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谁?”辛少悠一发现下对劲,赶紧丢下手中的毛巾,跳离严言的身上,看清楚自己到底坐到了什么不明物体。
“小悠,是我,我回来了。”严言满脸胡渣迈遢的模样,对著辛少悠露出欣喜的微笑,伸出双手等待他的拥抱。
辛少悠此刻已全然清醒了,惊喜地瞪大双眼看著严言,一瞬间,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太累而引起了幻觉,直到再度听到严言的呼唤才完全惊醒,恢复以往的平静,极力克制住想紧紧抱住严言,对他诉说自己是多么想念他的冲动。
辛少悠故作漠然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毛巾,靠墙盘腿而坐,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以冷淡的口气说道,“嗯,你来了啊!来多久了?……·对下起!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发现你,找我有事吗?”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歇巾他尽量掩饰住自己满心期待的表情。
严言看出辛少悠故意跟自己保持距离,顿时失望的放下双手,静静坐在一旁观察他的动作:心想这段日子,小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对自己的态度,跟之前是完全判若两人。
“小悠,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想我吗?”严言不想逼问他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事,有可能他是在怪自己,迟了这么久才来看他,所以在生气闹别扭。
“不好意思!时间很晚了,我也很累,想睡了,所以请严先生回去吧!你的太太应该还在等你回家,别让她等太晚了。”辛少悠故意用毛巾将自己的头覆盖著,试图压抑自己对严言的思念,遮掩自己满脸的泪水,冷冷地道。
“够了!……小悠,我知道你气我来晚了,但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呀!你一定也很想我对不对?"严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听到小悠称呼自己为严先生,刹那间,严言的心碎了,双手用力往茶几拍了一下,忍不住怒吼。
“对!这不是我会说的话.”辛少悠低著头,双手紧握垂放在腿上,强压住心中对严言无限爱的呐喊。
“我真正会说的是……,严言,你听好了,我下再爱你了,也可以说我从未爱过你。直到我认识了梓修学长,才知道什么是爱,这段日子也因为有他的陪伴照顾,让我过得好幸福l好快乐!渐渐地我才清楚以前我对你的感觉,那不是爱,而是一种从寂寞中突寻而到的依靠罢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也都有了可以给自己幸福的人了,就让我们彼此祝福对方吧!好吗?"辛少悠说出一连串昧著良心的话,而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刀划过心头般,深深地刺痛着白己。
严言不敢相信自己在数月的深切期盼后,所听到的竟然是辛少悠无情的分手要求,难道自己的深情以对,真如他所说,只是他孤单寂寞中出现的一点点依靠罢了!
现在他宣布不再需要自己了,因为他从未爱过自己,而且在这些日子里,他心中已经出现另一个所爱来取代自己了!
冷冷地笑者自己傻的严言,不敢相信的在心里呐喊著。原来,从头到尾自己所付出的感情,都只是暂时的替代品而已,自己真是傻啊!
算了!心碎的严言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既然辛少悠都这么说了,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再待下去。严言倏地起身站在他的身旁,双手紧握拳头垂放在两旁。
“好!很好!辛少悠,那我也祝你幸福!再见了……·”严言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准备离开。
“哼!应该是不见才对吧!免得你现在的情人知道了会吃醋……”走到门口,严言又留下一句绝然的话,冷笑著用力摔门离去。
严言离开前的每一句话,和每一声冷笑,都深深印人辛少悠的耳里,刺痛著他的心。但他情愿让严言恨自己,也不愿让自己的父亲和继母在毁了自己后,又毁了严言。
因此,他在心里对官样修说了声抱歉,利用了他来刺激严言,但愿自己这么做,能让严言对自己彻底死心。
身心俱疲的辛少悠拿下盖在头上的毛巾,似笑非笑地露出泪流满面的脸,用毛巾拭去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言,你就恨我吧!不要再和我见面了,这样对你、对我可能比较好吧!
拭不完的泪水沾湿了毛巾。
T大校园里排名第一的美男子,正兴冲冲地跑向一年级外语系的教室,长及腰部的秀发用细绳系在背后,细嫩斯文的脸上戴著一副无框眼镜,纤细修长的身影迎著凤奔跑,让校园中的男女看得是甲瞪口呆,称羡不已。
站在教室门口准备离去的辛少悠,看见号称学校第一美男子的官样修,正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朝自己跑来。
“梓修学长,有事吗?"
“嗯…呼…少悠…”
“学长,你先喘口气再说。”见官梓修上气不接下气地急著说话,辛少悠安抚地要他先等瞒完了再开口。
官梓修深吸口气,顺了顺呼吸后说,“少悠,我今天下午没课,你呢?"
“我刚好也没课,有什么事吗?”辛少悠平淡的回应。
“那好,我带你去赚外快,很好赚喔!”
“好啊!去哪里赚呀!"一向独来独往、鲜少与人交谈的辛少悠,现在也只有赚钱才可以勾起他的兴致。
“去一家大公司当临时翻译啊,帮忙翻译一份文件有一万块呦!"官样修像小孩子分到糖果般的口吻,兴奋地拉著辛少悠边走边说。
官粹修有著一百八十公分纤细修长的身高,吹弹可破的细致肌肤,和清秀斯文的脸蛋,以及超高的智商。但是外在极优的他,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善良,一切的情绪起伏,都会在脸上一览无遗(其实是个小恶魔)。
偏偏这样的官样修,就是喜欢和面无表情、行为孤僻、冷言冷语的辛少悠做朋友,因为他看得出辛少悠,只是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而已,深怕有人会去伤害自己脆弱的心罢了!只有他自己肯接纳的人,才能踏人他的心房。
官样修只好利用辛少悠这一小点困境,来试图接近他,让他可以自自然然地,接受自己成为他的朋友。
经过多日的努力,辛少悠终于接受了官样修,成为他十几年来的第一个好朋友,两人时常结伴一起去打工、一起谈心吃饭。因此,他们也相互知道对方的生活状况,以及另一个伴侣都同样是男人的事。
当然,官样修也知道辛少悠,其实是因家庭因素才会拒人于干里之外,并且在一个星期前,还拿自己当挡箭牌,和他的情人严氏集团总裁严言分手了。
所以,最近车少悠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一方面他镇日都在思念严言的愁绪中,另一方面,也下得不尽力赚钱来供应他那些下知羞耻、贪得无厌的家人,使得他最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也越来越瘦了。官样修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怕辛少悠再这样死撑下去,肯定会出人命,所以才会想到要拜托自己的另一半,给他们一些轻松的外快赚。
官样修拉著辛少悠有说有笑的,来到一家规模不小的企业大楼下,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弟般。
但是,看在也准备进人这栋大楼洽公的严言眼里,就完全不同了。当他看到辛少悠和别的男人,在路上嬉笑、拉扯的模样,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的他,顿时怒火中烧。
严言的心被妒忌和背叛填满,双眼充血,怒气冲冲地往他们的方向快步走去,像老公抓到自己的老婆偷人似的,粗鲁的将幸少悠的身体扳向自己。
“你们在做什么?……·”他怒目切齿的瞪著,站在辛少悠身后的官样修。
辛少悠有些惊慌失措的看著发怒的严言,万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用力甩开紧抓住自己肩膀的大手,辛少悠故意亲密地靠向官样修的身体,并搂抱住和自己同样纤细的腰身,稍微颤抖的身体,让官梓修察觉到辛少悠的用意,也配合著将车少悠搂进怀中。
“做什么!严先生,你没看见我们正在约会吗!而且我早就和你分手了,难道你贵人多忘事呀!"辛少悠颤抖的手,紧紧抓著官梓修背后的衣摆,冷冷地道出伤人的话。
严言听到辛少悠如此绝情的话,更加不悦地露出愤怒的脸,伸手将依偎在官样修身上的他用力揪出来,并狠狠地将官樟修推了开,强行拖走不停怒骂自己的辛少悠。
“放手……,严言,你这个粗暴的人。”辛少悠没被拉住的手,不停地槌打严言的手臂,要他松手。
“梓修学长……,样修,你有没有受伤啊!"
辛少悠抵下过正处于发怒状态的严言的力量,被他拖行著离开,又很担心被严言蛮力推倒在地的官样修。
一路上又是挣扎、又是叫骂著,但是严言始终下放手,反而更加使劲的握紧辛少悠的手腕,让他痛到无法使力。
此时的严言早就被妒火淹没了理性,根本就顾下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会下会弄伤了辛少悠。直拖著他来到自己的座车旁,打开车门将他甩人车内,自己紧跟著坐上驾驶座,以高速的行驶直奔自宅。
第三章
辛少悠被严言疯狂的举动、和粗暴的行为给惊吓到了,苍白的脸上显露出他对严言的害怕,右手腕部也传来阵阵刺痛,让他再也忍不住悄悄的落泪,紧咬著下唇,避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让一旁的严言听见。
辛少悠原本就很虚弱的身体,被严言这么粗鲁地拖拉著,早就无力反抗了,昏眩的感觉也紧接而来,只好任凭严言将自己,拖着走进这个他从未来访的屋子.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辛少悠气急败坏地槌打著严言的手臂叫骂。
“对!我是野蛮人,你呢!那你又是什么,一个人尽可夫的高级贱女吗!”严言见辛少悠和别人亲密的在一起,怒目相向地羞辱著他。
“你、你说得对!我是人尽可夫,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辛少悠听到严言第一次怒骂自己,还口不择言地污辱自己,心里难过极了。
严言正处于愤怒状态,又听见辛少悠反唇相讥,一时怒火攻心,一个冲动打了他一巴掌。
辛少悠万万没想到一向疼爱他的严言会打他,不禁怒目瞪着严言。
严言在打了辛少悠一巴掌后,非常后悔的看者自己的手,懊恼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莽撞的行为,本来想向辛少悠道歉的。不过,一转念想到他刚才这么作贱自己,就顾不得这么多,忿而抓紧辛少悠的手,就往屋内走。
下午大约三、四点这个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二楼阳台外,看著小说的邵于芋,突然听到庭院里传来一阵吵杂声,于是她询声探头望去。
邵于芊竟然看见对自己一向温柔好语的严言,竟拖著一个青涩的可爱少年进到屋内,从来没看过严言发火、动怒的她,可真是看到了奇观!
好奇心涌上心头的邵于芊,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小说,悄悄地走到自己的房门,贴在门上聆听外头的动静。
严言拖著辛少惩来到位于二楼的房间,使劲地踹开房门,将辛少悠甩进房内,自己再跟著进人后将门锁上。
双眼充满了血丝、脸色凝重的严言,走到跌坐在地的辛少悠面前,无视于他泪流满面、苍白如纸的脸,狠狠地揪起他的手臂,提起他的身体,粗暴地将他甩向置放在房内中央的双人床。
“嗯!好痛!"…·”辛少悠被严言用力甩出,前额毫无预警的撞上一旁的床头柜,他不禁闷声呼痛。
严言本来还不相信辛少悠会这么绝情,还在怀疑他对自己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想再一次追问辛少悠变心的理由到底为何。
失去理智的严言揪住了辛少悠后脑的发丝,怒吼著:“说!你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离开我?说啊?他再次甩开辛少悠。
辛少悠头晕目眩地面对严言的怒火,却始终不发一语,他依旧无言地望著发怒的严言,这样的举动让严言更加怒下可抑,一步步逼近率少悠。
严言伸手将辛少悠压制在床上,用力掐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住他毫无血色的唇办,动作粗暴的啃咬著他的唇。
趁辛少悠吃痛之余,再将自己的舌头探人翻搅著他的舌,强迫他与自己的舌头交缠,直到他因缺氧而瘫软,下再挣扎时,才离开他红肿的唇办。
“嗯……”辛少悠眼角淌著泪水,无力抵制的度出痛苦呻吟。
“舒服吧!你那个学长难道没有满足过你!看看你那淫荡的脸,哼……,没想到你就这么下贱,我才给你一点甜头,你就欲罢不能了。”
严言站在床沿低著头望着辛少悠满脸通红、嘴唇红肿,瘫在床上喘气的样子,故意用恶毒的言辞羞辱他。
“怎么!下说话为自己辩解吗?还是太舒服了,让你无法开口。”其实严言心里,还是企盼着辛少悠愿意开口解释。
“不,求你让我走吧:…:我说过,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呀!"
回复苍白脸色的辛少悠,撑超自己的身体,把头转向一旁,气喘吁吁地发出微颤的声音道。
“好,太好了,原来,我彻底地被你玩弄了,没关系,竟然你都开口了,那我就答应让你离开吧!"
“真的!严言,谢谢你!"辛少悠惊讶地瞪大眼,感激地向他道谢。
“不过……,等我玩过你再说……”严言像换了个人似的,露出严寒淫欲的表情,一步步逼近辛少悠。
严言粗鲁的将辛少悠推回床上,以自己的重量压制挣扎中的他,出手用力扯破他身上的衬衫,衣服撕裂的声音传人幸少悠的耳中,令他更加害怕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不停地想挣脱出严言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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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严言,放开我,……不要……”
惊慌害怕的辛少悠,不停地用双手糙打著严言,但是不论自己再怎么哭喊求饶、挣扎、反抗,仍然无法让丧失心智的严言停止手中的动作。
“求求你……啊……放开我……”
辛少悠越飞挣扎,越让严言动怒,忿而将他的双手箱制在头顶,俯身亲吻住他的嘴唇。
疯狂地由唇至颈项,最后到裸露的胸前,狠狠地啃咬著他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斑斑红点后,直攻他胸前的突起咬下。
“好痛……不要……”辛少悠吃痛呼喊。
严言身下的辛少悠痛呼出声,胸前的疼痛让他挣扎得更厉害了,不停地摇晃著头,扭动著身体,抬起脚来想踢开严言。
早就意料到辛少悠会有此举动的严言,轻易地躲过了他的攻击后,空出右手来抽出腰间的皮带,将辛少悠的双手牢牢地捆绑固定在床头,让他动弹下得。
“呜……啊……不要……”
见到面目狰狞的严言,让辛少悠内心充满了恐惧,这下是自己所认识的严言啊!
他下禁声嘶力竭地哭喊出。
“啊……下要……”
突然感到下身一凉的辛少悠,更加惊慌地挣扎、叫喊,下停地扭动身体,双手腕部也在挣扎巾被捆绑的皮带磨破了皮,渗出斑斑血丝来。
严言下顾一切的,将辛少悠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丢至床底,以单手扣住他的纤腰,让自己置身于两腿间,并拉下自己的拉链,释放自己的欲望,紧接著抬高辛少悠的腰部,以粗大的分身抵住他的密穴,在毫无润滑及预警下,奋而挺人他那乾涩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