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情人——忆秋
忆秋  发于:2010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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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吉田回话,走出办公室阖上门前看了一眼官梓修,想想还是顺便把医药箱拿过来好了。

青田离开后,官梓修一拐一拐的走到一张超大的桧木桌前,露出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下发一语的看著正忙于公事的出本龙一,企图让他关心一下自己。

经过了五分钟,吉田敲门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果汁和点心及医药箱后,看著官梓修依旧站在办公桌前,抿者嘴、眼眶含著泪的和他对望了一眼。

官梓修用一副没人要的可怜模样一直望着苦田先生,从他进门后山本龙一根本就下理他,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

吉田也回给了官梓修一个“无法度”的表情后,便识相地自动离开将要发生骚动的办公室。

官梓修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像个傻子似的站在这个男人面前,足足有十分钟之久,而男人下看自己就算了,竟然连一声问候也没有,膝盖上传来阵阵痛楚,官梓修终于站不住,顿时无力的跌坐下去。


碰!一声剧响传进了埋头苦干的山本龙一耳中,终于,他抬起黝黑、粗犷中带点酷的俊睑,往声音来源望去。

理著平头,身材高大壮硕的他,见著抿嘴、欲哭的官梓修瘫坐在地走紧从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椅子上离开,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官梓修的面前蹲下去。

“怎么啦!"

这时,山本笼一才发现眼前这个小情人满身狼狈,乌黑及腰的长发散乱,披垂在脸颊两旁,睑上的眼镜有些破损,身上的衣服也沾满了灰尘,上面领口还沾有一点一点的血迹。


于是他立即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官梓修抱到宽敞的沙发上坐下来,自己跟著坐在他身旁,抽了几张面纸轻轻地帮他擦去脸上的脏污。

“修,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是不是又摔倒了啊?”

山本龙一无奈地摇摇头,其实对于官梓修常常跌倒的事,他也早就习惯了,只是不知道哪一天官梓修会把自己摔成重伤,然后由别人来通知他前去收尸。

虽然表现出不太在乎的样子,但其实山本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因为两年前差点失去他的阴影,仍然存在心底。

山本龙一小心翼翼地检视著官梓修,看看他到底哪里受了伤、严不严重?

“嗯……呜……”官梓修一下子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边哭、一边还对山本龙一露出怨气的表情。

不过,山本倒觉得眼前表情多变的官梓修可爱极了,不禁摇头,露出只有他的小情人才能看到的温柔笑容。

“好了,修,别哭了,是我不对。来,不哭了,告诉我,你哪儿摔疼了!"

山本为官梓修拭去脸上的泪水,抚拍着他的背,再将他散乱的长发整理好东起。

官梓修摊开双手后,又指指膝盖,“这里,还有这里。”

“你忍耐一下,让我看看。”

山本龙一心疼的皱紧眉头,见到官梓修细嫩的掌心上,又是破皮、又是渗血的,心想,他的膝盖应该也同样惨不忍睹,山本慢慢撩起他的裤管,顿时露出一双细自修长的腿。


“天啊!你是怎么摔的,我不是跟你说过,走路的时候不要急的嘛厂

山本龙一望著他两膝的瘀伤,尤其是右膝旧伤痕的地方更为严重,一大片的血肿印在上面,看得自己好心疼,忍不住大声责怪他的不小心。

官梓修被山本龙一大声吓了一跳,抿著嘴忍住泪水,直视著正生气地摆出臭脸的山本龙一。

山本笼一帮他擦完药后,起身走进办公室内的另一道门,从里面拿出一条湿毛巾相冰袋,坐回宫梓修的身边,轻轻地将他的右腿抬高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为他冰敷。

“毛巾拿去,把自己的脸擦乾净。”

官梓修委屈的接过毛巾,低著头有些怕看出本龙一的凶脸,静静地擦著自己的脸。

“晤……好痛,好痛喔!龙一,轻一点嘛!”官样修被右膝上放置冰袋的冰凉刺痛了一下,忍不住哀嚎,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见板著脸的山本龙一不理会自己的哀嚎,依然专心的为自己冰敷,官梓修只好咬紧下唇,忍耐著痛楚擦拭自己的脸颊,可是眼泪却像水龙头般不停落下。 |

“把眼镜拿下来,整张脸给我擦乾净。”

“……,哦……” _

官梓修再次被这突然的大声给吓一跳,难过的咬住下唇,连忙拿下破损的眼镜,手上的毛巾困磨擦到掌心的伤,让他不禁轻呼出声,忍痛快速将自己的脸擦拭乾净。

山本龙一有股想安慰官样修的冲动,但又想到自己平日太宠他了,当下心一横,收下安慰他的举动,见到官梓修快咬出血的下唇,下禁又出声吼他,“别咬了,都快流血了!"


“哦……,对下起嘛!呜……”这一声,将官梓修所筑起的城墙彻底击跨了,眼泪决堤的哽咽着对山本龙一道歉。

看到他害怕啜泣的样子,山本龙一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被吓坏了,一向宠他上天、鲜少对他大声的山本,立即卸下严厉的面孔,把放置在大腿上官梓修的脚轻轻放下,将抽搐不停的官梓修拉进怀里,下巴抵著他的头顶,抚拍著他的背。


过了好一会儿,官梓修才停止了哭泣,缓缓抬起头来,用一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对著出本。“好,是我不对,对不起!我也是心疼你受伤嘛!”山本好笑的望著撒娇的官梓修,低头在他的红鼻子上吻了一下。


官梓修害羞的点点头,接受他的道歉。

“嗅!今天你不是要带少悠过来这里,帮吉田翻译一些文件的吗?为什么没见到少悠的人?”山本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抚摸著他的秀发问道。

“少悠呀!他被他的情人掳走了。”

“龙一,我跟你说喔!那个男人好粗鲁喔!硬把少悠拉走,还把我推倒。”官梓修嘟起嘹巴,诉说严言的罪行恶状。

“哦!那个人是谁呀!竟然敢对我的宝贝动粗,下回让我遇到他,一定替你报仇,你说好不好?”

山本龙一知道官梓修很疼小他两岁的辛少悠,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是他们有什么约定在,不然,以官梓修在日本赢得武术季军的身手,他是绝对不会让人轻而易举地带走辛少悠的。


“不……不用啦!其实,真的是因为我自己走得太急,才会绊倒的。”

“修中,这回事!并不是你的脚没用,而是我没用才对。当初,如果我没有那样对待你,还狠心赶走你,你也不会被迫伤心的离开。更不会为了救当时被狙击追撞的我,才会受伤,如果……”山本神情凝重地看著他,道出这两年来一直存在心底的自责。


事实上,官梓修原本是一个健康活泼的美少年,两个人是在一次巧遇之下认识,进而交往相恋。

但是山本为了保护他,避免让他卷人自己的纠纷中,于是故意伤害、赶走深爱著自己的官梓修。

官梓修虽然下情愿地答应分手,却根本无法忘怀山本龙一,一直偷偷地跟踪山本龙一,只求自己可以远远地看著他就够了。

却没想到,在一次追杀事件中,官梓修亲眼目睹一辆急驶的车子,故意冲向山本龙一,当下官梓修奋下顾身地冲出,推开了山本龙一,代替他被车子迎面潼上。当时,严重受创的官梓修险些送命,也让山本龙二直自责到现在。


“嘘!不要这样……”官梓修捂住他的嘴。

官梓修抬起头来,看著山本龙一皱著眉头,于是露出了心疼、自责的表情。

知道他一直为自己的残疾感到十分愧疚,官梓修伸出双手绕到山本龙一的颈后,将他拉向自己,献上自己的唇。

山本龙一的唇被他羞涩的吻著,被挑起的欲火油然而生。山本突然化被动为主动,轻撬开他微颤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探人,极尽挑逗他的口腔内部,进而与他的舌头相互交缠著。


激情的深吻后,满脸羞红的官梓修,俯趴在山本龙一的胸口,娇媚喘息的模样,让山本龙一更加把持下住欲火,一把将他揽腰抱起,害羞的官梓修知道自己挑起了他的欲望,紧抓著他的衣襟,下好意思的将睑埋在他的胸口。


“龙一,我的手和膝盖会痛……”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

山本笼一面带笑容地横抱起一百八十公分高,却身轻如燕的官梓修,走进附设在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展开一场激情的………

从昨晚一直照顾著高烧不退的辛少悠,半趴卧在床沿打瞌睡的邵于芊,全身酸痛的被辛少悠痛苦呻吟 !的声音给吵醒了,她不经意地朝向床头柜上的闹钟望了一眼。

“呵……,都已经天亮了啊!”

邵于芊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道。

这时从床上传来细细的呻吟,邵于芊赶紧俯身探视躺在床上,仍意识不清的辛少悠,见他脸色潮红,不断地蠕动著身体,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连忙伸手往他的额头探去。

“哇!好烫喔!怎么又烧起来了呢?”

“唔……嗯……好难过……”

全身疼痛灼热的辛少悠,意识模糊不清的发出喃喃呻吟。

“好、好……,我帮你换个冰枕喔!等一会儿就会比较舒服了。”

邵于芊赶紧帮他换了一个冰枕,拧了一条冰毛巾,为他擦拭发烫的额头及脸颊,试著减轻他的不适。

望著眼前因身体灼热及疼痛,而非常不舒服,不停地蠕动的辛少悠,邵于芊对他真的是好奇极了。

心想为什么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会搞成今天这种局面,再看看瘦弱,满脸倦容的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究竟这个年轻男孩做了什么,能让一向冶静的严言发狂呢?

过了一会儿,辛少悠的烧渐渐退了,终于安静下来不再躁动的他,呼吸微喘地睡沉了。一直守护著他,彻夜末眠的邵于芊,帮他拉好被子,便坐在床沿端详著他苍白的脸。


“哇……你长得好清秀,好像杰尼斯家族里的美少年噢!可惜黑眼圈太重,不然一定非常可爱。”

邵于芊不禁欣赏起辛少悠的脸蛋,还伸手抚摸著他苍白的脸庞,满心欢喜的在想,等他醒了一定要认他作弟弟,好好疼他,还可以带他出去到处炫耀,自己有一个超“卡哇咿”的弟弟,哈……哈……哈……邵于芊忍不住满、心欢喜。


邵于芊走进厨房,烤了两片土司、煎了颗蛋和两条热狗端上餐桌,再拿出冰箱里的鲜奶,为自己倒了一杯,便坐下来享用自己准备的早餐。

突然想起严言从昨天出去到现在,好像都还没回来的样子!

幸好,昨晚记得打了通电话给王妈,要她今天继续休假,明天再来。不然,自己还真不晓得,怎么跟她解释家里多了个人。

邵于芊还在自言自语的同时,严言一身酒臭的进人家门从昨天离开家门后,他就先到公司拨了通电话,给已经约定时间的客户,改约时间再谈。

他一直在公司逗留到很晚,满脑子想的都是辛少悠,没有任何心情处理公事的他,决定离开公司,开著车到处闲晃,最后到了一间颇具特色的酒吧。

严言在酒吧里喝了一夜的酒,想了一夜关于昨天发生的事,他对于自己强暴辛少悠的事,感到非常后悔。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爱他的人,竟然是伤他最深的人,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自私,不愿意放他走呢?

今天早晨,在酒吧里喝得烂醉的严言,直到酒吧要打烊了才让酒保唤醒。他带著满身酒臭回到家,走进厨房想喝杯冰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就只见到邵于芊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发呆。


严言心慌了,环顾四周,怎么只有邵于芊一个人在,难道他走了。

“他人呢?……”严言粗暴地拉扯住她的手臂质问。

邵于芊被严言突来的粗鲁举动给吓到了,“啊!好痛,你放手啦∵手臂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说!他人呢?"

“你说谁呀?"

“少给我装傻了,我昨天带回来的人呢?"

严言内心的下安顿时涌上心头,一脸愤怒的瞪著邵于芊,扯住她手臂的力道下断加深,使她痛到快掉下眼泪。

“放开我!你回来得正好,跟我来。"

邵于芊使劲甩开严言的手,揉揉自己疼痛的手臂后,生气地反瞪了他一眼后,便迳自走向二楼。

严言面无表情的跟她来到自己的房门前。

“你要找的那个人就在那里。邵于芊指著躺在床上、面色如土的人。

严言慢慢地走近床边一看,床上的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前额还有一片沭目惊心的瘀伤,要不是他那微弱的呼吸还在,见著的人一定以为他死了。

严言卸下了冷漠的表情,非常自责地往床沿坐下,哀愁的脸上露出以往的温柔眼神凝望著他,心头阵阵抽痛著,伸手轻轻抚摸著辛少悠苍白的脸颊,用拇指抚去他紧皱的眉头。


“小悠,对不起……”

从未见过严言如此深情眼神的邵于芊,突然羡慕起辛少悠来,她摇摇头,拿起放置床头柜上的药膏,站在严言的身后,拍拍他的肩头。

“昨天你离开后,没多久他就开始发起高烧,我已经请乾爹来看过他了。乾爹说他有轻微脑震荡和严重的营养不良及贫血,所以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可能会让他昏睡个几天。还有乾爹要我告诉你.记得把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清除乾净,并且擦上药,不然他会一直发高烧的。”


红著脸,邵于芊无奈地看著他,心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立场责怪严言,只好将照顾辛少悠的事交代给他,毕竟这全是他造成的。

严言并没有转头回应邵于芊的交代,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这里有条药膏是乾爹要我交给你的,我要回房去睡个回笼觉了,希望他醒了之后,你们有什么话要好好讲,别再对他动粗了,他身体承受不起的。”

只见严言仍旧点头不语,邵于芊叹了口气,耸耸肩,转身离开严言的房间。

严言注视著他好一会,才起身弯下腰,用被单将辛少悠团团包住抱起,这个动作一下小心扯动到他身下的伤口,引得辛少悠发出不适的呻吟。

严言抱著他轻盈的身躯蹲在浴缸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扶住他的背脊,一手忙著探试水温,再将两人的束缚褪去,抱著他一同坐人放满水的浴池。

“嗯……痛……”

辛少悠坐入水中的伤口,被热水刺激而感到疼痛不已,于是皱紧了苍白的睑,身体反射性地想要逃离水中。

严言见状赶紧安抚著他,让他转身面向自己,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俯趴在自己同样赤裸的胸前,轻轻抚摸著他的背脊,好让他可以放松点.

严言等到幸少悠慢慢的适应水温,才挤了些沐浴乳在手上,将沐浴乳的泡沫抹匀在他全身上下,由背脊慢慢轻抚而下,并在他的耳边细语著。

“小悠,对不起,忍著点,我帮你把体内的东西清乾净,这样才不会发炎。"

严言撑起辛少悠的身体,将右手伸往他的股间,轻拨开臀办以食指探人体内,这外来的刺激让狭小的通道紧缩著,使严言进入的指头无法动弹。

虽然在沐浴乳的润滑下探人辛少悠的体内,但是已经伤痕累累的内部,仍旧无法适应严言的探人。

“啊…痛…好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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