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右安门外 上——viburnum
viburnum  发于:2010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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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打劫,随便是什么吧,不这样儿我就肯定得在煎熬中度日直到熬干最后一滴蜡油,

我是根儿好蜡,所以得用在正道儿上,我得温暖周小川,而不能熬干自己。
亲吻离开嘴唇之后挪到了颈侧,我仔细在光滑的皮肤上印下一点点吻痕,然后拉开一

点距离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那种红色在苍白的皮肤反衬下格外显眼,周小川在喘息中

意识到了我的注视,他想骂我,却在突然而起的激越感袭来时张口叫出了声。
拉开拉链,我摸进他紧绷的内裤,有点儿恶作剧的握住他已经膨胀起来的欲望中心,

周小川全身都颤抖起来,搂着我脖子的手也加大了力道,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眼

睛紧闭着躲开我的注视。
"川川,别躲,把眼睁开。"我凑到他耳边低哄,舌尖探进耳洞,勾画着完美的轮廓,

然后在他还未来得及回应我之前就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建军!"他不傻,他知道我要做什么,那种惊慌失措又有些期待的眼神让我决定继续

下去,我明白他想要什么,我当然会好好满足他。
把湿淋淋的小身体放在床上,我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扳开他试图挡住脸的手,我

俯下身整个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其实我也有点慌,因为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我不知

道过程中究竟会给他带来多大痛苦,周小川也许会受伤,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但事已至此,我不想再找退路,那双大眼睛在失措后面全是渴求,也许正是这种渴求

才促使我继续下去。
指头很小心的探进入口,我听见周小川随之而起的呻吟,他含糊的叫我名字,身体在

表现出自然而然的排斥同时失控的想我贴近,我把这当作是邀请,而事实上这也的确

就是邀请,重重的喘息声冲击着我的耳膜,然后在我将指头完全深入时喘息声成了拔

尖的呻吟。我小心探寻那个最能引起兴奋的点,很快的,膝盖的颤抖和掉落枕边的眼

泪边证明我成功找到了。我很认真的折磨他,直到那双漂亮的腿在我身上难耐的磨蹭

,直到在一声高而悠长的叫声中,白浊的液体沾湿了我的小腹。
"你耐力不行啊。"我低笑着抽出完成了扩张任务的手指,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准备完

成最终的过程。
"是你没完没了......都是你才......啊、啊--!!"一声痛苦的哀叫终止了对我的"

控诉",他想挣扎,却疼得动不了身体,"......建军......这不行......"
"不行也得行了......"我俯下身去吻他,无数亲吻落下可能稍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这让我得以有机会最终完全进入。
我没敢立刻开始动作,怕那样他会受不了,抱紧了又想拒绝又想迎合的身体,我耐心

等他适应,等到呼吸中不再有明显的痛苦时才慢慢开始抽动。周小川从始至终得呻吟

都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中还夹带着我的名字和一两句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的话。我细

致地吻他,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吻他已经布满吻痕的锁骨,我也低声喊他的名字,

然后在享受他的温暖与窒紧中忘我销魂。
那天晚上,到最后我都忘了一共做了几次,周小川到后来已经渐渐不再有排斥感,我

也熟练了每一步的动作,我们有点疯狂的享受年轻时才能有资本享受的放荡,然后在

一丝力气都没有时才算罢休。
......
周小川没有在喘息平定之后骂我,他软的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窝在我怀里,还没来得

及说出什么就已经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
"川川......"我凑到他耳边,"还疼得厉害吗?"
他不作声,好半天之后才问了我一句:"建军......你昨天挣的场子钱,是不是都花

在开房上了?"
我差点从床上掉下去,惩罚一样的乱吻了他一气之后,我强调:"为你花的,多少都

不亏!"
对,我没亏本儿,我赚了,带着点趁火打劫的意味,我赚了个够。
"其实你也特舒服吧?"我耍赖的抱住他。
"......等我缓过劲儿来......再好好收拾你。"怀里传出软绵绵,却恶狠狠的声音。
我没觉得可怕,我巴不得他收拾我呢,最好连打带踹,有俗话讲:"打是亲,骂是爱

,爱到头儿了就拿脚踹。"
我等着周小川缓过劲儿来踹我,他踹多少脚,我都决不还手。
传说月下老人在一个人一出生的时候就在他脚上拴上一根红线,然后把这根红线的另

一头拴在另一个人脚上,那个人就是你的终生伴侣。
我挺信这传说,我觉着月老他老人家都不单单是栓了一根儿线,他可能把一团儿线,

一轴线都缠我和周小川脚上了,于是我们才有了这二十年的缘分,我知道,这缘分这

辈子都灭不了,搞不好还会延续到下辈子,因为线绕得太紧,太复杂,解起来太困难

,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解。
"你行吗?要是还是算了吧。"我看着下楼那么痛苦的周小川,心里一紧。
"没事儿,得赶紧回去。"他喘了口气,"林强和小九不知道咱们在哪儿,估计这会儿

早急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现在也刚起呢。"我笑着去扶他。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混啊?我看林强可是正经人。"推开我的手,他坚持自己走

完最后几节台阶。
"对,强子是正经人,可小九是吗?让他那双媚眼儿一勾搭,这俩人很有可能酒后乱

性。"
我当时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想错了林强和小九,事实上人家什么都没干

,那天晚上他们在酒吧喝到半夜,回家之后迷迷糊糊倒头便睡,小九一觉醒来时凌晨

四点,瞪着眼犯了会儿愣,他才突然意识到这四合院里少了俩人,急着忙着去敲林强

的屋门,把他从床上给拽起来之后,俩人都有点慌了。小九说要不出去找找吧,林强

说还是别了,北京城那么大,怎么找啊?先别轻举妄动呢。于是从凌晨开始,这二位

就坐在正厅堂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等着我们回来,这一等就是一天,我和周小川

出现在院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听见脚步声第一个从屋里窜出来的是小九,他站在正屋门口,一瞅见我们俩就急了。
"你们俩上哪儿浪去了?!这一天一宿的都不着家,我们等了一天连饭都没心思吃!"
"裴哥,你们俩干吗去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啊?"林强跟着问。
"这、这不是没来得及嘛。"我有点结巴,心说自己也真成,怎么都忘了打个电话了。
"怎么可能来不及,先说你们去哪儿了?"小九不依不饶。
"那什么......"我瞅了一眼涨红了脸的周小川,然后说,"我们......上西天取经去

了。"
小九跟林强气得差点背过去,一时间就只剩下犯愣了,半天,林强才干笑着问了一句


"那,取着了没有啊?"
"没有,我们去晚了,人家说早就让一姓唐的和尚给取走了,这我才带着他又回来。"
我一番胡言乱语绝对够混,小九哼了一声说懒得搭理你们,林强说回来了就好,歇会

儿准备吃晚饭吧,我嘿嘿笑着说行,那我们俩先歇会儿,开饭了喊我们一声。
晚饭之前的那段时间我跟周小川就闷在屋里,我给他沏茶倒水揉肩捶背,他则只顾享

受。
"哎,好点儿没有?"我问。
"嗯......"轻轻应了一声,他喝了口浓茶,"待会儿小九要是细追问可怎么办?"
"胡说八道呗,这你甭管,我在行。"
"你就能耐在那张嘴上了。"他笑,"那万一他真认真问呢?刨根问底儿。"
"那也不怕。"我把双手环在他腰间,"我就说咱俩找乐子去了。"
"你得了。"周小川否定,"那非吓着他不可。"
"......没准儿。"我低声应着,然后问,"你说,要是真跟他们说了咱俩的事,他们

会怎么着?"
"还是别说了。"他摇头,"我怕万一把他们吓跑了,这‘桥'不是又完了?"
"嗯。"我点头,"成,那咱就先谁也不告诉。"
"也只能这样了。"他吁了口气。
"哎,那什么。"我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你没事儿了吧?那儿还疼吗?"
"......你说呢?"怀里的小身体动了动,想逃跑却被我抓住了,周小川侧脸白了我一

眼,"下回你试试?"
"别别别,我还是老老实实为您服务吧。您说我是不是特周到?不比保姆差吧?"我连

拒绝带打岔,抱着他的手赶紧抬起来给他捶背。
"要勤换着才公平。"他笑,"我也不一定就比你做的差。"
"不用不用!我不要求民主,你不用考虑公平问题,好好享受您的就行了,那怕您对

我实行奴隶制我都受着。"我一同胡搅蛮缠,逗得周小川笑到肩膀轻轻摇。
"那成,奴隶,先给我拿套干净衣裳去。"他抬手指床旁边的衣柜。
"是是,我拿,您让我给您换上都成。"从床上跳下去,我边穿拖鞋边说。
"少来劲,你还没那资格呢。"周小川轻轻笑着在我后腰上踹了一脚。
换上干净衣服之后,衬得他连精神都好了起来,梳整齐长到后背的头发,他对着镜子

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我坐在床沿看着他的背影,打心眼儿里觉得那么幸福。
幸福二字可能比较模糊,它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你看不见,你摸不着,但你就是能

感觉到它的存在,因为它来自你心里,它无法下定义,可它每次产生的时候却都那么

清晰。
晚饭的时候,不出周小川所料,小九果然刨根问底了,我凭借自己胡编乱造的本事一

通拽,总算把这档子事糊弄了过去,周小川不让我说实情,我就不说,其实我也不敢

就真那么明说了,我也怕吓着他们,毕竟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公开关系的问题

,在那时候的中国,我和周小川这一类人,还是绝对的异类,绝对在社会正常的道德

范畴之外。
吃了晚饭,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准备睡觉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

冬三月,北京冬天的夜晚,让你只想好好窝在热烘烘的被子里哪儿都不去。
于是,我和周小川就窝在一个被窝里,贴在一起边看电视边吃桔子,小小的炕桌上很

快就堆了一大堆桔子皮。
"哎,这个甜,给你。"我把剥开之后只吃了一瓣儿的桔子递给他。
"我这个也特甜。"他接过去,尝了一瓣儿之后说,"不如我这个好吃,不是一种甜法

,我喜欢我这种酸甜的。"
"酸甜也是酸啊,吃多了牙就倒了。"我接过又被他递了回来的桔子,然后在突然而起

的"恶劣"想法出现时笑了出来,"你爱吃酸的也好,酸男辣女嘛,将来肯定能生个大

胖小子。"
"你想死吧你?一奴隶敢这么跟主子说话?"他拿胳膊肘戳我。
"啊?你还没当够啊?"我哀叫。
"没有,我决定一直当下去。"
"那我岂不是没出头之日了?"
"差不多。"
"哎呀......怎么这么惨哪......"我故作委屈的往他身上靠,一双手借机乱摸。
"去,别闹。"他想推开我,却被我先发制人一把攥住了手腕,用身体把周小川压在床

上,我偷偷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裴建军,你别没完没了啊。"他试图挣扎,也试图用言语镇住我,但很快的,这种口

头讨伐便被低低的呻吟代替了。
胸口被抚摸的时候我听见了他微弱的拒绝,这种拒绝消失在抚摸转移到腰际的时候,

而当我把手探进他裤子时,就只剩了重重的喘息声。
食髓知味之后的身体,反应要敏感许多,也许是昨晚的记忆还太新鲜,没多久,周小

川就轻轻颤抖起来,他放弃了挣扎,翻过身来面对着我,他把脸埋进我颈窝,这举动

无疑是要求更多的标志,像渴望被爱抚的猫一样,他微微躬起身子,腿轻轻缠到我身

上。这几乎已经是一种固定信号了,当欲望难耐时,他就会把腿在我身上磨蹭,这种

表达渴求的方式从形成开始就没再变更过。
小心而全面的照顾到他欲望中心的全部,我能感到他的脉动,掌心包裹的地方传达出

高于体温的热量,周小川乖乖的任我摆布,但当我将指头向后探去时,他却突然抗拒

起来。
"建军!不成,这个不成。"他想推开我,又怕在挣扎中掀翻了炕桌,他努力试图摆脱

我的控制,身体因为紧张颤抖的愈加厉害。
"怎么了?"我含住他的耳垂,想尽快调动出他的欲望,但拒绝的声音却并未停止。
"真的不行......建军!还......还疼着呢......"嗓音沙哑的哀求终于止住了我的动

作,我看着他快掉下泪来的表情,突然间心软了。
"行行,我不闹了。"离开制造疼痛的指头,我又把手掌重新覆在他股间,轻声说着安

慰的耳语,我在感到他不再抗拒时松了口气。
周小川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但他不希望在享乐时有痛苦掺杂进来,昨天晚上能成功很

大程度上是因为借酒精的力量我才得逞,而对于神志清醒的周小川,想强制性的让他

就范是不大可能的,更何况我也心疼他,我不想让他受罪。
"就这样行了吧?"我轻轻抚摸他微微渗出汗来的后背。
"嗯。"可怜兮兮的应答,享受中的猫眯起眼睛在我脖子上磨蹭,然后双手滑溜溜的探

进我衣襟。
这让我意外,也让我喜出望外,咬住他耳廓,我轻声提着要求:
"川川,也帮我解决一下......"
可能被我这话吓了一跳,周小川抬起头来看着我,表情有点不可思议,然后又一下子

低下头去,我能感到他在犹豫,触摸对方的器官可能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事,但对于他

而言确有难度,这是一到心理障碍,我并不打算将障碍强行拆除,但仍希望他可以冲

破这层思想阻隔。
我脑子有点乱,期待又告诉自己别太期待,终于,在那双纤细的手向我跨下慢慢移动

的时候,我甚至可以说是感动的叹了口气。
那双手动作很生涩,也挺僵硬,我打赌他从小到大一次也没自己解决过,他太干净了

,这种干净让我每次触摸他的身体时都好像在膜拜一样,我认真感受他不够灵活的指

头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学我的样子抚摸我,这种行为让我打心眼里觉得他可人疼,

低头吻住那张忙着喘息的嘴,我闭上眼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温存。
那次高潮我们几乎是同时的,如果说准确一点,我比他还要早,这超乎我的意料,而

周小川的一句话则让我差点背过气去。
"你耐力不行啊。"他别过头去偷笑。
"我是太激动了!"抬手敲他,我一把掀开被子,"走走,洗手去。"
把自己的军大衣裹在他身上,我拉着周小川出了屋,外头挺冷,但好在没刮风,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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