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番外——月名
月名  发于:2010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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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叠资料,他递给司徒囹,又唤来下人备上茶点。

「戚驰......」若有所思的低吟,司徒囹好似想到了什麽似的笑了一笑。

「怎麽了吗?」忙著泡茶,柳伊月只是淡淡问道。

「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原来他能安好无事是因为他啊,那麽事情就有趣了!「我吩咐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

「放心吧,只差你一声吩咐了!」

「很好,我一定要抓住他。」然後再开始一场有趣的游戏......

「庄主倒是对秋公子不错!」喝著茶,他别有用心的说道。

 

「是啊,怎麽,你又吃醋啦?」

没理会他的说笑,柳伊月依旧笑得绝美。「非也,只是怕庄主面对绝色,最终无法自拔!」

「呵呵,这就是你担心太过了!」笑容突地黯淡,「伊月,可知世上何事最痛心?」

「伊月向来好命,只叫人痛心过,不曾知道何事痛心?」

笑著,他轻轻答道,「是交出了一片心,然後被狠狠践踏,才恍然惊醒,原来一切都是游戏......」

「庄主好是无情!」那麽一个美人啊,也多亏他狠得下心。

无情?

呵呵,他到很想看看有情的自己是何模样!

「也许吧......」风儿吹来,吹散了他接下来的言语,但柳伊月却可以听见,在这个世上有一个傻瓜,高兴用自己的心头鲜血去换取灭亡......

五 (H)

斜倚著窗台,司徒囹噙著一抹笑,看著兀自抚著琴的秋绝夜。

一曲别鹤怨,教他弹得多麽哀戚......听了一会儿,司徒囹起身走向琴桌,突然地自後头抱住了他,被他一吓,秋绝夜停了拨动琴弦的纤指,改而抱住了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

「你做什麽?」

「很难听,我不喜欢!」

难听?打从他学琴开始,听见的一向只有赞美和夸耀,还真是头一次听人说他弹琴难听!

「那你弹给我听听,让我体会一下什麽叫动听悦耳?」

「生气啦,瓷娃娃?」看了看他略有不满的脸蛋,司徒囹耸了耸肩,一双手就这麽隔著他抚起了琴,他弹的是塞外曲,时而高昂、时而低沈的琴音,秋绝夜迷惑了!

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为何能奏出如此清澈的琴音?又是为什麽,在这不应带著哀伤的塞外曲中,他竟听见了哀愁在风中翻飞......

突然地,琴声停止了,秋绝夜拉住他摆回自己身上的手,问道,「怎麽不弹了?」

「我不喜欢弹琴,再说,现下美人在怀,谁还有心情?」他笑著,吻上秋绝夜的唇。

他的舌在口中翻搅,炙热的手已探入他的衣内,秋绝夜想反抗,却怎麽也推不开他伟岸的身子!「不要!」

「瓷娃娃,让我抱你......」

「你!现下是白天,且......」羞红了一张脸,恪遵礼教的秋绝夜只对面前这人的举动感到羞耻!

「白天黑夜又有何差别?瓷娃娃,你只要感觉我就好了!」没有停下细细绵绵的吻,他轻轻地褪下了他的衣物,唇游移在他光滑的肩头,不忍离去。

「会有人......」

「不会有人的,瓷娃娃。」含上他胸前的一颗朱萸,满意地听见他一声低吟。

「唔!」

将秋绝夜光裸的背放至地面,他顺利的脱去两人身上形成阻碍的衣物,大手抚上他的欲望。

「不要,放开我!」

蹙起眉,司徒囹不满地问道,「瓷娃娃,你是要乖乖让我抱呢,还是要我将你绑起来?」

闻言,秋绝夜心一惊,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好乖!」奖赏似的亲了他一下,司徒囹一手套弄著他已逐渐挺立的欲望,一手则是缓缓地探入他的体内。

突来的痛觉叫秋绝夜紧紧地闭上了眼,他绷紧的身子让司徒囹勾起了一抹轻笑,自一旁取来软膏,他笑著为他涂上。

一阵清凉感,舒缓了他紧蹙的眉,但清凉感很快就在司徒囹的爱抚下化成阵阵炙热的浪潮,向他袭来。

吻著他已渗出层层薄汗的身躯,司徒囹满意地看著他因情欲的焚烧而不住扭动的身子。「想要了吗?我的瓷娃娃。」

「不......」即使已是意识迷蒙,秋绝夜仍是断断续续的嚷著不愿。

「不要?那就算了。」恶意的丢下他一人躺在琴桌旁,司徒囹拢好衣裳,便悠自得的弹起琴来。

「你!」听著他不疾不徐的琴音,秋绝夜怎麽也说不出求他的话,但身子在燃烧,他知道,只有司徒囹能灭了他身上的这把火!

手,胡乱的在一旁抓著,好半晌,他才触著了司徒囹的衣袖,拉著它,秋绝夜喘息地恳求道,「求你......」眼角,则是滑下了不知是情欲抑或不甘催动的泪水。

「很难受吗?」停下了抚琴的动作,司徒囹压上他的身子,指缠绕著他的。

「嗯。」他柔顺的回答,不想再有更多折磨。

「呵!」一声轻笑,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自己的硬挺埋入人儿体内。

「啊!」撕裂感,晕眩了他的知觉,因疼而流下的泪水,则是被吻去在男人唇间。

「瓷娃娃,以後别再反抗我,知道吗?」没得到满意的回应,他抽出欲望,又一次的奋力挺进。

「啊......知道了,知道......」因著那将身子撕裂的痛楚,他呜咽的应好。

笑了一笑,司徒囹一手抚上他因疼而萎缩的欲望,唇则是吻上了他的,挑逗的手再一次地点起了身下人儿的热情,泛著一层桃红的身驱,是那麽的叫人意乱情迷,司徒囹没再律动,只是专注的想要唤起他的欲望。

「唔......」欲望再次挺立,秋绝夜的唇际只能溢出单音。

「瓷娃娃,舒服吗?」他低哑的嗓音,只有秋绝夜听不出他的忍耐。

一愣,他就想摇头,却又害怕司徒囹再给他任何折磨,只有乖乖点头。

又低头吻上他的唇,司徒囹再也无法忍耐的在他体内疯狂的律动起来,随著他进入的动作,秋绝夜无法克制的弓起身,为著那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复杂感受而低声呻吟。

司徒囹的律动一次快过一次,力道也越显激烈,每一次的碰撞总叫秋绝夜觉得自己就要死去,却又在他的轻吻下恢复迷蒙的神智,接合处传来的淫靡声及肉体碰撞的声音,让秋绝夜更觉羞愧,但却耽迷於这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叫我囹,叫我囹啊,瓷娃娃!」凑近他耳旁,司徒囹轻声道。

「囹、囹......」柔顺地唤著他的名,他就在这一声声轻唤中解放了自己,然後,感到一股热潮在体内奔流。

没有退出他体外,司徒囹只是拥著他,两人倒在地板上,秋绝夜犹在喘息,司徒囹只是静静地望著他绯红的双颊。

「瓷娃娃,你会冷吗?」注意到他的微颤,司徒囹开口问道。

秋绝夜只是点了点头,便立刻感觉到自己被腾空抱起,他一惊,以双手环住司徒囹。「你想做什麽?」

「带你去沐浴,免得著凉了!」笑著,为他的大惊小怪。

不发一语,秋绝夜只是任他为自己清理了身子,然後感觉到他将自己放入略微烫人的浴池中。

将他拥在胸前,司徒囹轻抚著他绝的脸庞,轻道,「你很怕我吗?瓷娃娃。」

他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那你恨我吗?」将脸埋入他的颈间,他轻佻的笑问。

依旧点点头,他没有说谎。

「是吗......」

随即,他放开了秋绝夜,一人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浴池,摸不清他的举动,秋绝夜只有一人静静待在池中。

他说错话了吗?不可能,他没有说错!

没有人会不恨自己的杀父仇人,更遑论,他还强占了自己的身子!

他本就该恨他入骨,不是吗?

他也应该知道的,那种恨人的滋味,因为他就是为了复仇而灭傲龙堡不是?他也不应在意自己是否恨他的......但为何方才那声是吗竟夹著淡淡悲哀?

他是否在自己颈间悄悄叹息?

秋绝夜慌了,他不懂司徒囹,更不懂自己在想些什麽?

在那一瞬间,他竟会以为他不恨司徒囹的......

*******

「找到戚驰的行踪了?」

「是的,庄主。」柳伊月笑著,将桌上的茶点放入口中。

「很好,那麽接下来就等鱼儿上钩了!一切都照我吩咐的做了?」

「伊月办事,还望庄主放心!」

「我当然放心......故意让他知道行踪已败露,好加快他抢救人质的计画,伊月,好一招杀人不眨眼啊!」

「庄主,这计画可是你提的啊!」不满的回嘴,他柳伊月可没那麽心狠手辣!

「你是说我杀人不眨眼?」

「伊月向来有话直说。」别邓、别瞪,以为只有他会瞪啊!

「无妨!」轻笑了笑,司徒囹走出大厅。「我得去看看我的瓷娃娃了,他可是这场戏的主角儿呢!」

「庄主真是狠心......」若那秋绝夜知道自己是抓戚驰的重要工具,不知会作何感想?

「有我的安慰啊!」笑著,他扔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来到清云居,司徒囹悄声地走向一人发呆的秋绝夜,出奇不意的一把抱起他,笑著听见他一声惊呼。

「你!」气红了一张俏颜,秋绝夜真不懂,这人怎老有这种孩子举动?

「瓷娃娃,你生气起来真好看!」原是苍白的容颜染上一抹嫣红,更添妩媚!

「胡说八道!」

「胡说就胡说吧!瓷娃娃,今夜月光甚美,我带你去赏月好不好?」

蹙起一弯月眉,他冷笑一声。「月光再美,我也看不见,还请庄主另寻高明吧!」

「又生气啦?瓷娃娃,你生气好丑!」

「你这个人真是......」一会儿说他生气时美,一会儿又说他生起气来丑,到底想怎样?

「呵呵,别气了!」低下头,他轻吻著他如花般娇嫩的唇瓣,笑道,「我带你出去吹吹风,怎麽也好过闷在屋内啊!」说著,也不理他是否愿意,便牵著他走了出去。

牵著他的大手,很温暖、很温暖,牵著他的人,很是多话......但他的多话却不叫人讨厌,听他说著园中的美景,秋绝夜淡淡的笑了。

「你笑起来很美!」说著,他又在他唇际偷了个吻。

捂著脸颊,秋绝夜又红了一张脸。「这里是花园,你也太过大胆!」

「呵,瓷娃娃又生气了,别气别气,这里是残剑山庄,无论我做什麽都不会有人说话的,别担心!」

「那不是重点--」还想说些什麽,秋绝夜却禁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会冷吗?」将他拥入怀中,司徒囹蹙起了眉。「怎麽这麽冰?我回去帮你拿件外褂,乖乖待在这儿,不许乱跑,知道吗?」

听著他离去的脚步声,秋绝夜忍不住摇头轻笑,他还能跑去哪?

穿著一件略显宽大的绿色长袍,乌黑长发以同色丝带束起,他就这麽站立在月光下,清新脱俗的宛如月下仙子,听见身旁的微响,他转过了身,绝动人的脸庞在一瞬间掠取了男人的呼吸!

「少爷!」

「戚大哥?」

「少爷,我是来带你离开的,快随我走吧!」拉著他的手,戚驰急急地就想离开。

「只怕,你哪儿都走不了!」一声淡笑,司徒囹自一旁的树丛中走出,一个手势,他们已被重重侍卫包围。

「你。」原来一切都是计谋!

「这招请君入还不错吧?戚驰。」将秋绝夜带回怀中,司徒囹依旧笑得叫人气结。

「戚大哥?你利用我?」回过了神,秋绝夜才发现自己竟成了陷阱!

「瓷娃娃,安静点!」

「放开少爷!」抽出了配剑,戚驰大有欲与他同归於尽的想法。

「唉呀,你的对手不是我!」拉著秋绝夜退了一步,他笑著指向另一方。

「是我!」月光下,白衣男子自一旁走出,清丽的脸庞上噙著一抹绝的笑。

「才剑柳伊月?」戚驰蹙起了眉。

「你认得在下,真是伊月的荣幸。」抽出长剑,他仍是笑得轻松自在。「可惜,伊月不能放你走!」

「谁要你放!」大喊了一声,他便采取主动的向他攻去。

没有惊慌,柳伊月只是轻轻地向後踏了一步,洁白衣袖翻飞在月下,夺命剑芒却藏在柔媚笑容後!

只听见兵器相击声,秋绝夜又气又急,一手拉著司徒囹,忙道,「别杀戚大哥!」

「你要我不杀就不杀?」拿起外褂为他披上,司徒囹轻哼了一声。

「求你,可以了吧!」

「求人是这种姿态啊?瓷娃娃,等等吧,待伊月同他打完了再说不迟啊!」

一声低呼,只见戚驰吐出一口鲜血,柳伊月没有坐失良机,一柄闪著清光的柳焰剑就这麽抵上了他的颈项。

「先将他押入地牢,好生看守著。」

领了令,柳伊月指尖贯气轻点上戚驰的昏穴,便要侍卫将他押入地牢,并带著众人离去。

「你想对戚大哥如何?」

「瓷娃娃,你好关心你的戚大哥啊!」

「你到底......」

将他打横抱起,司徒囹笑得邪魅。「瓷娃娃,我想怎麽决定,就看你怎麽做罗!」

六 (H)

「你到底想怎样?」硬是被他拉回卧房,秋绝夜难得的动了气,大声地问著。

「我想怎样?瓷娃娃,你说我想怎样?」将奋力挣扎的他压倒在床上,司徒囹笑开了一脸邪魅。

「别杀戚大哥,我求你、求你......」掩住了脸,他低声啜泣著。

他只剩下戚大哥了,更何况,戚大哥还是因他而被抓......

拉下了他的手,司徒囹蹙著眉,轻道,「瓷娃娃,我讨厌你哭!」要哭,也该是在他身下因愉悦而泣,不该是为别的男人!

闻言,他心一惊,立刻以水袖擦去眼角的泪水。「我不哭、不哭!」

见他如此为戚驰担心,司徒囹的眉蹙得更深了。「你就这麽在乎他?」

「不想再有人死了,不要......」彷佛到这时才真正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楚,秋绝夜轻轻的哭了起来。

无奈的坐起身,将啜泣的他轻拥入怀,不舍地吻去他的泪珠,司徒囹叹了口气。「你啊你,这眼泪教我怎麽办呢?」

第一次主动的抱紧他,秋绝夜一边哭一边求著,「求你,不要杀戚大哥,不要杀戚大哥!」

「不杀他,我难以心安啊,瓷娃娃。你怎懂那寝食难安,深怕有人大举来攻的恐惧呢?」

「我会叫戚大哥放弃仇恨,真的,戚大哥一定会听我的话,只要你不杀他,什麽都好!」似是找到了一线生机,秋绝夜抬起了一双因泪而水盈晶亮的眸,微启著鲜的红唇求著。

「什麽都好?」呵呵!

「对!」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可爱、好天真的瓷娃娃。「好,我不杀他,可我要你同他说个清楚明白,说你是自愿留在残剑山庄的,省得他一天到晚要来救你!」布兵排阵也挺麻烦的!

「好!」

「还有,你以後要听我的话!」

「这......」有点危险!

「不想?没关系,我乐得少一个敌人。」笑著,他依旧将他抱得紧紧的。

「好,我答应就是了!」怕他真的反悔,秋绝夜连忙点头应好。

「很好......」大手,不规矩的探入了他细滑洁白的胸膛。「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想反抗,却又惧於戚大哥的安危,秋绝夜乖乖的任他轻薄著,不敢妄动。

「好乖啊,瓷娃娃!」赞许的亲了他一下,司徒囹却放开了他。

「嗯?」疑惑的抬头向他。

「怀疑啊,呵呵,想要吗?」他不怀好意的笑声,听在秋绝夜耳中别是一番滋味!

「才不!」红了一张脸,他奋力推开司徒囹,拉起凌乱的衣服退到床边。

「当心别掉下去!」将他拉了回来,凑近他早已泛红的耳,他轻道,「我会要你的,不过不是现在,瓷娃娃!」

「你这人实是......」无耻至极!

拥著他,司徒囹呵呵的笑著。「瓷娃娃,你现下在心里骂我对吧?」

他没有回话,却是一脸理所当然。

「知道吗?瓷娃娃,见你如此关心你的戚大哥叫我好是吃味啊!」

「戚大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待他好有什麽不对?」

「哦?是这样啊,我还当你和那戚大哥是两情相悦呢?瞧他对你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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