左信,你小人。”

“嗯?朕还头一回听人喊朕的名字。不过,清儿不觉得自个太无礼了吗?”

左信从椅子上站起,我的鼻子便被一堵胸膛抵住。身子不由的往后退。“皇上我累了,去休息。您慢走……”

“清儿,怕是这阵子日子过得太舒坦忘了疼吧。朕今个让你再回味回味。”几步便在我前头关了门。

“清儿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这眼泪是真是假。“左信把我拖放在书桌上。我难堪的流泪。

“告诉朕,这桌子凉不凉?“

“皇上不要在这儿,回房好不好?“

“清儿今个不乖知道吗?知道错了吗?“左信居高临下的说话。

我瞪着他,嘴上服软。“知了。皇上不疼行吗?”

“你说得倒是轻巧,朕看是疼的不够,长不得记性。起来吧,回房。”

我拉好衣裳跟在左信身后回卧房。心知左信的恶劣。左信明明长我好五六岁怎么像个孩童般阴晴不定的。说他对我好可又欺负我、吓唬我。说他对我坏可又好吃好用的都给我。与他在一起真像对着一个别扭的大孩子。他虽然霸道,可时间久了我也知道他不是动不动就杀人的暴君。

在这罗宵禁宫呆的时候越久我想念大翔皇上的时候要也越少。起初是因为自觉身子脏了逃避的不愿意想起。后来是被左信阴晴不定的脾气折腾的没精神想念。大翔皇上不像左信一般的阴沉霸道,总是斯文微笑。对我从来都是温柔的。宠着我、疼着我。连带的我对他也是温柔乖巧。

孩童时,我被关在被相府下人都已经遗忘的荒院。成年后,我先被关在大翔皇宫后被关在罗宵皇宫。我浅薄,所以至今也不明白为何尊贵的大人物都喜欢把我关起来。这喜好好坏我管不着,可为什么都挑准了我呢?

当年四国第一美人扬言要嫁就嫁帝王家,算来今年都二十三四了怎么还待字闺中呢。要进宫的进不来,要出宫的出不去。这世道我真是看不懂。

第 21 章

“爹,我给你见个好玩的老爷爷。”宝宝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个小机灵鬼又做什么白日梦啦!这地方有小太监、有小宫女,还有刚刚离开的坏人叔叔。老爷爷在哪儿呢?”

“不对。老爷爷都给我讲故事的。还要叫我当大侠呢!老爷爷厉害,老爷爷会飞。”韩宝宝认真的讲。绘声绘色的。像个小大人一般。宝宝长的好快,这大半年来又懂事又听话。我虽然不对他说不开心的事,他却似体谅我一般,常逗我开心。给我讲笑话、讲故事。虽然千篇一律的有的是我讲给他的、有的是在大翔皇宫的时候宫人哄他的,都拿来讲给我听。不像以前一样害怕寂寞,也不嚷着找小伙伴跟他一起玩。只与我孤孤单单的呆在这小小的院落中,陪着我发呆。

“好。宝宝说的爹都信。那你那好玩的老爷爷什么时候来啊?”

宝宝把茶杯一个一个叠起来,摆的高高的。“老爷爷说等天上的第一颗星星亮起来的时候就来找我玩。”宝宝样子恰有其事。

“那前几次你什么时辰见的老爷爷呀?”

“就是我瞌睡的时候,我一打呵欠老爷爷就来了。”我抚着他的头低笑。

真是难为宝宝了。小孩子不管怎的都需要与人相处。开不开心都要有玩伴。镇日的陪我胡思乱想真是不好。想当初我住宰相府荒院的时候也能偷偷的出去玩。被相府的少爷欺负也罢,和街边的淘小子玩闹也好,都不是宝宝现今这么寂寞的。

“啊!”

“嘘!”眼前这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人家是凭空出现的人物。我惊吓的捂住嘴巴。夜凉如水门窗都是关牢的,他却不知怎么的进来了。身上的味道好像刚从酒缸里出来,尽是脏污。

“爷爷,你今天好臭哇!”宝宝捏着鼻子往后躲,躲着老人家对他的喜欢。

“臭吗?爷爷我怎么闻不着?”老人家忽然拍拍自个的脑袋“想起来的,爷爷我昨个睡酒缸里了。”老人家拎着衣服、胡子左闻闻右闻闻。我估摸他是被酒浸的鼻子闻不进味儿了。

“老人家好。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没为难你吗?”

“为难我?我醉不休想来就来想走便走,谁敢拦我。这罗宵皇宫就是爷爷我的后院。”对困住我这么久的禁宫甚是不屑。

醉不休?“您就是不死剑仙自称醉不休的张千秋张大侠?”话本上的醉不休真有其人?这样的人物我一直以为是文人写的传奇故事。现今一个和书上写的一模一样的老人自称醉不休,我简直是做了梦。我真的见着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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