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攻刃 中——藏妖月下兰
藏妖月下兰  发于:2010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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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这一顿午饭吃的,真是头顶乌云满布,脚下泥泞不堪!祁宏想把低气压的俩个人直接用武力弄出房间,他们害得美味的菜肴都变了味。

看看宗云海,面无表情的吃喝,像个冷面阎罗,看看阮少清,愁眉不展的把米饭塞进嘴里,像是丢了魂。这两人究竟搞什么啊,还亏他特意营造那么好的机会和气氛,怎么还不进反退了?他真是要比他们还郁闷!

“少清,帮我添碗饭。”

“我去吧。”维尔自动请缨,也不管祁宏那气恼的目光,拿过他的碗就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还叮嘱:“慢点吃,吃太快对胃口不好。你光是吃鱼了,也吃点青菜。”

他连续夹了好几次的菜放在自己的碗里,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成心气少清呢,祁宏觉得自己成了宗云海的枪,打的某个人食不下咽。

“你喂猪呢,我那吃得下这么多。你也给少清夹点菜。”

“不用,我自己有手。阮少清冷冷的回绝。

“你是伤患,多关心你一些不好吗?快吃,看着我干什么。”

真是受不了,他们把自己夹在中间玩冷战,祁宏那受得了这个。于是,就说道:“今天这这苦瓜怎么一点不苦?”

维尔一口饭进了嘴,回答说:“是你味觉有问题,我倒是觉得这苦瓜快苦过黄连了。”

“云海,是不是你买的材料有问题啊。“

“材料很好,从内质到外表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只是到了这桌上就变了味。”

阮少清要去夹菜的筷子猛的停在半路上,一团火气冲了出来!

“我的手艺很好,但要把苦瓜当成西瓜吃,自然就有黄连的味了,至少该分清两者之间的区别。”

真看不出,这少清的嘴也很厉害啊。祁宏偷着观察宗云海的反映,对方微微笑着说:“西瓜苦瓜都是瓜,只要喜欢吃,什么味道都无所谓。但是啊,做瓜的人要懂得这瓜的价值,要不然西瓜也能作出苦瓜的味。”

“那吃瓜的人也要心正才行,若是想着西瓜吃苦瓜,第一口不被噎死也能被苦死!”

维尔那脸都快抽搐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挖苦人?

这饭还怎么吃?祁宏算是没心情继续下去了,放下筷子就说:“我饱了,你们俩慢慢吃吧。”

维尔见祁宏扶着桌子吃力的站起来,赶紧起身去搀扶。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挽着他的腰,极其温柔的说:“慢一点,我送你回房间。”

维尔淡淡的笑。

祁宏白了一眼。

阮少清不知道嘴里的菜是什么味。

听见祁宏的房间门关上了,阮少清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他懊恼着自己的言行,为什么就一时口快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虽然宗云海是有些霸道,但是……不管是喜欢的是同性还是异性,这种感情本身都没有错,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他不过是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他就错在喜欢了一个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

仔细想想,这样是不是有些可怜?也许,该道歉才对?或者是,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在阮少清犹豫的时候,维尔走出了祁宏的房间。

“我还有事要办,你自己慢慢吃。”

突然听见他说要走,阮少清的心里就像被挖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等着房门终于被关上,阮少清坐在桌前知道饭菜冰冷了,也没再动过。

走在马路上的维尔一副奸计得逞的笑脸,心想着这时候的呆瓜肯定为自己郁闷呢。要不是故意激他生了气,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大的份量。这样也好,也让他尝尝什么是苦闷的味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头疼岂不是很不公平。

维尔在路上和跟踪他的人玩了一个多小时的迷魂阵,才返回家中。

那些在公司把大哥弄丢的兄弟似乎并不着急,一是习惯了自家大哥神秘的作风,二是因为大哥贴身的那四个人和腾铁众都不急,他们急什么。

因此,看见大哥回来以后恭敬的打了招呼以后,该玩牌的玩牌该聊天的聊天,该看门的看门,而维尔直接去了卧室,蒙头大睡。

到了晚上,维尔在家里吃过晚饭以后,就混在几个兄弟们之间开始打牌,那个从西区分会过来的大烟枪,一直在厨房里,他时不时的瞄一眼大哥,看似很平常的样子。

一场牌局下来,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维尔说坐的有些腰酸,就让腾铁众去厨房那点宵夜给他送到卧室去。

维尔在卧室里等着腾铁众进来,待对方端着一碗燕窝屁颠屁颠的进屋以后,维尔就说:“五分钟后,你把车停在后院的小门外面。”

“大哥要出去?”

“啊。记住,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说出去。回去也叮嘱一下横三,这段时间,你们要做哑巴做瞎子。”

“行。只要是大哥说的,我就照办!”在他眼里,大哥的话就是圣旨。

维尔笑了笑,说道:“这碗燕窝你吃了吧,等一会下去以后,让厨房多做点,都让兄弟们尝尝。”

“大哥,这可是上等的燕窝啊,那群兔崽子消受不起吧。太浪费了。”

“没关系,整天跟着我餐不应时,偶尔吃点好的也无可厚非。去吧。”

腾铁众心里这个乐,虽然这些东西以前也吃过,但这是大哥体恤他们辛苦的慰劳品,意义完全不同啊。

楼下,那些兄弟们一听有极品燕窝吃都乐的合不拢嘴,客厅里的气氛顿时暴涨了起来,乱成一团了。维尔趁着他们不注意,就飞快的进入了那个可以通向外面的客房。

从窗户跳出去稳稳的落地,趁着夜色的黑暗就溜到了后院的小门,打开以后就看见腾铁众已经停好的车。

维尔四下看了几眼,才上车发动引擎。

祁宏的家中,因为很久没人住,大多的地方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维尔没有开灯,拿着手电直接进了卧室。

卧室的床头柜,有一个戴锁的抽屉,维尔拿出祁宏给他的钥匙打开以后,里面只有一本护照和几张银行的支票。维尔先是戴上了手套,随后在紧贴身的衣服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的口袋放进了抽屉里,随后再锁上。

这些事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办完了,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关掉了手电筒以后,弯着腰移动到了窗子旁边,微微探头向外看了看。之后,他突然大力的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躺在祁宏的床上,维尔满意的不得了。

在祁宏的家逗留到凌晨两点,维尔才离开,等到他回了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快三点的时间了。

腾铁众一直在外面偷偷的候着,看见大哥停下车顺着小门进了别墅他也没离开。

凌晨四点十五分,维尔打开了书房的门,反手锁上。

床头上的闹表显示已经快四点半了,怎么还睡不着?阮少清翻来覆去的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精神的很。

他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了,自打宗云海走了以后,这心里边就像有好几只爪子在挠着,心口、手心连脚底板都像是在着火,心烦气躁到了极点。晚上给祁宏做按摩的时候,把人掐的直叫唤。心想干脆睡觉算了,谁知,躺在床上以后,比白天还有精神。脑袋里都是和宗云海斗嘴的事,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精神,这天都快亮了,他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唉……”烦躁的叹息了一声,正想找安|眠|药吃,就被客厅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会是他吗?这时候能来电话的,也只有他了吧。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持续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烦躁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身体似乎不受大脑的指令,直奔着就去了客厅。

“喂?”阮少清拿起电话就发出了非常清醒的声音。

“还没睡吗?”

真的是他!

“白天睡多了。”他扯了句谎话,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形。

“少清,我很抱歉,白天不该惹你生气。”这一句话是真心的,虽然当时自己的意图明显,但是回过头去想想,实在不该算计这么认真又善良的人。所以,他真诚的道歉。

“不,这没什么。你,你找祁宏吗?”

“是有点事找他,不急,我想先和你说说话。少清,你说的那些话我很早以前就明白,但是,我思前想后还是做不到放弃你。我以前有过很多情人,和那些人一向是你情我愿的在一起,分手的时候也不会难过,更没有想过什么是天长地久。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特殊,你让我有一种,怎么说呢,有一种想要成家的念头。”

“云海,男人和男人是不能结婚的。”

“家的概念只是一张纸吗?我想家里有个人能牵挂我,我也有个能牵挂的家里人。我不想为了面子娶一个女人回家,那样做很卑鄙。我喜欢着你,想要你,但是你在抗拒我。少清,你做事很认真,当你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想过轻易放弃吗?”

他的声音在温柔中夹带着几许真切,这让那原本就好听的男中音充满了魅力,他的话语真挚而诚恳,句句说在道理上,那么自己该如何劝解他放弃呢?

深夜里,阮少清拿捏不准取舍之间的尺度。

41章

他的声音在温柔中夹带着几许真切,这让那原本就好听的男中音充满了魅力,他的话语真挚而诚恳,句句说在道理上,那么自己该如何劝解他放弃呢?

深夜里,阮少清拿捏不准取舍之间的尺度。

“云海,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也说了,无法娶一个女人回家。同样的,我也无法和一个男人生活。我们来做最现实的一个比喻吧,既然要生活在一起,那么……两个人之间的,我是说,性.行.为,这是最基本的吧,但是我做不到,让一个男人亲吻我的身体,我真的担心自己会吐。”

“我吻你的时候你会想要吐吗?”

吓!这问题真是……

“不会吧,看你的反映我就知道你不会了。少清,尝试一下改变这没什么不好,人们总是害怕去改变现有已经习惯的生活,其实,改变并不意味着可怕。”

“我又不是高中生,说这些干什么。”

“那就说点实际的。少清,你仔细回忆一下,在我拥抱你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没,没感觉。”

“说谎。你的腰没软吗?你的腿没抖吗?你的喉咙没渴吗?你的心没狂跳吗?你的脸颊没发烧吗?你的双手没无力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

电话另一头的宗云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你在取笑我?”

“我的呆瓜啊,去问问那些你曾经吻过的女人,她们的感觉都是这样的。”

“你当我是女人?”

“怎么可能,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所以我才想要吻你抱你,但是那种感觉不分男女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是啊,你经验多,我远不及你。我去找祁宏听电话。”

“喂喂,少清,少清?”

“别喊了,人家回房间了。”

电话一头传来祁宏不耐烦的声音,维尔不由得苦笑,怎么犯了禁忌脱口総ui*dang觥罢馐俏业木橹浮钡幕埃还兀瓷偾迥怯行┠张奶龋遣皇窃诔源祝?br />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打电话干什么?”祁宏不满深夜被吵醒,数落起来。

“最近几天我要给你换个地方住。”

“出事了?”

“你不要太敏感,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你早晚会被人发现的。在赵群大寿之前,我会找好地点。”

“云海,你又在打什么注意?我先把丑话放在桌面上,再像虎头帮那样耍着我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维尔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想问问他,谁才是老大,谁才是手下?让自己哑然失笑的时候,维尔特意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浅笑后,说道:“马上就要到五十天了,你再多忍耐一下吧,小宝贝。”

“云海,你被鬼附身了?”

“别生气,开句玩笑嘛。”

“这玩笑杀伤力太大,以后禁止。“

“为什么?我是想让你开心啊,俗话说,难得有情郎嘛。”

“你踩电门上了?说什么鬼话呢?大半夜的就是要告诉换个地方住,还说……”说到这里,祁宏终于明白了维尔的用意,继续说道:“结果,我还是被你利用了。唉,我这个律师做的真吃亏,老板的公事要管,私生活也要管,云海,给我加薪。”

“加,肯定给你加。我大老婆就是聪明。”

“你自己说鬼话吧,我去睡了。”

放下电话的祁宏没有立刻起身,宗云海是借着找他的理由打电话过来,可怎么想真正的原因还是少清才对。但是,也用不着连续两天都在凌晨四点左右打过来吧,那家伙的脑子不同常人,还是多考虑一些比较好。

眼看着赌约的期限一天一天的逼近了,宗云海那边有什么行动对自己只字不提,问他,他也只是会嘻嘻哈哈的蒙混过去。白天的时候他要走了家里的钥匙,只说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恐怕他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单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宗云海不该再去监视调查赵群了,那么,他还需要什么落脚点?再说,他以前跑去自己的家是为了让其他人以为他们之间存在着情人的关系,来掩盖他晚上去调查赵群的活动,但是现在自己都不在家了,他还去干什么?怎么想都没必要。

想来他要做的事肯定不会是芝麻小事,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可能会发生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事情,而宗云海,就是始作俑者。

唉,也许从某个角度来看,他是活的最累的一个人吧。

“祁宏,晚上凉,你赶紧回房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出来的阮少清把一件薄衫搭在了祁宏的身上,提醒他。

被阮少清搀扶着站了起来,祁宏看了看他俄脸色,似乎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少清,你整晚没睡?”

“睡了,这不是被云海的电话吵醒了嘛。

扶着祁宏进了房间,看着他躺下以后,阮少清帮着掖掖被子就打算离开了。

“少清。”

“嗯?”停下脚步,阮少清回头看着。

“不管多晚,如果你方便的话就陪云海说说话吧。”

不言不语的人微微侧过了头,貌似有些为难。

“也只有现在你们能有时间聊聊天了,估计不久以后,你怕是很难看见他。”

倏然见听见的话让阮少清惊愣了一下,随即想问问会出什么事,却见祁宏已经闭上眼睛侧身躺了过去。于是,便怀着疑惑与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

和昨天晚上一样,维尔挂断了祁宏的电话以后,还是拨了一个无人接听的号码,然后在书房逗留了五分钟左右,回到卧室睡觉。

连续几天,众人眼中的宗云海还是那个平日里很闲散的样子,经常会在公司失踪,说不定会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周下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几个以前都只呆在家里的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天天到公司来,起先,他们还唠叨宗云海几句,到了后来,只能海叔还能孜孜不倦的教诲着这位老大应该坚守岗位,当然了,这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晚上,照旧每天凌晨四点左右给阮少清的家里打电话,和前两次一样,总是和阮少清弄得不欢而散,最后还要听祁宏不阴不阳的调侃。

这一天的夜里,维尔照旧在被祁宏挂断电话以后拨了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随后,看了一眼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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