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心——冷霜
冷霜  发于:2010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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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的举动。手延著额头划过秀眉、如扇的眼廉、雪似的瑶鼻、略为失色的双唇、尖细的

下颚──

顺著粉颈而下,来到了衣领处,解去了第一颗钮扣,第二颗钮扣──,凝望著颖钥的瞳眸

逐渐变的迷蒙、深邃,蔚蓝的眼中缓缓的燃起了藏匿不住的欲望。
纵然颖钥再怎么天真,再怎么不懂世事,但他可也不是个现代白痴!这虽是没亲身体验过

,好歹也曾听苏至华苏大哥说过,所以他自是十分明白龙慕樊此刻的举动代表的是什么。
荒蓎!这真是太荒蓎了!自古以来夫妻圆房虽是天经地义之事,但,但是他俩人是假结婚

啊!更何况──更何况他和龙慕樊都是男的呀!两个大男人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做什么?」叱声中,颖钥猛然推开了龙慕樊,紧抓著半开的衣领,有如受惊狡兔般的

急忙跳离龙慕樊的怀抱。
可是在下一秒内,他再次的被龙慕樊掳获,且被按倒在地板上,照了面,颖钥被他那炙红

的双眼给震住,龙慕樊显然已是欲望攻心,那势在必得的表情,真的吓到颖钥了。
外表柔弱内心坚毅的他,在此刻真的不免心升恐惧,他挣扎,但挣脱不开那如钳的桎梏。

声声的哀求,却只是亦发的加深龙慕樊的情欲。求饶声也往往消失在龙慕樊的索吻中──

衣衫逐渐的被脱落──

「…住……住手……」
颖钥又惊又怕,在龙慕樊的抚触中僵住了身子,他的反应龙慕樊是该知道的,但他并不打

算停住,反而在颖钥纤细瘦弱的身体上轻咬啃噬,在他生涩抖颤的雪白肌肤上烙下片片痕

迹。

「啊──不要──」当他的手触碰到颖钥那不曾让人窥探的私密时,颖钥全身一震的弓起

身子,他在做什么?他在对他做什么啊?他──他怎么可以──
「乖!别怕颖钥,放松身子,别怕。」伸手按住了想起身的颖钥,再次用唇封吻他想求饶

的唇瓣,手仍未停住的继续爱抚著颖钥。「唔……」颖钥的舌被龙慕樊的紧紧缠绕著,火

热的吻逐渐麻痹了他的思想,不停被触碰的私密更叫他宛似身处火焰中,全身好像就要烧

了起来。

好热──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好难过,好难过──谁来救救他!
难耐燥热的,颖钥挣扎的越加厉害,腹中那快要迸溢的热情,让颖钥不知该如何是好,强

忍迸出了他一身冷汗,泪水因不知所措的溢眶而出,白皙的身子更是痉挛了好几次。
龙慕樊知道颖钥已达界线,但因羞怯和初经人事而让他放不开自己,看著他因忍耐而失措

无助的模样,龙慕樊在疼惜中也亦发的加深他想得到颖钥的决心。
「别怕颖钥,顺从自己的感受,不要逞强逼迫自己,这只会让你自己更难过。」安抚般的

低语在颖钥耳边呢喃著。
「不……不行……我…我做不到……」摇著头,颖钥哭的更凶了。
「乖,别怕,我会帮你的,别怕。」疼惜的吻去他的泪,爱怜的突击他胸前粉嫩的红蕾,

决定给他更大的刺激,逼他解放。
「鸣……不要……」本就已濒临崩溃的身子又怎堪受的住这甚大的刺激,「……啊……!

」嘶喊一声,一道不自然的力量贯穿全身,身子像被拉直的丝线挺直,颖钥终於在龙慕樊

手中得到解放。

紧蹦的身子也在过後如断了线般的瘫软,胸口因急速的喘息而上下大幅度的浮沉,通红的

灵眸充满泪珠,皎美脸颊更是布满高潮後的红縕。
疼惜的,爱怜的,手指轻轻地拨开因汗湿而黏附在额前的发丝,温柔的印下了一吻。
迷乱的情欲过後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羞怯,和慌乱。天──,天呐!刚才……刚才是怎么

回事?他……他竟…竟然和龙慕樊……喔! 
不!他竟然还在龙慕樊手中得到解放?!这……这……怎么会这样──
因为满心的羞耻,让颖钥不禁紧闭眼廉,不敢看向龙慕樊,却不知他那微颤的睫毛和泛著

青涩抖擞的身子,更让他看起来多了一分娇弱,令人亦加的著迷。
才惊觉龙慕樊的手绕过他腋下和脚下,未及思考龙慕樊已抱起了他,颖钥不免又是一阵吓

,「龙慕樊──」
惊叫才出口,人已被龙慕樊压在床上,张扬的檀口正好被龙慕樊趁虚而入,炽热的拥吻不

停的攻陷颖钥的心防,闷息的空气令颖钥无法思考,背所触及的是柔软的床,这让颖钥感

受不到任何可以支撑他身子的地方,手不禁伸过龙慕樊双肩,抱住了他。

顺著雪白的躯体抚触而下,当手指触碰到颖钥生涩的敏感处时,伸进了一根手指,惹来了

颖钥的一声惊喘,和因害怕而挣动的身子。
知道颖钥的害怕,龙慕樊却不想停住,他只是不停的吻著颖钥想呼喊出声的唇瓣,手在颖

钥体内缓缓的转动。
异物刺入的疼痛让颖钥紧紧的蹙起了秀眉,本是环抱著龙慕樊的手,此时却抵在他的胸前

,想推开他,又无力。
刺痛在体内渐缓的形成另一种异样的感受,不断的刺激颖钥全身的感官细胞,不断的冲向

脑海深处,变成了另一股狂潮般的快感。
「啊──呜──」在知道颖钥的习惯之後,龙慕樊探进了第二根手指,起先的痛苦不适,

使的颖钥不禁溢出了泪水。
而龙慕樊却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蕾,给予另一波的刺激。双重的刺激让颖钥很快的忘却了苦

楚,接受了不停在他体内制造出更多狂热的手指。呻吟不禁脱口而出──。
「──啊───」快感冲击著颖钥,忍不住的在龙慕樊手中渲泻了。
收回手,望著喘息不止,泪汗交织的颖钥,龙慕樊伸手挣开颖钥的双腿,直接让自己的欲

望抵触在颖钥穴口前,他的举动惊醒了神智昏沉的颖钥,知道自己将面对的,颖钥骇然欲

躲,但仍抵不过龙慕樊的力道。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明白自己逃不了的颖钥害怕的哭泣出声。
「不要求我,颖钥,你是我的妻子!名媒正娶的妻子!所以,不要求我。」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齐心白扺押在你这里的人质,为了逼迫颖湖回

来的人质,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是啊──」摇著头,颖钥否决的说著。
「去他的齐颖湖,她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何需你来充当人质!我要的只有你而已。」咀

咒了声,龙慕樊生气他竟然如此看待他自己。人质?哈!需要吗?
「放了我,放了我吧,龙慕樊,你有上好的条件,要女人有女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就算我是人质,你也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
「我说可以!而且你不是人质,这话不要让我说第三次。你是我妻子,我龙慕樊的妻子!

不论你是男是女也好,懂吗!」那是百分之百的宣誓,百分之百的铁证!
颖钥惊颤的望著他,惊恐失措的看著他眼中的决定,「不……」
心惧,泪──落的更凶了。
「我说过,不论你要不要。」冷冷的丢下一句,抬起颖钥纤细的腰身,不顾颖钥的哀求,

毫不犹豫的挺进了灼热的欲望。
呼吸似在那一刻停止,撕皮裂肉般的巨痛叫颖钥承受不住而嘶喊出声,「好痛──鸣……

龙…慕……樊……好…痛……」
痛!好痛!身体被异物贯穿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似是痛入四肢百骸的痛,紧咬

著贝齿,颖钥痛白了一张皎美容颜。
龙慕樊微微闻到了血的味道,他知道颖钥受伤了,刹白的丽容说明了他目前所承受的痛楚

。自责掠过失控的双眼,疼惜压住了满心的欲望,他停下了侵略的举动,轻轻的抱起了颖

钥,让他习惯著他的存在。吻不时的落在颖钥脸上,唇上,肩上,安抚著被自己的鲁莽所

吓坏的颖钥。

直至抽哽的声音渐成细细的呻吟,龙慕樊才缓缓挪动身子,随著他动作的加大,呻吟声也

遂渐转急。
龙慕樊的热波就像拍打岸边的海浪,不停的进出颖钥的身体,在强烈的撞击下,颖钥觉得

体内的火焰就像要从身体各处冲出一般,好几次都想大叫好痛,可是光是要抱住龙慕樊就

已经很费力了,这时哪还有力量啊。

「唔──龙──慕樊──」颖钥不断的喘息著,强大的撞击已快使他承受不了了。
「慕樊!──叫我慕樊!」啃咬著颖钥小巧的耳垂,龙慕樊语气嘶哑的命令著颖钥。
「慕──樊──」陷入激情中的颖钥无法思考,被动的随著龙慕樊的话呼喊出声。
理智再也无法控制,下体摆动的更大更急,低吼了声,终於在颖钥身体的最深处解放了自

己。绵延的火热冲击,让颖钥放声叫出,身子如软泥般的晕厥摊倒在龙慕樊身上── 在

龙慕樊以半强硬的手段占有颖钥之後,当晚颖钥就发起高烧,

且热度是以足秒上升的惊人速度篡起,女管家达森太太虽曾喂他服下退烧药,却总是叫他

马上呕吐出,最後才在龙慕樊以口喂食的方式下,才让他将药物服下。
然而在这患病的三日里,他并没有让龙慕樊给送到医院去,到是医疗设备多出不少来,还

有的就是杜子昴又被龙慕樊给“请”到龙宅来了!
而那一堆多出来的“必备品”正也是出自这位的口中,那至於是否真的有需要用到───

呵!三日来可也没见他去动过,这居中之用心,还不就是有钱没处花!美名上是替龙慕樊

“广结善缘”,事实上

还不是因为龙慕樊临时将他“请”到龙宅,他老兄在做出他“理性的报复”罢了!
不过也因为生病的这三天,颖钥才得以有那机会和达森太太在短时间之内建立起感情来,

而且──她知道他的身份!
她知道他是男的,却仍以平常心来看待他,对他关爱呵护的就像对待自己儿子一般,姑且

不论她是否是因为龙慕樊的原因才对他好,但这母亲般的呵护对至小就不曾尝过双亲温情

的他来说,是一种多么

奢侈的事情啊!所以就算是演戏,颖钥也是甘之如饴的接受这份关爱。
翻了个身,半秒後他索性坐起身靠在床头,脑中却又莫名的想起龙慕樊!这个让他又惊又

惧,又深感奇怪的男人!
他真的很奇怪,别的不说就以他竟会要他代替颖湖嫁给他的这件事来看,他就已经很怪异

了,更别说他竟然还对同样是男人的他做出……那件事来……其实他心中也很明白,要以

龙慕樊的势力来说,要找到颖湖的下落对他来说必定不是一件困难之事,甚至也许他早该

知道颖湖的下落了,可是他却总是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样──他的态度令他不解。

还有!有关他的身份确实知道的人并不多,充其量只有五个人。
管家夫妇俩,杜子昴,和龙氏的副总裁羽环炘,最後是一个叫雷傲的男人。但奇怪的是,

既然他都敢讲了,却又为何不甘脆一点向外发布他齐颖钥并不是真正的龙夫人?他只是齐

心白抵压在这儿的人质!是为了龙氏的声威?还是为了他龙慕樊本身的面子?若是,他又

为何要对他做出那件事?

还有!最最让他感到不解的是,自从那天之後,龙慕樊就不曾再对他做出“那种事”了。
每天,他仍然照常上班,不过下了班就一定会到房里探视他,有时他会拿著一本书安安静

静的坐在沙发上阅读,一直到深夜他才回到客房去睡。有时他会将一堆文件搬到房间批阅

,累了就直接爬上床不顾他的反应,拥著他倒头入睡。所以他真的很奇怪!

几声轻敲门板之声响起,之後随著门开走入的喝然竟是他正想起的龙慕樊!他──他不是

到公司去了吗?
膲他那充满讶异圆睁杏眼的样子,龙慕樊险些又控制不住心中想立即将颖钥拥入怀中的冲

动。唉!近来他的自抑力真是太差了。
「有需要这么惊讶吗?关於我的出现?」望著颖钥,龙慕樊笑有所指而问。
又是那笑容!那天他对他───之前他就是这种笑容的!有些心慌失措的,忙转移眼光,

「对──对不起──」话一出,这才发现心正跳的厉害。
「对不起什么?」
对啊!他在跟他道什么歉啊?就在颖钥愕怔之时,龙慕樊移身坐至床沿,俩人贴的近,身

上无形中所散发出的那股灼热般的气息直逼颖钥。
虽然心中想极力忘掉那件不愉快,令他害怕的事,但越想忘,脑海中却越是浮现出他占有

他的片段……
「想什么?」
没有预警的,他突然凑近脸,吓了颖钥好大一跳,连忙移开了身子,以便和他保有一段的

“安全距离”。
颤颤惊惊的,「没想什么。」
「是吗?」星目如炷的凝视著那张故做镇定之下的玉容,那双向来天真的眼眸在此刻正明

显的说著主人惧怕的心理。
他怕他!
眼光一沉,龙慕樊有些动怒的直望著颖钥,他并不喜欢颖钥怕他,他要的是颖钥的信赖,

要的是颖钥的心,他决不要一个怕他的颖钥。
身子倏的向前欺进,伸手便压住了退之不及的颖钥,紧抿著嘴,颖钥神色苍白的直盯著神

色异样的龙慕樊,在他那深高漠测的俊美脸庞之下,叫人猜不出他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你怕我?」他看的出颖钥的警戒。
「没-有──」颖钥语气有些抖擞。
「没有吗?那你为何抖成这样?」
「没…没有…」
真是死鸭子硬嘴吧!深深的凝睇著颖钥皎美的脸蛋,反倒是颖钥忍受不住他那火焰般炙热

的眼神,那双眼像具有魔力般的快将他吸入那对蔚蓝的深海中。
「别看──」
「为什么不看?你是我妻子是不?」
「我不是!」窒了窒,颖钥再次的望向龙慕樊。他激怒他了,他知道的,因为他目前的脸

色并不是很好看。
「我们盖过章,立过誓了,你反驳无效。」
看著他的笑容,颖钥倒觉得他是怒极而笑了。
「你也别忘了结婚证书上,女方名字是颖湖不是我,所以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

不是你的妻子,不要再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还有,你不能在对我做出那件事,要不

然我可以控告你──」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要大谈拓论,却又被龙慕樊给中途拦截。
他吻了他──以他的唇堵住了颖钥那令他生气的话!
这次的吻不似他先前的吻来的温柔,这一次他吻的既凶也狠,粗暴的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狮

子。
他的怒吓住了颖钥,虽然说他是故意激怒他的,可是这後序的发展却不是他所预料的。苏

大哥不是说往常夫妻吵架到最後,做丈夫的大都会忿而丢下妻子到外头去,独留妻子一人

在家吗?可是──可是

龙慕樊为何没有离去反而──反而还-还吻他?
「龙慕樊!?你──你做什么?」颖钥拉住了那只伸入他衣内的大手,不安的低叫著。
「你说呢?」反手握住他的手,龙慕樊笑中带著三分欲念。
难道──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颖钥瞿然睁大了杏眼,「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你…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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