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的呢?”莫名的喜悦让冉穆麟的口吻软了下来。
“我的命,是父王的。”他们是一体的。
“枫儿……”落下的吻堵住了那张因不悦而开启的唇。他不再等了,不再等到儿子成年,不再等到儿子长大。管他什么世俗伦理,管他这人是不是他的儿子,管他是否会遭人唾骂,他要他,要这个他一手看大的孩子,要这个他在梦中早已爱上的人。父子又如何?男子又如何?他爱了,就绝不退缩。
窗外,知了不知疲惫地叫着,挥下另一边的床帐,不让床内的春光泄露一分。粗糙的手掌抚过身下精瘦的,还未完全长成的身子,冉穆麟没有半点的犹豫和愧疚。胀痛的欲望叫嚣着,但他却不紧不慢地在儿子的身上书写。
“父王……”情欲渐渐升起的人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头晕不说,身子似乎越来越无力,这对多年练武,要成为将军的人来说,十分危险。
“枫儿,知道为何父王说这种事不能和别人做吗?”轻舔儿子的耳蜗,冉穆麟粗噶地问。
晕乎乎的人自然是不知,诚实地摇头。
“枫儿,这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你和别人做了,那他就是你最亲密的人,懂了吗?”轻轻抚摸儿子微微翘起的精致,冉穆麟道。
“唔……”原来,是这样……“父王,不会……嗯……”他不会和别人做,这个世上和他最亲近的,只有父王。
“枫儿,父王也不会和别人做。”说罢,他含上了儿子美丽的欲望。
“父王!”从来只有一个作用的地方被父王吃进了嘴里,挺立的小家伙马上软了下来。冉墨枫伸手去推父王。
“枫儿,躺好,听话。”把儿子按倒,冉穆麟拿出父王的威严,接着在某人焦急的注视下,他又含上了那已经平躺着的小家伙。
“父王……”呼吸有些急促,冉墨枫想着怎么让父王不要吃,那东西,不干净。
“听话。”咕哝一声,冉穆麟细细品尝起来,不管儿子有多不愿。
“唔……”睁着大大的异色眸子,冉墨枫不懂自己怎会发出这种虚弱的声音。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手不自觉地抚摸父王比他宽了两倍的肩膀,手指碰到了他留在父王肩上的压印。
“父王……”双腿在战栗中弓起,被父王吞吐的欲望完全挺立,而他只能听话地躺着不动。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人身子越绷越紧,呻吟也渐渐高声,冉穆麟轻舔两下出水的铃口,退开。他知道儿子快到顶点了,但不行,他们要一起。
看到父王和他一样挺立的东西,冉墨枫眼里闪过求知,上回他问父王是怎么回事,父王没有告诉他。
“父王。”此时此刻,求知欲很高的小兽没有忘记这件事。他指指父王和自己都变了地方。
“这是让枫儿完全属于父王的东西。”手指探入儿子隐藏的秘穴,冉穆麟的解释让小兽明白了,但是……
“父王?”明显的压抑和疑惑,父王要进来吗?
“枫儿,放松,父王要进去了。”食指在紧闭的穴口处按压,太紧了。看看自己的硕大,冉穆麟有些苦恼。
“父王……脏……”根本不知父王要做什么的人出于干净,无法放松。
舌尖在粉红的乳首上绕圈,引来身下人情动的呻吟,冉穆麟稍稍用力的探入那不肯打开的地方。在身下人抗议之时,他封住了他的嘴。
父王……脏……顾不上那里传来的疼痛,冉墨枫抗拒着。
“枫儿,听话。”还是这句,冉穆麟已然是在下令了。心中还是排斥的人慢慢放松了自己,只是又提醒了一句:“父王,脏。”
“不脏,枫儿,打开腿,听话。”
忍住手指的进入带来的疼痛和不适,冉墨枫尽量打开双腿,不知他此刻的模样看在父王的眼里是多么的诱惑。
修长的双腿弓着,把自己最稚嫩和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不是不知羞怯,而是因为要看的是他的父王。粉红的精致微颤颤地挺立着,不知是害羞还是渴望。异色的眸子,赤墨的光散乱,平日里淡然的容颜透着纯真的魅惑。总是晒不黑的身子,也透出了粉红,看得冉穆麟几乎要不顾一切了。
“枫儿,疼不疼?”倾身在儿子的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冉穆麟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不疼。”疼,但他不怕,只是觉得会弄脏父王的手。
“枫儿,父王忍不住了……”含住红得娇艳欲滴的唇,冉穆麟抽出手指,欲望生疼。他会伤到儿子,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唔……”被堵住的唇无法提问,父王忍不住什么了?
穴口察觉到有什么抵了上来,不是父王的手指,是……双手猛然紧握住父王的胳膊,冉墨枫瞪大双眸。
前端一点一点挤入那紧窒的地方,还未长成的身子还未到采撷的时候,它抗拒着,推拒着,哭泣着。太小了,粉色的穴口根本无法接纳他的巨大。
冉墨枫不停地深呼吸,他不懂父王为何要这么做,很疼,他尽量放松,可是……“父王,脏。”他那里脏。
“枫儿,放松,父王要进去,父王等不下去了。不要去管脏不脏,父王现在就要!”他会弄疼自己的宝贝,但他快被心底的欲望折磨疯了。
“呼呼……”大口喘息着,在父王的抚摸下尽可能地放松,在心底告诉自己今后要洗干净,免得和这次一样。单纯的小兽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何会认为还有今后。
“唔!”一阵钝痛,眉头紧皱,异色的眸子始终凝视父王。父王的神色那般痛苦,以为是自己弄疼了父王,小兽拼命喘气,不让自己推拒已经深埋他体内的巨大。
“枫儿,父王弄疼你了。”心疼又愧疚地吻上儿子发白的唇,冉穆麟强忍着不动。
“不疼。”环上父王,他抹去父王背上的汗。
“枫儿,忍一忍。”吻住儿子,冉穆麟极慢地动了起来。青涩的身子疼得微微颤抖,可信任的人儿却不停地喘息放松,怕弄疼了父王。
口手并用地挑逗起儿子的情欲,冉穆麟自责不已,他原本想再过两日的,还没来得及准备让儿子好过的药膏。枫儿,对不起,下次父王绝不会让你疼。
“啊!”突然,冉墨枫大叫了一声。冉穆麟吓坏了,急忙停下,却见儿子双颊绯红,眼神散乱。
“枫儿?”担心地唤着,冉穆麟直起身子去看他和儿子相连的地方,这一动,身下的人又叫了一声。冉穆麟的眼中划过什么,他向前大力顶撞了一下,又听到了儿子的叫声。
是这里吗?伏下身子,吻住儿子喘个不停的唇,他向那里猛烈进攻起来。情动的喊声即刻充斥在屋内。
枫儿……枫儿,那比身子还要暖热数倍的地方紧紧裹着他,青涩的反应,毫不保留的叫喊,让他失控,让他满足。手下白皙稚嫩的身子诚实地反应出他的欢愉,之前因疼而软下来的精致又抬起了头,在他粗糙的大掌内哭泣。
父王……冉墨枫在心里喊着,眼神迷离地看着父王。这是什么?为何他会这样?不懂,他不懂。
“父王……”按住父王握着他那里的手,他摇头,有东西要出来了,他不能。
“枫儿,和父王一起。”再次吻住儿子,他加快手上和腰部的动作,他早已忍不住了。
“父王,不!”伸手捂住,却没有阻止体内的东西出来,冉墨枫惊慌地看去,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却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东西,可不等他询问,体内凶猛的火龙让他失去了神智。
低哑的嘶吼,无意识的呻吟交织,被床帐遮住的大床在猛烈摇晃之后渐渐平静了下来,屋内一阵寂静。
许久之后,床上传出一声疑问,带着不同于以往的沙哑和虚弱:“父王,这是什么?”接着窸窣声传来,只听一人道:“那是枫儿最宝贝的东西,只有父王才能让你流出来,若你让别人看了,就是背叛了父王。”得到解释的人点头,眨眨酸涩的眼,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了困意。
很慢很慢地从裹紧他的地方退出,冉穆麟盯着那受伤的地方皱眉,他还是伤了枫儿。血混着他的白浊从红肿的地方流出,冉穆麟阖上儿子的腿,把人翻过来,让他侧躺。扯过衣裳套上,他下床。
“枫儿,不许乱动,等父王回来。”说着,他出了内室。
不动地侧躺着,冉墨枫用手去碰自己的后穴,好像有什么在向外涌,当他看到自己的手上沾着的东西时,面露困惑,接着又逐渐明白,原来那里也会流出只有父王才能看的东西,从今天开始,每天他都要把那里清洗干净。
吩咐下人抬热水的冉穆麟一回来,发现儿子已经快睡着了。拿过湿布把儿子身上的污浊擦了一遍后,他躺在又醒来的人身边,轻抚他依然发烫的身子:“枫儿,睡吧。”
看了父王一会,见父王已无不悦,冉墨枫习惯性地钻入父王的怀里,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却没忘了两件事:“父王,疼吗?”
哑然失笑,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冉穆麟吻着儿子的耳朵:“父王不疼,到是枫儿被父王弄疼了。”
“我不疼。”还有另一件事,“父王,脏。”说着摸上父王腿间的东西,提醒父王要洗干净。
按住“捣乱”的手,冉穆麟克制道:“枫儿,睡吧,父王会洗的。”
“嗯。”搂上父王,小兽闭上了眼睛,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困。
在怀里的人呼呼熟睡时,热水送来了。让人退下,冉穆麟抱着儿子出了内室。进入浴桶的刹那,冉墨枫睁开双眼,接着又阖上,本是熟睡的他却在梦中看到了狰。一闪而逝的白色身影,七彩的眸子里透着他不解的光。
“嗯……”在他体内清洗的手指又带出了他不懂的感觉,刚睁开眸子,父王的手指撤了出去。唇被夺走,他轻舔父王伸进的舌。
“枫儿,父王给你洗干净了。”话语刚落,粗大的欲望又抵在了那娇弱的洞口。
“嗯。”抱住父王,冉墨枫不再如之前那般抗拒,让父王进入。湿滑的甬道在热水的帮助下,变得更加柔软。依然疼痛,依然不适,可洗干净的小兽却全然相信着父王,尽可能地完全容纳父王的进入。
不懂,不懂父王对他做的意味着什么;不懂这种事已经超越了世俗,为世人所不容;不懂他们正在做着背德逆伦之事;不懂,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这是他和父王才能做的事,知道这是世上最亲近最亲密的事。父王没有骗他,他和父王紧密地连在一起,成为了一体,最亲密,最亲密。
“父王……一起……”沉溺在父王的抚摸和亲吻中,冉墨枫抱紧父王,身下的疼痛远去,他感受到了父王,父王的温暖。
“枫儿,一起,永远。”上下挺动,把儿子的呻吟吞下,冉穆麟觉得自己的心满了。
窗外的知了仍不知疲惫地叫着,而床上亲密的两人也仍不知疲惫地纠缠在一起。冉穆麟这才体会到,为何易和薛祁恨不得粘在一起。
索瞳卷二 第十七章
一只玉臂从垂着的床帐中伸出,就听有人问:“什么时辰了?”接着,又一只手臂伸了出来,虽然同样白皙,却粗壮了许多。摸上玉臂,把它收回床内。
“你要上朝吗?何必管什么时辰?”另一道极冷的声音传来。
“穆麟刚回来,说好晚上同他和枫儿一道用膳的。”慵懒的声音沙哑。
“他是王爷,还能饿到不成?”另一人明显不悦。
冉穆麒瞪了一眼昼,这人怎如此小心眼,他和麟是亲兄弟,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亲近些不是很正常吗?三令五申不许他和麟亲近,还做了他一个下午,没想到这人还在记恨。
“我明日要上朝。”算了,对这种不讲理的人说理,简直是浪费口水。他也该露面了。
“你确定?”点上冉穆麒脖子上的点点红梅,昼挑眉问。
不用照铜镜,他也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别说脖子上了,身上,腿上到处都是。这人不是魔,是没吃过人肉的妖。
“这有什么?大臣们只会以为我今晚临幸了某位妃子。”就算他们猜到了又如何。话一出,冉穆麒的唇就被人狠狠堵上了。
“不许!”这痕迹是他留的,不许让人以为是别人印上去的。
“让我昭告天下我和你的奸情?”推开过分的人,冉穆麒怒道,“你不可理喻。”
“我一向如此。”又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好几个吻痕,昼才作罢,道,“下旨,从明日起,我搬入无波殿。”这样一来,他和冉穆麒是何关系,群臣皆知。
“你已经在无波殿住了二十多天了。”他当那些大臣们是啥子吗?
“那不同,下旨。”昼铁了心要一个“身份”。
凝视那双冰冷的眸子,冉穆麒不回应,就在那双眸子银光涌现时,他妩媚地一笑:“这么想做朕的男宠?”
“是又如何?”他要一个身份,别人如何认为那是别人的事,反正这人是他认定的妻。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明日就下旨。”冉穆麒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却让对方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绕起一缕昼的黑发,冉穆麒懒懒道:“有何稀奇的。我不愿你也会逼着我愿,我又何必自讨苦吃?”他累了,这段什么都不用管的日子让他上了瘾。他心知圣旨一下,群臣会有何反应,但那又如何?他们不敢对这人不敬,顶多认为他是被逼的。
“很好。”不再蹂躏这人的身子,昼起身,让人送晚膳。
“问问穆麟和枫儿可吃了,若没有就一道吧,原本该为他们准备接风宴才对。”撑着酸软不堪的身子起来,冉穆麒说。
“他们不在无波殿。”故意让冉穆麟听到动静,他又怎会在无波殿。
“不在?”还蒙在鼓里的人软软靠在床头,“不在就算了,我这个样子也不好见他。”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和昼做了什么,而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对穆麟说。
昼的眼神闪了几闪,套着外衫出去了。
另一厢,冉穆麟的王府内,一人同样浑身不适地躺在床上。初尝情欲的身子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人吃了一个下午,醒来后发现父王在给自己上药。
“枫儿,饿了吧,一会先吃点粥。今晚不能吃太荤腥的东西,明日父王让厨子给你做一桌好菜。”愧疚地给儿子受重伤的地方上药,冉穆麟道。儿子什么都依他,这种事更是半点反抗都没有,结果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等他完全餍足时,儿子已是昏睡过去了。
“嗯。”虽不懂为何不能吃荤腥的东西,早就饿的人却没有问,父王说的话他向来深信不疑。
上了药,扶起儿子喂他吃了两碗粥,冉穆麟的唇角一直是满足的笑。这时,有人在窗外道:“王爷,薛公子和易仙人来了。”冉穆麟眸光深沉,这两个人比他早走了六天,却比他还晚到!
“把他们安置在翠韵阁,让厨房给他们准备晚膳,他们若还有何吩咐,尽管照着办。”生气归生气,冉穆麟却不能把人赶出去。反正他早就猜到这两人会在路上耽搁了。服侍完儿子,在他入睡后,冉穆麟并没有去见姗姗来迟的两人,而是脱了衣服上床,抱着儿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