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宫 第一、二部——非寒
非寒  发于:2010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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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桂王不在府里,在江南巡视。”

楚希眼睛放出光芒,“是计!”

“是计。只是这设计的人,怕是出了纰漏。”近侍看了看刚才承玉站过的地方,叹了口气,“承玉大人也确是厉害,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

“写封信给四皇兄,就说——京城有好玩的事情等着他,叫他快点回来。”

“啊?王爷,等等下官,等等下官…………等等我啊…………………………”

 

 

插花ING:汗,要是有看过以前版本的大人比较能接受以前的版本,可以直接忽略这个第一部的新版本,因为故事的发展进度一定会是一样的,所以就算只看了以前版本的大人看第二部(>_<~~要是大人愿意看下去的话)也绝对不会有情节脱离的感觉。

 

3.

承玉今年已经双十,虽说皇家众位皇子均未有娶妻打算,但毕竟侧室总是有的。而之前最受桂王器重的他,至今未成家室,也算得上是一件异事。如今身入东宫,在外人看来,将来飞黄腾达只会更快。一时间,欲攀亲者不知繁几。

“承玉在宫中事务繁重,此时成家难保不会冷落妻子,还是迟些再说罢。”太子轻轻一句,便令得朝中无人再敢提起。想承玉平日为人温柔谨慎,真个成家,公事家事怕真不能平衡,何况谁又敢违抗太子?

承玉本人听到这句传话,只是没有任何起伏地回应,“谢谢殿下操心微臣之事。”

东宫内里近侍中暗骂承玉不知好歹的人不少,想他承玉自进入东宫以来,太子以礼相待、凡重要之事必会先征求其意见再行定夺,却不想此人完全非外面所形容那般,反倒倨傲无礼,丝毫不将未来天子放在眼里。但是,有着太子的庇护,他们虽然私下恨得牙痒,毕竟不敢在行动上表现出来。这样的反差,承玉自是感觉出来,却也不言明。

距上次为宁王所设宫宴的五天后,太子打算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喘口气,吩咐在东宫的闲吟阁摆下酒席,带着承玉和蒲柳入座,抬眼瞧见承玉直直地站在一边,奇道,“你怎么不坐下?”

承玉瞟了他一眼,但不说话。太子又问了声,“承玉,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入座?”

承玉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反而把头低下去。鸿缣面上终于过不去,皱了下眉头,将宫人递上的筷子一推,就听吧嗒两声,筷子掉在地上。递筷子的宫人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抖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时间沉默从席间散开来,逼得人透不过气。所有人都用责怪的目光望着承玉,他似乎没有察觉,连眼也不抬一下。

“你们都下去吧。”良久之后,鸿缣略带怒气地吩咐。

本来比较宽敞的亭阁立即只剩下他们“主仆”三人。承玉一直接收着所有离去的人的责难,也不开口。直到蒲柳站起来,走到鸿缣跟前为他斟酒。

“我们,不是这样约定的。”承玉轻轻地说道。他的声音像泉水一样清澈,有如乐器的弹奏。

鸿缣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时候的表情和刚才众人在场时的文雅有很大的不同,连声音的戏谑也是,“怎么不是这样的约定?人我已经给了你了,现在想毁约的是桂王。”

承玉猛地抬头,看向一脸闲适的太子,咬牙道,“信呢?还有信没有给我。”

“信?”鸿缣绝美的嘴唇扬起一个冷傲的弧度,“什么信?”

“从卞州到京城,他们一定有通信。殿下虽把人给了我,但信呢?”

鸿缣听到这论调,略一侧脸,盯了承玉半晌,蓦地低低笑开,“人人都说承玉明理得体,怎么现在像一头疯狗一样在乱吠?桂王可曾见过你这样子?”

承玉淡淡一笑,反驳道:“那么太子殿下可像别人说得那般温文尔雅?”

“你们要作老虎,总不能叫本宫坐以待毙啊。”鸿缣被这话勾得心情极好,又喝了口酒,“天下可没这样的道理。”

“殿下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承玉整个人在此,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他的语气一变,一字一顿地厚重起来,“请把信给我。”

“要杀要剐?”鸿缣突然放声大笑,但见承玉脸上毫不动容,收起笑声,用一种外人从来没有听过的冰冷的语调说道:“本宫说过从来都不想要你的命。”

“殿下想什么,承玉向来是知道的。但那信,殿下还是给了承玉为好。”

“若本宫说没有呢?”

四目在空气中冰冷地交会,承玉的拳头慢慢握紧,但在声音中不透露分毫,“那就请放微臣回去。”

太子嗤笑,“你们桂王府的人还真是一个样啊。人一安全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毁约。”

“殿下何尝有遵守约定?将信件收藏起来,桂王根本就没有得到真正的安全。”

“没有。”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珍馐百味,对蒲柳道,“本宫没什么胃口了,回书房去。”

“殿下!”承玉见他要走,出声叫住,“如果这件事情被刑部上报给皇上知道,对殿下半分好出也没有。吏部那边现在已经人心惶惶,信件对殿下而言毫无用处。”

鸿缣停住脚步,回头看承玉的沉稳,灵光一闪,脸色暗下来,“你在威胁本宫?”

承玉知道太子已经动怒,却一点也不惊慌,“不,只是希望太子慎重考虑一下。人现在在桂王府,殿下即使拿了信件,用处也不大。”

“你不要以为本宫一直没动你,你就会永远平安无事。这里不是桂王府,你也再不是怀王少傅。”

承玉面不改色道,“这点承玉明白,只是那信还望殿下能遵守与怀王的约定交给桂王,也好让承玉安心留在东宫。”

“安心留在东宫?”鸿缣冷笑,“本宫还从未想过桂王府的承玉能安心留在东宫。只要不从中作梗已经是天方夜谈了。”

承玉看着太子的美艳,心头泛起一阵酸苦,这东宫对他而言乃龙潭虎穴,太子真正的个性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摸透,呆在东宫就像无法苏醒的噩梦一样,但嘴里还是说道:“承玉整个人在此,殿下难道还有什么疑虑?况且殿下留下那信不过是怕承玉当时会联合吏部将刑部压下去,现在事过境迁,何不让大家安心?”

鸿缣略一思考,思及承玉所说之话也不无道理,况且事情过了这么久,桂王又安全回来了——甚至还想要回他——想必刑部已经把事情办妥,给了也是无妨。

“好,本宫就把信件给了你。”袖口一甩,便走出了亭外,以至忽略了承玉松了口气的表情。

当鸿缣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把信件给出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晚上,他本已经召唤了最近比较得宠的侧室来他的寝室。那侧室原本便书香世家,父亲也是一县令。由于她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无不精通,鸿缣在平素待她也是不同些。这晚,当她踏进卧室,烛光照在她详和的面上,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承玉那天的表情的不对劲。以至让他想到信件为何不是一开始就被承玉提出要拿回,反倒是事情结束以后才这么说。

他招来蒲柳,“派信得过的人,明天走一趟吏部,探听一下上次的事情,那人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然而得出的结果几乎让鸿缣气得脸都变了型。

“我们上当了。”蒲柳在书房里密报,“原来一开始那人已经打通了太医院的人,要他们怎么也不可以承认,而且兵权早就交出去了。但是刑部下面把这事瞒得紧,连吏部也不知道。事情其实一直在僵着,右丞相甚至有退隐的打算,但是信一交过去……”

鸿缣的脸色越来越黑,听到后面,一把抓起桌上的纸,咬牙切齿,“承玉啊承玉,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竟然就在东宫摆了我一道!”

“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鸿缣平复了一下气,吩咐:“回头再对付承玉,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桂王府的打算。人和信现在都在他们那里,要想办法让人不能乱说话。”

“……是,属下明白了。”

鸿缣紧紧地抓着纸,仿佛把它当作了承玉,脸上隐隐浮现外人从未见过的杀气:承玉!

 

汗……后面那章和以前的版本是一样的,对虐敏感的大人,请慎入,狂汗…………

 

 

 

4.

承玉早就料到太子在知道真相后不会放过他,所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果然当天就被上了脚镣。环口因为很小,深深陷进了肉里,特别是走路时卡进去的痛感能让人站不稳。到了这分上,他自觉已经没什么好怕了。就这么过了几天。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太子美丽的脸出现在烛光的映照下,形成一圈光晕。

“你好像过得很惬意嘛。”

太子随意地坐在他面前,一脸无害的微笑,似乎承玉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他在尽心地询问对方。

“还习惯吗?”

承玉也无所谓,反正太子对他起不了什么恫吓作用,“殿下有心了。承玉暂时什么也不缺。”

“不缺吗?”

泓缣低低笑着,毫无预示地一把抓过承玉。

承玉闷哼一声,跪跌在地。

“你还记得十年前吗?你也是这样……跪在地上,瞪着我。”

泓缣自顾自地说下去,没有让承玉接话的意思。

“那时我就在想,这个人十年后不知会怎样。没想到,还是一样的。”

“太子会没想到?”

十年前是个局,十年后还是个局。一个局困了他,桂王,怀王三个人,不过这个局在十年前就设下了。这个男人,当年才十五岁,心机之深沉实在可怕。

泓缣见他点破,又笑了起来,“是没想到今日能够见到你像只泼猫一样。”

说完,伸手扣住他的下颌,逼他吞下一个药丸。

承玉初是一惊,那药丸入口即融,香气逼人,他抬起头诧异的表情落入泓缣的眼中,引得后者扯起他就往床上丢去。

“呜……”

好痛。承玉觉得头开始晕眩起来,可是身体的触感却开始鲜明。

“那是、那药……”

泓缣看着承玉,解下腰带,拉起承玉的双手,绑在窗头的柱子上。

“可是进贡好药啊。”

是媚药。

承玉咬紧下唇,他虽然知道太子不会放过他,却不想竟是这样的手段。

“你说对一个男人来讲最难受的是什么?”

泓缣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薄若蝉翼,泛着青白的光泽。接着,蓦地撕开他的衣服。

“是自尊吗?身为男人的自尊?还是你已经把你的给了桂王?”

现在是深秋季节,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接受到清冷的空气,产生了一种痛感,可是身体开始了发热,头脑也开始混沌起来。

承玉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听了泓缣的话,不觉激动起来,“桂王从来不会干这种事情。”

“是吗?那,你呢?”

匕首的冰冷滑过脸,脖子,胸脯,腰,腹部,停在身下的入口处。

感觉到太子要干什么,承玉想动动身子,可是脚上的镣铐太重,只是勉强抬了一下腿就再没了力气。

“你……”

“你还没回答我。”

泓缣坐在床边,匕首在那幽闭的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游走,意图逼迫对方陷入疯狂的绝境

“你也没干过那种事吗?”

“我还没有那么龌龊……”

进去了!

匕首进去是很轻易的事情。

承玉咬得下唇发白,身体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体内突然被插入冰冷,竟有了一种不满足感。

好热……

“想要吗?”

泓缣直到柄手前端都没入,才停下来。脸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光彩,美丽、文雅、冷酷还有一种绝望。

就是那绝望让承玉保持着清醒,那绝望承玉并不陌生,从十年前他们初遇时他就见过,冷静得疯狂的绝望,他也有的绝望,太子和他其实很像,桂王也是……

匕首慢慢地翻转,刮得嫩壁泛起更妖异的媚红。

“这是千年寒铁铸的,是不是觉得很凉?”

泓缣每说一个字,匕首就往外退出一点,刃锋利,便划出来了一道深长的血口,一丝丝往下渗。

“不知道割开来,会不会更有感觉一点?”

承玉闭上眼,知道这个太子说得出做得到,要来就来,他早有觉悟。

匕锋就在里面转了方向,嘶地一声,抵在上方,渐渐用力,“血流出来了,好香的味道啊……你闻不到吗?”

痛……,事实是除了痛,还有一种翻滚的感觉,还需要、还需要——

泓缣从他的脸上极力压抑的神情看出他体内的变化,不由好心情地抿嘴笑起来,手用力一抽——

“呜……”

匕首沾着鲜红的血丝被粗暴地拔出来,下身已是血流如注,承玉闻到一丝腥味,想来是下唇咬破了,随后下颌落入一只有力的手中,。

“我讨厌做这种事的时候有人闭着眼,承玉。”

没办法,承玉睁开眼,身体受了那样一下重手居然激起了狂潮似的欲望,一波一波袭来冲撞着他快要崩溃的神智,“太子的嗜好可真是特别啊。”

“特别才不会无趣。”泓缣欣赏着眼下的躯体。承玉没有皇家人的雪白,皮肤也不若皇家人的细腻,均匀的米色和略嫌清瘦的身材,配上鲜艳的血红却能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匕首又上了胸膛,在左边突起的下放停住,然后,划下,一道,幽长的血口。

“你试过自己血的味道吗?”

好痛!原本不打算回答的,可是又被划了一道,这回极长,顺延至下腹,停在因为药力而渐渐开始勃起的地方,“没有……”

“你该试一试。”说完,扣起他的下巴,将匕首送了进去。

好腥的味道!好冰的匕首!

承玉有些晕,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太子该不会是想乘机割了他的舌头吧?

果然,太子又是一用力,划破左壁抽了出来,“如何,味道?”

承玉苦笑,血从嘴角流下来,“一点也不好。”

泓缣从袖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承玉的一只脚镣,发现那里已经渗出血丝,又是一笑,他可真爱出血。

“这个药是西域贡品,叫‘艳红’,见血消魂。你是不是开始有种火烧的感觉,特别是流血的地方?”

不说不觉得,真的好热,快烧起来了,承玉极力隐忍,可是嘴唇内壁已经伤了,咬牙引起的疼痛只会更加激起身体的情欲,下体更是不受控制,在萎靡的一闭一合中寻求空洞的解脱。

他如果可以死的话——

泓缣把他的一只脚锁在床脚,解开自己的裤带。下身肿胀得有些都痛了,说真的他有些吃惊,给承玉吃媚药就是怕自己提不起性趣,但是这样一个人让给他人上第一次总是舍不得,却没想到承玉染血后的效果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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