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攻刃 下——藏妖月下兰
藏妖月下兰  发于:2010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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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间的病房里横三早早让人来打过热水,倒出一杯以后默默离开,把空间留给大哥和阮少清。

看着阮少清乖乖的躺在床上,维尔坐在一旁轻抚他受伤的嘴角,问:“疼吗?”

“肯定会疼啊,三四天就过去了,没事。”

“你背上很多地方都淤血了,晚上趴着睡吧。我明天早上去帮你请假,你这张脸不适合继续上班。”

“我想也是。请假的事我自己去说就好,你去上班吧。”

“还想这周末去爬山呢,又告吹了。少清,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先把我抬出来,只要对方是在道上混的,都不敢碰你。”

阮少清苦恼的笑着说:“这算什么,仗着男朋友的势力为所欲为吗?我可不干这事。”

听了他的话维尔笑的合不拢嘴,弯下腰去靠近他的脸,道:“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我说不能仗着你的势力……”

“不是这句,前面的。”

“前面?”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说他是男朋友,这脸腾的下子红了。

他的这份认真劲可爱的要死,维尔慢慢的吻下去,打从心底怜惜着。

“好好睡一觉吧,四大金刚在外面守着,有事就叫他们。我还有工作要回家做,明早再来接你好不好?”

刚才那温柔的亲吻把阮少清化成了一滩水,只能随着他的话说:“好,我等你。”

最后的晚安吻结束以后,维尔亲自为他盖好被子关了台灯,静悄悄的离开。

门外,叮嘱四个人不准离开房门半步,维尔才放心的去收拾那些家伙。

一个小时后,维尔带着横三几个人出现在公司的地下仓库里。这时候,那几个倒霉鬼已经被腾鉄众收拾的差不多没人型了,维尔见了就咂嘴。

“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我还怎么下手?”本来要亲自动手的,这一看,基本上都半死了。

腾鉄众走过来就说:“动手打阮少的那个我给大哥留着呢。”

维尔一看腾鉄众手里的家伙有点哭笑不得,那是他刚刚开办的一家高尔夫球俱乐部里的东西,非常高级的高尔夫球球杆,价值不菲呢,他竟然用来扁人。

维尔脱下外衣,立刻有人过来接过。他拿过腾鉄众手里的球杆就直接走到那个何老大的面前。

“宗,宗老大你,你饶我一回,我,我不知道那个是,是你的人。”

“你混哪的?”维尔叼着烟不屑的问。

“我,我就是一个小混混,在城郊那边有几个弟兄,宗老大,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横三,江湖贴上有他吗?”维尔要确认一下,当初召集道上有些地位的老大中,有没有这个人。

“没有。”

切,根本没有可吞的价值。维尔懒洋洋地说:“我很少会亲自动手,你该感到光荣。”说完,举起球杆就落下去,那人的脑袋立刻开了花。

“装什么死,我还没用一半的力气,起来!”

“宗老大,宗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消息,你放过我,放过我。”

维尔把旗杆杵在地上,歪着头看看,问道:“你能有什么消息?”

“我知道你们有两个长老死了是不是,我看见了,宗老大,当时我就在海滩上,我看见了。”

维尔一愣,马上就说:“其他人出去,横三和铁众留下。”

大哥发话没人敢不从,兄弟们匆匆离开,只剩下横三跟腾鉄众。维尔坐在椅子上,把球杆习惯性的搭在肚子上:“从头说。”

那人一见有活命的希望,几乎是爬到了维尔的脚下说:“那天晚上我在女人家里找乐子,不想她男人突然回来了,我就跑到海滩上躲着。那时候是晚上三点多,我就躲在一个废旧的简易房里。最开始看见有一辆面包车过来,下来三个人。一个年轻的和两个老头。他们在海滩上等了不到五分钟,就有一条渔船过来了。我看他们三个那样子像是要上船,可那年轻的刚踏上甲板就回头说了什么,当时风大,我没听见他叫什么。那俩老头撒腿就往回跑,没跑出去几步,站在甲板上的年轻人就开枪杀了那两个老的。”

“你听见枪声没有?”

“没有。”

消音器!想到这个可能性,维尔继续问道:“然后呢,那个开枪的人坐船走了?”

“我看见他把一个口袋给了开船的人,又把那开船的杀了。然后他开船走了。”

“你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了吗?”

“天太黑,我没看见。”

“你看见那两个人中枪的时候,是前胸还是后背?”为了确保这消息的真假,他要是试探试探。

“一个是后背,一个是前胸。其中一个中了枪倒下以后,另一个就掏枪转了身,不等他开火,就被那年轻的开枪打死了。”

维尔心说,这个人没有说谎。

“何老大,你的消息很有价值。本来你今天打的人是我心头上的肉,我真该做了你。看在你这个消息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谢谢宗老大,谢谢宗老大。”

“不过,也不能轻易就放了你。天亮以后,我的人会带你去海岸线找那艘渔船,如果找得到,你就可以走了。如果找不到,就只能留下你两只手。横三,我回医院了,你们安排一下。”

在何老大的求饶声中,维尔悄悄的告诉腾鉄众说:“不管能不能找到渔船,他那双手都给我废了!”

“放心吧大哥,这事我拿手。”

维尔并没有回医院,他在办公室里和黑楚文取得了联系。对方听说了这件事以后,沉默了很久,方才说:“有件事由你来做会比较快。”

“什么?”

电话里,黑楚文笑笑,说:“官有官道,匪有匪路。渔船能不能找到没关系,你可以直接从专做偷渡生意的蛇头下手。只要找到是谁接手了南叔的生意,就有可能找到证据。这点小事,对宗老大来说不难吧?”

“没问题,有了消息我们再联络。你那边怎么样?”

“毫无进展。风点好像又消失了,我现在只能装扮成买家引蛇出洞,一时半会怕是不会有什么动静。”

“你装成买家?我说啊,你也不怕被认出来?”

“不怕不怕,我现在没有黑楚文的脸。”

维尔满头的黑线,实在憋不住了,才说:“大半夜的你能不能不说鬼话?”

“宗老大,记住啊,下半夜也不要轻易说那个字,会招来晦气。不说了,有消息再联络吧。”

挂断了黑楚文的电话,维尔的脑子又开始活泛起来。

79章

第二天早上,维尔从办公室赶到医院的时候阮少清已经起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就问:“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工作太多,又担心你。”

“工作?什么工作还把衣服上弄到血了?”阮少清看见他袖口上的血迹,有点生气的问。

“这个啊,这个是昨晚在酒店溅上的。怎么了?”

原来是那时候的事啊,阮少清的心放了下来,完全不去怀疑宗云海的话,笑着说:“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把那些人又怎样了呢。”

跟在宗云海后面的兄弟在心底叫喊着:阮少啊,你还能不能再呆一点?

离开病房以后,遭到阮少清的反对,维尔只好在院长室门口止步,没办法陪他和那些医生进去请假。

这事可不是什么小问题,七八个医生外出喝酒被打成这样,都要休息,院长的脸顿时黑了一层又一层。就算强迫他们上班,也只会影响到工作,还会吓到病人,院长只好批准给假。

跟着宗云海一路离开医院的时候,阮少清自言自语地说:“我早晚会丢了工作,这都请了多少次假了。”

维尔笑嘻嘻的靠过去:“你不做更好,回头我帮你开个私人诊所,自己做老板免得看别人脸色。”

阮少清瞪了他一眼,心说,这还不是被你勾搭的!

阮少清请假在家养伤,维尔也跟着凑热闹,干脆打了个电话给祁宏说要在家里办公。祁宏那边恨不得宰了这个有了恋人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大哥,放下电话就跑去抓人。

这刚进了阮少清的家门,看见他一脸的伤,祁宏愣了。问道:“云海,谁干的?”

“一群小虾米,不知道少清是谁。”

“宰了?”

“半死。”

“日行一善?”

“是怕脏了手。”

听着他们俩的对话阮少清觉得这祁宏比宗云海还可怕。

见阮少清的伤势的确有些严重,祁宏没好意思抓宗云海回去,只好说晚一点的时候把需要看的文件送来。

“少清,进屋躺一会吧,我和祁宏商量点事。”维尔笑着说。

“好。祁宏,中午留下吃饭吗?”

“你做饭我就留下。”

“做饭还不成问题,你们慢慢聊吧,我回卧室了。”

祁宏怎么看都觉得阮少清是一个难得的贤内助,宗云海支开他,他不但不生气还留自己吃午饭,宗云海这家伙真有福气。

“祁宏,昨天晚上得到了点好消息。”接着,维尔就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说给祁宏听。祁宏听罢,第一句话就是:“少清绝对是你的福星,要不是他跟同事去也吃饭,你也找不到目击证人。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哪有这么快,再怎么样也要等上几天。最近我要陪着他,公司的事你就多担待一点吧。等小黑回来,我也给你放假。”

“云海,我再说一次,他是他,我是我,别把我们俩掺和到一起去。”说完,祁宏起了身离开,午饭也没心情吃了。

维尔笑傻乎乎的眨巴眨巴眼睛,猜不出祁宏怎么就发这么大火气,八成是被某人得罪了。

卧室里,阮少清正在床上趴着看书,就见宗云海推门而入,就问道:“祁宏呢?”

“走了。”

“不是说要留下吃饭吗,怎么还走了?”

“他忙得很,临时有事。”说着,他过去拉起阮少清坐起来,一半严肃一半温柔的说:“生气吗,我谈工作的时候把你赶走?”

“你都在想些什么,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不生气就好。少清,我不想你介入我的工作,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会怕我。”

“真巧,我也不想知道你在工作方面的事。毕竟我们还是有差距,虽然现在已经交往了,我还是喜欢留给你多一点的自我空间。”

维尔欣慰的吻了他,不敢做的过火,他身上有伤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人的生活真是幸福的难以形容,维尔守在阮少清身边寸步不离,就是工作的时候也会坐在一旁看着他,偶尔偷了一个香吻,被阮少清红着脸推开,他就越挫越勇,索性粘上去不放手,弄的阮少清哭笑不得。

要说维尔真是个不错的男人,为了阮少清甘愿放下身份学起做饭做菜,虽然前几次差点被把两人都毒死,随着不断的努力,手艺自然会好转。

这一天,维尔买购物回来,放下东西就凑到阮少清的身边先要了一个勤劳吻,再要一个鼓励吻,最后还不知足的要了一个爱心吻。

阮少清实在抵不过他这样的粘人,就推着他一起进厨房准备晚饭。

维尔动手干活,阮少清坐在一旁指导。

“先用刀背把菜梗压平,你那是拍不是压,轻点。”

“这样?”

“对了。然后把切好的菜放进开水里过一下,小心烫手。”

“后面的我知道了,你出去等吧。厨房里烟熏火燎的。”

阮少清没走,反倒是起了身站在他身边看着,可能是担心他再次切到手指,也可能是喜欢这样看着。阮少清不想考虑太多,只想站在他身边而已。

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等开火下油炒菜。维尔最怕菜下去时候溅起的油点,还没等把菜放进去,他就站出去好远,伸出胳膊。

好像小孩子在点鞭炮的样子,每一次看他这样阮少清都忍不住想笑,偏偏还不想过去帮忙,实在是因为他这样子太可爱了。

滋啦一声,菜下了锅,维尔把脸扭到一边,铲子在锅里一顿盲炒。

“火小点,火小点。”阮少清越过他的身子就去关火。

“盐呢,中午还在这儿呢。”

“云海,快点加水,要糊了。”

“加水,加水。”

“不能加这么多,别倒了,给你盐。”

“料酒料酒,我放洗手台旁边了,快点啊。”

“怎么还放这了,啊,你又放味素,要放鸡精的。”

“那玩意味不好,还是味素好。料酒料酒。”

“就是放味素也要等炒好才能放,快下肉,快下肉,要不菜会老的。”

“把盘子给我,不是那盘,是白色的那个。”

“火大了,再小点,你先接过去。”

“淀粉呢,淀粉哪去了。”

“不就在你手边,你去调淀粉,我炒。啊,站那边去,我够不到锅啦。”

“你踩到我的拖鞋啦。”

厨房里热热闹闹的做完菜,维尔满头大汗的靠在流水台前,非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而阮少清却一直打量他穿着围裙的样子,微微的笑着。还打趣地说他很适合穿围裙,结果就被他扯进了怀里吻了嘴。

制止了某人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阮少清推着他坐下吃饭。三个菜一碗汤,一人一碗米饭一杯水,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又甜蜜。

晚饭后他们一同收拾了碗筷,维尔同以往一样让阮少清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电视,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偶尔会亲亲对方,也会像孩子般的打闹一阵,到了该休息睡觉的时候,阮少清有点头疼了。

“我说你啊,不用每天晚上都跑我房间来查看吧,我的伤好很多了。”

“担心你踹被子。”借口不算完美,但也凑合了。

阮少清莞尔,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训道:“少说好听的,昨晚不是就赖着没走吗。”

“担心你继续踹被子嘛。”

“去把枕头拿过来,我可不想再跟你挤一个枕头了。”

婉转的允许他进入自己的房间,上自己的床,阮少清毫不怀疑他的坦诚。

维尔乐滋滋的拿了自己的枕头躺在阮少清的身边,知道他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也就是抱抱而已,没敢干别的。

灯早在半个多小时前就关了,阮少清仍然能感觉到宗云海偶尔眨动的睫毛。他还没睡啊,是不是又在想些不正经的了?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交往都有好几个月了,他们的关系只进展到相互用手的地步。有时候,自己也有些按耐不住,可一想到第一次把他弄成那样,这心里就打了退堂鼓,他不想再伤着他了。

“少清……”

胡思乱想的时候抱着他的人突然开口。

“嗯?”

“我可以,可以做些让你舒服的事吗?”

阮少清脸红心跳,不由得嗔怪地说:“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我是担心自己刹不住闸,弄疼你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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