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家乡来到了洛杉矶工作,褚英桐终日泡在gay吧里吊男人,没想到泡上了莫里斯街道的花街王子霍夫曼。
美美的牛郎情人霍夫曼,花街王子,一级牛郎,性格却超级卡哇伊,对肉体坦诚,对感情更是坦诚,他就是爱着怕接受爱的褚英桐。
感情在升温吗?不见得,但是他们成了床伴。
一起去了英国,一封信引来了一个巨大的遗产;一枚戒指打开了英国大海盗德雷克的宝藏。两件事情将两人卷入了阴谋之中,究竟能不能脱险,二人能否天长地久,还是专心坐下来看一看文章吧。
楔子
在莫里斯街道的小巷里,传来“乒乒嘭嘭”的打斗声和瓶子碎裂、水桶翻滚的声音,从酒吧里走出来的褚英桐,刚准备靠在墙上抽一根烟消散酒气,就听到了巷子深处飘出来的咒骂。
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他一边抽烟一边听着打架人的惨号,既然费力不讨好,为什么人们还是喜欢争斗呢?他的嘴角露出了讽刺的微笑。
不久,巷子里的声音弱了下去,皮鞋的“嗒嗒”声由深处及近,一个身材颇高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靠在墙边的褚英桐,不禁一怔,停下脚步。
“还有烟吗?”男人挡在了褚英桐面前。
褚英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夹,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根烟递给他。
男人接过来之后叼住,将头凑到褚英桐的脸庞,烟头对准后者嘴上正在燃点的烟,不一会儿,轻烟冒了出来。
“谢谢!”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手夹住烟垂到大腿旁边,另一只手按到褚英桐脑袋后面的墙上,形成将后者困在自己和墙之间的姿势,嘴里烟雾直接吐向后者的脸,“怎么样,有兴趣做爱吗?”
褚英桐挥手将烟雾赶开,抬头看了看男人被打得青肿的脸和流着血的肩膀,笑了笑道:“等你把伤养好了再来找我?”
男人低下头“哧”地一声笑了出来,站直身体让到一旁:“每个星期五都到‘Manky’“寻芳”的杰弗?褚?”
褚英桐微笑道:“你也是‘Manky’的常客?”
男人摇头笑道:“是它对面‘LEVNFLY?Clash’的牛郎,霍尔曼。”
“有机会再见!”褚英桐挥挥手,摇摇晃晃地沿着街道离开,耳边响起的是酒吧音乐。
莫里斯街道里有很多各式各样的酒吧,普通的、光招待男人的、光招待女人的,还有GAYBAR。无论是生长在这里的人还是从外面进来娱乐的人都很清楚这是一个充满娱乐、暴力、刺激、灰暗的地方,如果你喜欢,就尽管试试好了。
“霍夫曼?”褚英桐哼了哼,将烟头丢进垃圾箱,“花街王子?王子不是应该温文尔雅吗?刚刚在打架呢,哈!”
月色逐渐掩盖了他的身影。
第一章莫里斯情人
从来没想过大学的学弟兼情敌风显庭会突然找他帮忙,褚英桐从大学毕了业之后就差不多开始游手好闲,其实学校已经给他推荐到很好的公司工作,但是因为做的不开心,所以不到半年就辞职了,于是空有一个商业头脑,却放着不用。
风显庭来找他的时候还把他吓了好大一跳,他和前者曾为了大学校董的儿子代理也算是“大打出手”,还为此闹得挺不愉快,实在没想到风显庭竟会请他帮忙,而且直接丢给他的职务就是明光集团在洛杉矶分公司的执行总裁。当然,试用期是整整一年,一来为了让他熟悉环境,二来也希望他能做出成绩用来服众,毕竟叫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管理那么多老员工,实在有些不合理,必要的业绩还是需要的。
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来到洛杉矶,结果一呆就是四年,除了每周三十二小时的忙碌工作和偶尔的加班以外,他各个星期五的晚上都到莫里斯的同志酒吧“Manky”报道,寻觅一个可以共度春宵的好看男人。不过他打野食也很看人,毕竟都传说男同性恋容易得艾滋病,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那些初来乍到的新鲜人,很多都是他开的货,所以在莫里斯街也算是名人了。
今晚的“Manky”如往常一样,充满了迤逦情色的味道,但是却不下贱,这就是褚英桐对它情有独钟的原因。
风显庭坐在巴台的椅子上打了个转,向酒保要了一杯白兰地,对坐在旁边的褚英桐道:“你常来这里?”作为明光集团总裁的他这次来洛杉矶视察,没什么娱乐项目,结果就被褚英桐带到这种地方。
褚英桐点头,向酒保要了一打啤酒。
“你喝得完吗?”风显庭喝了一小口白兰地,眼睛瞄在了坐在对面不时向他抛媚眼的妩媚男人,对方见他终于回以目光,将杯子举起来冲他晃了晃,风显庭也笑着举杯,把眼睛又转回了褚英桐身上。
“不是还有你吗?”褚英桐挑了挑眉。
酒保凑过来好奇地问褚英桐:“是你带来的吗,生面孔?”手指头指了指风显庭,他的意思是指风显庭是不是褚英桐新把的男人。
褚英桐一把搂过风显庭的脖子笑嘻嘻地对酒保道:“你看我们两个像情侣吗?”
酒保迟疑地摇了摇头。
“我老板,发薪水给我消费的那个,这次来洛杉矶是专门来查我的帐,看看有没有亏空公款。”褚英桐打趣地道,“有没有好的给他介绍一个,要绝对干净的哦……”
“少来!”风显庭笑着推了他一把,望向酒保,“这小子是不是很滥情?”
酒保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有什么办法,大方、多金又帅气,勾勾手指头就有一大堆在排队,心甘情愿嘛!”
褚英桐突然将嘴凑到风显庭的唇上落下一吻,后者稍微推搡了一下就使坏地抱住他的头,来了个深深的法式Kiss。
好半晌两人才分开,周围开始有人在打口哨,刚刚看风显庭的那个漂亮男人双目也直放光。
褚英桐本来是想跟风显庭开个玩笑,结果没想到后者会来这么一招,颇为尴尬地低头喝了一杯啤酒。
风显庭的嘴角溢出坏坏的笑容:“算是对八年前你亲代理的回礼。”
褚英桐差一点将嘴里的酒吐出来,失声道:“这你还记得?”
当年在西贡举行武术交流大会的时候,作为田家雷震拳的代表,褚英桐为了激怒风家掌法继承人的风显庭再和他比一场,故意亲了后者的爱人代理,风显庭终因为吃醋而跟他动手,不过最终是以一场闹剧收尾,他实在没想到后者能记这么多年。
风显庭笑道:“有仇不报非君子。”他这句话用的是中文,当然用英文他也弄不清楚该怎么说。
“你还没找到代理吗?”
提到代理,风显庭的心口便说不出来的烦闷,将白兰地一饮而进,叹道:“有一点消息,别提了。”
褚英桐耸肩,将一杯啤酒推到他面前。
喝得微醺的两人走出“Manky”大门,褚英桐正准备叫司机把车开过来接他们,眼角撇到街道对面有人在向他们招手,更确切的是在向他示意。
“你认识?”风显庭眯起眼睛瞅了瞅向他们走过来的高个子男人,金发上挑染了几缕蓝色,虽然模样和气质都是一级棒,但是打扮得怪怪的。
“杰弗?褚?还认得我吗?”男人走到褚英桐身边,将手臂搭在了后者的肩膀上。
“花街王子霍夫曼对吗?”褚英桐笑眯眯地将手伸进男人敞开的亮面开襟衣服里,抚摸着他那结实漂亮的胸肌和稀疏的胸毛,“你的身材真好。”
“谢谢夸奖!”霍夫曼笑得色气,“今晚有空罢,看你好像没吊到男人。”
他将脸转向风显庭道:“看你们一起进去一起出来,应该不是情侣罢?”
风显庭笑着摇头,对褚英桐道:“褚总裁,你总得给我叫车将我送回别墅罢。”
褚英桐笑着应是,对霍夫曼道:“我今晚的时间很多,你等一下,Baby……”他用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很快车就到了。
看着风显庭坐上车,褚英桐捏了霍夫曼一把,斜着眼睛瞅他:“牛郎不是陪女人的吗,你不怕跟我传了出去,到时候女客人不拿你的牌子?”
霍夫曼搂着他的腰道:“我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去我家还是去你家?”
褚英桐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道:“怎么样?我们两个都是出了名的花心,不过我可没有病,别告诉我你有,我不喜欢保险套的触感哦。”
“我的身价很高的,如果滥搞不就不是‘王子’了吗?到了床上你就知道好处了,去我家罢!”
褚英桐点点头,看着霍夫曼将一台重型机车推过来,将安全帽丢给他。
霍夫曼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座公寓内,公寓的设施很完备,似乎是近两年内盖起来的。
“要杯红酒吗?”霍夫曼走到巴台里面,从酒架上抽出一瓶红酒。
靠在沙发上的褚英桐点头道:“谢谢!”
他打量了整个公寓,是那种大厅和卧室连接畅通的类型,左侧有三个小门,应该是卫生间、储备房和客房(客房看起来该是多余的),完全是单身汉需要的设计,屋内的装潢简单而又时尚,是当前欧洲流行的立体形状式,无论墙上和地面都有很多菱角分明的贴面和黑白红色的相间条纹。沙发是钢架软布体,虽然归类为布艺沙发,但是也有皮革的地方,看来价值不菲,茶几很简单,只有一个细细的低下分开三个枝杈的钢架挺立,上面是透明的玻璃几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海豚,旁边是一个干净得没有任何灰的水晶烟灰缸。巨大的落地窗两侧是纯白的窗帘,右侧是一盆盆景,左侧有一个花架,上面却没有花。
“你很爱干净?”这样的室内风景,令褚英桐感觉到霍夫曼似乎是个完美主义者,且一丝不苟,单看他抽烟,烟灰缸内却没有烟灰,就知道这个人喜欢洁净。通常喜爱带线条和棱角东西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怪癖或者心灵需要慰籍。
霍夫曼拿着两杯红酒走到褚英桐旁边坐下来,递给后者一杯,点点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我很少带人来。”
褚英桐笑着抿了一口红酒:“那为什么要带我进来呢,我想我们应该是临时床伴罢。”
“因为觉得你有点特别……”霍夫曼将红酒一饮而尽。
褚英桐见他唇边挂着一丝酒,红艳艳的有点魅惑人心,仿佛血一般叫人兴奋又有种恐惧的刺激感。说句实话,抛开霍夫曼的身材,他实在是一个漂亮到有点邪气的“美男子”,所以笑起来必定是女人最爱的那种坏坏的、色色的味道。如果他是个同性恋,虽然体格上应该是攻方,但是总让褚英桐有一种想要蹂躏他的冲动,这是综合了男性与女性的一种性的气息,古怪而叫人冲动。
看到他凑上来的嘴唇,霍夫曼主动探头吻了上去,然后不知道谁撬开了谁的嘴,舌头便纠缠在了一块,由激烈到缠绵,再由缠绵变得疯狂。
褚英桐移开嘴唇,喘息着将唇齿落在了霍夫曼的大动脉上,轻轻的啃咬啄吸,然后是喉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者的衬衫已经被扒到了腰上,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前者却惊奇的发现,霍夫曼身上有许多类似鞭打、刀伤和烟头烫伤的痕迹。
“你有自虐的倾向吗?”褚英桐抬头打趣地道。
“是以前的客人弄的……”霍夫曼笑了笑,他的眼神有点迷离,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紫雾,看来是很想要。
“现在的女客人真疯狂。”褚英桐耸肩,“要洗澡还是先做?”
霍夫曼抑制着蓬勃的欲望站起来,同时也将褚英桐拉入怀中,笑着道:“一起来洗罢。”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两人亲吻的声音。
褚英桐轻轻地咬着霍夫曼粉红色的乳头,水流顺着他的双唇流开,他的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粉乳,另一只手却握着泡沫揉捏着霍夫曼蓬勃的下体和毛发浓密的股沟。
“你的乳头颜色很好看,很少有外国人像你一样……”褚英桐叹息地道,同时感到霍夫曼的小弟弟已经站了起来,他瞥了一眼那泡沫下的血脉怒张,嘴角泛出坏坏的微笑,伸手将喷头摘了下来,直接对准了后者的下体。
霍夫曼几乎是惊叫着呻吟出声,因为压力而喷涌出的水线刺激着下体上的每一条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他不禁狠狠地抓住了褚英桐的肩头。
他的手劲相当大,但是对于比他矮了一寸的褚英桐却像是挠痒痒一般。长年习武的褚英桐几乎是铜皮铁骨,因此丝毫不以为意,还用手挑弄着霍夫曼男根下面的小囊袋。
“想上我还是要我上你?”褚英桐用手指刮了刮霍夫曼的脸颊,他一向不挑攻守的,如果对方喜欢被他插,他很乐意,如果对方喜欢强势一点的,他也不介意。
霍夫曼的腿和下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将身体贴在了褚英桐的身上满满的磨蹭,嘴里道:“我喜欢上女人,但是很累,现在换你来做我,我想单纯的享受快乐。”
褚英桐笑得邪气:“转过去趴在墙上。”
霍夫曼依言照做,同时配合地将臀部挺起来。
褚英桐一路沿着他的脖颈后背吻到股沟,在他的股沟上又添又吻,霍夫曼一面低喘,一面“泣不成声”地道:“会不会觉得脏,你以前也舔别人的吗?”
褚英桐用牙齿咬了咬他后穴旁边的嫩肉,语带笑意地道:“你很干净,没有大男人的臭味,除去了香水的味道倒很像小孩子的气味……”洋人的身上一向都有很膻的怪味道,所以很喜欢用香水掩盖,霍夫曼却出奇的没有,难怪被称为“花街王子”,只要被叫上王子,应该就是很完美的男人。
“很舒服……”虽然后面被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还不停的翻搅搔刮,但是前列腺的敏感带被不时地触摸,让惯于享受性的快感的霍夫曼叹息出声。
“应该加点催情和润滑的东西就好……”褚英桐颇觉得可惜,抽出手指,将自己那不算“小”的巨物塞了进去。
“老天……”虽然做足了前戏,依然感受到几乎被撑裂的疼痛的霍夫曼用手砸了一下墙,想要退开,却被褚英桐一搂,硬是将后者的整个家伙吞进了体内。
“啊……”
“乖,Baby,很快就好,嗯?”褚英桐将他推扒在水池上面,愉快地抽动起来,“很好……你的屁股真紧……”
两人从浴室做到了大厅,然后滚到了床上,直到霍夫曼觉得再也不行了的时候,褚英桐才放过他,两个人趴在床上不起来。
嘴里叼着烟坐在床头的褚英桐望着落地窗外快要天亮的景色,手则伸进被里,大力地揉捏着霍夫曼已经直不起来的腰。
趴在柔软床被上睡着了一会儿的霍夫曼醒了过来,侧头瞅着褚英桐的背影,开口道:“觉得怎么样?”
“我爱死了你的屁股……”褚英桐回过头暧昧地瞅着他。
霍夫曼脸上微微一红,无奈地道:“我说的是风景。”
“哦,不错!”褚英桐又一次把目光投向窗外,“我住在郊外,这样的黎明景色很少见。”
“想不想要床伴?”霍夫曼突然道。
褚英桐一怔,起身走到沙发旁,将烟按灭在烟灰缸内,又回到床旁躺下来,侧身面对着霍夫曼:“你吗?”