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老虎——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0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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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种可笑的执念。或许卡莱曼一点也不在乎他跟谁又牵扯,活血卡莱曼只是想嘲笑一下,莫光辉这个无礼的男人罢了。

  即使能保持镇定和微笑,莫光辉依旧是个可悲的男人。

  这句话他并没能说出口,因为卡莱曼接下来的话,让他放弃了辩解:“我希望以后莫专员能见度我弟弟正常下班,佩戴玫瑰家徽的人,不需要奖金。”

莫光辉微微一笑,谦卑的说道:“是的,诺兰上将,我会注意。”

  卡莱曼勾了勾嘴角笑了:“不过如果莫先生真的缺少别人的陪伴,可以来找我,我弟弟恐怕满足不了你呢。”他低沉的笑了,转身将桑亚斯推出了实验室。

  莫光辉的脸色变了变,他咬了咬牙,仍然没有失去冷静,依旧微笑的对卡莱曼点点头:“谢谢您,诺兰上将。”

第十九章坚定的桑亚斯(3)

  一种非常熟悉的部不对劲感重新成功的征服了莫光辉。

  曾经他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不对劲,那是在卡莱曼用哪种诡异的方式说喜欢他的时候。

  不过现在这种诡异感的来源换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桑亚斯,卡莱曼的同系弟弟。

  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你急不能拒绝他,也不能接受他,无论怎么做,你都不免得罪人,这叫什么,中国有句话,里外不是人。

  这就是莫光辉现在面临的危机,这个危机很要命,莫光辉觉得这比陆沉时被关在ROOM里面临的还要严重。

  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傻到不知道第二次会像白痴一样毫不知情。

  得防着桑亚斯这个孩子一点,莫光辉对自己说。

  所以,莫光辉会在四点半的时候提次那个桑亚斯准备下班,对于桑亚斯有意的靠近会非常自然的拉开两人的距离,有的时候即使不愿意,也会答应许飞的邀约,去酒吧里喝点什么来消磨时间,重要的是,他以有约在身为借口,拒绝桑亚斯的一些邀请。

  莫光辉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桑亚斯在多次碰壁后,似乎仍然不知疲倦,依旧以一种暗示的姿态同莫光辉相处。

  “我很敬佩你,专员先生”,或者“专员先生,我觉得你其实很温柔,,早或者某些时候貌似无意的身体接触,再或者,偶尔两人独处,桑亚斯总可以想要制造些什么能够亲近他的机会,或者说,营造一个表白的好气氛。

  这个孩子没有他哥哥聪明,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他哥哥不留痕迹,所以说,莫光辉很容易的躲避这些事情,再同桑亚斯的关系上,找了一个很危险但是很平衡的点。

  真希望这个孩子的热情快点冷却下来,莫光辉想。

  可是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能冷却下来呢。

  但是,该发生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剁掉,不该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诱导,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来到共和国的第三十一天,下午四点半,莫光辉照例提醒桑亚斯下班的时间,希望她做好准备。

  桑亚斯却没有如同以前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低声说:“莫光辉,我有些话,我想告诉你。”

  莫光辉在手术台上将一些添加剂放进润滑油里进行调配,共和国没有他满意的配方,他决定自己来——幸好他记得配方。

  莫光辉匀速搅拌混合后的润滑油,冷漠而单薄的说:“你知道,桑亚斯,我不会愿意听到你说些什么。”

  桑亚斯觉得有点受伤,还没有开口就被拒绝,这毫无疑问还是有点丢脸:“我喜欢你,莫光辉,你连同那个一下都不愿意吗?”

  莫光辉还是不太满意调和得产品,他重新取了一只锥形瓶,决定做另一种尝试:“桑亚斯,接受你可不是个好主意,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而且我对你,也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感受。”

  年轻人的表情在这一刻便扥难过起来,他因为收到拒绝而觉得痛苦,即使能遇见结局不好,但真正面对时,仍然还是有些伤感。

  桑亚斯走到莫光辉的深厚,莫光辉感受到他的靠近,绷紧了身体,他想如果桑亚斯报上来,恐怕他的选择一种合适的力道来推开他,这样是的双方都不会觉得太糟糕。

  “莫光辉,虽然我是一个贵族,但对于一个人表白,是非常慎重的事情,我不会信口开河。”

  桑亚斯的声音不大不小,也没有他平时的傲慢,相反,他现在很诚恳,因为他在想莫光辉表白,以使对方能接受自己的情谊。

  莫光辉笑了,他转过身温和的看着桑亚斯:“桑亚斯,你不懂得什么是现实,如果只说爱情,那么我会比你还疯狂,但是并不会你疯狂,现实就有所改变。”

  莫光辉继续说:“孩子,等到你在长大一些,回想其这件事情,你说不定会觉得,自己非常幼稚。毕竟作为一名贵族,这样明目张胆的追求一个普通男人,不免有点使你的身份蒙尘。”

  桑亚斯不满意莫光辉的回答,这样的回答简直就是敷衍:“是因为卡莱曼哥哥吗?你拒绝我是因为他吗?他恐吓你不可以和我产生任何关联,是不是?”

  “桑亚斯,没有谁能改变我的意志。。。”

  “不,莫光辉,你并不如表面那样坚定,如果是因为卡莱曼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同她谈过,他会保持缄默。”

  保持缄默吗?莫光辉的新抖了一下,保持缄默,好,这是个明智的决断。

  想起卡莱曼的态度。。。莫光辉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是因爱生恨,哈是无法忍受对方的拒绝?他琢磨不透卡莱曼那个人,也不可能了解。唯一存在的是,他们有过去,只是卡莱曼欺骗了他,他则拒绝了或者说伤害了卡莱曼。

  至于卡莱曼,因为她的拒绝认为自己的颜面无光,恼羞成怒,所以卡莱曼对他的态度非常的冷漠。莫光辉认为这并非因为自己伤害了卡莱曼,而是卡莱曼的高傲和自尊受到了自己的挑战而造成现在这种尴尬局面。

  莫光辉现在可不认为在卡莱曼的心中,自己有重量了。

  但是桑亚斯的言论更然他觉得有趣,他好笑的看着桑亚斯,更觉得他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桑亚斯,五点钟到了,你最好刷卡下班,否则。。。”

  “我能做的同卡莱曼哥哥一样好!”桑亚斯大声说,“总有一天我能!你为什么只顾及他,而没有勇气接受我或者其他什么人,这不公平,莫光辉,即使我比他晚认识你,但我比他真诚!真诚,你肯定懂这个词。卡莱曼哥哥说不定一点都没有爱过你,他谈论你的语气有多么冷漠,他对你的一切都好不关心,甚至我再说我要追求你的时候,他给我忠告你会拒绝我,还有希望我不要热太多麻烦让他造成困扰。莫光辉,”桑亚斯激动地抱住她,莫光辉没有推开他,莫光辉嘴唇有些颤抖,但是目光依旧温和的看着桑亚斯,可惜桑亚斯那张激动张合的嘴巴,发出的人和声音,几乎都不能到达他的意识:“莫光辉,卡莱曼不值得让你这么真诚的纪念。他是世界上最冷漠的男人,给一点小温情就你能俘获一大堆得人心,他擅长干这种事情,相信我,他擅长!并且你也深有体会,不是嘛?!他只是利用你,单纯的利用你!他根本不会在意你,根本不会!”

  将这长篇大论吼完的时候,桑亚斯放开了莫光辉,他的喘息急促,显然是因为情绪过度激动,“你应该看看喔,我的真诚,他根本不能相比。”

  莫光辉伸出手,微笑着摸摸桑亚斯的脸:“桑亚斯,我比你更能接受现实,这一切跟你的哥哥没有关系,即使现在他比你优秀不知多少倍。”

  莫光辉收回自己的手,转身走向手术台:“五点六分,咋不下班,该有人会着急了。”

  话音刚落,后辈刚收到炙热的体温,“莫光辉,我忍受不了。。。”

  年轻人的力量很大,他将莫光辉强硬固定在怀里,相互纠缠的颈项短暂的摩擦之后,便是年轻人充满悲伤和痛苦的亲吻。亲吻不含情欲,只是脆弱的绝望,桑亚斯在向他寻求安慰,他需要莫光辉的回应。作为一个年轻的孩子,他的感情太过热烈,所以遭受拒绝过后,所感受的痛苦,也会更急强烈。

  “只是试试特不可以吗?只是试一试,试一试都不行吗,都不行吗?”桑亚斯喃喃的说,恳求的语气可怜而悲伤,莫光辉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桑亚斯的绝望——因为现在他也这样。

  “你只是个孩子。”莫光辉笑着,推开了他,“你还有许多人可以认识。”他拿起桑亚斯的识别卡,放在他的手里:“孩子,你该下班了。”

  桑亚斯将识别卡握在手中,紧紧地,最后,他放弃了,他说:“即使这样,我依然不能放弃,放弃并不是这样容易的事情。”

  我会坚持到不能再坚持的那一天,莫光辉。桑亚斯走出实验室。

  莫光辉无力的靠在手术台上,手中的锥形瓶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里面的液体染得他一手血红色。

  她知道甚至了解卡莱曼的冷酷,却没有这么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冷酷。原来,真的是被利用的一个微不足道得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的表象。

  莫光辉突然庆幸自己的懂得进退,懂得让步,更要感谢那日女伯爵的一席话——平民与贵族之间,永远没有可能,更何况从殖民地而来的卑微者,更没有任何权利高攀高傲的玫瑰血。

  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绝对不会。莫光辉攥紧手,对自己发誓。无论多么痛苦都要保持冷漠,要抱住最后一点尊严,即使没人有任何会注意你是否还有尊严。

  莫光辉的目光落在沾满红色液体的右手,他缓缓将右手抬起来,联通手里的玻璃碎片一起握紧,真正的鲜血流了出来,他觉得痛,又觉得充满快感,那么如此隐忍的生活有时为了谁呢?看来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第二十章身体是暖的

  许飞从威蒂教授那里听说了莫光辉的事情,似乎是因为手受伤请了几天假。

  无论如何,以莫光辉现在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实在是让人觉得很担心。许飞打了个电话去问候。那个请了几天假得人,却在电话里乐不可支:“我说,你要是想来看看我,也不是什么难事。”

  “喂,你这样说好像我很希望去一样?”许飞的语气有点不满。

  莫光辉在电话那头低笑:“难道说看望一下受伤的老友,对你来说很为难吗?”

  呃,这个人是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说话?许飞有点担忧的想。

  莫光辉向来是一个不多说废话,也很难得接受别人好意的男人——在他发脾气的情况下除外。

  当然,你可以把这种比较法长的现象忽略,不过显然在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可是没法忽略这个事情的。

  所以,许飞还是去了莫光辉家,不仅去了,还是很匆匆忙忙的去了。

  莫光辉没有关门,他敲了一下门,里面想起莫光辉的声音,似乎很忙碌,但是语言很欢快:“进来进来,门没关,我这里腾不出手来。”

  莫光辉正在做饭,这倒让许飞有点意外。

  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开到了最大声,莫光辉用包扎完好的手调解者火候。

  “你在做什么?”许飞凑过去,“老实说,这味道真不赖。”

  莫光辉指着锅子里的东西,“你说呢,不过就是中国菜,糖醋里脊,你喜欢吗?虽然是纯血的东方血统,生活确实完全的西化,土司和意大利面,已经将胃弄坏了,面对真正的中国菜,反而有限情切。

  许飞在莫光辉的背后望着相思情扑鼻的菜,还是有点迟疑:“好吃吗?则颜色。。。”他指着锅子里的红彤彤的糖醋里脊,“这样子真的很像,很想润滑油和钢铁零件。。。”话还没说完,就遭到莫光辉一记无影脚:“不吃滚远点,这比喻可真恶心。。。”

  即使感觉有点不正常,这样的莫光辉显然更讨人喜欢。

  等到莫光辉将盛好的菜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倒是许飞吃得多一点,即使那是桌子上的唯一的菜。

  菜吃到一半的时候,许飞才想起来的目的,他呛了一下,那眼睛瞄了莫光辉拿着的筷子的右手:“你的手,没事吧?”

  莫光辉看了看自己的手,用手背敲了敲桌面:“啊,好像没什么大事。”

  许飞看他用力的程度,心提了一下,“我说,你怎么会把自己的手弄伤,你的手可是保了几十万的限额呢。”

  莫光辉笑笑,把手摊开,手心已经有了轻微的血迹渗透在纱布上:“如果靠保险金过一辈子,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惜那张保险单似乎已经遗落在殖民地了。”

  提及联盟国的过去,总不能逃脱一件尴尬的事情。气氛陷入了短暂的低迷后,许飞迅速的打了个哈哈,“那个,你做才挺不错的嘛。”

  其实他是想问问莫光辉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但是他不确定这么做是否会起到揭别人伤疤的效果。

  莫光辉撑着下巴,看了许飞半晌,终于重新张开了笑容:“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莫光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据那件事情过去了很久,现在我终于觉得,这个结局是最好的,无论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成为共和国的公民,却是我觉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还记得我是如何谴责你对联盟国不够忠诚吗?”

  这涉及到两人之间的尴尬,那个时侯的莫光辉确实尖锐而又具有狂热的爱国情结,啊那个时候,莫光辉简直是仇视许飞的。

  “那种事情,还是忘了比较好。”许飞宽容的说。

  GODeven的主体已经成型,莫光辉突然转变了话题,“虽然我不知道强大如此的共和国需要小小的CODeven有什么用,但是我决定将它当做我的忠诚献上,我将竭力融入共和国,成为一名没有过去的共和国公民。”

  这实在是有限奇怪,莫光辉绝不是这种将内心所想的事都告诉他人的那类人,更不可能说出这样话的男人,绝对不是,他是不用这么妥协的态度来面对人生的,绝对不会。

  “你。。。”许飞迟疑的问道:“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跟卡莱曼有关系?”

  莫光辉笑了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觉得有些原则根本没有坚持的必要。”

  许飞站起来,激动得差点打翻桌子,他伸出手,捂住莫光辉的嘴巴:“不要说了,如果是因为痛苦,那么总会过去,你要给自己时间,不该这样绝望。”

  “我没有绝望,”莫光辉面带微笑,“相反,我觉得自己找到了更好的生活方式。”

  许飞看着喋喋不休的莫光辉,他不知道这是好的发展,还是不好的预兆,他觉得过去那个总是看上去很冷漠的男人,似乎这的开始变得冷漠起来。

  许飞对莫光辉现在的这个状态,很担心,如果说此刻的莫光辉忿怒而暴躁,至少他已经将不满的情绪发出来,但是他没有,隐忍往往会带来反效果。

  这一天,许飞在莫光辉宿舍过夜。或者说,这是个错误,也可以说,这是个新的开端。

  一个人的感情无所依靠的时候,往往肉体却能意外的给以安慰,只是实体的温暖,才会觉得似乎抓到了救生的浮木,即使肉体的余温将会很快散去,使你更加绝望和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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