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游戏——杨童伶
杨童伶  发于:2010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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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与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的一天,给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胡乱地亲吻着,甚至抚摩
自己的身体。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的好朋友?!
要是几天前,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谁敢冒犯穆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当家之主?!这不
是给人分尸就可以了事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和身份是一名默默无名的少年,一名给烂赌的父亲卖与他人的可怜的少年

所以,现在的他,缺少任何的反抗能力,只有任由司雷压在身下恣意地蹂躏。
穆与风首次感到了何为羞辱,何为愤恨,何为欲哭无泪。
忍受着男人的坚硬在自己身体内部来回摩擦引起的痛楚和酥麻。穆与风开始恨起这个少年的
身体来了。如果不是由于少年的身体条件的限制,即使他失去了所有的权力和地位,凭他的
文武全才,也可以全身而退,不至于落得任人宰割的地步。
该死的车祸。
他现在是宁愿给深埋在泥土里不见天日,永久长眠,也不愿将灵魂附在一清秀少年的身上,
让人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
何况那人是他的好朋友,一直互相信赖,互相竞争,一起胡闹,一起成长的好朋友。
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带着轻佻的恶意笑着,带着轻薄的鄙视笑着,眼里完完全全的没有
丝毫感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只是把他当成玩具了——一个发泄欲望的玩具。
坚强如穆与风,也合上了眼睛,任让绝望的泪水挂上了眼睫。
从天堂坠入地狱到底是何种滋味呢?他甚至没有享受到过跌落过程的快感。痛苦就开始了。
穆与风嘲笑地挣扎着要起来,寸骨寸痛。提醒着那不是一个梦。
被褥冰凉。身边的男人早已经走了,他不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任何的时间,只是需要
的时候拿来发泄欲望而已。
他知道的。因为他也是同一类人。
几天以前的日子,这样的事他也做了不少。掌握着金钱权力地位,他和司雷一样,有的是可
以游戏花丛的资本,而且不用负上任何的责任。
他们滥情,也无情。所以他现在受到了惩罚。
但为何得益者却是司雷呢?
穆与风对着倘大欲室里的落地长镜苦笑。镜中的少年满身的青紫淤痕,最惨的莫过于给蹂躏
地娇艳绽放的乳头和细白大腿间凝固的血液和精液。
想不到当初自己曾经施加给别人痛苦,今天却会落在自己身上。
穆与风自嘲地笑笑,拧开了热水,让温热洒在自己的身上。
镜中的少年开始模糊了。看不见身体和灵魂。
司雷,聪明如你,是否可以辨认出我来呢?
现在的我,已经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洗完了澡,换上清爽的衣服。穆与风走了出门。
那里只是司雷众多豪宅之一,他出入自如,并不用向何人打招呼。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宠可
以毫无声色地可以在司雷如蜘蛛丝般的情报网中走出去。
司雷有这样的自信和自豪。
但他不是他的男宠,他是穆与风。虽然身体的是一个平凡的清秀少年。但是属于他的能力并
没有流失。当然,是除了身体的力量。不然以他的本领,断不会给别人轻易制服,并送到司
雷面前的。现在的他依然保存高超的格斗技巧,但失去了身体的灵活和力度。剩下的也只是
花俏招式而已。
穆与风乘计程车来到这个肃穆之地,看着亲人朋友的哀伤绝痛,又是心酸又是无奈。
依他的盛名,来凭吊的人自然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先不论其中的是真情还是假意,他们都
不会知道他们凭吊之人,正透过另一个身体的眼睛来看着他们。
可以亲自看到自己的葬礼,这也算是另一项奇遇吧。
穆与风回忆着这几天惊心动魄,翻天覆地的经历,足可以颠覆他的人生。
先是因车祸掉落山谷而丧命,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在另一个刚死的少年身上重生
。而那少年烂赌的父亲直当他死而复生,在他还没有震惊中恢复过来前,就把卖给了司雷的
手下。那手下知道上头最近心情不好,为了讨好司雷,就直接把他送个他发泄兼暖床。
而司雷竟没有认出自己,还用了如此粗鲁的手段来对付他。
一想这,穆与风就恨得牙痒痒的,他妈的,司雷这家伙,上个男人也这么起劲。
想他当初刚毅英挺的脸,潇洒高俊的身材。向来就只有他上人的份,哪想到自己也会有给人
上的一天。他妈的,司雷这小子竟敢给他这种经验……
“你来干什么?”肩膀给人用力一扭,穆与风一惊,反身就一个踢腿。
这招虽然没有什么力度,但是出招的角度刁钻古怪,直命要害,给踢中了也不是开玩笑的。
“咦?”
对方似乎微微吃了一惊,闪过他的踢腿,还手就是一拳。
穆与风眯了眯眼,从小他和司雷同是给自家老爹送到望堂那里习武。他早就对他的身手了若
指掌。
所以身体比思想还要反应得快,招式一变,就封住了司雷的拳路。
“……”
司雷颇为吃惊,望堂的功夫刚劲为主,阴柔为辅,别具一格,别人是偷学不来的。这个昨晚
给他操的死去活来的小子怎么会?
难道是师傅继他和与风之后收的小师弟?他无心和穆与风纠缠下去,过了几招之后,就把他
擒住,拖了出去。
“你的招式很熟练,也很精准,可惜没什么力度,远远发挥不出它原有的威力。”和穆正天
夫妇打过招呼,司雷把穆与风推到车上,冷冷地就对他说。
“我早的知道。”比你知道的清楚的多了。
“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司雷看着在车上坐好的穆与风,隐约觉得他的
动作神态有点熟悉之处。其中的成熟的韵味已经不是一个少年可以拥有的。
“我的心情比你更糟糕。”他更有理由比他的心情糟糕。斜睨了司雷一眼,穆与风觉得他真
的是倒打一耙。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主导权在谁的手上。”司雷把车停在一边,左手支着椅背,带点危险的
火花看着他。
“司雷,我不想和你再吵。”穆与风也有点生气。他当然知道现在的优势在司雷那里,但他
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他受的委屈难道还不够吗?
“你是什么人?”连他心烦时会搓手指头的习惯也那么像那个人!司雷立即就敏感起来。
“你是问名字吗?这个身体的名字好象叫罗落。”穆与风微微翘起了嘴角。带着一点的嘲弄
的意味。
“这个身体的名字?这个身体不是你的么?”连这样的小动作也像!司雷触目惊心起来,心
底竟有一个模糊的猜测逐渐形成。
2
“其实你心里也有了答案了。不是吗?”穆与风扭过头,不再直面看他。
“我要你说。”司雷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大得快要捏断他的腕骨了。
……
穆与风皱起了眉头,凝视了他一阵,才缓缓道:“望堂的功夫从不外传,师傅只有我和你两
个徒弟……你说我是谁呢?”
手腕又是一紧,“不可能!”
穆与风哼哼地冷笑几声:“我也想这是不可能的,但事实上它发生了。”
“给我证据。”司雷盯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似乎想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穆与风笑,“如果我现在说出你小时候的私密的糗事会不会很老土啊?”
……
“不用,你只告诉我们九岁在望堂时我对你说的话就行了。你知道的,我只是对你一个人说
过。”放开了他的手,司雷紧紧地看着他。
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穆与风轻笑:“那时你对我说了这么多话,你要对我说哪一句啊?”
“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说笑。”司雷咬牙切齿道。心里却有点颤抖,如果他真的是与风的话,
哪昨晚他……
“……”
穆与风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司雷浑身一颤,脸色立即死白,转而变成铁青。“与风……,真的是你?”
穆与风也笑得虚弱,“你可以保留着信与不信的权利。”
“你——你怎么不早说。”又急又气。司雷抚向他脖子依然严重的吻痕,后悔得要死。
一说到这,穆与风也来气了,冷笑道:“你有给我机会说吗?还是要我给你操的时候说啊?

“……我不知道是你。”说不出道歉的话,司雷也很气苦。
“要是你知道是我还敢上,我一定砍死你。”
听到穆与风轻松的语气,司雷知道他已经不那么介意了。心也放宽了不少。
“那你现在怎么办?”
“先去你家,以后的事以后才算。”
司雷的家是座落在碧云山庄的豪宅。不同于他和其他人欢好的地方。这里由他亲自设计,很
有家的感觉。要不是自己人司雷一般不给人踏入的。
“累死人了。”司雷一开门,穆与风就把自己摔倒在沙发上了。以他身体状况再加上这么一
折腾,的确是体力透支了。
“喂。”司雷好笑,推了推他“别在沙发睡啊。”
“行了,行了。又是要我睡客房吧。”嘟囔着推开司雷的手,穆与风摇摇晃晃地起来,走向
客房。
司雷看他老马识途地走向客房,还存有一点点的怀疑也渐渐消失了。

当天晚上,穆与风就觉得头晕脑涨,喉咙灼烧地热,全身也滚烫地厉害。
“该死,不会发烧了吧。”
穆与风晕乎乎地走出大厅,在大厅里翻起药来。怎知一阵晕眩袭来。他一个站立不稳。差点
就脱力掉在地上了。
一双有力手臂从背后扶着他。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不舒服,吃药就好。”穆与风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晕眩的感觉甩走。
“你发烧了。”触到穆与风过分热烫的身体,司雷皱起了眉头。
“是吗?可能有一点,唔,我回去睡睡就好。”勉强挣开司雷的手臂,便想走回客房。
“你烧得这么厉害,还睡什么?我送你去医院。”看着穆与风不稳的步伐,司雷一个使劲就
把穆与风拉进怀里,不容置疑地道。
“不……,不用去医院,我睡睡就会就好的。”听说司雷要去医院。穆与风更加用力地挣扎
起来。
“我说去就去。”司雷梗起脖子。
“不去就不去。”穆与风也冷声。
两人对恃起来,大厅里空气瞬间凝固。
两人都是自尊心重,也极其强势的人,一旦强硬起来即使是十头牛也拉不动。
可惜,现在情况不对。
穆与风正两腮嫣红,柔软无骨地依偎在雷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一幅情人间花枪蜜意的暧昧
画面。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深知他性格的司雷叹了口气,终是比较担心穆与风的身体情况。
穆与风的脸更红了,用力就要挥开司雷要扶上他额头的手。
“没事。不用你管。”
“与风!”司雷有点生气了,为何他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用力扳过他的脸,却发现他
的脸早就红得如烧熟的螃蟹了。
不是吧?司雷瞪大了眼,这真的是严肃稳重,又兼风流自大的穆与风吗?他没眼花吧?
不经意地瞄道穆与风仍留在脖子上的吻痕。司雷若有所悟,开始明白穆与风为何不肯去看医
生了。
给医生看到他这给严重蹂躏过的身体,这让自尊心极重的穆与风怎么受得了?干脆叫他买块
豆腐回来,让他一头撞死好了。
一想到着,司雷是又好气又好笑,俯在他耳边轻轻催了口气:“你会生病,不会是我们昨天
做得太厉害了吧。”
“你!”想不到司雷会对他说出如此轻佻的话,蓦然睁大了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一张俏
脸又是涨个通红:“混……混蛋!你以为你这根用得快烂掉的东西有这么厉害么?”
轻笑一声,司雷给此时的气氛所感染,隔着布料一下捉住了穆与风下身秀丽的分身,“起码
比这个有分量吧。”
穆与风是又气又急,大声便喊:“司雷!”
司雷这才猛然醒悟现在他轻薄的人正是他最好朋友,忙放手道:“呵,开玩笑罢了,别生气
。”
“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
司雷不怎么在意,俯身就一下子把穆与风拦腰抱了起来,笑道:“不要这么小气,与风,这
不像你,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罢了。”
小气?穆与风给司雷突然而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刚要开骂,但一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确真
的是有点不像原来的他了,竟然给人轻易挑动了怒气?不过是调情罢了,为何如此忸怩?真
的是丢尽他自己的脸。
思及此,穆与风也有点悔意。
“真的不要紧,可能我暂时不能适应这个身体。”
司雷不理他,直接把他抱进自己的卧室,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不去就不去吧,那你就在
这里休息,我来照顾你好了。
“恩……。”穆与风看着他拿来退烧药和水给他服下,再给他盖上被子,拍拍他烧得通红的
脸,柔声道:“睡吧,明天再不退烧就叫医生来。”
分明是威胁嘛。穆与风轻轻地挑了一下眉。还没有出声反驳,就给一阵温暖地气息包围住了

轻轻地,带有司雷味道的气息。
穆与风笑了笑,有点安心,干脆就整个人蹭到他怀里睡了。

第二天醒来,司雷已经走了。并留下信息:烧已经退了,好好休息,记得吃早餐。
木梳洗完毕,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都是他喜欢的。不由笑了笑,应该是司雷刚叫人送来的吧
。他吃了一些,顺手就拿起一份报纸,浏览看了一下。脸色已经有些冷重了。
报上说的很多都是关于他的死讯的。而穆氏大概是他大弟与天接手吧。这小子能力不错,可
惜还不够老练,要是单是穆家的家族企业,他应该是可以应付得过去的。但偏偏穆家很多产
业都涉及了黑道……


3

司雷回到家的时候,不免给眼前的景象吓一跳。
“你在干什么?”
“做饭啊。”穆与风随手用他的名牌衬衣擦了擦手。
司雷凑过头看了看那一桌曾经称为食物的东西,狐疑道:“你做的?”
“怎么?还好吧?我闲着无聊,就做来玩玩。反正你也做早餐给我吃,算是还给你好了。”
我怕你玩出命来。司雷心里想道。“那早餐是我叫人送来的,我从来不动手做东西的,厄~
这个,你不是要吃吧?”
“你不吃么?”穆与风吃惊。
“……不吃了,刚用过餐了。”怕是埃塞俄比亚的难民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吃这些东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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