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想不想做的问题呀，自己家里的事，还能推脱吗？看着母亲憔悴的脸，他答应了。

工厂离南京有几十公里的路程，天恒就搬到厂里去住了。经过各方面分析，问题应该是出在工厂自身的管理上。

是管理的问题就好办了，总比出在市场的销路上要强。

前三天几乎没合眼。除了吃饭，就是一个个环节排查。

先从财务开始，外请了专业的财务人员，从去年年初的帐开始查起。晚上加班加点，都在食堂吃饭，夜里还加一顿夜宵。一周以后，结论出来了，没问题。

财务没问题，就证明钱没被财务处的人私自拿走，这个环节就通过。

随后就进入生产环节，从生产的副总，到生产部长，直到值班长一级的干部，天恒领着开会。每天除了生产时间，就是开会，早晨早会，半个小时，晚上下班后，继续开。生产指标一个个分析，再一个个落实，天恒亲自带着安全帽到车间里检查。

连每个班组自查的小会天恒都参加了。值班长主持，天恒旁听，最后做总结讲话。

在天恒读大学的这几年里，几乎每个假期都是在厂里度过的。工厂的每个环节他都熟悉，再加上他学的专业就是化工，厂里的产品又没有太高的技术含量，如果问题是出在生产环节上，他是不用外请人的。

大会小会又开了一周，小的管理漏洞倒是找出了一些，天恒责令限期整顿。可大的问题还是没有。

用简单的排除法就可以得出结论，只剩下一个环节，那就是销售。无论生产了多少产品，资金都是从这回流的，财务又没问题，问题如果不是出在销售上那就见鬼了。

两周来，厂里的空气一直很紧张，仿佛点一根火柴就能燃烧。这个赵总长的样子就让人畏惧，连高层都怕他三分，又是懂技术的，敢在他眼皮底下搞鬼？被检查过的部门一颗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可销售部门的人见了他都溜着墙根走。

半个多月下来了，大问题没找到，但一看每天的销售报表，资金回笼和产品销售都比上个月强了许多，几笔陈年死帐居然也回了款。

事实更加证明，问题是在销售环节上，既然还没开始查就有了起色，天恒决定先不要打草惊蛇，先回一回款再说。

销售的会议照常的开，但不加班了，每天只在早晨开半个小时。大家的心情也渐渐的松弛下来。但老总住在厂里，谁敢懈怠？

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但天恒知道这样的时间不会长，他给自己一个时间期限，最多一个月，一定查清销售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想着想着，突然一拍大腿，遭了，他想起王小林了。

想起了火车站分手时的情景，天呢，有快一个月了吧？当时只给了他500元钱，这小傻子能不能在火车站要上饭了？说不准呢，这小子性格属鱼的，直肠子。有了他赵天恒的话，别说一个月，一年，一辈子也会等。

天恒的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幕幕画面，王小林已经衣衫褴褛，长着长长的胡子，脸也没洗，哭的老泪纵横的，手里拿着一只讨饭的碗。

其实他的想像不科学，一个月，胡子长不了他想的那么长。

又想了，讨饭没关系，可别遇到色狼，男的女的都有可能。头脑中又有了另一个画面，王小林被幽禁在一个黑黑的房间里，被脱得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床上，哭的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自己的想象激怒了。“狗娘养的，想上我的小宝，老子还没吃过，谁吃了熊心喝了豹胆？”

心里愤愤的，很想宰了那个狗娘养的，马上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小林的电话。

小林每天都带着两只小狗在园区里散步。一只叫小黑，另一只叫小白。小黑小白都是雄性，小林就很羡慕他们。在这么好的mei*gui*yuan里过一辈子，它们有多幸福。他就一边修理着玫瑰枝，一边看着他们两个打闹。两个小家伙在草地上打着滚，撒着欢，几乎很少分开。

大多数时候，是小黑欺负小白。他把下白推倒，让他四脚朝天。站起来，再推倒。小白就赖在地上不起来了，小黑就咬他，从头咬到脚。小白长的小，小黑就吓他，把他的小脑袋含在自己口里，像要吃掉的样子。赖在地上也不行，小白就跑，小黑就追，就是跑到哪个旮旯里也要把他翻出来。

昨天中午的时候，小白就藏到了院子里的西红柿架下。小黑找了很久没找到，气的哇哇叫。后来发现了小白露在外面的一条尾巴，咬住尾巴就把小白拖出来了。

小林就很感兴趣地想知道小黑会怎么处理小白。只见小黑先是用脚踢然后用嘴咬，小白用两只前爪护着头。打累了，小黑就把可怜兮兮的小白扔到太阳底下暴晒。小白就象那犯了错被罚的学生，一动不敢动，耷拉着被嗮蔫了的耳朵趴着，小黑悠闲地呆在树荫下，恶狠狠的眼光监视着。

小林就觉得小黑的脾气有点像天恒。但他还是喜欢小黑，怎么看怎么可爱。

小林修理完了玫瑰枝，又把落在地上的新鲜的玫瑰花瓣拾到袋子里。每天他都会拾满一袋，用清水洗净，再晒干。主人前些天已经回来过一次了，看到各个房间里都一尘不染，连窗帘都被小林洗过了。柜子里的多年的衣物都翻出来洗了一遍，熨得整整齐齐，重新在柜子里排列组合。被子也都晒过了，这是梅雨季节，这么多的被子能都被晒过了，可见小林的工作有多么用心。

院子里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和邻居家一比就知道了。玫瑰丁香树都修了枝，菜地除了草。池塘里的水是新换的，除了原来的观赏鱼，又多了小林新添的食用的鱼。水上也有了荷叶，大鱼小鱼在水里嬉戏，玩耍。

小林就给主人炖了鱼，足足地煲了两个小时，很入味。又到地里摘了青菜，还煮了玫瑰冰糖水喝。小林在东北农村长大，种地种树的活非常内行。虽然南方和北方植物的品种不同，但道理大同小异，又读了大学，做个管家是绰绰有余。

女主人第一次见到小林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孩子老实可靠，还真的没想到这么能干。按理说，管家是管家，除草种菜是应该另外雇人的，没想到小林一个人家里院里的活都干了。

尤其是小林每天收的玫瑰花瓣，晒干的已经装满了一大袋子。小林不仅煮了玫瑰水，洗澡水里还放了玫瑰花瓣。又缝了许多漂亮的小布袋，花瓣装在里面，放在鼻子下一闻，暗香飘动，就是个小香囊。小林说过些天玫瑰花攒多了可以做几个玫瑰芯的枕头。

女主人心里就想应该长期地留住这个小林，就对小林说：

“小林呀，每天你工作这么辛苦，我看下个月开始就给你加薪吧！“

小林忙说：“不用了，现在的工资就很多了。我又省了租房的钱，感谢还来不及呢！”

小林觉得，爱情是没有来由的，爱上一个人，有时说不出什么道理，没道理可讲，就像他对赵天恒。但做人是有原则的，不能太贪心。

女主人就更加感到小林的人品好，就带着小林到百货商场买了几套衣服送他。都是年轻男孩喜欢的品牌。小林心里就美滋滋的，干起活来也就更卖力了。

这天，小林正在给小黑和小白洗澡。电话响起了悦耳的铃声，小林马上跳起来，跑过去，差一点就把小白踢飞。

是天恒的电话。天恒一听，这么快就接了电话，就知道这小傻子还好好地活在人间。放了心后，就问了住址，说晚上一下班就来接他。

小林立即慌了神，立即把小白和小黑从浴盆里扔出去，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先是小火煲上了天恒爱喝的罗宋汤，然后开始布置房间。把主人的卧房重新换了床单，又到院子里的树上摘了怒放的玫瑰。时间太仓促，一下子不能剪太多，就摘了九十九朵，他心里想的应该是九百九十九朵。但今天是不可能了，不能把玫瑰树一天都摘光呀！

九十九朵也行，小林没有那么贪心。小心地在房间里布置，床的四周是玫瑰，窗台上是玫瑰，花瓶里插着玫瑰。一会哭一会笑的，鼻涕眼泪又出来了。

饭菜准备好，又开始洗脸换衣服。真的像出嫁的新娘要上轿似的。小黑和小白看他忙的那样，也不理他们，他们就抖着身上的水珠围着小林转来转去的。

站在露台上，眼看着天恒开着车走到楼下了，小林飞奔着跑下楼去，小黑和小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小林的前面。

第五章 弟弟的初夜

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恒的车开进玫瑰庄园。看到静谧中坐落着的一幢幢欧式田园风格的独栋别墅，小桥流水，湖边的青苔郁郁葱葱。他的心里立即就有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春风吹过的野草，快速地疯长，不可遏制。

原以为小林一定是吃尽了苦头，也许是病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下班他就巴巴地赶过来，打算马上带他去饭店吃饭，再找个住的地方把他安顿下来。

小林跑过来开门了，穿着阿迪达斯短袖上衣和运动鞋。小黑和小白也抬起他们的小脑袋，好奇地看着天恒。还没等小林反应过来，天恒已经抓住他的衣领，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到屋里。

吓得浑身发抖的小林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被扔在沙发里。裤子几下就被扯了下来，连裤头都被扒了下来。把小林翻过去，趴在沙发上，天恒的巴掌很快就在两个屁股蛋上左右开弓了。

小林只顾哇哇的叫着，哪还有说话的余地？叫得最后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嗓子都嘶哑了，天恒也累了，才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小贱种，说，为什么不去要饭？”天恒把小林翻过来，脸对着他，小林的屁股一挨沙发，又疼得嗷嗷叫。

“我差一点就要饭了，可是后来……”小林小声说。

“可是什么？就是要饭你也不应该卖身！”

“没卖身！”

“说，被谁包养了？男人还是女人，我今天不走了，老子要见一见这个王八蛋。”天恒愤愤地。

本想打开一楼的门，一下子扑到天恒怀里的小林，没想到一见面就挨了一顿暴打。但一听天恒说他被包养的话，虽然屁股还在疼，心里还是有些窃喜，天恒心里有他，这是舍不得他呀！

就又抹着眼泪哭了，哽咽着说了前后经过。怎么住了30元钱的旅馆，怎么到了桥下，怎么去人才市场找工作，怎么遇到了玫瑰庄园的女主人。

“就没了？还有没有没交代的？”天恒还是板着脸。

小林胆小，不敢撒谎。本想把拾荒老头的事跳过去，一看天恒的眼睛，马上原原本本的说了。连差一点腰带被撤掉的事都说了。

天恒还是黑着脸说，“撒没撒谎？没被他上了？”

说完就把小林翻过来掉过去的来回检查，连屁股沟都扒开来看了。小林连嗷嗷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他摆布。

检查完了，一脚踢开了看热闹的小黑和小白，给小林穿上了裤子，抱起来坐到餐厅的椅子上坐好，洗了毛巾给他搽了脸。小林就挣扎着去盛饭，一站起来反倒觉得不疼了，天恒只打了屁股。

小林就把做好的饭一一盛上来。天恒看着小林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个受气包似的，屁股痛站在那里吃饭，被打了还不停地往天恒碗里夹菜。小脸也比原来好看，在玫瑰庄园里养的白里透着红。

小林就从冰箱里拿出了易拉罐啤酒，知道天恒爱喝酒。天恒喝着喝着就把小林抓过来，抱着坐在腿上。屁股疼得好像轻了，也许是注意力分散了。

天恒就一下子吻住小林的一双红润的唇，亲的小林喘不过气来。然后把舌伸到了小林的口里，捉住了小林的舌，一下子咬住。

小林的脑子里一片真空，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天恒怕他屁股疼，就一手抱他的腰，一手抱着腿，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吻。

小林只感到浑身酥软，像没了骨头似的，双手紧紧地搂着哥哥的腰，生怕一松手，又让他跑掉了。

天恒就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亲着，一只手扯着他的裤子。裤子扔在了一楼，内裤也扯下来扔在了楼梯上。推开浴室的门，浴盆里的水还温着，散发着幽幽的花香，粉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

天恒又醉熏熏的了，这是小林事先设计好的。他发现天恒一喝了酒对他就温柔了。天恒把他放在浴盆里，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小林看到那饱满的肌肉块分明的酮体。天恒个头高大，有一米九。第一次看到天恒高大英俊的裸|体，小林知道自己真的完了，过去喜欢天恒只是感情上的，有了这一夜，就是让他死也不会离开天恒了。

看着天恒已经变得温柔的脸，裸露着全身迈进水盆里，多少天来的委屈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赵天恒真的是他王小林的男人了。

天恒等不及了，连前戏都没有，一下子就把小林翻过去，小林惊恐的抓住浴盆的边缘。虽然恋了天恒几年，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平时的爱都是感情上的，天恒也常常骂骂咧咧的，一会说要把他干了，一会说要上了，但那只是说说。来真的啦，小林还真的怕了。

天恒哪里管得了他想什么，一只手在水里揉捏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浴盆里。另一只手抓起自己勃起的阳物硬邦邦地就要进入。

小林像狼嚎似地大声的叫着，想往外跑，哪里跑得掉？被天恒按住了又往里插。还是没插得进去，是太紧了。天恒知道这个姿势不行了，就把小林翻过来，两只脚分别搭在盆边上。小林正面地对着天恒，一看那硕大的勃起的东西，吓坏了，几乎要昏过去了，连喊救命。

天恒一看小林那处子的紧张样，更兴奋了。好在是在水里，比较滑，还是顺利地插了进去，之后是反复地上下动作着。

小林刚开始还疼的嗷嗷叫，过了一会，就只有哀哀的哭泣声了。天恒射了一次之后，把泪眼婆娑的小林抱在怀里洗干净，又抱出浴盆，用浴巾擦干。

然后抱上床，盖上被。自己也钻进被窝里，把小林搂在怀里。

“小宝。”天恒开始甜言蜜语地哄小林。

“哼。”小林的屁股还是在隐隐地痛。

“小宝，你还真的是第一次，喜欢死我了。”天恒又压到小林的身上去了。

小林吓地赶快求饶，“哥，你就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怎么求呀？”天恒已经又把头俯下去，把双唇都含在嘴里。

“就让朕再临幸你一次吧！”天恒把他翻过身去。

小林大叫着，连喊“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我要呀！”天恒拿过两只枕头垫在小林的肚子底下，让暁林的屁股高高地蹶起来。

小林就拼命地喊：“不要了，哥我求求你了！”

哥哪里肯依，怕小林乱动，扯下自己的裤带，把小林的双手举到头上，结结实实地绑上。

小林想这次真的是要命了，就一动也不敢动了，只有听哥的了。就见天恒又光着身子下了楼，不一会，就回来了。取回了两罐啤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猫捉老鼠似的，这回他要慢慢地来。

“小宝呀，说，喜不喜欢哥呀？”天恒一边喝着酒，一边问。

“喜欢。”小林说。

“哥后悔呀，这么多年了，怎么不早睡了你呀！”

“……”

“告诉哥，还要不要呀？”天恒色迷迷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小林。

“哥，今天不要了，我疼。”小林小声说。

“是呀，第一次怎么能不疼呢？让哥开了苞，以后就好了。”天恒一边喝酒，一手摸着小宝的屁股。

“快说，我要，我喜欢哥干我。”

小林就一边哭，一边说，“哥，我喜欢，我要，我喜欢哥干我。”

“这就对了。”天恒放下啤酒，又上床来了。

小林知道没办法了，就求哥，“哥你一定要轻一点。

“好呀。”

看着垫着枕头高高撅起的圆鼓鼓的屁股，天恒还哪里记得轻点的事？直挺挺地就进去了，小林觉得内脏都要裂了似的，鬼哭狼嚎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